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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现在你还认为你的存在是偶然?”秋诺冷冷一笑,眼神和他的笑意我都看不懂。“我来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我等着她把话说下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混乱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茫然的连原本根深蒂固的事情都回答不出来。
“秦一手不是在守护秦皇元阳。”
“那……那他苟活千年是为什么?”
“他是在等一个能承载秦皇帝命的人!”秋诺加重语气对我说。“你以为随随便便有帝王之命的人就可以让秦皇帝星入世?帝王之命虽是罕有,可这两千年紫微帝星不差你一个秦雁回,为什么秦一手偏偏收养了你呢?”
若是以前我绝对会相信秋诺在挑拨离间,甚至都不会听她继续说下去,可这些我之前并未去想过的问题,被她说出来,我才发现本身就存在太多的疑点。
“他不放你出山,你即便拥有秦皇帝命,只不过会一手富贵,但最后还是终老于山林,这世间你翻不起半点波澜。”秋诺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刻在我心中久久无法挥散而去。“你有今天的一切,始作俑者是谁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
我嘴角抽搐几下,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身体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慌乱的问。
“他……他所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秦一手是谁的弟子?”秋诺不慌不忙的反问我。
“芈……”
我只说到一半,心里猛然一惊,抬起头注视对面的秋诺,半天才说出话来。
“他……他不是为了救我才让帝星入世,他……他是为了让芈子栖入世!”
秋诺淡淡一笑声音依旧是嘲弄,告诉我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我现在才明白,不过也好,知道的晚总比拥有不知道要好。
我努力让自己慌乱的思绪平息下来,想了想摇头说。
“不对!如果秦一手独活千年是为了让芈子栖入世,那魏雍所做一切不正是他期望看到的,真是你说的那样,秦一手何必要于魏雍为敌,他两人目的一样联手恐怕早就事半功倍。”
“芈子栖座下四大第子,每一个人的有自己的使命,你或许一直认为魏雍深思熟虑滴水不漏,实际上他才是最愚笨的一个人,为情所困又何来睿智可言,要放芈子栖入世没那么简单,不过也不复杂。”
“要怎么才能做到?”
“越千玲拥有芈子栖的七窍玲珑心,只要冲开七窍芈子栖便可重新入世。”
“是……是法力,冲开七窍需要芈子栖的法力。”我一愣诧异的回头去看秋诺。“你们让我去唤齐藏于五岳中的法力,七窍玲珑心已经冲开五窍,你们的目的?”
让你重回秦始皇陵!
秋诺又开始说着之前的话,我迷惑的看着她,一点都不明白她的意思。
芈子栖的法力一共有七份,其中五份在祭宫,用于封印祭宫,不是你不想去,有芈子栖的法力封印,即便是你现在也进不去,若是幽冥之路开启,芈子栖会用五岳灵气镇守四方,可所需她的法力,这事本来应该由她座下四大弟子完成,芈子栖千算万算算漏了穆汐雪,没有了她就无法唤齐法力,而你却可以,如今祭宫封印的法力被越千玲拥有,祭宫已开,你可以重新回去。
“我为什么要回去,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去秦始皇陵。”
秋诺没和我争辩,似乎她已经完成今天见我的目的,转身离去,边走边说。
“没有人逼你,等到你真正知道在祭宫中发生了什么,你自然会重回秦始皇陵……”
、第六十三章 三曲魔镜
我离开天王塔的时候,正好碰见越千玲带着闻卓他们往上冲,见我安然无恙的下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越千玲问我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秋诺给我说过的那些话,没有丝毫的头绪,第二天一大早,天机等在门外告知三曲天地人三镜,我们已破其二,如今还剩下最后一扇天镜。
若是能破天镜在龙虎山所有的试炼就算是结束,说实话我不喜欢三曲魔镜这个名字,听上去感觉很诡异,特别是想到外面所覆盖的那一层黑布,就连那人似乎也对着镜子忌讳莫深。
上天王塔的时候,我们被天机阻挡在门口,告之破天镜只有能显三曲真境的人可以上去,我心里很很清楚,这天镜非同小可,也不想让其他人陪我冒险,让闻卓和萧连山照顾好其他人,随着天机上到天王塔顶层。
天机送我到三曲真境,稽礼后诚恳的说,虽然我能破人、地两镜,但龙虎山掌教天师曾传法旨,天镜凶险远超九洞,道家之人导人向善亦善为本,天机劝我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否则天镜一开后事就看自己造化。
我想了想也就剩下这最后一镜,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下,告诉天机我还是打算破这天镜,天机见我主意已定也不过多勉强,留下我一个人在三曲真境之中,似乎对于这天镜他也忌讳的很。
等到天机离开,我缓步走到镜子下面,那厚重的黑布落在我眼中变的有些诡异,我深吸一口气,抬手用力把那罩在镜子上的黑布拉扯下来。
我在等待着离奇的变化,可除了镜子上方那四个三曲魔镜之外,这巨大的镜子并没和其他普通镜子有什么区别,我全神贯注的在镜子面前站立了良久也没有什么改变。
