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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被王玉娇听到了,可不得了了,王玉娇赶紧说:“玲歌,怎么了?不舒服吗?”王玉娇自从宁玲歌怀上孩子之后,对宁玲歌的身体非常上心,稍微听到关于宁玲歌的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大惊小怪,着急的不得了。
而宁玲歌也是很担心王玉娇在意自己,因为现在,宁玲歌怀疑的是王玉娇在乎的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思梦。宁玲歌担心王玉娇知道了自己对思梦依旧很怀疑,担心王玉娇又要对自己讲一顿大道理了。说思梦的一堆好话。宁玲歌绝对不会用周镜的安全来做赌注,哪怕是一丁点的闪失都不可以。
于是,宁玲歌为了不让王玉娇知道她的心思,为了能尽快弄明白思梦是不是妖精,她也是煞费苦心,面对王玉娇的关心,宁玲歌赶紧说道:“娘,我没事,我正在吃。”
王玉娇点点头,片刻后,又问:“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我在吃。”宁玲歌赶紧答上王玉娇的话,又回头对周镜挤了一下眼睛,蹙着鼻子,用仅仅俩个人能听得的声音说:“都是你多事。”
周镜又说什么,宁玲歌赶紧抬起手,放在嘴上,示意周镜不要说话,因为周镜一说,王玉娇就又会听到,周静也只好作罢。
这时,王玉娇又不放心地说道:“玲歌,有不爱吃的东西,就要早点和我说,我去叮嘱厨房,做你爱吃的东西。你现在怀着孩子,一切都要顺心顺意,心情也要好,生出的孩子才能性格好。”
王玉娇自从知道了宁玲歌怀上了孩子之后,对宁玲歌也是百般迁就,她不爱吃的东西,就不让她吃了,她爱吃的东西,就让她吃,王玉娇的举动,一度让宁玲歌的心底对她产生好感。
“奥。”宁玲歌心想:这您都能知道?这个是真的吗?正在宁玲歌还在想王玉娇的话时,周镜又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宁玲歌的碗里,说:“玲歌,这鸡肉做的不错,要成热吃。”
宁玲歌正要对周镜夹来的鸡肉做评价,王玉娇抢到了话头,赶紧说:“是啊,玲歌,赶紧吃吧。多吃肉,对身体有好处,你不吃鱼,这鸡肉也是非常养身体的,”王玉娇总是觉得宁玲歌不吃鱼肉很可惜,但是一定要多吃别的肉,这样才可以把肚子里的小宝贝养的好。
面对王玉娇的“逼迫”,原本不太想吃肉的宁玲歌也只好把一块鸡肉放在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就不想吃了,于是宁玲歌想把那块鸡肉放在周镜的碗里,。这时,布菜的丫鬟端上来,一碗汤,手里的汤刚端到桌在沿上,还没有放下来,还在丫鬟的手里的时候,宁玲歌的手臂刚伸出去,就碰到了丫鬟端着汤的手。
“啊——”伴着丫鬟的一声叫,丫鬟手里端着的汤不偏不倚的洒落在了宁玲歌身边的周镜的身上。吓的那丫鬟赶紧跪在地上,说这道歉的话。
周镜一边用手拍着身上的汤汁,一边对丫鬟说:“没事,你起来吧。”这就是周镜,永远都是一副和蔼可亲,善解人意的模样。尤其是面对下人们,他总是觉得那些下人们也挺不容易的,更不该对她们斥责和不理解。
听到声音的王玉娇瞪起眼睛,尽管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她的耳朵却很灵敏,她把脸庞侧过一些,把耳朵竖起来,大概听出了是丫鬟把汤洒在了周镜的身上,就赶紧把眉头一皱,问道:“镜儿,没有烫着吧?”
周镜怕王玉娇担心,就紧接着王玉娇的话,对王玉娇说:“娘,没有烫着,我没有事。”王玉娇是最担心周镜的,一听到周镜有什么事,她是最着急的,周镜也赶快给王玉娇说了自己很好,没有烫着,来安顿王玉娇的心。
其实,那热气腾腾的烫倒在周镜的身上,周镜也是很烫的,只是周镜不想王玉娇和宁玲歌为他担心,就推说没事。宁玲歌看得出周镜是被烫着了,碍于当着王玉娇的面,她也不能说,就对周镜说:“周镜,你回去换一件衣服吧。”
周镜点点头,站起身来,对王玉娇说:“娘,我回去换一件衣服,您先慢慢吃吧。”周镜对王玉娇说完,又对宁玲歌说了一声,就转头走了。
周镜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被烫的地方有隐隐的灼疼的感觉,但是,他担心细心的宁玲歌看到,就忍着那种灼热的疼痛,迈着像平时那样的步伐走了。
无论周镜多么会装,在宁玲歌的眼睛里,却是逃不过的,不用看周镜的表情和步态,宁玲歌一看那汤汁冒着的热气,就知道周镜一定是被烫着了。宁玲歌也站起来,对王玉娇说:“娘,我去看看周镜。”说完就走。
刚走几步的周镜,听到宁玲歌的声音,就回过头来,对宁玲歌说,不用宁玲歌跟着,说是让宁玲歌乘热吃饭,其实,周镜是担心,宁玲歌看到自己烫伤的地方,心里难过。
宁玲歌硬是被周镜说服了,她坐下来,吃着饭,她抬头看看海丽,刚刚原本是要想一个办法让思梦接触到周镜的,可是现在到把周镜给烫着了。宁玲歌心里好心疼周镜。
饭后,宁玲歌还是不放心周镜,对周镜说:“周镜,你一定被汤烫伤了。”
“没有,”周镜肯定的对宁玲歌说:“我很好,一点儿也没有被烫着。”
宁玲歌嘟起嘴来,不相信周镜的话,认为周镜是在骗自己,是担心周镜怕自己担心他。周镜看见宁玲歌嘟起的嘴,心里一阵喜爱和心疼同时涌上心头,喜爱宁玲歌那副可爱至极的模样,心疼的是宁玲歌为了自己又操心了。
周镜拉起宁玲歌的手,对宁玲歌说:“玲歌,真的没有烫着。”
“我不信。”宁玲歌就是不相信,周镜是一个极不愿意人为他操心的人,尤其是宁玲歌,宁玲歌为了自己操了多少心,他看的心都要碎了。周镜极力表现的一副自己很好的样子,宁玲歌却要看看周静被汤烫过的地方。
周镜笑笑,对宁玲歌说,这怎么看?宁玲歌依旧是嘟起嘴来说:“这里又没有人,我看一下嘛。”宁玲歌想如果周镜真的烫伤了,她想为周镜疗伤。所以,她一定要看看周镜被烫过的地方。
周镜在宁玲歌的一再要求下,把衣服退下,宁玲歌一看,果真没有事,周镜笑眯眯地说:“真的没有事吧?你非要看。就是想占我的便宜。”说话的时候,周镜将衣服穿好。
宁玲歌簇簇鼻子,正要和周镜说话,门口传来海丽的声音。宁玲歌阻止了自己的要说的话,问海丽干什么?
