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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太不敢上前,盯着上面的金额,怯怯懦懦的后退一步,然后忐忑不安的紧抓着袖口,偶尔抬头眼神闪烁的撇何墨阳一眼,又害怕紧张的低下头,态度几乎是卑微忐忑到尘埃里。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清楚,至于你身后的人你也有必要通知一声,我何墨阳的东西,谁也别想动。”
几句话铿锵有力的从嗓子里砸出来,砸的徐太太晕头转向,脸色惨白,安穆有些不忍,她不过也是个被他人当靶子使的可怜人,而且刚死了丈夫,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她或许是个贪心的小市民,却是个合格的母亲。
“何先生,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求求你。”徐太太哆嗦着含着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孩子,徐龙的死是个意外,我以后不会在提起这件事情,求求你放过我孩子……”
女人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一声声在屋子里回荡,安穆欲上前又想到何墨阳之前交代的话,立在他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幕。
何墨阳起身,宛如帝王般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卑微乞求的女人:“徐太太,不用担心,只要你将事情办好,你的孩子我自然会让人送回去。”
“真的?”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勾起的嘴角泛着嗜血的光芒,食指轻擦着枪身,徐太太哆嗦着点点头起身,跌跌撞撞的出去,门锁声落下,安穆一把夺过他手中把玩的枪支,小巧的枪身,他几乎是随身携带。
“何墨阳,你竟然将如此残酷的手段用在一个母亲身上。”
“这是最简单快捷的方法,穆穆,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但是也……”
“这就是社会。”弱肉强食的社会,只有不断地强大,才能保护住自己在意的人。
、第三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最近都没看见乃们的留言,难道都弃文了吗?公子好桑心啊,嘤嘤嘤嘤~~
安穆争辩不过他,哼、唧着扭头赌气进了卧室趴在床上,甩去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薄毛衣,脑袋枕着被子,脚上的鞋子也甩了出去,露着光、洁的脚丫,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何墨阳仍皱着眉头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屋里的暖气低低的出着声,夹杂着他落寞坚定的声音:“穆穆,这就是真实的我,残忍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是不是失望了,抑或是后悔了?”
安穆深刻的反思他的话语,久久的闭着眼没有言语,何墨阳拉着被子的手握紧,渐握成拳,欲要抽、出时,安穆睁眼翻身,平躺着身子和他的眸子对视,澄净的眸子对视上漆黑的眸子,内心所有的烦躁和火、花一瞬间平息掉,安静的只剩下眼中的彼此。
“何墨阳,你的自信都哪去了,还是我给的不够,让你如此没有自信。”
何墨阳积了一肚子的话全都被她的话语打乱,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怔怔的望着她浅笑的脸。
若是没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何墨阳的吻早早的落下,安穆的手也早已经环上他的脖子。
“怎么了,谁的电话?”安穆承认自己听见里面娇柔的女声故意开口询问。
“有个饭局,一起去。”
…………
K市的海鲜闻名全国,来K市若是不吃海鲜也算是白来一场,五星级的大酒店,一流的装修设计,锃亮的地板,璀璨的灯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夏经理一身黑色的低、胸长裙摇曳着裙摆从电梯拐角里出来,如水的肌肤即使只上了淡妆,依旧明艳动人的媚、人心魄,加上故意的打扮,安穆看看自己今日的打扮,着实是次了一个等级,这便是所谓的绿叶衬红花吧。
“何总。”
何墨阳点头算是应了一声,拉着安穆踏进了电梯,电梯里那面大大的镜子将三个人的表情清晰地映在上面,女人与天俱来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夏经理及其的不待见她,反正安穆想自己又不是人民币,怎么可能做到人人都喜欢,也就释怀了。
奢华宽大的包间里松松散散坐着五六个人,安穆的位置是最为特殊,虽然名义上是何墨阳的秘书,实际上的关系每个人心底都有数,能混到何氏高层的位置,必然是会察言观色的。
“安秘书,我敬你一杯。”
才敬完何墨阳,夏经理的酒杯又对准了她,安穆唯有举着酒杯硬着头皮上,“夏经理,客气了。”
她的酒量很差,这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的事实,暗红的液体划过喉咙,红酒的香醇抵不过唇、舌间的那股子呛人的酒味,安穆的酒量极差,曾有过一杯就倒的光荣经历,到现在还经常被夏若挂在嘴边上时常拿出来说说。
温热的掌心覆在手面上,何墨阳手指收拢,正好将她小小的手握在手心,圆桌下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温暖早已经抵过夏经理的敌意,安穆牵起嘴角。
“夏经理,你可别欺负新人啊!”
