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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偶在想,要不要让小奕扑倒安心呢,生米煮成熟饭,说起话来也方便不是?嘻嘻,,,
赞成偶冒泡吧,童鞋们的爪印直接影响扑倒的尺度哦!!!
、春梦
我觉得吧,就我现在这小模样,活脱脱一咆哮姐呀,或者说,叫咆哮教主夫人,相应的,本文也该改个名字了,就叫《咆哮教主夫人密史》。
天哪,太有文学气息了~
只是很可惜的,某教的教主夫人在走进某禽兽老师的窝后,生病了。
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小心肝受到的刺激太多,导致我内分泌失调,记忆力衰退,抵抗力下降,以至于病毒入侵。
这个意外情况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打算先去沈奕房间床头柜最底层翻翻,检查一下某草莓味的东西的使用情况,然后再去验证一下院长的话,看看某人的小裤裤是不是都是洁白洁白地。
结果,我才走到烟台,仰头,失望地发现上面并没有传说中一排裤裤的壮观景象后,脑瓜瓢子就一晕,差点没撞墙上嗝屁了。
于是,我喘着粗气,扶着墙,慢腾腾地挪到了客房,倒下,挺尸。
我多可怜呀,就跟一快死的鱼似的,睡得昏昏沉沉,水都没喝一口,饭就更甭提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手机一直在震,我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抓起手机,
“喂?”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沙哑而残破,别提多性感了,就跟北风吹过破窗纸似的,充满了意境。
额,当然,这是我的自我感觉。
对面那娃儿明显是被我吓到了:“你怎么了?”
这性感低沉的声音,好萌,听着还有点儿熟悉,是谁啊?我咋想不起来了。
算了,我摸了摸自己烫的吓人的额头,都快烧熟了,管他是谁呀。
“没怎么,”我用沙哑性感慵懒的声线回答他,“睡觉呢。”
“这么早就睡觉了,吃饭了吗?”那边还在问。
“哪里有饭呀,你煮给我吃呀,你没听出来我快嗝屁了么?”
那边终于沉默了一下,又问:“你在哪儿?”
“床上。”
“谁的床上?”
我嘴角抽了抽,有点儿郁闷,我哪有这种艳福,现在谁把我拖上床,我就能把他烤焦来着。
“在家,是吗?“那人又问了,听着似乎挺焦急。
在家吗,差也差不多,沈奕的家,也叫家是吧。
所以,我含含糊糊地恩了一声:“我要睡觉了。”然后吧唧一下,挂了电话。
手机被丢到一边,我又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摇我,摇得那叫一个起劲,好像恨不得把我的心肝肠肺全晃出来似的。
我愤愤不已地睁眼,伸手去推那个吵我的小变态。
朦朦胧胧地望着眼前的脸,我不禁感慨,老娘不会是命不久矣吧,看见最想见的人,还是春心荡漾,做个春梦来怡情,不然现在应该在英国某酒店潇洒的某人怎么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双咸猪手还拼了老命地推我。
我颤巍巍地去摸他的脸,果然,感觉很模糊,
“做梦啊~”我呵呵儿地傻笑。
他在扯我的手:“松手,别抓着被子。”
我摇头,眯着眼看他,诶,就算是做梦,这小子还是这么养眼。
“乖,”他伸手摸我的脑瓜瓢子,“松手,我送你去医院,你发高烧了。”
放什么罗圈大臭屁呀,这种有男有女又有床的梦,哪能到医院里去做啊,不行,要做也得在床上做。
做啥?□做的事儿~
诶,做梦都这么不纯洁。
“我不去。”我拽着被子,对梦里的沈奕说。
“那把药吃了。”沈奕这小变态到了梦里也是粗鲁的,他连人带被子把烂泥一样的老娘拖到了怀里,拿过一个杯子,让我喝。
我才不理他,转头,闭眼。
“乖,”这小变态在梦里还是有点不同的,特别温柔的说,可能因为这是我的梦吧,是我的假想世界,他正以一种我渴望的相处方式对待我,他捧着我的脑瓜瓢子,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当然,这只是睡眼惺忪的我的想象。
温热的水从喉咙慢慢滑下,我仰着脑袋,靠在沈奕怀里,按照一般的做梦规律,我大概是把枕头当做他了。
对,他明天晚上才回来呢,这一定是个枕头。
“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枕头继续温柔地问我。
我摇头,伸出鸡爪子搂住,额,枕头的脖子,暂且当它是有脖子的:“不,我要吃你。”
注意了,如此YD的话只有在梦里我才有勇气说,反正是春梦,尺度小的叫春梦,尺度大的也叫春梦,我不充分利用就可惜了,虽然老娘只是在YY一个枕头。
枕头又开始虎摸我的脑瓜瓢子,很温柔很温柔地劝我:“好,等你病好了就让你吃。”
哦,好YD的枕头!好YD的一句话!
