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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鲁克愤怒的朝黑甲卫士咆哮道:“用不着!你们把这里的人全都轰走就行!”
强力粘合剂的效果已经消失,他们随时可以从浴桶里出来,可大厅里围满了人,就这样光着身子从浴桶里走出来是在是……
山羊胡子卫士奸笑一声,“这么多人,我们可哄不走。几位要是有耐心的话,不妨多在里面泡一会儿。”
“不,我们没有那个耐心。”
西蒙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司旺他娘最后的那一句话,他顾不上面子,直接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格鲁克和诺斯也硬着头皮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站起3身来,连水渍都来不及擦,就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像夹着尾巴的狗一样溜出了议事厅。他们检查了一下黑铁囚笼的完整度,见没有问题才翻身上马。
乌鸦岭的居民似乎仍不解气,一路追着他们嘲笑,直到把他们追出镇口……
而另一方面,乌鸦领主早早的离开了议事厅,路上却被杜兰敌拦了个正着。
“站住!”
杜兰敌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的叱问道:“你要去哪?”
乌鸦领主眉宇间皱起一道细纹,不满的说道:“我是乌鸦领主,我想去哪去去哪。”
“哼!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还不摘掉面巾?”
说着,杜兰敌伸手去抓乌鸦领主的面巾,但却被乌鸦领主灵巧的躲开。
“够了!”
乌鸦领主威严的说道:“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杜兰敌冷冷一笑,“你现在说话的口气真像是领主啊。”
她不依不饶的挡住去路,再度伸手去抓面巾。
乌鸦领主恼怒的扼住她的手腕,“杜兰敌!”
“雷加!”杜兰敌针锋相对的回敬道。
虽然蒙着面,虽然个子又长高了,但杜兰敌知道面巾之下就是雷加。他只是故意用另一种身份避开她。
“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为什么故意躲着我?”杜兰敌想要强硬,可说着说着自己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没有,我……”
“呜啊!”
乌鸦从他们的头顶盘旋,似乎在催促乌鸦领主抓紧时间。
乌鸦领主目光移转,松开杜兰敌的手,冷酷的说道:“我不想伤到你,快让开,我的事情还没解决完。”
杜兰敌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让开了身子,放乌鸦领主通过。她并不那种任性妄为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时候不该挡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你欠我一个道歉!”
“乌鸦领主什么都不欠。”
“我指的不是乌鸦领主,是你,雷加!”
杜兰敌大声的说道:“你欠我一次!”
乌鸦领主什么话也没有说,顺着头顶乌鸦飞翔的方向,朝密林走去……
格鲁克三人一路打马狂奔,仅用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乌鸦岭的范畴。
“还好那两个黑甲卫士没有对我们的战马动手脚。”
西蒙眼看着森岩王国就在眼前,自己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只要到了森岩王国,我们就彻底安全了。”
“操,老子咽不下去这口气,回头一定要把乌鸦岭踏平!老子要把乌鸦岭所有的女人都操一百遍!”
诺斯的脸仍肿的像猪头一样,不过舌头已经能正常发音了。
“会有机会的!”
分队长格鲁4克向他自己的兄弟保证道:“等咱们把货物交付给西蒙大人的主人,就请那位上层贵族阁下帮我们一起对付乌鸦岭——西蒙大人,想必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别做梦了,就凭你们也想见家主?西蒙心中冷冷一笑,嘴上却回答道:“那是当然。”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格鲁克的精神明显松振奋了很多,“西蒙大人的主人一定是位了不得的大贵族,不然西蒙大人怎么可能会答应下一万金币的欠条呢?”
“对对!”
诺斯也附和着说道:“西蒙兄弟,哦不,西蒙大人,我们兄弟今天受的屈辱,就全仰仗你来洗刷了。”
西蒙颇为得意的笑了笑,心里甚至觉得这两个笨蛋也不是非死不可,至少可以留他们充当报复乌鸦岭的先锋。
“先赶路吧,这里毕竟还不安全,等到了森岩城,我们再从长计议。”
“西蒙大人实在太谨慎了,我和诺斯都是六阶斗士,而西蒙大人您可是七阶斗士,谁能打的过我们?”
格鲁克大笑着恭维道:“再说,那个乌鸦领主不过是仗着人多而已,论聪明他也远不如西蒙大人,不然的话,他就不会在那样羞辱我们之后,还让我们活着离开。”
“这倒是。”
西蒙也一直很奇怪乌鸦领主为什么会提出严苛到的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条件后,还放任他们离开。“放虎归山可不是明智之举,看来那个乌鸦领主还是嫩了点儿——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他有些面熟?”
格鲁克正要答话,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唳叫。
“呜啊!”
第80章 私人旧账
听到乌鸦的唳叫,格鲁克的笑意立刻凝固在脸上,声嘶力竭的叫嚷道:“是那只鸟!乌鸦领主的鸟!”
