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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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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开!”甄辛闭着眼都知道是谁。
“我起哪儿去,这是我的床。”色急攻心加喘气,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听上去淫。荡又猥琐,甄辛心里腻烦膈应,伸手拨掉蒋山的手,蒋山再次覆上去。
甄辛用力一推,“发什么情!”指甲滑过他的胳膊,滑出一道白线,瞬间充血,变为粉红一道线,再深一点势必会流血。
蒋山有点恼,正要挤出点脾气,给她点颜色看看,一想着躺着的是甄辛,又厚着脸躺到她背后,紧贴着她。手掌摸着她的大腿,嘴唇舔着她的后颈,讨好地做足前。戏,又哄又承诺的。
甄辛以为对待男人应该像自己这样的方式,透露一点点他做错事的苗头给他,再冷着他晾着他,男人就会自动领悟,而后心悦再而臣服。
就像此刻蒋山对她最原始的讨好——欲,她自动归为最纯粹的表达——爱。于是她在脑海里疏导自己,那个视频是男人进入婚姻前的最后一次放纵,尽管这么想还是会心有不甘,意难平,但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忽然又觉得那天不应该脑子一热将视频这事儿和严郁说,实在不该,可不说,她那天肯定憋坏,会疯……总之,这些相悖相协的念头从四面八方涌来,相缠又相撞,不分胜负。
在不分胜负之时,她已陷入忘却烦恼的欢。愉之中。
“轻一点……”
“我知道。”
女人多数是说起别人家的男人,总可以毫无顾忌地义愤填膺,牙根咬断地咒骂,一旦轮到自己身上,不是情还是情,剪不断的情理不顺的绪,咬断了牙往肚里吞,吞到肚里隔应着胃,挂拉着肚皮,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自己说服自己的有力佐证。
***
第二天在宋氏,宋董十分生气地拿着一份合同摔给宋居州看,这是宋名卓实习近两个月来,谈的第一笔单子,低于市场价的百分之五十,他也好意思签,简直就是赊了裤子又把内裤送出去。
宋居州不紧不慢地说一句,宋名卓是您孙子,堵得宋董哑口无言。
宋董在宋居州面前的一贯算盘,都是先打一件无关紧要的公事幌子,要说宋董比宋居州,除了多很多年生意场上的失败经验以及投机取巧的能力,他还真比不过儿子宋居州的头脑与强硬作派,于是公事败下说私事,私事又以父亲身份自居,说起话干起事来,无任何身份可言。
“听名卓说,你现在和一个女人在交往,那个女人离过婚,是个电台主持,家庭条件也不怎么样,这样的女人不太好吧?”宋董说。
宋居州反问:“是名卓说的吗?”
宋董拽两下西装的衣摆,苦口婆心地说一些为宋居州着想的话后,转而说:“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和你箐姨也不勉强,只要对方人好,会过日子,你中意就成。”其实,宋董是看不上严郁,既然看不上,无所谓宋居州娶或者不娶。
宋建勇就这样一来一走,一发火一安抚像是在稳固自己董事长及父亲的位置,明知自己作为父亲的权力为零,但他还是要为自己捍卫,血缘是不争的事实,情分这种东西还是争点好,指不定以后就用得上。
宋建勇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偷贼的防盗贼,心狠手辣的人想让全世界的人对自己手下留情”。
宋董走后,宋居州摇头失笑。
***
邹阮云因为将自己的事情同严郁说过一遍,似乎心中的郁气清减不少,并且生活质量的提高,有宋居州严郁的相伴,保姆的陪聊,偶尔宋名卓会上来看看,她心宽不少,精神状态越来越好。
严郁也高兴,相比之下,严妈妈的进展就没那么迅速,严郁总怕自家妈妈病情会复发,然后会再次入院。
于是每天打电话回家,严郁打电话回家,严爸爸一接电话,她要扯着嗓子喊:“爸!你带上助听器!不行吗!”严郁觉得自己都要把自己震聋。
“啊?你大点声!”严爸爸还是没听清楚。
“助!听!器!”严郁捂着一只耳朵又大声喊,喊的太过,嗓子眼里灌风,喉头灌风干涩发疼,她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揉着喉咙咳嗽。
这下严爸爸听着了,大声说:“助听器带着耳朵难受呀,你等着,我去找找我把它放哪儿去了啊。”
严郁是将手机举在空中听严爸爸说话的。
严妈妈出院后,前几天状态还好,吃好喝好也不怀疑谁,一家人也就放松警惕,有一次处婆收拾房间,在房间旮旯里摸出一包药片,足有二三十片,拿给严爸爸看才知道严妈妈现在开始藏药不吃。
严郁回家看着她吃,看着她喝口水后,只见她将头一昂“咕噜”一声咽下后,再把水杯还给严郁,在严郁转身放回水杯时,严妈妈卷着舌头把舌头下面藏着的药片皱着眉头吐出来,正巧被严郁抓个正着。
严郁说她两句,她告诉严郁这药吃多迷惑人心智,肯定有人准备把她迷惑了来偷她们家的东西。
严郁一听,突然周身无力。
好在医生说这种情况不需要担心,让她转移注意力,别总是窝在家里。
