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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江漠远含笑看着她脸颊发烫发红的模样,一时间心里也被柔软的情感塞得满满的,他想到的全都是她在父母面前承认爱他的那个“是”字,虽然他清楚这个字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但他情愿选择相信,从江家离开到现在,他竟发现自己不敢来询问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他怕她实话实说,亦怕自己失望。
他的嗓音低沉得吓人,她像是小动物似的受到了小小的惊讶,回头看他,他的瞳仁也是黑亮得吓人。庄暖晨感到喉头干涸得厉害,想要抽离却被他拥紧,只能轻声说了句,“没……我、我还不大困……”这个姿势,说出的话也尽成了吐气如兰,轻轻呼吸也尽是浓重的男子气息。
“你的伤口该上药了吧?我给你拿药。”她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
江漠远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有点怯怯的还不敢多动的可爱模样,是那种纯洁中带点风韵,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一样柔柔的把他淹没,一向自持力极强的他终究还是再一次败给了这个水一样的女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无骨一样的柔软,嗓音透着好听的低遂,“这点小伤不碍事。”
“江漠远,你弄疼我了。”男人的手劲有点大,她皱着小脸轻叫了一声。
“不准连名带姓地叫我!”江漠远笑着一把腾空将她抱起,径直朝着二楼卧室走去。
卧室,灯光比楼下客厅还要暗一些,她咬着唇却故意说了句,“那么,江总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江漠远微微一愣,半晌后有些无奈笑了,“你这女人。”将她放在床榻上,修长的手指探过来,轻捏她的尖细下巴,“说,我是谁?”
庄暖晨像是蛇一样滑进柔软被下,抿唇轻轻笑着,轻柔的睡裙因躲闪的姿势若隐若现了皎洁如月的丰盈轮廓,咬了咬唇,“你是讨人厌的江漠远。”
江漠远没有笑,依旧捏着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心头泛起异样,窗外又轻飘了雪花,无声无息落在窗棱上,似乎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和他了。庄暖晨与他凝视,目光渐渐渗透温柔又带着那么一丝心疼,怯声,“你是……为了我宁愿承受痛苦的男人,是……我的老公。”
江漠远的黑眸泛起动容,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承认,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停,他的薄唇也微微动了动,轻声道,“叫我漠远,现在。”
他竟没勇气逼问她爱不爱他……
庄暖晨觉得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在疯狂窜动,促使她喘不过气来,手指攥了攥目光却与他轻轻交缠,红唇微启柔声唤了句“漠远”二字,这个令太多女人魂牵梦绕的名字。
名字从她的唇齿念出来透着小小的疼,她的娇羞近乎揉碎了他的心,轻捏下巴的手改成轻覆,抬起她的小脸,他的嗓音如同美酒般醇厚,“暖暖,今晚给我吧。”他不想强迫她,元旦那两晚虽说满足了生理需求,但心灵上还是空虚的,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窗外的雪下得更加频密,没过一会儿便覆盖了薄薄一层。
她却全身燥热,江漠远的要求直截了当,欲望也亦是不再遮掩,心跳跟着他的气息骤然加速,鼓动着她的耳膜,她低头不再看他,用沉默来顺应了他的意思。
喜悦顿时充塞了江漠远的眸,覆在她脸上的手指都几乎带着颤抖,见她没有拒绝,那种女性独有娇羞默认鼓动了他的心。他情不自禁低头,带着深深迷恋狂野地吻住了她的唇,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彻底摧毁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次,庄暖晨没有躲闪,她拼命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因为动容,动容他为她所作的一切。但男人身子压下来的时候她着实还是紧张,闭上眼,羞涩得不敢看他。
“睁眼看着我。”头顶上,男人低笑。
最终还是怯怯睁眼,却被他过于火热的眼眸惊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连同呼吸都因为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而变得艰难。江漠远的手却开始变得不老实,顺势游了下去,她最怕痒了,身子微微缩了缩。
江漠远也是老道的,身下女人那么轻微的动作也被他发现,薄唇贴靠她的耳畔低笑,“会痒?”不同于元旦那晚,她是清醒的,所以他会发现她的更多敏感和羞涩。
庄暖晨轻轻“嗯”了一声,江漠远的声音温柔,心思体贴缜密,原本的羞涩感在渐渐消失,他的大手却继续下移,一点点耐心地开发着她的身躯。13345713
只是,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腰肢的时候,庄暖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腰部她是最敏感的了。听到她的笑声后江漠远也笑了,身子压得更低,大手直接压在她的腰上,故意逗弄着她。