西蒙的心也沉了下去,就在刚才,他们还嘲笑乌鸦领主稚嫩的放他们离开,没想到话音刚落,那只面目狰狞的大乌鸦就追上来了。
“怎么办?”被打肿脸的诺斯颤声问道。
“别担心,目前只是一直鸟而已。”
西蒙尽量安抚同伴的情绪,“我们的战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要我们发力狂奔,没有人能追上我们的。只要能进入森岩王国的领地,我们就绝对安全了。”
“西蒙大人说的没错!”
格鲁克镇定下来,扬起手中的马鞭在战马身上狠狠一抽,大喝道:“驾!”
战马吃痛,立起前蹄嘶叫一声,狂奔起来。
诺斯和西蒙也不甘落后,纷纷举起马鞭,用力的抽打战马。
“呜啊!”
乌鸦一直紧跟着他们,却并不急于发动攻击,只是在他们头顶上空盘旋。
狂奔了一小会儿,西蒙听到身后有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忍不住回头一看,惊的他险些从马背上掉下来。
只见后面拉黑铁囚笼的驽马眼睛血红,口鼻喷着白沫,正以超乎战马的奔驰速度朝他们冲来,并且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危险,快躲开!”
西蒙大吼一声,勒转马头,避开了驽马的撞击。
诺斯也回头发现了驽马的异常状态,同样赶紧勒转马头,避开驽马。
格鲁克一心只想跑的更快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驽马已经飞奔到他的身后,扬起前蹄,一脚将他从马背上踢了下了。
格鲁克闷哼一声,在坚硬的土路上连滚了十几下,最后撞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上才停了下来。
驽马嘶叫一声,前蹄搭在格鲁克的战马背上,下身在战马的后臀上激烈的抽送着。
“队长!”
诺斯勒停自己的战马,翻身而下,将格鲁克扶起,“队长,你没事吧?”
“没、没事……”
这点小伤对于久经沙场的老斗士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只是没有防备自己会被一匹拉车的驽马从后面袭击。
格鲁克微微的眨了眨眼,眼瞳的焦点重新凝聚。“刚才……怎么回事?”
没等诺斯和西蒙开口,他就看到了驽马和自己心爱的战马正在做不堪入目的事情,驽马卖力的操着,连身后沉重的黑铁囚笼都跟着大幅摇晃起来。
“我操!”
格鲁克悲愤的大叫一声,推开诺斯,发狂似的跑到自己的战马跟前,试图将它们分开,可两只马如胶似漆,根本就分不开,格鲁克的战马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在被抽送的过程中发出了愉悦的嘶2鸣。
格鲁克恼羞成怒,当即拔出了马刀,作势欲砍,却被眼疾手快的西蒙拦了下来。
“格鲁克,你疯了吗?砍杀掉自己的战马,你还骑什么?”
西蒙皱着眉头呵斥道:“不就是你的优良战马被驽马操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它要是只母马,我也就认了,可它明明是只公马,被另一只公马操,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我不杀它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格鲁克又要举刀。
“你冷静一点!”
西蒙伸手扼住他的手腕,“这件事很蹊跷,平常温顺的驽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狂呢?一定是乌鸦领主那两个黑甲卫士搞的鬼!”
“阳蛆淫虫!”
格鲁克猛吸了一口冷气,“没错,一定是他们干的,他们没把阳蛆淫虫放到战马的身体里,却放进了驽马的身体里,让驽马来*的优良战马,就好比是让一个长满脓疮的乞丐去操珠光宝气的公主——哦不,是王子,是让一个乞丐去操王子……”
说到最后,格鲁克竟然悲愤的抽泣了起来。
头顶上盘旋的乌鸦再次唳叫了一声,听起来就像是肆意的嘲笑。
“妈的,连那只鸟都在笑话我!”
格鲁克怒火中烧,凝聚起自己的六阶斗气,加持在马刀之上,凌空朝乌鸦挥砍而去。
六阶斗气颇具几分威力,但剑痕之力脱离剑体之后,就显得后继无力,乌鸦几乎是连躲避都没有躲避,剑痕在没碰到它前就消失了。
格鲁克丢掉马刀,捂着满脸的横肉痛哭起来。“妈的,连鸟都欺负我!”
西蒙怜悯的拍了拍格鲁克的肩膀,“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者一定是乌鸦领主,我们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去森岩王国,报仇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
诺斯也腆着肿脸过来劝慰道:“队长,西蒙大人说的对,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你跟我合骑一匹战马,再用西蒙大人的战马拉黑铁囚笼,这样虽然速度慢,但最起码不会困在这里。”
“那我的战马可怎么办?”
格鲁克一脸哀怨的说道:“总不能让它一直被……”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西蒙抽刀砍断了驽马的套索,一边将黑铁囚笼往自己的战马身上绑,一边对格鲁克说道:“你也知道,如果在它们交合的时候杀掉驽马,阳蛆淫虫会趁机进入到战马的体内,到时候你的战马就会来操我们的战马。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放任它们,等那匹驽马精尽身亡之后再说。”
正说着,西蒙的战马骄横的嘶吼一声,扭动着身体,不想让西蒙把黑铁囚笼架在自己的身上。
西蒙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