海丽在门外答道,说是给她和周镜送茶水来了。宁玲歌看看周镜已经把衣服穿好,就让海丽进来了。
海丽进来了,周镜对宁玲歌说,让她休息一会儿,自己到书房去看看书。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就出去了。
海丽回头看看周镜走出门口,把茶水给宁玲歌倒上。宁玲歌端起茶碗,在嘴边轻轻地小小的喝了一口。
海丽看看宁玲歌的脸,又朝门口看了一眼,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宁玲歌把海丽的表情看在眼里,就对海丽说:“海丽,有什么就说吧。”
海丽吞吞口水,又扁扁嘴,对宁玲歌说:“什么事都不能瞒过小姐您。”
宁玲歌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看海丽,说道:“你是想瞒我吗?你看看你的脸上,一进门就写满了有话要说的表情。”
“奴婢的脸上就是写满了字,小姐您能认识吗?”海丽低着头,轻轻地说。
“你!”宁玲歌听了海丽的话,气得伸出手来指着海丽说:“你是想气我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想造反吗?皮痒了吗?”宁玲歌举起手来,一副要打海丽的样子。
海丽躲了一下,一副委屈的样子对宁玲歌说:“小姐,我说错了吗?”
“你还敢说?!你真是胆大包天了吗?”宁玲歌把刚刚放下的手重新举了起来,朝着海丽的身上就打去。
海丽,皱着眉头,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其实,宁玲歌根本就没有打疼海丽,海丽依旧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嘟起嘴来委屈小声地说:“小姐。”
“叫你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敢和小姐作对,敢取笑小姐。”宁玲歌一副得意的样子,对海丽说:“以后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有你吃打的时候。”
“是是是。”海丽依旧嘟着嘴,给宁玲歌撒着娇,靠近了宁玲歌的身边。只从海丽在五六岁的时候被宁玲歌从海边捡回来的时候,那时的宁玲歌也是五六岁,海丽就跟着宁玲歌,俩人早已超越了主仆关系。有时候,宁玲歌更像一个长辈一样,保护着海丽,有时候,海丽也更像一个长者一样,为宁玲歌担下一切。她们的感情使她们之间不仅是主仆,更似亲人,朋友。
宁玲歌笑笑,重新端起海丽敬上的茶,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呗。还等什么?”
海丽扁扁嘴,看看门口,好像要做坏事的人一样,露出一个狡猾的样子来。
“没有人。你快说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鬼鬼祟祟了?”宁玲歌见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对海丽说道。
宁玲歌的话,海丽才觉得,自从宁玲歌和周镜在一起,自从知道周镜是龙王九太子转世,自从知道,有很多妖怪惦记着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妖怪来到身边,海丽就是变得小心翼翼了,学会了提防别人。
海丽听了宁玲歌的话,自己也确定没有什么人在门口,就吧嘴凑到宁玲歌的耳边。宁玲歌也没有躲海丽,默契地把耳朵往海丽凑过来的嘴边靠了一下。
海丽在宁玲歌的耳边,用只能她们俩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说道:“小姐,让思梦小姐去给姑爷送件衣服,这样,思梦小姐就能碰到姑爷的身体了。”
听了海丽的话,宁玲歌抬起头看着海丽,本来一直是琢磨着这件事儿的,由于周镜被汤烫了,宁玲歌把此时到给忘记了。现在宁玲歌的思绪从新被海丽的话拉了回来。只是,海丽这个主意,宁玲歌总觉得那么不得劲儿,宁玲歌不是小气的人,但是,要别的女人和周镜有身体的接触,宁玲歌还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海丽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她从宁玲歌的眼睛里看到了宁玲歌的不愿意,看到了宁玲歌就要开口骂自己了,赶紧说道:“小姐,为了姑爷的安全,你不得把您的小气劲儿放一放了。”
宁玲歌听到海丽这样说自己小气,不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