我试图用手去触碰镜面,但并没有如同前面的两扇镜子,那是实打实的镜面,除了从中我能清楚的看见自己外,没有丁点异常的事情发生,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天机说的那样慎重,可我真看不出来着镜子有何凶险的地方。
破天镜,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该不会是要破坏这扇镜子就算完事的意思,我疑惑的用手去敲击镜面,传来的是普通的回响声,怎么看这都是一面普通寻常的镜子。
我拿出传国玺,要击碎一面镜子不用费太大的力,可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还是全力戒备,小心翼翼的把九天隐龙决灌注在玉玺上,然后重重盖在镜面,若是普通镜子绝对抵挡不住我所有的道法,可我没听见镜子支离破碎的声音,但也没有遭受反击,在传国玺和镜面触碰的瞬间,一道耀眼的白光从传国玺以及镜面触碰的地方闪现,越发明亮,似乎能照亮整个真境,我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光线穿过我手指的缝隙刺着我眼睛都睁不开,我侧过头闭眼,直到感觉眼睛那白光消失而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没在刚才站立的天王塔顶层,如今我在高殿之上,这里我来过,很熟悉的感觉,我魂游虚空时曾到过这里,只不过如今没有了当时的人声鼎沸的呐喊和那响彻天际的鼓号声,这里的一切都安静的令人窒息。
这里好像很空旷,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我茫然的顺着这气势磅礴的宫殿往前走,路的前方是一个偌大金碧辉煌的宫殿平台,我隐约听见熟悉的琴音,这让我想起穆汐雪。
我追随这琴音而去,拾阶而上在高耸入云的平台上我没看见穆汐雪,嬴政就盘膝浊在不远处的琴案边,再次看见他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诧异的看看四周,心里问这自己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会见到嬴政。
琴声是从嬴政指尖传出,他面前的是我熟知的君悦琴,我信步走到他的面前,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过我一眼,一曲操罢,嬴政才冷冷的说了一个字。
“坐!”
我愣了片刻,看着对面的嬴政有点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没有抵触的坐在他对面,习惯了他的高傲和孤清,即便他是坐着,我也能感觉到无处不在的骄傲和威烈。
“你能再见到朕,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你魂游虚空的时候,不过朕知道如今你不会再做愚笨的事,第二种……你开启了三曲魔镜。”
我点头,在他的面前我总是有些不适应,总感觉早晚有一天我会变成对面的这个人,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盼。
“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三曲魔镜,这镜子到底有什么用?”
“看来让你进来的人并没有告诉你。”嬴政虽然坐着但背脊挺拔的如同一把利剑,威烈之气由他身上四溢无处不在。“朕告诉你便是,这镜子既然叫魔镜,其中的魔就是心魔,你所看到的就是你的魔障,也是你最害怕面对的人或事。”
我眉头一皱,心里暗暗吃惊,难道我心中最忌惮的那个人是嬴政,我这样的表情很快就被对面的人看得透彻,他在笑,很少见到的微笑,不过充满了冷傲。
“朕告诉过你,朕不是你的敌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亦不是,可你居然把朕当成最害怕的人,到现在你依旧是对错不分、好坏不分、善恶不分,噩噩浑浑惶惶不可终日,朕就是你,你便是朕,你怕的居然是你自己,留在人世也只能贻笑大方。”
很奇怪的感觉,我现在突然还真不想离开这里,很认真的问。
“在祭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第一次看见嬴政眼中的迟钝,虽然仅仅是稍纵即逝的瞬间,可我能明白,在祭宫中果然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发生。
因为我不相信还有什么能让我对面这位王者慌乱的事,在我话问出口的瞬间,我听见嬴政手下的君悦琴单弦被拨响,那是他手中不经意抖动所引发的琴音。
嬴政沉默了片刻,表情很快就恢复了威严和骄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左胸处有一块胎记,可对?”
我点头,嬴政慢慢敞开衣裳,我惊讶的发现在我胎记同样的位置,他的胸口上是一处伤疤,不过和我的胎记一模一样。
“朕的法力高下你认为如何?”
嬴政忽然问我,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若无芈子栖,你堪称第一人。”
“那朕若要杀人,可需要兵刃?”
“不……”
我只回答出一个字就停止住,秦一手告诉过我,当年在祭宫,四大弟子力战不敌,最后嬴政被芈子栖手中匕首所伤,穿心而过因此嬴政才会被芈子栖封印。
想必嬴政和我胸口的印记,都是那匕首留下的,这本来没有任何问题,但嬴政刚才短短两句话,让我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嬴政杀人也好封印人也罢,以他的法力何须用兵刃。
同样的道理,芈子栖要对付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