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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自己也拿了个杯子,和我一碰杯,道:“来,干了。”
干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啊,我白他一眼,只喝了一小口,老娘可不是傻X,我要真一口干了,那我自己都要抽死自己。
那阿发却明显不乐意了:“我说小妹妹,我们说好干了的,你咋就小鸡似的啄了一口呢,这样可不行,老子还得找平雪子那骚货的晦气。”
我说平雪子晦不晦气干我啥事儿啊,我咋这么傻X呢!回头去看林涵生,他原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感受到我的注视就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在说:“喝啊,快喝,喝杯酒有啥关系啊,为了我的马子,你就算是跟那猥琐男OOXX都是值得的!”
我心里那叫一个凄凉啊,脑子里有热气上冲,还真一抬头,一仰脖,咕噜咕噜全灌了下去。
阿发开心地哈哈大笑,喝了酒我也跟吃了雄心豹子胆似的不知死活,不过后来我真后悔了,自己的脑子肯定短路了,我要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破事儿,那打死我老娘也会躲在寝室里装孙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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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失身了吧1
我和阿发那猥琐男喝了还真不少,也渐渐跟他熟络,我发现他还真不是什么坏人,眯着他那迷蒙的绿豆小醉眼,笑得那叫一个傻X啊,一边笑还一边跟我说他那些风流韵事,我也跟着他一起笑。
不过有一点不好,这没皮没脸的东西慢慢的醉了,一双油腻腻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使劲儿往老娘的老蛮腰里蹭,那指法叫一个流氓啊。
我翻着白眼儿,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一丢,再冲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阿发大叔,我说您咋老摸沙发的把手呢?”
他半睁开眼来瞧我,呵呵地傻笑:“啥,沙发把手,我还以为那是你腰呢,哈哈,摸错了,摸错了。”
我冲他嘿嘿地笑:“那您再找找看,摸准了。”
阿发万分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又开始乱摸,最后一把抓住沙发的把手,笑得一脸淫/荡:“摸到了,摸到了!”
我无辜地望着天花板翻白眼,苍天啊,这也不怪我,现在在阿发大叔心里,我的老蛮腰和沙发的把手,是一个程度的销魂的。
阿发还在那发傻,平雪子就过来,手里拿了两个杯子,那妩媚的眼里带着浅浅的笑:“陆小姐,我敬你一杯。”
我也站起来,但是没动,只是定定地盯着她,傻子都知道她没安啥好心,我要不知道我就是傻子不是?这杯酒肯定有问题,不会是下了药吧,那也太卑鄙了,不是我瞧不起他,实在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在这种色狼窝窝里呢,虽然我有点逃跑功夫,但好汉架不住一群流氓不是?再说了,我喝了不少酒,虽然还没搞,不过也差不多了,要再喝下这一杯子迷魂汤,那啥事都整完了。
于是乎,我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就是不伸手。
平雪子突然做出一副哀戚的小模样,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声音低的跟欠了我钱似的:“陆小姐,你是看不起我这样的人,我知道我不配和你这样的人一起喝酒,我只是个没文化的小太妹,下贱货,是我高攀了,你喝不喝都没关系,我先干为敬了!”
这话配上她楚楚动人的小脸蛋儿,别提多动人,不过我是个女人,还是一看了无数狗血剧和狗血文的女人,就她这样,明显是感动不到老娘的。
不过林涵生那厮的抵抗力没我好,满脸满脸的感动和愧疚,他大概觉得让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前女友面前这么低声下气,自己就太不是男人了吧,所以他的小眼神又飘到了我身上,满眼柔情地传达他的意思:“安安,喝啊喝啊,别说一杯酒,就是一桶鹤顶红,你丫也快给我喝啊!”
结果我还真喝了,给他俩一个面子吧,结果我喝了半杯子,实在受不了了,一杯子就甩林涵生脸上了。
林涵生满脸的错愕:“安安,你~”
我的身体有点摇晃,冲他笑:“你倒是舔舔你脸上那摊子水啊!”
他还真舔了,然后脸色一变,转眼去看平雪子:“雪子,你怎么能让安安喝二锅头!”
我多小强啊,我早看到那杯子里装得是烧刀子了,不知道几度,不过按平雪子那心狠手辣的程度,不会低于五十度的。那我还咋喝呢,不是傻X么!
其实我就是想演一场悲情的小戏,告诉林涵生他俩有多么不是东西,我那脾气跟牛似的,豁出了老命不要,也得争一口气。
结果牛到了一半,我就蔫了,这酒哪是人喝的啊,辣的我场子都烧起来了,而且会喝酒的人都知道,混着酒最容易醉,我已经喝了调酒和红酒,现在又来这么个猛的,能不倒么?心里一个怨念,那半杯子烧刀子就往林涵生脸上招呼了。
感觉有人扶住了我,我一扭头,就看见一团火似的东西,嘿嘿一笑,我伸手往哪红毛上一摸,还扯了扯,笑眯眯地说:“这金针菇不错啊,挺结实的,色泽也挺鲜艳。”
似乎听红毛在说话:“她醉了,我送她回去。”
林涵生那人面兽心的东西好像也在说什么,被我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你丫放什么罗圈大屁呢,滚开!”
