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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华歆受了伤?”林少大吃一惊,不满地看了黄冰冰一眼道:“冰冰姐,你怎么搞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早点告诉我!”
黄冰冰很少见他这么凶,委屈地哭了起来:“俊鸟弟你别怪我好不好。我怕你伤心难过!华歆也是这么说,她让你先不要去看她,尽快揪出幕后主使!”
“冰冰姐,我口气冲了点。华歆伤得重不重?”
“皮肉伤,不碍事。”
林俊鸟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原本停歇的春雨又淅淅沥沥的下起来,惊跑了一街的路人。面对着满地狼藉,林少有些莫名其妙的烦燥,还没开业,就让人砸了场子,这事情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说声:“冰冰姐,带我去见华歆!”
西眉去二楼查看了一番,下楼的时候脸色也是比较难看。听他要走,忙道:“华歆姐说了,你不必去看她。现在当务之急,你去一趟电视台,好像是海州卫视那档新闻现场节目组接到了任务,派了一个记者到医院又是采访又是拍照,还深挖内幕,有可能曝光你是市长儿子的身份。如果播放出来,不仅仅对你不利,还会牵连到赵市长。我跟电视台的人不熟,你自己想办法吧!”说着头也不回,一头钻进豪车,意思是拍走人。
西眉显然还在为海冬冬的事上生气,西家如此显赫,在电视台有着极广人脉。西妞置身事外,不是她帮不上,而是她不想帮。当然,医院是林少名下的产业,西眉肯帮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他根本没有责怪的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自己想办法了。这时一直闷声不吭的灵儿不顾西大小姐的白眼,抢到俊鸟的面前,低声指点道:“俊鸟,那个女记者就是张五丫,新闻现场是每晚七点播哦。你抓紧点!”说着飞快上了车,拉着西眉回去了。
张五丫?我草,怎么又是这个女狗仔?那丫跟我铆上劲了,成心想整死我啊?我跟你无冤无仇,本来上次的事就算了,才几天时间你又想曝我的内幕?你知道我的内幕是啥么?我开这个医院,完全是我一手揽起来的,跟我那个便宜父亲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时间是下午四点多,还有几个小时。必须马上出发把这个记者找出来!拿定主意,向宫宝宝一招手:“宝宝,过来!”
宫宝宝以为老大想让他出面摆平记者,马上诉苦道:“老大,你千万别找我。这个事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张五丫可不好惹,她一较真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这个记者在网上有大批粉丝,人称义使者,名声响亮。海州官场,有超过一半的官员头疼这女的!见了她都得绕路走!老大,你不能害我啊,张五丫要是曝我的内幕,我就失业了啊!”宫宝宝愁眉苦脸地干嚎着。
“喵了个叉叉,义使者?什么是义?什么是非义?这个谁说得清?张五丫说她义就真的义了?狗屁!很多时候,所谓的真相,只不过是胜利者的摇控器。就算我是赵青卓的儿子,我就不能开医院了?我不要吃饭挣钱?关键是,张五丫所谓的内幕是假内幕,她根本不了解我的真实情况!我开医院,跟赵青卓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硬是把我往赵青卓身上扯,掘地三尺,这不是误导公众,纵民意么?”林少苦恼地嘀咕着,猛地狂吼一声:“宝宝,我只不过叫你拿车载我一程。你就好像死了爹娘一样,草,你小子真不仗义!”
宫宝宝才知道误会了老大,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道:“呵呵呵,老大,抱歉。载你一程没问题,举手之劳。那个张五丫,软硬不吃,真只有老大才有办法摆平!”
“开你的车,去电视大楼!”
黄冰冰弱弱的开口了:“俊鸟弟,一般电视台的记者都很忙。是不是让我打个电话,先问清楚张记者在哪?免得走冤枉路哦!”
林少一听有理,教宫宝宝:“你是市政府的,动用你的人脉关系,找一个记者,有问题么?”
“这事容易。”宫宝宝掏出手机连打两通电话后,兴奋地汇报道:“老大,张五丫不在台里。这会儿她在荔湾路一家建筑工地作现场采房。我们去荔湾路捞人去!”
三人钻进公务面包车,宫宝宝打着火,开得飞快,接连闯了N个红灯后,果然在荔湾路一栋在建的大厦内找到了张五丫。张五丫一身黑色的职业裙装,这女生粗略目测她的身高应有一米七以上,身段十分苗条。一段时间没见,她的脸上多了一点入世历炼得到的一股子沉稳老气的劲头。不过这个女人目光坚毅,有着一股子气凛然的气概。她手拿话筒,在镜头面前说话如同连珠炮一般,字字玑珠,斩钉截铁,声音也极是甜美悦耳。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有一刻,林俊鸟甚至想放弃绑架她的计划。
宫宝宝发现他神情恍惚,打趣道:“老大,这个张记者倒有几分姿色。不过,听说她有男朋友了!”
“少废话,你跟我下车抓人。冰冰姐在车里呆着!”
