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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严郁才放心。
只是很多天都没有见到宋居州,但是他承诺她的餐费倒是定时打过来。
她的日子如水般进行着,照顾着妈妈与邹阮云,又在周末之时为医疗保险各个单位地去盖章,复印,开证明。
因为怕钱不够用,严灿的学费生活费还有自己日常开销,人情往来等等方面需要用钱,在易扬的建议下,她又到医院开证明,各种手续希望可以将她的公积金提出来。
宋名卓常出现在她回家的路上,她笑着打声招呼匆匆离开,每天都这么忙碌着。
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想想自己,这时宋居州就不受控制地钻到她的脑子里。
她清醒的定位自己,从开始就找准自己的位置,没有对宋居州存有奢望,连李年军没钱没车没房没长相的后来都嫌弃自己,宋居州什么都有,又怎会看上自己呢?
浇灭心头的妄想,严郁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打开微博,编辑一条微博:“一切都是我多想。”发布出去。
不过两分钟,就有人评论。
白米舟:怎么?
这个白米舟连易扬都说是夏洛的忠实粉丝,脑瘫是瘫,脑瘫粉。凡是严郁发的微博,他一条不漏的转发,评论。并且只关注夏洛一个人,微博里除了转发夏洛的,什么都没有。
严郁没觉得白米舟脑瘫,反而隐隐感觉他是一个成熟有深度的人。之所以这么做,可能是声控。
严郁回复一句:多情总被无情恼。
又过了两分钟,白米舟:未必无情吧。
夏夏夏洛:你知道?
这次等了大约十分钟,白米舟回复:不造……
“扑哧”一声,严郁又笑出来,起初她以为这个白米舟是个腐女,后来她每次发微博,他一个不落地跟,看了资料才知道他是男的,并且很会卖腐卖萌,什么网络词他都用的恰到好处。
夏夏夏洛:早点睡吧。
严郁回复几句后,发现作为电台主持这样貌似不合适,想要删除,一看寥寥的粉丝,算了,就当互动吧。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宋居州一手托着酒杯,一手握着手机,倚在石柱上,英俊不凡。时不时有女子过来搭讪,他收起手机笑着应付。
看着“早点睡吧”四个字,还真有点困,而且有点想家想她们了。
***
第二天一早,严郁还未起床,医院打来电话说邹阮云身体不适。严郁心里一惊,赶紧爬起来,匆匆赶到医院,医生说宋先生的电话关机状态,所以只能联系她,邹阮云后半夜开始嚷嚷着肚子疼,去很多次厕所。接着发病一次。
因为精神病院对于其他病种不够专业,只表面治疗一下,希望她能带病人去临近的医院深入检查一□体,以防万一。
严郁当即就带着邹阮云去市医院,边拉着邹阮云边排队挂号,唯恐一不小心有什么闪失。好在邹阮云好着的时候比自家妈妈好。还安慰严郁说自己是晚上吃医院的饭吃坏肚子,没什么要紧。
她真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严郁想,宋居州也有温柔的时候。
一切很顺利,市医院医生说,是吃坏肚子,不过她的肠胃确实不好,平时多加注意点就行了。
严郁长松一口气。
回来的时候,气氛相对轻松,严郁依然是拉着邹阮云。
邹阮云笑说:“真把我当孩子对待。”
严郁尴尬地笑,但也没松手。
“严郁,你真善良。”邹阮云说。
严郁接话:“善良又没用,不能当饭吃。”
“善良的人会受上天眷顾的。”
严郁想,前26年是挺受眷顾的,不知人间苦,26年后,不知人间乐。还好乐观,还好撑一撑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嗯,我想我也会得上天眷顾。”严郁笑着抬眸望向邹阮云,突然发现她的脸色不对。
邹阮云无意间在等红灯的车辆中瞥见一张熟悉的侧脸。
宋建勇。
脑中回荡着一阵阵震荡天际的砸门声和咒骂声,“欠债还钱!再不出来让你永远都出不来!把宋建勇交出来!咚咚咚!”
她把舟舟从阳台上送回家时,小小的舟舟脚下打滑,摔成重伤,躺在地上疼也忍着一声不吭,害怕被人发现……
舟舟……
邹阮云面露痛苦之色,迭声低语:“不关我的事,舟舟,舟舟……”
“阿姨!邹阿姨!”严郁发现不对劲,拉着邹阮云快步往医院走,如果在这里发病她一定没有办法制住她。“阿姨,舟舟在那里等我们,我们现在赶紧过去。”严郁的声音在颤抖,眼看快要医院了,邹阮云猛的挣脱,拼了命地往车流中奔跑。
严郁奋力抱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跑,“阿姨!阿姨!”
