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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他捂住喉咙,干咳不已,又惊又骇,刚想退身,杜小凤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五指弯曲,如同鹰爪一般,扣住大海面颊,低喝一声,推着他向墙壁撞去。
“咚!”的一声闷响,大海整个人重重撞在墙上,特别是后脑,撞得最重,没有吭一声,人已彻底昏死过去。
杜小凤的手没有松开,仍旧按着大海的面颊,而此时,他木棍已经脱手,受杜小凤手上的力道,人软绵绵的挂在墙上。
“啊――”另外七个青年连同睁开眼睛的何晓娟,同时发出惊叫。
“不要怪我下手太重,而是你们的错误,无法让人原谅!”杜小凤收手,大海失去意识的身体这才顺着墙壁,缓缓滑倒。
天se越发昏暗,胡同内,也变得黑漆漆的,不过,却没有人忽视杜小凤眼中那不时闪烁的精光。
很亮,亮得吓人,也亮得让人不敢正视。
白面青年傻了,手指一松,可乐瓶咣当一声,摔落在地,他呆呆地问道:“你…你把大…大海怎么了?”
杜小凤向众人走过来,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弄明白,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欺负过多少女孩子?”
小峰打个激灵,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杜小凤笑了笑,悠悠道:“我是谁,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接着,他语气一寒,冷道:“放开她!”
说话时,杜小凤双眼精光四射,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那样的强烈,仿佛一团灼热的火焰,焚烧黑暗,将阴森的小胡同照着通亮。气势这种东西是看不见,摸不到的,但是很奇怪,却能让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至少小峰这七人都感受到了。杜小凤越走越近,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仿佛周围空气开始凝固,变成实质,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
“放开她!”杜小凤的语气冰冷如霜,似来自遥远的冰川。
七个青年吓得一哆嗦,同时打个冷战,汗,顺着他们的额头滑下来。
小峰喘着粗气,眼珠提溜一转,快速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压在何晓娟的脖子上,声音颤声,道:“别…别过来,不然我、我杀她!”
杜小凤嗤笑一声,摇头道:“为男人留下一点尊严吧,不要再在女生面前丢脸了。”
小峰在手在剧烈抖动着,见杜小凤不为所动,他惊怕地大吼道:“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哼!”杜小凤脸上挂笑,嘴上却冷冰冰道:“你敢吗?你知道杀人的滋味吗?即使你不受良心的谴责,即使你能逃脱国家的法律,但那也会成为你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割破一个人的喉咙,因为体腔压力的关系,血会喷出两尺,会溅在你的身上,溅在你的脸上,如果伤口足够深,两截的血管和气管会一起弹出来,你甚至能听到其中发出的嘶嘶声音,那是被害者吸气但又吸不到气的声音,象是来自于地狱一样,而她的眼睛,会一直紧紧盯着你看,即使她已经死了,她的身体可能仍在有规则的颤抖、抽搐,因为失血过去,她的脸se会比白纸还白,因为缺少氧气,她的舌头会伸出口外…”
“呕…”杜小凤的话,别说小峰忍受不了,即使另外六人加上何晓娟,都已无法忍受,听得反胃,一阵阵干呕。
“别,别说了!”小峰从何晓娟身上站起来,挥舞着手中匕首,狂叫道:“不要说了!”
“杀人,不是那么简单的!”杜小凤已走到小峰近前,伸手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微微用力,后者臂膀一麻,五指不觉地松开,当啷一声,匕首落地,杜小凤踩住,用力向后一甩,将匕首踢出老远,他暗中松了口气,笑眯眯道:“现在,你手上没刀了,你也可以先休息一会了。”说着话,他五指平伸,一记手刀打在小峰额头上,后者哼哧一声,直挺挺倒下去。
吉乐帮的人不擅长打架,他们最善于在女人堆里打转,现在见杜小凤如此厉害,举手抬足,便将两人击晕,一各个吓得魂飞魄散,再顾不上何晓娟,纷纷跳起身来,向胡同外跑去。
“今天,谁都别想轻易的离开!”杜小凤一晃身,如同一道闪电,追上前去,当他擦过一位青年身侧时,斜身一脚,踢在那人的软肋上,那青年惊叫一声,身子横着飞出去,正撞在胡同墙壁上,咚的一声过后,那人倒地,再也没站起来。
杜小凤怒意已生,哪肯放另外五人离开,几个箭步,跃过众人,在胡同口处将手臂一伸,冷笑道:“次路不通!”