“别……别……太痒了。”庄暖晨笑个不停,身子像是水蛇般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大手。
这是一种很奇怪和特殊的经历,当女人暴露了自己的缺点却发现对方并不在意反而善意纵容后,两人的关系会在瞬间拉得很近。
“小东西。”江漠远眼带愉悦,欲望也因两人距离的拉近变得更加明显,他的大手更加贪婪,虽然不停告诉自己要控制力道,但还像是捏面团一样尽享她的柔软。
庄暖晨的身子渐渐变得失去力量,凝着他,虽然看出他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危险,但身子真的是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他的英俊脸颊,任由他的吻绵延全身。
有人说,女人是被开发出来的。
直到今天庄暖晨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其实女人很少知道自己要什么或不要什么,因此就需要好男人来引导,他会耐心地牵引、开发,将女人的热情完完整整的激发出来。她便完全陷于这种感动的情绪中,当他的大手覆她的臀部这才惊叹他的手好大,体贴而细腻。一时间她全身松软了,像是凋零的花瓣似的从花骨朵中心散开来,这个温柔的男人正在用极大的耐性来让她适应他的亲近。
庄暖晨紧绷的身体觉得正在慢慢缓和,抬眼看着江漠远,心中更是感动,他额角隐隐涨动的血管和猩红的眼明显是在强忍欲望,却为了她始终保持着耐性,正是因为他的温柔,那份对他的陌生和排斥所产生的紧张感才会消失,最后如同置身深海之中,只能沉浸在他的沈眸。
直到,当男人修长的手指最终探到了最敏感的花骨朵时,那一瞬庄暖晨嘤了一声,紧跟着脸染上了红,像是红苹果似的。她知道自己不该叫的,连自己都忍不住又觉得羞愧难当,但她就像是艘原本徜徉在温柔海洋中的小船突然间被雷击了一下似的。抬眼略显哀怨的看着他,他在床事上是那么经验十足,她就像张白纸似的只能任由他牵引,他一定有过不少女人吧,也是这样对待她们吗?
这样想着,心里莫名酸涩,却又抵不住他手指的诱惑,明显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的地方越来越滑腻,整个过程他始终凝着她,含笑,双眼染满欲望。庄暖晨拼命咽着口水,全身的肌肉都被一股似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唤醒,身子控制不住地轻轻迎合,似乎想要更多。但他依旧温柔,不急躁也不急着进攻,似乎有意要将她的热情全部激发出来。
终于,当那种陌生的激流全部涌上来时,庄暖晨除了紧抓着床单外大脑一片空白,这如潮的快感始终无法退去,更像是海啸永远不知道它的高处在哪。他的手那样轻松自然,她却在最高处的时候听到了身体的流水声,犹如海浪拍击着礁石。她终于无法忍住出声,想要翻滚,想要跃起,但是身体却是向下的,一股无力感升了起来,除了尽量将身子抬高迎向外毫无办法,就这样,江漠远这个温柔的男人竟以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先让她尝了点甜头。
她的眼眶也跟着湿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那么想哭,江漠远沉重的呼吸声却落了下来,她整个人都晕眩了,就像是被抽离灵魂的破娃娃一样,身体已然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呼吸声,厚重的呼吸声,晕眩感持续着,像是涟漪一样散开,又重新开始,不断扩散着。这个男人就那么轻而易举找到了她的弱点。
“喜欢吗?”他在她耳边呢喃。
无法控制地,她说了句“喜欢”。可是他很坏,真的很坏。
江漠远满意地笑了,抚摸她额角汗水的大手离开了,温柔捉住她的手,顺势往下拉,她茫然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寸寸下滑,却在碰触到那只火热的巨兽时大脑“嗡”地一声炸开,庄暖晨从所有的梦中惊醒了过来,下意识想要缩回手。
男人却压住了她,这一次他开始变得有些强硬,抓住她的手握住了早就发痛的热源,引导着她回忆起元旦时她在迷糊中生疏的闺房之乐。
“怕了?”他的眼里尽是窜动的火苗,看着她,深深渴望。
他的眼神太火辣,庄暖晨看着他,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头即将吞她入肚的兽,心脏窜的更厉害,抿了抿唇,颤抖着樱唇说了句,“你……你好大……我、我怕……疼。”她真的难以想象那元旦那两晚她是怎么承受的,要不然身体酸痛了好多天。只是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
女人原本是在害怕情况下的无心之言,却深深满足了他作为男性骄傲的尊严,她的怯意、她的羞涩都令他全身像是着了火,只想着将她狠狠压住身下,拼命地、毫不怜惜地疯狂蹂躏。
“我不会伤害你。”他低低在她耳畔落下一串炙热言语。
她的手心变得滚烫,清晰感受到热源深层喷张的脉动,在他的强制下她只能把握着,手心的灼热焚烧了所有理智。不过很显然,江漠远并不满足于简单地把握,大手箍住她的手腕,霸道而强势地牵引她上下运动,暂时舒缓那快要抑制不住的欲望。个更笑柔。
一时间,室内只听到她抑制的呻吟和男人被她媚态搅动的喘气声。江漠远的身躯也变得愈发地滚烫,薄唇落在她的耳畔,“我要你。”TZPr。
仿佛即将出征的战士般,他发出了开战宣言,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恣意的掠夺。
感受到了热源,将入谷的谷口抵住,像是火浪突然席卷了山谷一样,燃烧、崩裂!庄暖晨的身子再次划过战栗,仰着头轻吟着,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温度,害怕、紧张、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