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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他据对是装模作样,因为他看了一会,就抬起头来,两道阴森森的目光射过来,薄唇轻启:“陆安心同学。”
我暗骂一声,娘的,姑奶奶我今天果然看走眼了,居然会认为他纯真、无辜?!
老老实实地站起来,我用我看不死你你就跟我姓的杀人目光凌迟着他。不过似乎被他完全免疫掉了,他居然还笑了,还笑得那么妖孽!
“你认为是上到哪里了,陆同学?”
我用脚踢了踢向清,她狠狠踩了我一脚:“别指望我,你踢死我我也放不出个屁来!”
沈奕亮晶晶地望着我,是抓到我所以兴奋得眼镜都发光了。
我硬着头皮冲他阴笑:“老师,是构成。”我偷眼瞄着戴潇递过来的纸,还是这姐们够义气!
沈奕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扶了扶眼镜,波澜不惊地说:“那么,请陆同学上来举两个例子,来说明单体构成和打散构成吧。”
于是,我一面磨着牙,一面慰问着沈奕的十八代祖宗,一溜烟从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奔到讲台上,别以为我是迫不及待才奔上去的,实在是因为我不想顶着胸前那大块印记跟走红地毯似的走向那人模狗样人面兽心的禽兽!
沈奕表情淡然地看着我,就仿佛我真的只是他一个普通的学生一样。呸呸呸,这是什么话,我本来就是他最普通的学生!
他拿了一支粉笔给我,目光从眼镜后面透出来看着我。我冷哼一声,接过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刷一阵狂扫,潇洒地丢下粉笔,转身,抬头,骄傲地抬头望他,这动作一气呵成,干净漂亮。
他看了黑板一会,皱起了眉头:“怎么解释?”
我得意洋洋地说:“注意了,这个圆圆的不是月亮,是月饼,单体构成我用一个月饼拼盘来表现,单体是一个月饼,许多许多个月饼就组成了月饼拼盘,单体构成是也。至于打散构成,一个月饼被咬成许多口,就是被打散了,然后再加工,形成了新月饼,打散构成是也。”
沈奕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半晌点点头:“很好。”
那是,我得意地想,我是谁?我是陆安心,广告界的奇葩!
沈奕走到我身边,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两圈,最后落在我的胸前:“这是你做打散构成时不小心弄上去的么?”
天可怜见,我一时得意忘形,一直面向着人民群众做陶醉状,现在经沈奕提醒,几百双眼睛齐刷刷落在我那华丽的油渍上,也就是我的小胸脯上。
好吧,我真的向人民群众保证,那里还是有起伏的,就像飞机场上的两颗小小的石子儿,但是咋么地它也经不起人民群众这样的审核啊!
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那里兀自说着:“难道陆同学私藏了两块月饼?”他用眼睛瞄了瞄我,摇头道,“不可能啊~”那神情无辜得~
教室里寂静了三秒,然后爆发了雷鸣一般的笑声。
我羞愤欲死,这个恶毒的男人!沈奕却冲我挥了挥手:“好了陆同学,你可以回去了。”
回到座位的我一把抽出那件风衣,怒气冲冲地对着向清道:“有没有西瓜刀!”
她很淡定:“只有指甲钳。”
我大手一挥:“那也行!”
戴潇把头凑了过来:“得了吧陆安心,你要真把这衣服给剪烂了,你就准备喝一学期西北风吧,再说你干吗恼羞成怒啊,人家说的也是事实不是?”
我动作粗鲁地把那衣服的标签扯出来一看,一堆英文字,看不懂,
“什么东西啊?”我底气明显有些不足,但依旧粗着嗓子说。
向清飞了我一个你没救了的白眼,自顾自转过头去。
这年头还有没有人性啊~
课一直上到中午十二点多,我差点没饿死,所以下课铃一响,我抓起东西就准备跑。
“陆安心,你的东西。”向清不紧不慢地说。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胡乱地把衣服往硕大的书包里塞,挤死你挤爆你!
走过讲台的时候,看到隔壁班那个说话永远细着嗓子自以为貌若天仙的某女正娇滴滴地望着沈奕,那酥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着:“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我嘿嘿冷笑,只是还没笑完,手机却突然响了。
“哪个啊!”我粗声粗气地说。
一把甜软的女声:“小心心,你的变性工作做得很彻底咩~”
我一愣,立刻又将声音提高了八度:“陆安纯,娘的居然是你!”话一说完,我就看见沈奕往我这里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啊!我冲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自顾自对着电话那头吼:“陆安纯,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妹子,还知道要打电话给我哦,姑奶奶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那边的声音立马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小心心,是姐姐错了,姐姐一直搞不清楚自己是有个妹子还是有个大爷咩~”
“陆安纯!”
“嘻嘻嘻嘻,别生气了,告诉你啊,我已经回来了。”
我一愣,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陆安纯却还在兴冲冲地说:“没想到吧,我回来了!小心心,高不高兴?”