邹阮云嘴里一直嚷嚷着毫无逻辑的话与人名,尖叫着。
“邹阮云!”严郁开始叫她的名字,死死地往路边拉。邹阮云失去理智,被拽急了,张口就咬住严郁的手,下狠劲地咬。
“啊!”严郁痛叫一声,也没有松手,对周边的人说:“麻烦各位帮帮忙,我阿姨精神不太正常,前面就是医院,麻烦各位帮我制住她,谢谢诸位。”
一群人见严郁的手被咬出血依然不放手,动了恻隐之心,抛弃骗子坏人陷阱诸多顾忌,一涌而上,将邹阮云搂住,邹阮云依然嚷着叫着,最后被捆在病床上,又开始唱歌。
严郁再三感谢诸位路人,并说要酬谢,路人自然不用,送到医院后便纷纷离开。
医生为严郁手上涂一层药,说病人应该是受到刺激了。
宋居州匆匆赶来时,严郁正趴在病床前睡着了。
“嘘……”严妈妈示意宋居州不要打声说话,不高兴地咕哝一句:“严郁好心带你妈去看病,她把严郁咬出血了。”
宋居州慢慢地走到床前,蹲□来,看着熟睡中的严郁,还有受伤的手,像是有东西揪着心的扯着,握着她的手,不由得凑上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严郁随即醒来,吃惊地望着他。
第35章 一秒绚烂
严郁因为头天晚上思绪纷乱;睡得很晚。早上尚在熟睡中就被医院的电话惊醒;从见到邹阮云开始精神一直处在高度集中状态;邹阮云当街发病被制住,在医院里又唱一阵子曲儿才罢休。全程严郁都在照料;待邹阮云消停后,为她松开绳子,坐在床边看着她;坐着坐着便趴在床沿睡着了。
醒来就看到宋居州蹲在自己跟前;握着自己受伤的手;望着自己;离得很近地望着,严郁顿时心乱作一团,不自然地抽回手,坐直身子说:“刚才阿姨……”
“我知道。”她的手突然抽回,宋居州悻悻地将手收回,继而站起身来,将手插。进裤兜。
严郁也跟着站起来。
“你的手怎么样?”宋居州问。
“没什么,就是一个地方被两个妈妈每人咬一次,好巧的。”严郁微笑着调侃掩饰自己心中的波澜。
“两个妈妈?”宋居州抓住关键点反问。
一直低头在床上翻被子,看有没有掉钱的严妈妈接话道:“我是她妈,那是你妈!你想真多!”严妈妈清晰地指着睡着的邹阮云对宋居州说。
一句话戳中宋居州的心思,宋居州有种刚想耍宝就被看出门道的无力与尴尬,又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索性微微低头,装作没听见。
严郁本想说点什么,化解一下尴尬,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转头看着自家妈妈还在低着翻被子找钱,严郁表示无奈地干笑两声,这两声笑过之后,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宋居州抬头望着她问:“你笑什么?”
“那个……我、我去下卫生间。”严郁说完转身就出门。
宋居州:“……”
严郁与宋居州同在医院等到邹阮云醒来,在医生的建议下不再多逗留便离开医院。
走出医院大门,严郁在前面走,宋居州稍稍慢她一步在后面走着。不多时,两人又并行走着。
宋居州先开口说:“这几天我一直在外地出差,今天一早的飞机,下飞机后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辛苦你了。”
“其实本来可以杜绝发生的,怪我在回来的路上没有多加小心,还好世上好人比较多,有很多人帮忙把我们送回来。”严郁嘴上这样说着。其实回想邹阮云冲向车流中不管不顾的劲头,仍然心有余悸,幸好没发生什么。
闻言,宋居州转目望着她,她也转过头来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
“宋先生,车子没处停,也开不过来,我就停在前面了,麻烦你们向前走两步。”这时,老杨突然出现。之前宋居州一下飞机就飞奔到医院,下车就急步走进医院,老杨转悠五分钟才等到一个车位。这个时段各条道上都太过拥堵,车子停定就开不过来,于是老杨便过来请宋居州,殊不知这突然冒出已经惊扰两人。
宋居州与严郁同时收回目光,跟着老杨走。
这次宋居州没有一上车就睡觉。严郁依然坐在他身边,两人之前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各自在酝酿某种情绪,蓄势待发。
一直到严郁下车。
严郁前一步走着,宋居州后一步跟着,不过相隔两三步。两人心照不宣地走着,内心里一种坚硬的东西在两人亦步亦趋间渐渐松动。
偶尔有熟悉的行人与严郁照面时,严郁心跳都会加速,大有心惊胆战之势。
这样一前一后走着,走到凌苑塘,转进一个无人的胡同,严郁刚一转身,眼前一晃,就被宋居州紧紧地箍在怀中,劈面而来的就是他炙热的气息,激烈的吻。
严郁被他紧。逼到背部贴着墙面,迎接他狂热的吻,淡淡的烟味,滚烫的脸颊擦过她的脸颊,严郁开始全身发软,渐有不支之势。
宋居州结实有力的手臂,炽热的手掌贴向她的腰部,扶着揉着将她按贴向自己。
胡同口一条本要穿过胡同的黑毛狗,“叽呜”一声摇摇尾巴走了。
严郁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膛,她从未尝试过如此激烈的吻,几乎将她湮灭,即便是离开他的唇,她依然内心狂潮不断,激荡难平。
“你想我吗?”宋居州抱着她喘息着问。
严郁双手紧攥着宋居州的衣服,衣服已被她抓皱一片,她只顾着喘气,脑中一片空白。激荡在心,久久不能平抚。
“想我吗?”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
严郁闭着眼睛,靠在他胸膛,大口喘气。“你不要问我。”
“那我问谁?”他的声线压得很低很低,缠绵迷人的要命。宋居州低头,嘴唇贴向她的嘴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