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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镜知道宁玲歌的心里担心的问题,因为那些问题也是自己担心的问题。周镜有时候就想:宁玲歌跟着自己,每天都过着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总是觉得对不起宁玲歌。
可是,在宁玲歌的心里,保护好周镜成了她这生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也许就爱情的力量,或是亲情的力量!
周镜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怎么了?”宁玲歌见状,上前问周镜。
周镜想了想说:“玲歌,你说我们这样把狐媚儿丢给孔雀仙子,如果魔尊来找麻烦,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宁玲歌一边点点头,一边想着周镜的话,周镜说的有道理,这样对孔雀仙子也是不公平的,人家肯出手相助,自己也不能太不仗义了。
“是啊!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总是把麻烦甩给别人,我真是心里不安呐。”周镜说的很难过。
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想了想,和宁玲歌分析道:“这里面还有很多事,表面看上去是解决了,可是其实不然,还有那个狗剩,不知被什么人救走了,这一去酒杯杳无音信,狗剩绝对不会就这么销声匿迹,如果是好人救走了他,也会给他们一个交代,这样偷偷摸摸,无影无踪,不是正派人所为。”
宁玲歌也认为,他们那么辛苦的找到狗剩,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把狗剩放了。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说玉章会不会说谎,他和狐媚儿就是一伙的,狗剩其实就是玉章救走了。”刚才是因为孔雀仙子和猫仙在,宁玲歌实在不好说出来自己对玉章的怀疑。
周镜摇摇头,不肯定的说是不肯能。玉章和狐媚儿不是一路人。
“什么‘一路人’是一路精,妖精!”宁玲歌顶回了周镜仁慈,则分析说:“玉章那么爱狐媚儿。为了狐媚儿自己甘愿放弃修仙。”
周镜问:“你怎么知道玉章放弃了修仙,也许他在别出修呢!”
“周镜!”宁玲歌双手叉腰,瞪起眼睛,“你和谁站在一起?和谁是一派?!”
“你你你!”周镜看着宁玲歌的架势,笑着说:“我和夫人你一派。瞧你,活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哼!什么公鸡?!”
周镜赶紧说:“是母鸡。”
宁玲歌在周镜身上打起来,还骂周镜,如果自己是一只母鸡,他就是一只公鸡。
周镜一边躲,一边笑着说:“你是一只雄鸡,总可以了吧?”
“讨厌,雄鸡还不是一只公鸡吗?”宁玲歌继续打着周镜。
周镜笑咪咪的躲,投降地说自己是一只公鸡。
宁玲歌一副胜利的得意后,接着说:“你信不信狗剩是被玉章救走了?”
周镜不得不佩服宁玲歌执着,他带着她绕了这么大一圈,宁玲歌还能回到起点。
“你信不信!信不信!”
这是问的话吗?这纯属是“逼供”嘛。
周镜点点头,说自己信。但是,其实周镜是有疑惑的,他对玉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他认为玉章是不会说谎的,至于狗剩的去处,是被谁救走了,这个,还真是一个谜。
宁玲歌和周镜意见统一地认为后面还有更多的麻烦。他们怎么能这么自私的将属于自己的烦恼就这么踏实的甩给别人呢?
宁玲歌和周镜俩人再三商量,决定暂时不回家,而是直径去往灵山。
妖界——
魔尊重重的将一只茶杯放在桌子上,吓得地下的小鬼都跪在地上,齐声道:“魔尊。”
魔尊的发火,使得身边的蒙淖格心头一震,眼珠子在眼眶里以最短的时间拿出最快的速度转了几圈,转头像着魔尊,赔上笑容道:“魔尊,您请息怒,我料定那狐媚儿也不敢耍什么花招。我现在就去把她抓回来。”蒙淖歌说着站起身来。
魔尊抬起手。顿了片刻,站起来,目光凶恶地说:“我亲自去。”话罢,魔尊一把将墨黑色的披风往后一扬,霸道的走下台阶。
蒙淖格赶紧跟上魔尊的步伐。格根塔娜也追随上蒙淖歌的步伐。
迎面碰上了了乌尔塔多。乌尔塔多给魔尊和蒙淖歌行礼。并没有多问。魔尊对乌尔塔多说自己要出去一趟,要乌尔塔多照顾好自己。
乌尔塔多点头谢过魔尊的关心,直到魔尊离开,乌尔塔多至始至终都没有过问魔尊要去哪里。
蒙淖格背着魔尊怒目圆睁,瞪着乌尔塔多,跟着魔尊一起走,蒙淖歌回头看了一眼乌尔塔多,也正转身离去。蒙淖歌故意放慢脚步。格根塔娜识相的紧走一步跟上蒙淖格,蒙淖歌给格根塔娜递了一个眼色。格根塔娜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蒙淖歌赶紧又跟上魔尊的脚步。而格根塔娜则放慢了步伐。
魔尊和蒙淖格来到人间,蒙淖歌和魔尊已经知道孔雀仙子带着狐媚儿上了灵山,蒙淖格小心翼翼地问魔尊是否直接上灵山,魔尊把眼睛先是瞪起来,后又眯成一条缝。得意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显得那么狰狞。
蒙淖格低头抬眼看了一眼魔尊,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同样带着狰狞……。
周镜府邸——
王玉娇正喝着清茶,担心着周镜和宁玲歌。一阵儿清扬的琴声穿透空气,进入王玉娇的耳朵。
王玉娇嘴角挂上一个弯弯地弧度,眉开眼笑地对海丽说:“是徐小姐在弹琴吗?”