何墨阳发话,夏雨捏着高脚杯的指尖泛白的厉害,呼吸一滞,她不过是敬了她一杯酒而已,他话里警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在座的各位也都听出话里的意思,在没人敢上前敬安穆酒,也都规规矩矩,气氛有一瞬间的僵硬。
夏雨偏不是个安分的人,她最大的优点就是锲而不舍,用了几年的时间爬上何氏分公司一把手的位置定是有她自己的手段,隔空和安穆对视上。
安穆身边坐着的是何墨阳,身子慵懒的靠在椅子里,低垂下的眸子里翻滚的东西看不真切,另一边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桌子对面的便是夏雨,而她的身边两人皆是分公司的高层,肥头大耳,之前会议上有过一面之缘。
“安小姐原是新人啊,真不好意思,看我这记性,还以为是上次来的是那一位。”恍然大悟之后夏雨拍着自己的脑袋忙说着“对不起”。
安穆不是傻子,夏经理话里想表达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女人嘛,不就是容易吃醋嘛,只可惜他们之间的一切并不是外人所想象的那般脆弱。
何墨阳眉头微皱,桌子下面没有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一声声轻敲着,节奏缓慢而厚实,在偌大的包间里清晰的鼓动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夏雨抿了口手边上的红酒,含笑一口饮尽:“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夏雨离场,安穆也说了声抱歉,起身离席。
女人间的战争从来都是摆在暗处的,若是放在以前,安穆根本不会去关心这些无聊的过往,更不会在乎她所说的话。
锃亮的大理石地面,高跟鞋敲击在上面的温度是冰凉的,两种不同的声音回荡在长廊深处,一下下的敲击着空荡荡的心。
拐角一大片的二月兰在璀璨的灯光下闭着花瓣,紫色的小花苞点缀了奢华毫无温情的酒店,安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窗户口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河畔旁的花船,上面挂满了花灯,一闪一闪着霓虹灯,船尾人头攒动,隔着老远似乎仍能听见他们的喧嚣声,是欢喜的人声。
“夏经理,我们只有大概十分钟的时间,若是十分钟之后我仍没回去,难保他不会出来寻人。”
安穆承认仗着他的宠爱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高,甚至用孤傲来形容也不为过,昂着下巴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安怡。
夏雨拎着裙摆入座,顺着她的方向也看着河畔的花灯,指尖轻捻着桌上花瓶里的郁金香花瓣,安穆的余光瞥见她手腕上的那串红色的玛瑙链,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又没抓住。
夏雨指尖扯下一瓣郁金香放在鼻尖轻嗅着,然后脱下手腕上的红色玛瑙链放在白色的桌布上,珠子上刻着的名字让她猛地一怔。
“安穆,是我先认识他。”柔和的女声炸开,没有过多的情绪浮动,却晕开了安静的湖面,有些东西破茧而出,安穆将自己的视线从她浅笑的脸上移开,落在窗柩上,上面停留了一只白鸽,暗黄的爪子在窗柩上走动,眼咕噜滴溜溜的转,丝毫不怕人。
“然后呢?”
“我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有呢?”
“我不会输。”
“你凭什么呢,年少青葱的爱恋抵得过时间的变迁吗?其实夏经理你也早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不然为何要找我,让我猜猜,其实这次的事情你并不是解决不了,无非是将他引过来,还有我吧。”辗转了一夜,总算是将这些细小的事情一条条的串起来想明白,夏雨,夏雨,不就是何墨阳曾经年少时的小女朋友吗,那时候她还是他的小跟班,两人并未曾见过面,却知道她的存在,那串红色的玛瑙链还是她亲手选的,怎么会忘了。
“安穆,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
“谢谢夸奖,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长话短说。”
“我怀过他的孩子,就在三年前。”
“他知道吗?”
“以他的精、明会不知道。”
“夏雨,记得下次说谎的时候找个高明的慌,以他的精、明,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安穆笑,笑看着她一分分沉下去的脸,心底一阵莫名的快、感,她真是个坏女人啊,同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时间不早了,失陪。”
…………
包间的门推开,何墨阳猛地抬头,目光毫不忌讳的紧随,等她一落座,立马握住她的手。
“怎么这么凉,哪里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刚吹了点冷风,没事。”
何墨阳没在言语,包间的门再次打开,夏雨言笑晏晏拎着裙摆落座,身旁的经理忙给她满上。
等出了酒店早已经过了10点,夜晚冷风直往衣服里钻,安穆裹紧衣服,一件温暖的大衣罩在肩上,带着熟悉的气息,安穆回头看见夏雨的脸色又沉下去一分,仍旧直挺挺立在台阶上,身子恍若与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随风飘动的裙摆和璀璨的杏眸在动,安穆升起车窗隔绝窗外的视线,她惨淡又倔强的神情再次浮现在脑子里。
何墨阳选择带她来就知道定是逃不过,每个人都有过去,他也不例外,或许荒唐的要死,但他无法抹去也解释不了,瞒着又能瞒多久,她的穆穆就该选择面对,他要扫清挡在他们面前所有的障碍。
浴室里的水声断断续续,何墨阳立在玻璃门前,拉开领带,解开胸、口前的两粒扣子,然后靠在门上,看着天花板听着里面的水声。
安穆猛地拉开门,何墨阳没准备往后倒,若不是身手敏捷,估计直接出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