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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我们在街上捡来的。”宁玲歌一咕噜就把谎话给编出来了。周镜和猫仙对她佩服的很。
说话间就到了厅里,宁玲歌和周镜府王玉娇坐下来。丫鬟给他们倒上茶水。
王玉娇对猫仙说:“猫仙子,快请用茶吧。”
“谢谢。”猫仙说:“您也请用。”
王玉娇点点头。对猫仙说:“你是我们玲歌和镜儿最好的朋友,又帮我们打妖怪,我们要好好谢谢你。奥对了。”王玉娇说到这里,又说:“镜儿和玲歌在宫里,你也是从宫里来的吗?”
猫仙被问了一个愣怔,看着宁玲歌和周镜,宁玲歌赶紧说:“呃,那个,我们是刚走到门口时,正好猫仙来看我们,就碰上了。对,来看我们的。呵呵。”宁玲歌说完要猫仙补充。
“是,夫人,我们正好在门口碰到。”满仙看着宁玲歌跟王玉娇撒谎,摸了一把头上的汗。
周镜和猫仙给宁玲歌竖起了大拇指。
宁玲歌挤着眼睛,呵呵笑。王玉娇也点点头,对猫仙说:“猫仙子怎么想到要来看我们镜儿和玲歌的?你们神仙没有事儿可做吗?”
猫仙又是一愣怔。周镜又赶快看着宁玲歌。宁玲歌抓抓头皮,说:“那个,呃,猫仙要去蓬莱山,路经此地,进来看看我,看看我们。”
“奥,是这样啊。”王玉娇点点头。
宁玲歌耸耸肩,周镜和猫仙又一次给宁玲歌竖起大拇指。
王玉娇又要开口。宁玲歌一看,担心王玉娇再问出话来,就赶紧说:“啊,娘,你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啊?”
王玉娇说好,说完好,正又要说话,宁玲歌又赶紧问:“娘啊,这几天您睡觉怎么样啊?”
王玉娇说:“也还行,就是有点想你们。”说到这里,王玉娇正要说话。
宁玲歌又赶快说:“啊,那个娘,我们想去看看旦儿,你也坐这么常时间了,要不您休息一会儿?要不让周镜陪你一会儿?”宁玲歌把周镜拉到王玉娇的身边。自己要脱身。
“好好好。”王玉娇拉着周镜的手。
宁玲歌惦记着徐敏卸,就对王玉娇说:“娘,我和猫仙去看看旦儿。”
猫仙站起来,对王玉娇说:“夫人,我先下去了。”
“好好好。”猫仙和宁玲歌刚走到门口,王玉娇又叫了一声:“玲歌。”
“嗯?”宁玲收住脚,愁眉苦脸的问道:“娘?您还有什么事儿?”担心王玉娇又问什么话。
“你说到旦儿了,娘想对你和镜儿说。”王玉娇微笑着说。
“您说,什么事儿?”宁玲歌看着猫仙和周镜触触鼻子。
“你们也该要个孩子了!”
王玉娇的话,把宁玲歌说的一口口水差点呛住。周镜看着宁玲歌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猫仙只好低下头,因为她觉得这句话说的事儿她可以当做没听见,实在是和她没关系。
宁玲歌和猫仙出了厅堂,宁玲歌拍拍胸脯,大口大口的喘气。
猫仙笑笑说:“你这个婆婆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宁玲歌看着猫仙,坏坏的笑。猫仙莫名其妙地问宁玲歌看什么?并且摸着自己的脸,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呢,后来,宁玲歌才笑着说,猫仙也会撒谎了。
猫仙笑笑,说那是被她逼的赶鸭子上架。
猫仙说赶紧去看徐敏卸吧,宁玲歌才想起来,赶紧走。
在半路上正好碰到海丽引着大夫来了,海丽叫着宁玲歌,“小姐,大夫……”
“嘘!”宁玲歌赶紧让海丽小声一点儿,把大夫悄悄地带到徐敏卸那里。请大夫给徐敏卸诊治。
大夫看了看,给把脉,说是虚脱,又加惊吓,还受了内伤。给徐敏卸开了药方。宁玲歌让海丽把大夫送走,并且去给徐敏卸熬药,又让海丽传下话去,谁都不许说出来,徐敏卸在府里,绝不能让王玉娇知道,徐敏卸的事儿。
海丽领着话下去了。
宁玲歌看着徐敏卸那似乎熟睡的面容,静静地,却不安详,满脸都是惊恐,突然徐敏卸在昏迷中惊叫了一声,“放了我!放了我!”宁玲歌赶紧去拍着徐敏卸的背,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徐敏卸,徐敏卸又安静下来,继续昏睡。
宁玲歌为徐敏卸擦去眼角那残留的泪滴,心里一阵儿疼痛涌上来。泛滥的潮水在她心海翻腾,那可恶的狐媚儿,迟早一天,要亲手杀了她!
猫仙看着宁玲歌对徐敏卸的那份关心和怜爱,心里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安慰宁玲歌说:“她会好起来的。”
宁玲歌点点头,想起第一次听说徐敏卸的时候,那份嫉妒,和心里深深的羡慕,想起第一次和徐敏卸见面时,那份憎恨,自己要是早知道徐敏卸已经被狐媚儿控制了身体,也许会是另一番场景。
可怜的徐敏卸亲眼目睹俩个母亲的离世,都不能左右自己的情绪,想到这里,宁玲歌感觉自己的心被挖空一般,那份不忍和心疼,为什么当徐敏卸的身体还不能完全属于自己时,宁玲歌都一点儿也没有呢?而现在,一个真真实实的徐敏卸躺在这里,宁玲歌却心痛无比呢?
