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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过来。”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表情严肃,脑门子顶上的小凤眼深沉无波,小心肝不禁一抖,二话不说奔主卧拿东西去了。当然,腹诽是不能少的,瞧他那一副道貌岸然的小模样,我估计吧,他根本就是没见过TT长啥样儿,这才着急上火地想看看,又不好意思明说。
诶,其实这也没啥不好意思的是吧,不就一老雏男么,多稀有多金贵!
从床头柜里拿了东西,一回头却猛然对上沈奕这厮哪站白嫩嫩的小脸,吓了我一大跳。他怎么跟着我来主卧了,那一副深沉隐忍的小模样,怎么看都是干茶烈火前的预兆来着~
“你干吗呀?”我一边把烫手山芋丢给他,一边悄悄地往后退。
很可惜,退无可退,我只好微微仰头,尽量拉开和他的距离。
沈奕看了看手里草莓味的TT,古古怪怪地笑了一声:“呵,看来我还真是盛情难却了。”
“什么盛情难却?”
他扬了扬手里那盒让我想去撞南墙的东西:“陆同学,不知道你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不心虚都不行了,可是天可怜见,我真没想歪呀,我这不是被那推销员缠得不行了么,可是,有些人似乎都歪到太平洋去了~
我警觉地双手护胸:“你想干吗?”
沈奕这没脸没皮的斜睨了我放在胸前的鸡爪子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呢?”
我说,我说你丫兽性大发了呗!
我警戒地望着他,有点口不择言起来:“沈奕,你可是我姐夫,咱再乱搞也不能乱伦呀,你~”
话还没说完,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沈奕一听我说他是我姐夫啥的,小白脸就猛的一沉,我话还没说完呢,他就白眼狼似的扑了上来。
说实在的吧,沈奕这张床还是很软的,但是被他这么一扑,我觉得背还是有点痛,脑瓜瓢子也晕晕的,傻不拉几地不知道发生了啥。
等我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抬起膝盖就狠狠一下过去。
没办法,本能反应,这是常识呀,被色狼扑到后,美女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尖叫就是拿膝盖结果某玩意儿,这就叫防狼术。
不过沈奕明显就是个老手,我膝盖还没出去呢,就被他用膝盖抵住了。
“沈奕,别这样。”说句实话,我害怕了,虽然沈奕是个极品,虽然我一直有把他剥皮拆骨吃干抹净的欲望,但绝对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连我自己都没有发觉,我的声音暗哑带了隐隐的哭腔,有着浓浓的哀求。
沈奕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他翻了个身躺在了我旁边,伸手把我拖进了怀里:“白痴,没这个本事就不要嘴硬。”
我多委屈呀,被非礼的是我,要非礼我的是他,怎么到头来他倒理直气壮了,这叫啥,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咋就这么没用呢?
想了半天,我终于憋出一句:“你刚压死我了。”话出口,又有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这叫这么话啊,我俩清清白白的,什么压不压的,真是!
沈奕却抱着我低低地笑:“白痴。”
“沈奕。”我深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涩着嗓子开口。
“恩?”他轻轻地应。
“我们不能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
童鞋们的评论就素偶的动力赛!!!本来今天很忙打算不更新了的,但看到童鞋们的评论,扑的血压的蹭蹭蹭地往上窜呀,,爬也爬来更新的说~~~
、逼良为娼2
“沈奕。”我深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涩着嗓子开口。
“恩?”他轻轻地应。
“我们不能这样。”
他丫的小白脸沉默了,我感觉气氛压抑得有点诡异,就忍不住扭了扭小身板。
“为什么?”他的声音幽幽的,怎么听都像个小怨妇,饱含了无数的冤屈与无奈,黯然神伤,催人泪下。
我心里一软,差点就脱口而出,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但是你们也别小瞧了老娘的定力,我以前做的傻X事,如果不是心里愿意,谁也别想勉强我,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我给自己的卑鄙找一个台阶而已。
所以,尽管痛彻心扉,我还是把话说了出来:“那个,你是陆安纯的男人,我是陆安纯的妹妹,我们这样叫狼狈为奸,我们这叫奸夫淫妇,我们这叫无媒苟合~”
“讲重点可以吗?”天已经暗下来,屋子里没开灯,沈奕的嗓音在黑暗中冷冰冰地响起,吓得我小身板一抖,话头就打了个结。
“啊,啊,重点啊,重点就是,我们两个不能像这样又是抱又是亲的!”敢情老娘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一嗓子能吼出这么铿锵有力死不要脸的话来,连我自己都要佩服地抽自己俩嘴巴!