海丽赶紧说是。自从周镜和宁玲歌离开之后,徐敏卸像女儿一样陪在王玉娇的身边。这到给王玉娇不少安慰。
王玉娇站起来。海丽赶紧伸手去扶。
“走,我们去看看徐家小姐。”
“是。”海丽兴致冲冲地扶着王玉娇走出去。善良的海丽自从宁玲歌走后,把对宁玲歌的那份思念和牵挂也放在了徐敏卸的身上,这不仅是因为徐敏卸本身的知书达理,海丽更多的时候觉得徐敏卸身为宁玲歌同母异父的妹妹,就像是宁玲歌一样,她的一生都是要以宁玲歌为中心的。
徐敏卸为人随和,人有善良,还很知书达理,就是不爱多讲话,不过在海丽和山喜这些宁玲歌和周镜都信赖的下人眼里,徐敏卸就像宁玲歌一样好。
徐敏卸正在优雅地弹着琴,身边坐着的是崔翠兰的女儿——旦儿。这到是一副极美的,极温馨的画面,那么的柔和,如果生活就是这样舒心:听着自己爱听的音,说着自己爱说的话,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总之一切都是和自己心意附和的那该多好!
徐敏卸一边弹,一边扭头看看乖巧的旦儿,徐敏卸冲着旦儿微微一笑,旦儿也回赠给徐敏卸一个微笑。这是她们俩歌没娘的孩子的少有的会心的微笑。也是彼此之间的安慰,也是人间最为珍贵的“友谊”。
徐敏卸停下来,用手摸着旦儿的脸庞,嘴上挂着微笑,眼里却满是惆怅。再美的花朵也会凋零,何况似乎从未开过,再美的景色也会黯然,何况从未出现过……
旦儿眨巴了一下眼睛,显然,同样是失去父母,同样寄人篱下,旦儿相对徐敏卸来说,眼里却少了几份孤独和害怕。也许是王玉娇和海丽等身边人的关心多了,小小的她渐渐的淡忘了那些痛苦。
而对于徐敏卸来说,也许是痛苦的事比旦儿来的多,来的猛,又是在她都能记着不忘的年龄里发生,对于徐敏卸来说,想要忘掉那些,除非让她重生一次。
“旦儿,我来教你弹琴好吗?”徐敏卸拉着旦儿的小手,温柔地如同清风微抚脸庞。
旦儿用劲儿的点点头。这个大院里,虽然没有了母亲的疼爱,可是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和善,失去,母亲的痛苦,在旦儿的心灵里,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在旦儿心灵的深处还在盼望着母亲的出现,因为大家都告诉旦儿崔翠兰出门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旦儿总是希望在哪个时间,不经意的崔翠兰就会站在自己的面前。
徐敏卸浅浅一笑,拿起手来,一边给旦儿示范着,一边对旦儿说:“旦儿,你看着。”
“嗯!”旦儿使劲的点点头,并认真的看着徐敏卸的手指在琴弦上潇洒自如的跳舞。
徐敏卸认真的教着,旦儿认真地学着。完全不知道身后王玉娇的到来。
海丽要上前开口叫徐敏卸,王玉娇阻拦,摇摇头,微笑着站在她们的身后,听着徐敏卸的动听悠扬的琴声。
“啪!”
琴弦断了。徐敏卸放在琴弦上的手随着眼睛一起定格在了琴弦上。
“怎么了?”王玉娇失色地问道。
“回夫人,是琴弦断了。”海丽赶紧回复。
徐敏卸和旦儿听到声音,赶紧回头一看,是王玉娇来到她们身边。徐敏卸拉着旦儿赶紧起身给王玉娇行礼,徐敏卸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地说道:“不知夫人驾到,敏卸失礼了。”
王玉娇微笑着抬手,“不要拘礼。”王玉娇的笑容里和声音里满是慈母般的疼爱。王玉娇常常自私地想到如果当初周镜娶的是徐敏卸,徐敏卸也许不会受这么多苦,经过数日的相处,王玉娇确实很喜欢徐敏卸的乖巧和知书达理。
“是琴弦断了?”王玉娇问道。王玉娇隐隐约约的预感到会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了,脸上的表情沉重的很。
“是,”徐敏卸走近王玉娇一步,扶王玉娇坐下来,安慰王玉娇说:“没事,这跟琴弦崩的太紧了,我正想着要放松一些的,没想到它就断了。”徐敏卸这是明摆着糊弄不懂音乐的王玉娇。
“唉!”王玉娇坐下来,伸手拉着徐敏卸的手,说:“那就换一根琴弦吧,你弹得很好听。”
徐敏卸点点头,其实此时的徐敏卸心里也正是七上八下的,会不会真的要发生什么事儿了?
王玉娇伸手探到旦儿的头,一边摸着旦儿的头,一边说:“我们镜儿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孩子就好了。唉!玲歌这孩子,什么也好,就是……唉!”王玉娇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又伸手要摸徐敏卸。
徐敏卸赶紧把手递给王玉娇。王玉娇摸着徐敏卸的手,脸上布满会心的微笑,满意地说:“镜儿要能娶上你这样一房女子做妻子,那该多好!”
徐敏卸立刻满脸绯红,像是秋天果园里丰收的苹果,红的水灵灵,红的那个透彻。徐敏卸顿时觉得自己的眼睛不知该往何处看,她索性低下头,低声细语地说:“伯母,我姐,她为人直爽,心地善良,又有本事,是个性情中人,他和姐夫恩恩爱爱,您应该感到高兴,现在他们是有要事在身,等过了这段时间,他们一定会给您生一个大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