想着想着,宁玲歌尽然落下几滴眼泪,冰冷的泪水,把宁玲歌带了回来。宁玲歌意识到自己的哭了,赶紧擦擦眼泪,这时,周镜进来了,她看见宁玲个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就走到宁玲歌的身边,拉着宁玲歌的手。
猫仙说自己要去看看徐敏卸的药,也借故出去了。
周镜温柔地说:“玲歌,徐敏卸会好的。”
宁玲歌点点头,看了一眼徐敏卸说:“以前,她被徐敏卸占着身体,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的痛,无数次叫骂着她的名字,她一定心痛死了,也一定很恨我。”
周镜摇摇头,把宁玲歌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亲吻了一下,说:“她能理解你的。我想,她也一定恨死了狐媚儿那只狐狸精。”
宁玲歌点点头。
这时,海丽在门口叫道:“小姐,旦儿给你带来了。”
宁玲歌和周镜互视一眼,手拉着手走了出去,宁玲歌和周镜一看,一个可爱的笑姑娘,看到他们眼里都是害怕的眼光。
海丽对旦儿温柔的说:“旦儿,不要怕,这是我们小姐和姑爷,他们都是好人。”
旦儿看着他们眼里的恐惧只增无减,看起来更加胆颤了。
宁玲歌笑笑,对海丽说:“什么小姐和姑爷,让我来。”宁玲歌蹲下来,试图去拉旦儿的手,但是旦儿却把手背到了后面。宁玲歌眼珠一转,从手里变出一个糖人来,在旦儿的眼前晃荡,并且温柔的说:“旦儿,喜欢吗?”
旦儿明显不领情。
宁玲歌不放弃又说和颜悦色地说:“旦儿,这个糖人很好吃,你尝尝看。”
宁玲歌把那个糖人硬是塞到了旦儿的手里。旦儿勉强接住了。但是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宁玲歌又说:“旦儿,我是你娘最好的朋友,你娘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说要让我照顾你,我是好人,你叫我,叫我?”宁玲歌抬起头来,对猫仙和周镜说:“她该叫我什么好呢?”
猫仙瞪着眼睛表示不知。周镜也摇摇头。宁玲歌低头想想,自己也不知道旦儿该叫自己什么好,就问海丽。
海丽想了想,看看猫仙和周镜,又看看宁玲歌。一副有话想说的味道。
宁玲歌摆出一个表情,示意海丽说。
海丽吞吞吐吐的说:“小姐,您觉得旦儿管你叫姨娘怎么样?”
宁玲歌想了想说:“挺好啊,挺好挺好。就叫姨娘。”宁玲歌蹲下身,拍着自己的胸脯,对旦儿温柔地说:“旦儿,以后我,就是你的姨娘了。”
宁玲歌说完,又问猫仙和周镜。猫仙和周镜表示赞成。
晚上,周镜和宁玲歌站在窗前,皎洁的月光洒下柔和的光,周镜看着那清澈的月光,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美妙的遐想;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宁玲歌看着周镜那副自我陶醉的样子问周镜,“周镜,你在想什么?都笑出声了。”
周镜看看宁玲歌,双手捧起宁玲歌的脸,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脸上,轻轻地说:“玲歌,今天白天,娘说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宁玲歌眨巴一下眼睛,“那句话呢?”今天白天王玉娇确实是说了很多话。
周镜把宁玲歌的脸捏了一下说:“娘让我们生了一个宝贝,你忘了。”
宁玲歌微笑着低下头,月亮把那清凉的光辉溶入宁玲歌和周镜的眼睛里,让他们的目光充满美好的希望!
月光是上苍派来的美妙天使,宁玲歌的不语,周镜完全以为宁玲歌同意了,他高兴地抱起宁玲歌把宁玲歌放到那张他们好久没有温暖过的大床,宁玲歌跌在柔软的床里,周镜爬在宁玲歌的身上,嘴几乎是抵着宁玲歌的嘴,轻轻地说:“玲歌,我们现在就造一个小人吧?”
宁玲歌被他逗的‘格格格’笑,一笑时撅起的嘴和周镜的嘴唇碰到一起。周镜就紧紧的吸住宁玲歌的嘴。
一会儿,宁玲歌推开周镜,小声说:“周镜,现在狐媚儿还没有死,我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周镜急着说:“不是有我吗?你不相信我?还有猫仙呢?现在徐敏卸也已经回来了,你也看见了那狐媚儿更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宁玲歌见周镜那副急了的样子,小声说:“知道你厉害了。”
周镜在宁玲歌的嘴上亲了一口说:“今天,海丽说旦儿该叫你什么的时候,我猜想,海丽是想说让旦儿叫你娘来着。”
宁玲歌笑笑,“你又不是海丽,你怎么知道海丽想什么?”
“你看海丽的那副表情,如果真是说叫你姨娘的话,有那么难吗?”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戳了一下,“你呀。”
宁玲歌又撅起嘴来,摸摸自己的额头,对周镜狠狠地说:“你们都来戳我的额头,我都被你们戳傻了。”
周镜笑笑,用嘴把宁玲歌的额头,亲了又亲。俩人陷入欢乐的海洋中。
当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从梦中醒来,宁玲歌翻身正好看见周镜在看着自己。宁玲歌冲着周镜笑笑说:“周镜,如果每日都能像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你就在身边看着我笑,那该多好啊。”
周镜摸摸宁玲歌的脸,又亲了一口宁玲歌的嘴,说:“这样的日子,不就在现在吗?”
宁玲歌笑笑。周镜翻身爬到宁玲歌的身上,轻轻地说:“昨天晚上……”
“噔噔”两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