于是接下来连续一两个星期,严郁每天就是电台与家里来回跑,晚上七点下节目,坐班一个小时,八点钟就会急急地赶公交车,回家要转一辆公交车,两辆车一倒,快的话一个小时四五十分钟到家,慢的话两个半小时才能到家,第二天吃过午饭收拾好又往电台赶。
她给严爸爸严妈妈找一个事儿做,让两位老人学着小区内其他退休老人那样在家附近的花市里摆个地摊,卖些针、线、纽扣、磨刀石等等之类打发时间,符合他们老年人生活的生活用具。让他们起早跑步锻炼身体吧,他们没那么健康意识,说不如多睡一会儿。
有些人除了对钱敏感,别的事儿都兴趣缺缺。严爸爸严妈妈就是这样。
这一摆地摊,见着钱了,两位老人可算辛勤,每天早上早早起来,背着东西,快走二十分钟,走到老年人花市,花市多为老年人,散步聊天练太极拳,严郁每天早上也跟着去,去了一个多星期,严妈妈情况很稳定,时不时有热情的大叔大妈之类过来搭讪,又说些家长李短的事儿,严妈妈起初还有点防备,日子一久,大叔大妈一笑都是开怀大笑,讲的也都是他们那个年代的趣事,又有严爸爸在场。
严妈妈拘谨地跟着笑,渐渐地也愿意和他们说话。
严郁这样每天来回折腾,有四五个小时挤在公交车上,半个小时等车,三个小时节目准备,两个小时节目直播,每天早上早早起来陪父母去看地摊,偶尔去医院拿药,做饭洗碗,再加上睡觉,一天二十四恨不得掰成四十八小时过。
也因此冷落了宋居州,宋居州快半个月没见严郁。
宋居州打电话说:“你忙得跟成功人士似的。”
严郁悻悻然地笑说:“还好吧,那啥……穷忙乎。”
“你在哪儿?”宋居州问。
严郁一手拎着布袋,一手抓着公交车上的扶手,被颠的一晃一歪的,头歪到肩膀上,夹着手机说:“我去学校给严灿送秋天的衣服。”
话刚落音,“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掉。
“喂,喂……” 嘈杂的公交车里,严郁喂几声后,将布袋放在地上,两腿夹着,腾出来一只手,取过手机看才知道电话被挂掉。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昨天多几个新面孔哒评论,阳光一激动,把已经码好的三千字,推翻重新写一遍,还挺肥的哟,o(╯□)o囧,这章平下章起伏,阳光棒棒哒,有木有?你们不但棒棒哒,还美美哒~~mua~
宋居州忙,严郁比他还忙~~~~~~~~


  第67章 那个男人

严郁站在公交车上;随着公交车晃晃悠悠地晃到A大,把带来的几件长衣长裤递给严灿;关切地问他的近况;嘱咐他现在是换季,天气不定;气温是今天冷明天热的反反复复,医院里看感冒咳嗽的队都排成龙。
严灿乐呵呵地接过布袋;挽着严郁的胳膊绕着男生宿舍楼绕一圈;同她说着他学习和兼职上的事情;说过几天就可以拿到工资;他要给姐姐买衣服。
说着说着话头就引到宋居州身上,他还是觉得他姐姐和那个男人不合适;宋居州在他眼中就是“那个男人”。
严郁低头将严灿胳膊上不知在哪儿蹭的白灰掸掉;稀松平常地说:“他叫宋居州,别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地喊。”
严灿有点气不过严郁护着“那个男人”,抽回胳膊说:“姐,他那么有钱,明摆着不可能对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一心一意,男人最是喜新厌旧。”严灿觉得自己姐姐特傻,就像以前对李年军那样一个人渣,全世界都知道他出轨了,她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次还是这样,被蚊子咬了都不知道去买蚊香。
“你让他跟你结婚试试,我保证你一跟他提结婚,他会马上和你分手,不信你试试,男人可以和任何女人恋爱上床,对待结婚,他们每一个人都精得跟猴儿似的。”这些话原本严灿是不知道的,去兼职时,混在一群男人中间,时间一长,也懂得一点。说起来也分外有力。
他等着严郁幡然醒悟,认同自己,可严郁没做声,一会儿后,严郁笑说:“有钱又不是罪。”
“姐!”严灿有点恼。
“干嘛?”严郁望向严灿,有点装糊涂的意思。
严灿气得将头偏向一边。
严郁轻叹一声说:“之前你和傅媛的事儿,我不也没说过你吗?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时我说你和现在你说我效果都是一样,没用。不是吗?”
提及傅媛,严灿随时随地都会闷疼,像是拳手打在结疤的伤口上,疼的不是那道疤,而是疤痕周边的每寸肉,闷着疼。
他突然有点懂自己的姐姐。
严郁又说:“下次再见到他时,喊一声哥或者宋先生,不要再撂蹶子,摆脸色,他也不欠你的,以前那点摩擦你也不是全没责任,你使性子我在中间挺为难。”严郁是商量着口气说这些话。
严灿低着头,不说话。
片刻后,严郁笑着拽着他说:“好了好了,你可别像小时候那样,一不如意哭不出来,硬挤出眼泪来。”
“我那是真哭,好不好。”严灿辩驳。
“是是是,是真挤出眼泪来了。”严郁笑。
严郁心里记挂着宋居州挂她电话这件事情,于是早早便从A大回来,直接去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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