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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不错。”苍白掏出块云帕抹了抹嘴角,下了点评。我看他那块云帕眼熟的紧,竟跟我柜子里一块云帕一模一样,心中更坚定了他就是抛弃我的那个前夫,脸上的笑却更加灿烂了,“苍老师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恩?”他抬眸深深望了我一眼,直到快望得我笑抽筋了才轻轻点了头,“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我心中暗笑,往后有你哭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个对不起,前几天临时被同学喊到郊区玩了,哪知道那里没有网,所以停更了几天……I am so sorry!
、铲石计划之舆论压力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化身勤劳小蜜蜂,每天一大早要去喊醒阿三弄早餐,然后亲自给苍白送去。上课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睡觉,好得还找本书挡着。不迟到、不早退,每晚必须留到最后找几个问题磨蹭一会,然后自然而然留下来吃晚饭。
苍白的态度就像海绵,无论我多少力用下去,他“跐溜”一声全吸收了,就是面上无丝毫改变,不愧是面瘫君啊。
不过我敢肯定这货内心是荡漾的,没看他最近的上课内容都变成《诗经》了么~
于是我知道,“铲石计划”可以开始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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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那是一个艳阳天,风和日丽、草长莺飞,似乎也在为我即将脱离苦海而开心。
阿三把他唯一一件锦缎做的衣服穿了,白底青边的素淡长袍,俊俏的小脸,倒衬出他几分公子哥的气质。我挑了他一件还算合身的藏蓝布衫,扮成小厮样带他下了山。
山下再往东走几里路有个还算热闹的镇子。刚过正午不久,镇上墟市的摊贩很多,不过拐进了飘香巷后就明显冷清了。
“老大,我们要去哪里啊?”阿三大抵看出了我脸上的凝重,有些惴惴不安的问。
“给你找师母。”
我凭着模糊的记忆敲响了一家院子门,过了老半天才有一个衣衫不整、呵欠连天的老女人探出张满是沟壑的脸来,不耐烦地上下打量我们,“公子来早了,我们到晚上才开始接生意呢。”说完就要把门关上。
我很合时宜地递出一个闪亮的金元宝(刚在街上随手顺的),向她扬起猥琐的笑,“我们公子现在就有需要,伺候得好还有重赏。”
那老鸨立马扬起灿烂的笑容,迅速地接过元宝往院子里喊,“姑娘们快些起床,有贵客!”然后亲自把我们迎入了这里最雅致的一个房间。
那老鸨前脚刚出去,阿三后脚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老大,我们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干嘛?”
“这里怎么不三不四了?”我悠悠喝了口茶,“阿三,职业不分贵贱,不能因为我们是做山贼的就骄傲自大瞧不起他们这一行,大家都是挣的血汗钱,都不容易。”
阿三垂了脑袋,“可你要找个烟花女子做师母,会不会有点不厚道?”
“你错了!我要找的不是烟花女子,是烟花男子……”我望着阿三瞬间石化的俊脸笑得阴险万分,“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家苍老师挑个细皮嫩肉、能攻能受的花样美男,够厚道了吧~”
阿三脸都绿了,然后拍拍小心肝舒了口气,“幸好幸好。”
“幸好什么?”
“幸好我当时站在了老大这一边,不然今晚被扔在苍老师床上的就是我了……”
我拍着他的肩笑得花枝乱颤,“所以说,站错队伍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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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夜,那是一个月光浓烈的夜晚,也是人间七夕情人节。
我提了壶陈年好酒、拎了几个精致小菜摸到了苍白住的院落,他的房间仍然亮着灯,透过纱窗依稀看出端坐的挺括轮廓。他的耳力一向很好,我刚到门口温和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进来吧。”
“老师,今晚赏个脸吃顿烛光晚餐吧。”这些日子我常赖在这吃饭,所以进去后反像个主人一样开始布菜上桌。
“我刚与你爹吃过晚饭,还不饿。”苍白放下手中的笔,却是依旧坐在案几后望着我,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浅笑。
“那不吃菜喝点小酒也行啊,这是五十年的女儿红,我爹刚捡到我那会儿酿的,埋在山里今儿才刨出来的。”我跑到案几旁硬把他拉了过来按到凳子上,然后倒了一碗酒放到他面前。
苍白低头望了望那清冽的酒水,微微荡漾的碧波仿佛映射到他浩如烟海的双眸里,泛起点点粼光。
“我从不喝酒。”他将碗推了回来,那双眼似乎能看破我内心的小秘密。
我有些胆颤地问,“你会读心术么?”
他一愣,竟略低了头回避我的目光,“我已经许久没用了。”
靠,言下之意就是会了。
我咬咬牙,无限娇羞地低下头,两只爪子摸上他放在膝上的手,声音那个温柔似水九曲十八弯,“那你以后都不要对我用好不好?”
苍白明显地一颤,手抽了抽却被我死死揪住没抽得出去,索性“嗯”了一声任我揩油了。
不过我也要澄清一下,我这招属于美人计,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大尾巴狼,为了“铲石计划”的顺利实施,我得在必要时刻豁出贞操节操眼保健操。
至于揩油,那只是顺便,哦不,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革命!