五个青年象见到鬼似的,怪叫着又掉头跑,杜小凤如法炮制,冲人一人身侧后,一脚将其踢倒,几个来回下去,吉乐帮还保持清醒的只是剩下一个人,那白面青年。
何晓娟在后面看得清楚,暗中咋舌,她感觉自己太低估杜小凤这个人的实力了,吉乐帮这几个青年在他面前,相差甚远,无法同日而语,杜小凤简直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只几个照面,便将他们全部击垮。看来,能做无忧社老大的人,果然不简单!可何晓娟转念一想,又顿时觉得不是滋味,既然杜小凤这样厉害,他为什么不早点出手,非要等到自己被吉乐帮的人欺负够了才露出真本事。
难道,他是故意的?何晓娟开始磨牙。
最后那个白面青年斗志全失,吓得躲到墙根,哆嗦成一团,嘴里不停嘟囔着:“别打我,别打我…”
杜小凤气笑了,走上前,一把提起他后脖领子,什么都没说,拖着白面青年向何晓娟而去。
何晓娟面无表情,两眼直钩钩盯着杜小凤,腮帮子鼓得溜圆。
杜小凤多聪明,只看她的表情,已然知道她在因为什么生气,他将白面青年往地上一扔,笑眯眯道:“你决定怎么处置他?”
何晓娟暂时先将心中怒火压下去,看着白面青年,冷哼道:“吉乐帮里,属他最作恶多端,我要…”
不等她把话说完,白面青年连连摇手,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哭喊道:“何晓娟,不,何姐饶了我吧,我下次绝对不敢了!”说着话,他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到何晓娟脚前,作势要抱她的腿,何晓娟秀眉大皱,狠狠一脚,踢在白面青年面门上。
“哎呀――”白面青年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半天爬不起来。
何晓娟不甘心,还想再上前猛打他一顿,杜小凤拉住她,摇摇头道:“我有话要问他。”说着,他走到白面青年近前,蹲下腰身,从他口袋中翻出几颗粉红se的葯丸,问道:“这是什么?”
“是…是…”白面青年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来话。
杜小凤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随手拣起一块砖头,没等他举起来,白面青年吓得差点尿裤子,叫道:“别打,别打我,我说,这…这是迷幻葯!”
“迷幻葯是什么东西?”杜小凤只知道摇头丸,这种东西还没听说过。
白面青年道:“这是毒品的一种,和摇头丸差不多,人吃下以后会产生幻觉,感觉象在飘,世界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够了!”杜小凤打断他的废话,接着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哦…”白面青年苦着脸道:“我…我不敢说啊…”
杜小凤掂了掂手中的砖头,冷笑道:“我想知道,你的脑袋和这半截砖头比起来,到底哪个会更硬一些!”
何晓娟在旁笑了,白面青年听完却哭了。他脸上又是血迹,又是鼻涕眼泪,加上泥污,混合在一起,成了一张大花脸。
杜小凤淡然道:“说吧,你的同伴都已经昏迷了,我敢保证,不到明天早上他们绝对醒不过来,没有人知道是你说的。当然,如果你骨头硬,我也很乐意打到你说为止!”
白面青年环视一周,见自己的七个同伴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他心中一颤,咽口吐沫道:“如果我说了,你肯放过我?”
杜小凤笑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不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面青年肩膀踏下来,将心一横,道:“是…是明哥给我的。”
“明哥?”杜小凤细长的眉毛挑了挑。
白面青年忙道:“明哥你见过的,就是刚才在旱冰场里让我们出来的那个人!”怕杜小凤不记得,他又补充道:“那个大光头!”
杜小凤哦了一声,点点头,问道:“他是鬼飘堂的人吧!”
“恩!”白面青年有气无力的点下头。
杜小凤嘴角一挑,双眼眯缝着,看着手中的迷幻葯,问道:“这种东西,他有很多吗?”
有何晓娟在旁听着,白面青年不敢说假话,因为他即使能骗得过眼前这个少年,也绝对瞒不过对他们内情比较熟悉的何晓娟。
他道:“在风铃旱冰场这一带,所有的摇头丸,迷幻葯,都是出自明哥的手,具体有多少,那我就不知道了。”
“很好!”杜小凤满意地一笑,说道:“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鬼飘堂在风铃,一共有多少人?”
白面青年想了想,不太确定道:“大概有二十多人吧,哦…也可能有三十多。”
杜小凤站起身,对何晓娟道:“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轮到你了,我想,你也应该有话要问吧?!”
何晓娟横了杜小凤一眼,并不领情,走到白面青年面前,抓住他脖领子,问道:“那些害人的东西都在哪?如果你不交出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面青年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东西,脸se一变,忙摇头道:“那…那些东西没在我这,都在凌哥和风哥的手里!”
何晓娟咬牙道:“你在骗我?”
“没有!绝对没有!”白面青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急着满脸通红,大声说道:“我真的没有骗你,东西确实都在凌哥他们手上,你要知道,我们吉乐帮就是为他做事的,最后所得的利益,也是由凌哥来分的,我们只是一些小兵,那么重要的东西,凌哥怎么会放在我们手上呢?”
“该死!”何晓娟低声咒骂一句,阴沉道:“这么说,我留你也没有用了!”
“啊?”白面青年大惊失se,还想求饶,杜小凤一个箭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