334。三百三十四 立了大功
334节三百三十四立了大功
林少率领手下小弟刮阵风直奔张五丫的采访现场。二人像商量好似的,林少针对那个蛮牛一样粗壮的摄影师,上前把不知怎么回事的辫子男推得跌一跤,啪,连摄像机也关了。飞快拿出驾驶证跟建筑工地的陪同领导一亮,大声宣布道:“我是国安局的,张五丫小姐涉嫌一起危及国家安全的重大间谍案。请跟我走一趟,接受调查!”
张五丫手拿着话筒愣在那里,猛一回神想抗辩,被宫宝宝眼明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直接擒拿。陪同的领导听说是国安局的,全都惊得大气也不敢出。林少见镇住了场面,大声警告道:“这件事涉及国家机密!你们在场的诸位,任何人不得泄露此事!否则,将按照国家安全法三十条规定,判处危害国家安全罪!”几个人一听,全都张大了嘴巴,这么大帽子扣到头上,谁受得了啊。当下在场所有人连连摆手:“不不不——”
跌倒地下的辫子男说话声音洪亮,抗议道:“我反对!张记是全国有名的名记者,你们凭什么说她是间谍?拿出证据来!”
林少直接擒拿住辫子男,斩钉截铁的宣布道:“我们怀疑你是同伙,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这家伙一手拎起笨重的摄像机,一手拖起辫子男。黄冰冰见辫子男挣扎反抗,急忙跳下车,帮着把支着三脚架的摄像机弄上车。张五丫最先被宫宝宝塞入面包车,五花大绑,连嘴巴都蒙住了,此时她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草,软弱无力。
两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毫不怯弱的注视着林少。宫宝宝抢先在车内猛地按住辫子男的头颅,就这样把这头蛮牛塞入车内,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粗绳,把蛮牛也捆住了,嘴里塞着布团,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林少从此人身上找出采访车的车匙,扔给宫宝宝道:“宝宝,你开采访车。”
采访车和面包车冒泡烟,在工地人们的惊异目光中扬长而去。两台车直开出了海州市的南郊南山水库边上一片无人的翠竹林中。林少先派出宫宝宝去周围查探了一遍,确认没有人烟后,笑嘻嘻地踅回来,冲着老大直点头,意思是周围没人,可以放心办事。林少摸了把鼻子,用猥琐目光在张五丫性感的身上占够便宜后,把宝宝拉到一边,低声嘀咕几句,说得宝宝直点头,摸出手机打起电话来。
打完了笑得无比猥琐的走回来道:“嘿嘿,老大,还好我们手快有、手慢无。张记在医院的采访报道还在她的笔记本电脑里。”说着猴子似的从采访车内取出张五丫的工作电脑,启动电脑,手脚麻利地翻找到有关医院的采访报道,用播放器一播放,只见镜头前的张五丫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振振有词地向亿万观众宣布了她挖掘到的“内幕”。
她把矛头隐晦地指向了海州代书记赵青卓,措辞虽然极其委婉隐蔽,没有点名,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谁。
林少看了影像满头大汗,咬着手指头在那紧张盘算。按道理,一个电视台的台长是不可能播出不利于在任市长的任何新闻。张五丫号称义使者,天不怕地不怕,敢于跟社会的阴暗面作斗争。她搞出这个所谓的内幕,不惜得罪海州市的当权者,这是她作为一个名记的底气,不难理解她的做法。但是一个电视台台长敢在幕后支持她,这就值得玩味了。林少招招手,说声:“宝宝过来。海州卫视台长是何方神圣啊?”
宫宝宝抓抓头皮,一对绿豆眼睛骨碌碌转动起来,反问林少:“老大,你问这个干啥?这事跟台长有关系?卫视台的台长是一个中年妇女,张五丫就是送上门去,她也吃不了啊?”这家伙也是出了名的猥琐男,三句不离男女关系。
林少板起脸,作势要打,呵斥道:“你丫的瞎扯什么呢?快说,把台长的姓名、年龄还有家庭背景,全部告诉我!”宫宝宝打架不行,医术很烂,人品奇差,却有一个优点。这家伙对海州地面上大大小小的官员姓名还有复杂的背景、复杂的人脉网络摸得一清二楚。
要问官场事,问他准没错。就听宫宝宝像背书一样,连珠炮地汇报道:“海州卫视台长叫姜莉,女,现年四十三岁,她老公柳有朋,是海州排名老幺的副市长,主管农业。看似没什么惊人,这个姜莉的靠山在省里边,她的姐夫就是咱们东阿省的省委副书记兼省长张英明!这个女的有大靠山,在市政府,连你爹都得敬她三分!厉害吧?”
林少摸汗道:“喵了个叉叉,一个比一个牛,怎么好事都让她家占了?这个姜台长靠山这么硬,难怪她敢跟老头对着干!这明着是要夺权!看起来,赵老头的日子不太好过!”
关于海州官场这些破事,本来林少早先听荷姐说过。他之所以特意问宫宝宝,是想证实一下荷姐有没有撒谎。打从得知荷姐是国安局的特工,林林总有一种被耍弄了的感觉。
宫宝宝哪里知道有这桩公案,听了他的话,一个劲拍马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