最后,枕头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碗皮蛋瘦肉粥回来,喂我吃了两口,我就抱着枕头往床上滑。
这只YD的枕头很不客气地钻进被子,紧紧裹在我身上,额,好紧,热死老娘了。
我挣扎,我挣扎,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别乱动。”枕头警告我。
我不理它,继续扭。
枕头就用手狠狠抓住了我的老蛮腰,如果它有手的话,它恶狠狠地开口:“别动,否则就把你丢下去。”
我委委屈屈地说:“可是,好热,热死了,你松松手。”
“乖,”它又开始用骗小孩的口吻跟我说话,“你感冒了,热一热,发身汗就好了。”说罢,它就用腿缠住我的腿,用手揽住我的腰,让我紧紧贴着它。
额,这个烂枕头怎么不直接压我身上,这种扭曲的姿势,它累不累呀。
春梦的力量真是强大,这个长着沈奕脸的枕头居然有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好快,还很紊乱呢~
“喂,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有点伤感地开口。
“白痴,说什么胡话?”它的声音很低,低得像梦语一般。
“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喃喃自语,感觉有湿湿的东西从脸上流过,“你不仅是我的枕头,还是别人的枕头。”
那只可恶的枕头居然又紧了紧它的手,额,憋死我了。
我推它,这个枕头不好,老娘要丢掉它。
“别动,”它又哄我。
“你说,你到底爱我多一点,还是爱我姐姐多?”
我更加确定,这一定是我的梦,因为这个枕头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还全是胡扯:“白痴,我只爱你。”
“骗人,你明明总是和她在一起。”我糊涂了,完全把这颗枕头当成了沈奕那厮。
“因为她是你姐姐,我才跟她见面。”
谁相信啊,这种骗小孩的话,小孩都不会相信吧,我默默感慨自己春梦的水准之低,瞧这谎扯得,我都不相信。
“好了,快睡觉,我明天再告诉你。”
头越来越昏沉,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枕头的本职任务就是搁在脑瓜瓢子下面。所以,睡过去以前,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脑瓜瓢子凑过去,搁到了那个有手有脚有心跳会说话,还长了一张沈奕脸的枕头上面。
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之后全身都会酸痛,虚脱无力,某个关键部位撕裂一样的痛,而且因为这是一种激烈运动,一般都是大汗漓淋,又黏又腻。
我觉得除了某个部位不是很痛之外,我的情况很像是被采摘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痛得我都快散架了,我就不明白了,酸痛成这样,我昨晚咋就睡得跟死猪似的的?还有这一身的臭汗,湿答答的,头发都贴额头上了~
(众人惊呼:大姐,那是油吧,几天没洗脑瓜瓢子上的那团毛了?)
睁眼,张望,咦,我的脑瓜瓢子怎么没在床头,而搁在了床沿上,还相当精彩地露了个鼻子在外面?
动了动腿,额,好像被夹住了。
我低头,开始研究自己的睡姿,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夹住了,上半身和腿成一九十度直角,趴着扑在一玩意儿上。
好大的一个枕头!我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梦里那个相当,YD,的枕头。
那枕头说,等我病好了,让我吃了它。
如果他不是一个枕头,而是一个美男,如果那不是一个春梦,而是现实。
那就圆满了。
我撑着酸麻的胳膊,把我九十度的小身板拉成了直线,然后那个巨大的枕头就落入了我的眼里。
闭眼,睁眼,闭眼,再睁眼,天哪,那个枕头,真的,真的,长了一张沈奕的脸。
一张妖孽的脸,略显细长的眉斜斜地往上飞,闭合的睫毛很长,不卷曲,只是直直地垂落,勾勒他那双小凤眼的形状,高挺的鼻子,略显凉薄的唇,橘红的颜色,线条流畅的下颚。
天哪,祸水,祸水,一个枕头怎么可以长成这样。
他睡得很熟,呼吸绵长而沉稳,同时,他的两条长腿紧紧夹着我的腿,额,这枕头果然很流氓呀~
我开始拔萝卜,额,是拔萝卜腿,因为身上太粘了,我想洗个澡。
拔,
失败,
再拔,
再失败。
我怒了,鸡爪子抓住床单,屁股一拱,往后使劲。
床单被我扯了起来。
“圈圈你令堂的叉叉,床单怎么没铺好。”我自顾自地爆粗口,抬头,却撞入了一双漆黑漆黑的眸子。
“嗨,早上好,枕头哥。”我讪笑着跟他打招呼。
枕头漂亮的眉角就那么抽了一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热乎乎的咸猪手来摸我的额头。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烧出毛病了?”
我一愣:“烧,哪里着火了?”
长得像沈奕的枕头哥就很妖孽地笑了,他一面勾着那橘红橘红的嘴角,一面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我的脑门:“这里。”
额~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做好被扔菜叶的准备,谁叫偶没有加更,还断更了。
偶建议,如果要扔,还是扔评论好啦,嘻嘻嘻~
、第一次,简称初夜1
我现在的心情,那是怎一个纠结了得!
枕头哥说,他叫沈奕!
枕头哥,哦,不对,是沈奕,上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睡袍松松散散地袒露着他玉白玉白的胸膛,肌理分明,一边的肩头也露了出来,浑/圆圆润,他一只手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