然后世界终于消停了,我被红毛扶出了包厢。
“你家在哪儿?”红毛在问我。
我在这儿哪有家啊,老娘就有一狗窝寝室,不过我懒得告诉红毛,只是哼哼唧唧地唱歌。
红毛好像很无奈,慢腾腾地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带宾馆了。”
这世界上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禽兽啊,林涵生是这样,这红毛也是这样,太恶心了!我用力一甩,甩开红毛的手跌跌撞撞往前走。
红毛在后面喊:“喂,你~”
结果他还没说完,我就撞到了一个东西,硬邦邦的,热烘烘的。
然后老娘那差点被阿发猥琐大叔亵渎的老蛮腰被这不明物给染指了。
红毛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对着那不明物说:“是你。”
头顶有遥远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哦,我女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去。”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句,心里忍不住骂红毛,你丫杀了我老娘也不会做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啊,他就这么污蔑我的清白。
结果就听见头顶那声音说:“我记得你对这种大妈级的男人婆没兴趣的吧。”
红毛似乎在笑:“呵呵,我看她被别人欺负,就顺便救她了。”
“我知道了,她是我学生,我送她回去。”
然后我感觉那亵渎我腰的手一用力,痛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丫手抽风了啊!”
那不明物的声音里有一股子嫌弃:“真臭。”
我还傻巅巅地问:“什么臭啊?”
“你的嘴巴,还有你全身。”
额~
最后我跟着那不明物走了,我先说明了,我可不是啥随随便便的女人,当然也不会随便跟着野男人到处跑,主要是那厮拉我上车之前,我抓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凑,直到鼻子撞到他嘴巴,我才勉强看清。
我呵呵地冲他笑:“沈奕,你是沈奕对不对?”
他捏着我的脖子拉开跟我的距离,语气里别提有多嫌弃了:“离我远点,臭死了。”
我有点生气地揪住他的衣服:“你怎么可以说我臭,我是女生诶,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最后这厮很有绅士风度地拉开车门,再很有绅士风度把我丢了进去,他丫再很有绅士风度地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我就这样出了虎穴,入了狼窝。
沈奕还真不是温柔的家伙,我正在车后座睡得香呢,他就很粗鲁地把我拎了出来,拖在身后往前走。
我几乎都要躺到地上去了,就衣领子被那厮提着。
“沈奕,你,你,真粗鲁!”我打着酒嗝说。
“比你好一点。”他打开门,把我丢进去。
额,脑子晕的很厉害,我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哪里,只是半闭着昏花老眼到处乱摸,踉踉跄跄地乱走。
“你干什么?”沈奕抓住我,口气很是不善,“都成这样了,还不去睡觉?”
“我不~”我推开他,“我要洗澡。”
“洗什么澡,去睡觉。”他还在拉我。
我屁股一撅,把他弹开:“我不要,你都说我很臭了,我要洗澡!”
沈奕似乎很无奈,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臭,很香。”
“真的?”
“真的。”他回答的好艰难哦~
我抓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然后开始大笑:“沈奕我说你一白眼狼,这鼻子怎么跟白长了似的,我都臭的要吐了,你还香啊!”
我想他当时肯定很想抽死我吧,最后他都不想鸟我了,任我自生自灭,我就晃悠着自己的小身板进了浴室。
把衣服丢到浴室湿漉漉的地板上,我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热水从头顶冲下来,然后挤放在一边的沐浴露,或者洗发露,我也不知道,反正往身上抹就是了,然后有很多泡泡,我就在那里捏啊捏的,再冲水,泡泡全流到地上,我那个乐啊,哗哗哗地冲水,啦啦啦地唱歌。
然后脚下一滑,光屁股就十分华丽地落地了,至于那一声巨大“咚”,属于我的脑袋和玻璃门的亲密接触。
我晕乎乎地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脑袋,真是痛啊,脑瓜子都快开瓢了。
有人在敲门,我不理他,老娘都快升天了,还敲哪门子的哭丧门啊?
所以那人就推开门进来了,天可怜见啊,老娘洗澡不喜欢锁门来着,而且看看现在都什么情况了,醉得跟一傻X似的,哪还能记得这些?
所以敲门的那傻X进来了,皱着眉头问我:“你在干吗?”
我苦恼地摸着自己的脑瓜瓢子,惨兮兮地说:“开瓢了。”
“你是白痴吗?”那声音似乎咬牙切齿了,我闭着眼睛歪着脑袋想,他丫肯定很想合上我的脑瓜瓢子,然后再掰开吧?
头好痛,痛死了,太过分了,难道老娘不是在做梦,脑袋还真被开瓢了?想到梦里那红红白白的东西,老娘发誓,下次吃火锅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叫猪脑了,他丫太恶心了!
扭了老蛮腰翻身,再睡会,真是累死我了,今天的床还真是舒服啊,软的跟向清的小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