“白白……”我刚一出声苍白又抖了两下,我立马改口,“不喜欢这个称呼?那么小白白、亲爱的小白白、亲爱的甜甜小白白,亲爱的酸酸甜甜小清新白白,喜欢哪个随便挑。”
苍白沉默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叫老师,挺好。”
“哦,原来你好师生这一口啊,我明白理解懂,而且坚决配合。”我笑得见眉不见眼,腾出一只爪子端起桌上的碗送到他唇边,“白白老师,你知道女儿红的故事不?”
见他光是扶额不说话,我只好自导自演下去,“凡人们生了闺女之后都会新酿一坛酒埋进地窖,等到闺女出嫁那日再启封请女婿品尝,希望他们的感情可以如同这陈年佳酿一般随着时日的推移越来越香醇,这坛酒寄寓了父母希望女儿幸福的殷切期盼与美好祝福,所以叫作女儿红。和他们一样,我爹也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寻找到自己的幸福,所以埋下了这坛女儿红。”
苍白的面色越来越凝重,我也越来越小心翼翼地放柔声音,“如今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想把它与你分享,你可愿意喝下它?”
我紧张地望着他轮廓柔和的侧脸,强压下因此产生的剧烈晕眩感,心中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期待了。
“你真的想好了?”他终于转过头来正视我,我还从未在那张绝美的面容上见过如此严肃的表情,一时心虚,借着点头的机会重重埋下头去。
“那好。”他似乎轻叹了一口气,接过面前的酒碗浅啜了两口,“我酒量浅,不能喝多。”
我还欲再劝,猛抬头却见那张白皙的脸已经红得跟火烧云似的,不禁吓了一跳。
这酒量得有多浅啊,我还做好持久作战的准备呢,看来不必了。
“小雀。”他猛然反握住我的手,烟灰色的眸子里擦过丝流光,“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等到终于找到你的时候,你却早已忘了我。”
我的手被他紧紧攥着,似乎等待了许久的梦想终于实现般有股莫名的满足感袭上心头。我一时有些愣怔,不禁抬头问,“什么话啊?”
“其实,我只有……”苍白一头栽了下来,生生掐断了后半句话。
我一阵沮丧,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因为……
望着醉瘫在桌上的男子,我狠狠心往屋外吹了口哨。阿三听到我的暗号带着小年进了屋,我指挥阿三将苍白运到床上去,小年就很自觉地开始扒他衣服。
小年是谁?小年就是那个飘香巷里最红最清纯的小倌,虽然长得还没阿三俊,但在这穷乡僻壤已经算是很水嫩了。
“你干吗?”看小年对着苍白就是一通乱摸,我连忙打下他的手。
小年嘿嘿一笑,“小姐不是要我伺候这位公子么?不脱衣服怎么伺候?”
“我是要你陪他睡一夜,不是让你睡他一夜。算了算了,阿三,苍白的衣服你来脱!”
阿三听话地开始扒苍白的衣服,解了腰带却突然停下来。
我不耐烦地拱他,“怎么不动了?继续啊。”
阿三犹豫地转过头,“老大,男女有别,你能出去一下么?”
“靠,现在又不是扒你,你哪来的羞耻心!快扒!”
“哦。”阿三最终屈服于我的淫威,在四只贼亮贼亮的眼睛下继续动手。
那细腻如瓷的肌肤,那紧致诱人的胸膛,那窄翘结实的小蛮腰,那修长强健的双腿,天哪,能不能不要连脚趾头都这么粉嫩可爱捏。
至于我中间跳过的关键部位,被阿三恶意挡住了没看着,等再探头去看时人已经窝在被子里了。真是败在了临门一脚。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恶狠狠地威胁小年,“你最好乖乖躺床上,要让我发现你动手动脚,哪里碰到我‘咔嚓’你哪里。”
小年骇得连连点头,我才满意地退出屋去。
“老大,既然你要毁了苍老师声誉干嘛不准小年碰他呢。”出了院子阿三就有些不解地问我。
“你老大我也不是什么恶毒的女人,就是想断了他对我的念想,别老是使坏破坏我的娶夫大计。如今他断袖之名坐实,我们只需要明早喊上老爹过来捉个奸,我再痛哭流涕演一场割袍断义,我就不信这个苍白还好意思纠缠下去。不过人家好得也是好苗子一颗,虽然注定得不到所爱的人——你老大我,但念他眼光不错的份上就留他个清白之身好了。”
“老大,我真的觉得苍老师配你很好了。”
“不要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当初是他先抛弃我,就早该料到这个结局。俗话说,弃人者,人恒弃之。”
不过我说这话纯粹是看起来很有股潇洒范儿,如果不是我一看见苍白的脸就头疼脑热心肝颤,其实吃吃回头草也不错。
阿三对八卦有着敏锐的触觉,立马凑上头来,“他怎么抛弃你了?”
我把他的乌龟。头敲了回去,“这种少儿不宜的情节,十八岁以下儿童需由父母陪同听取,等你找到你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