我傻傻的,半晌才讷讷地开口,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恩,你终于知道要回来了,跟我什么关系,我高兴个屁啊。”
“哼,小心心你真讨厌,我好伤心咩~”
那头酥麻麻的口气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嫌弃地摆摆手,脸上却不知为何挂上了莫名其妙的傻笑:“你少恶心,你在哪儿呢,我下午没课,来找你。”
那边立刻大叫:“等等啦,小心心别猴急似的,打扮打扮,让姐姐看看最完美的小心心。”
我冷汗:“废话真多。”
那边立刻求饶了:“好啦好啦,是那样啦,晚上一起吃饭,介绍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那边贼笑:“你姐姐我梦中的情人,白马上的王子,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我翻白眼:“白痴。”
“好了好了,不说了,晚上见,打扮得漂亮点咩~”
“谁啊?”向清一面走一面问。
我把我的板砖丢回书包,若无其事道:“陆安纯。”
“你姐姐?”她挑眉。
“恩。”我走的很快,娘的,都怪那个禽兽,饿死我了。
“同父异母的那个?”她还在追问。
我大手一挥,赏了她一个爆栗:“你废话很多诶。”
她却不依不饶:“看起来你们感情很好嘛,我还以为你们之间会像电视剧里那样~”
我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她:“我就跟你说你电视剧看太多了,脑子都看坏了。”
“哼,你总是欺负我。”向清憋了半天,最后竟然来了这么一句,走在一边的戴潇腿一软,差点摔了一跤。
走进西餐厅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陆安纯,她穿着黑色的套装,微卷的长发披在肩上,遮住了她半张娇小的脸。
虽然我们拥有着同一个父亲,不过我们长得还真是不像。
她原本正低着头喝咖啡,也许是感受到我的目光注视,她抬头看向我这里,然后波光盈盈的大眼睛就亮了起来。
我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将大书包一甩,坐在她对面:“你冷不冷?”
她笑得眼睛弯弯的:“比起雾都,这里一点都不冷。”说着她冲着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路。
我看看自己蓝色的肌肉状羽绒服,灰色的棉裤,灰色的大头棉鞋和章鱼哥的毛绒手套,挑挑眉道:“看什么看。”
陆安纯笑:“没什么咩,我的小心心还是这么没有女人味,哎~”
有服务生过来,我大手一挥:“柳橙汁。”然后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陆安纯,“那个男人呢?”
她讪笑:“小心心,要有礼貌咩~”
我阴笑了两声,磨着牙道:“那么,我亲爱的姐姐,我亲爱的姐夫怎么还没到?他好像迟到了吧。”
陆安纯打了个寒战:“哎呀,他还不是你姐夫咩,人家还在追求他咩,他打电话跟我说过了,大学那边过来的路堵车咩~”
我继续磨牙:“好吧陆安纯,我也是从大学那边过来的好吧,还是搭公车来的,也没见我迟到啊!不过,他怎么在那里,他,他,不会是我的同学吧!”靠,陆安纯这女人不会是老牛吃嫩草吧。
“怎么会,”她急了,“人家是我的同学咩,和我一起回国的咩,超帅超完美,还是只金光闪闪的海龟咩。”
我翻白眼,你不也是海龟么,还是一只两眼冒桃红星星的白痴海龟。
“他来了!”陆安纯突然压低了声音,神色一振道。
、姐夫
我顺着她的目光回头,就看到了一个男人快步往这里走来。
很好,西装革履,一看就知道是虚伪做作型的大男人,我的手无意识地绞到了一处。他在陆安纯对面,也就是我的斜对面坐下,薄薄的唇微微一勾:
“sorry,我迟到了。”他如是说。
陆安纯的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老菊花,那叫一个谄媚:“没关系,没关系,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妹妹小心心~”
我按住她的手示意她闭嘴,然后我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一脸严肃地说:“姐夫,你看起来好眼熟哦~”
陆安纯满脸黑线,倒地不起。
他眯起了眼睛,阴森森地露出了一口白牙:“陆同学,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咚!”我满眼灰机,倒地不起。
我一面抚慰者自己脆弱的小心肝,一面盯着面前正襟危坐的男人,好吧,我承认他摘掉了平光眼镜后更萌更骚包,那一双眼尾上挑的丹凤眼,当然我私以为那叫吊梢眼,当真是一个冷艳,妖艳!
像个妖精~
其实我一下子没认出他来也是有理由的,不完全是因为太过震惊而不可置信,还有一点就是他那双隐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睛还真是,真是~
“沈老师,真是好巧哦,原来你是我姐夫啊~”
原本已经昏厥过去的陆安纯听到敏感词汇,娇躯一震,抬起头来道:“小心心,人家不是~”
我大手一挥,某人重新倒地。
沈奕倒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解释,估计这让还在装挺尸的某人心里乐开了花吧,他点了一下头:“的确很巧,原来陆同学就是安纯的妹妹,还真是意想不到啊。”说着那潋滟的目光还有意无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