房间里沉默了很久很久,仿佛过了世纪,仿佛过了上下五千年,仿佛走过了沧海桑田,仿佛经历了海枯石烂,如云如雾如烟一般迷蒙久远,如沙如石如大山一般雄伟壮阔!(不好意思,作者抽风了,总之就是过了很久很久的意思。)
终于黑暗中,响起我怯怯而委屈万分的小嗓音:“那个,你松松手成不,我的骨头快断了。”
沈奕还是沉默着,在我胳膊上的力道却突然消失了,我长出一口气,动了动差点被他捏断的胳膊,一骨碌爬了起来,仓仓皇皇地说了一句:“我回去了。”就飞也似的地跑了。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晚上九点洗漱完毕,我爬上床开始做辗转反侧运动。
翻一个身,耳边就响起晚饭时沈奕叫我的声音:“安心。”那小腔调,骨头都酥了。
再翻一个身,他温软诱惑的小红唇就贴了过来,带着他独特的清新味道,不知不觉间,我竟如此熟悉他身上的味道,还有那根讨厌的舌头,呜呜呜,好羞人!!
翻身,他站在酒吧街萧瑟的风中,那样淡然的一条身影,却能将我挡在身后,当时不觉得,现在却猛然发现,他站在那里,似乎就是为了给我惊慌时的那一份保护。
翻身,他毒舌,他阴险,他死不要脸,他吃我豆腐,他为我开小灶,他带我去吃火锅吃自助餐,他为我买卫生棉陪我聊天,他把我从酒吧里救出来。
翻身,他冷着一张脸骂我,白痴。
为什么我觉得鼻子那么酸呢?为什么我觉得胸口涨得快要爆炸了呢?
为什么我这么想跳起来,豪情万丈地一脚踹开沈奕这小白脸的门,拎着他去跳太平洋。两个人一起沉入海底,除了会歇菜这一点比较伤感外,我觉得挺好的。
难怪喜欢整天眯着小绿豆眼哼曲儿的JJ同学这样唱:“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我就这样一个连着一个地翻身,幻想着怎么和沈奕一起殉情去。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床一震,有人坐下来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啊,大半夜的跑进人家房间,不是霸王硬上弓还是什么!所以我翻了三百个身才酝酿起来的睡衣哧溜一下全跑了。
“你干吗呀,大半夜的。”我坐起来,抓着被子摸索着开灯。
夜里的灯有点惨白的味道,打在沈奕白嫩嫩的小脸上,显得更白了,他脸这么白,嘴巴这么红,表情这么阴恻恻,他他他,不会是歇菜了,再诈尸了吧?!
我龇着牙冲他笑了笑,然后就慢慢地往后退,却被这个生儿子没□的畜生一伸手抓住了脖子。
我连忙抓住他的咸猪手使劲拔,舌头吐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气,满脸惊恐扭曲,声嘶力竭地大吼:“你别冲动,别冲动!”
“陆安心,我好像还没用力吧。”沈奕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平静地开口。
我一愣,随即讪讪地笑:“嘿嘿,我看看你是人是鬼来着。”
他冷哼了一声,没作声。
我就小心翼翼地拍了拍他丫的咸猪手,赔笑道:“那个,这位帅锅,松松您的贵手成不?”
沈奕这厮脑子应该是抽筋了,听了我的话,他不仅没松手,咸猪手还用力地掐了一下。
我立刻开始嚎:“大爷,大爷,您悠着点儿!”
结果我俩就保持这种扭曲的姿势开始聊天。
“广告设计概论,你还想不想过?”
说明一下,广告设计概论,就是我光荣的59那个~
我没法点头,就眨巴着小绿豆眼说:“想。”
沈奕嘴角就勾起一丝阴险的笑意:“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怎样?”
以我对沈奕的了解,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请,所以我的小身板就开始跟条挂面似的抖:“什、什么,交易?”
“你不是想改成绩吗,我可以帮你改成95,不过,”
我瞪着眼睛,眼前金光闪闪的95满天飞呀,心里那叫一个窃喜:“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当我的情人。”
“什么!”脖子被沈奕抓着,我的小身板不能跳起来,但这不能妨碍我对他放的这个罗圈大臭屁的震撼。
情人,情人,这是一个为人师表的人说出来的话吗?虽然我早知道他这个老师是全世界老师的耻辱,是孔子哥哥跳出棺材板的终极原因,我还是被震得七荤八素的。
“就像你说的,”沈奕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小红唇挂着一丝笑,一双眼睛却阴沉得可怕,“我们不能像现在这样,那你就做我的地下情人吧。”
他丫的脑瓜瓢子果然抽筋了,我说我们不能这样,说的不就是我俩不能做情人啥的,怎么绕了一圈还把哦挂科那档子破事儿也扯进来了?
我总觉得,我是跳进了一个巨大的坑,不管我怎么扑腾,甭想爬出去。
“不,不,”我憋红了一张老脸,语无伦次地开口,却被沈奕打断,
“一个月,从现在开始,只要一个月,一个月的情人,交易就完成了。”
“可是,可是,”老板娘觉得自己的心血管儿正处在一个爆裂的边缘,“我很纯洁的,你要跟我那啥啥啥的,我,我,”
沈奕这厮就阴恻恻地笑了:“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这下轮到我汗颜了,他还不强迫我?据我统计,这厮强迫我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强吻都有两次了吧,还把我扑倒,我的清白都快荡然无存了,现在连逼良为娼的手段都用上,这厮居然还有脸说他不会强迫我。
不过这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