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里边,对他说道,“姜兄,赚死人钱你心安啊,我第一次,下地,还真是这么想的,不过,后来不是了。”
姜诗文将我拉到外围挤眉弄眼一通,我看不明白,捅了下他的胸,“说人话。”
“这里边的东西可不是金银的俗物,我看过资料记载,安乐公主的墓里有一颗极地夜明珠,拳头大小,还有一棵玉珊瑚,此外还有一些其他的稀世珍宝,动心了有木有。”姜诗文激动地笑着对我说道。
这些东西我还真的有些动心,但是我还是没有胆量偷东西,万一有什么机关,或者有毒之类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一把将姜诗文推开,“木有,别想这事了,说说你怎么到了这里的。”
姜诗文立刻脸色一正,对我说道,“这不是你和一姑娘进了这里了么,向阳他用二十万的酬劳让我接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命挺值钱的。”
我笑了笑,向外边走去,“是挺值钱,还二十万,你这身上破破烂烂的跟下了煤窑似的。”
姜诗文嘿嘿一笑将话接了过去,拍了下胸脯,“遇到了些麻烦,不碍事,不伤身。”
忽然我觉得这个姜诗文也是挺好相处的,是个比较憨厚的人,亲切。
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事情想问他但一下子也没想起来。
“向阳的伤势怎么样了。”我立刻问道。
姜诗文又往里边瞅了一眼,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向阳的伤还真奇怪,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你老兄我你见过的,天下的病伤我能治一般,另一半就算治不了。。。。。。”我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于是对他说道,“说重点,哎呀我娘的,别动我胳膊。”
“这伤啊,愈合不了,一个劲地冒血,一星期了,伤口不见好,现在送到南昌医院了,不过,单兄弟,你这胳膊怎么了。”姜诗文关切地问道,还向我的胳膊上碰了一下。
“你别动,断了,咱说向阳的吧,对饿了我想起来了,和你一切来的那个女孩子呢?”我立刻问道,因为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和文玲长得很像的女孩子,这也正是我刚刚忘了的那个问题。
姜诗文先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围着我饶了一圈,嘴里嘀咕着,“看着一本正经地,单兄弟,你这也是老不正经啊 。”
“去你大爷的,她长得像我一个朋友,说说向阳的情况吧。”我立刻转过话题说道。
“我知道,像你带走的耶律姑娘,不是,单兄弟,耶律姑娘怎么没出来?”姜诗文也是好像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一样话锋一转问道。
“她,她伤的重,那个高人要给她治疗三个月。”我回答道。
“三个月?”姜诗文立刻在地上开始转圈了,“三个月,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三个月耶律姑娘还能出来,你这人这不靠谱。”
“没办法,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认识耶律楚念和向阳的,还有,你们怎么来到了这里。”我立刻问道。
姜诗文忽然神秘一笑,在地上扒拉起来,像是在找什么,嘴里说道,“我不认识,耶律楚念是向阳告诉我的,向阳我之前也不认识,你在藏南的时候提了一句,我估计这几天你会来,我寻思来看看,兴许能帮上忙,不过也还真帮上了,你想想,我堂堂宗主,是不是很给你面子啊。”
我撇了下嘴,跟着蹲了下去,看看姜诗文在找什么,“姜兄,那个女子是不是叫白晓月,雪巫宗宗主,没错吧。”
忽然姜诗文从地上捡起一颗手指头大的石头,递到我的眼前,“没错,十二宗里边功夫最好的,也是最阴狠的,我劝你别惹她,跟一鼻涕虫似的,这次出来,我没带她,她跟着跑出来的,一路上,不说了,”姜诗文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和表情,“总算甩给向阳了。”说完后姜诗文的脸上满是得意和庆幸。
我笑了笑,推了他一下,“行啊,姜兄,这石头上面来历。”
姜诗文将石头一扔,“没什么来历,扑通的石子,我想探测一下这墓室的根基有多深。”
“玩我呢,行啊,我听说盗墓的人寻龙探穴之类的牛逼着呢,讲讲。”我笑着蹲在他面前说道。
“那是,以后有你见识的,这墓室根基六十米,全大理石,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带你去个地方。”姜诗文说完后便弓着腰向甬道的外侧走去。
我心想着哥们想干啥,不会是真的要这里开洞盗墓吧,我下地以来一直是在瞎忙乎着和人打交道,这真正的盗墓的事还真没有经历过,之前总听老人们说什么半夜鬼吹灯,三更鬼打墙,九时鬼门开,下地三声喊之类的,一切都只是听说,这次要真正的经历盗墓心里倒有些好奇了。
我跟着姜诗文向着甬道外围走去。当我们走到一个岔道口的时候,姜诗文忽然停了下来在墓壁上敲打了几下墙壁,然后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起来,我也凑上去将耳朵贴在墙壁上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
姜诗文一边听手还不住地敲打着墙壁,而且很有节奏,我只是听到咚咚咚地像是在敲一个木箱子,也就是说可以肯定这里边是一个空旷的结构。
就在我听得仔细的时候,姜诗文忽然转过身拍了下我的肩膀,“嗨,单兄弟,听出门道了?”
我笑了笑,“屁呀,我不懂。”
姜诗文向前走了几步边说道,“说明了一个问题,里边至少有一个五十米的空旷结构,而且里边有东西,体积至少在四十立方米,里边没有任何的杂音,从其他的地方传来的回音很整齐,频率几乎在一个档位上,说明里边的结构是一个圆形的,而我们处在的位置,正好在这个圆心,准确地说是球心,也就是说,我们这个甬道,是独立的。”
姜诗文说完后,我心里一阵惊讶,这是科学的盗墓啊,这都听得出来,而且分析地头头是道,要是姜诗文说的是真的话,那这盗墓行有东西可学。
我上前拍了拍姜诗文的后背,“姜兄,行啊你,那你还能听到什么?”
姜诗文转过身嘿嘿一笑,然后用他手里的刺轮在墙壁上使劲一砸。我立刻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可能发生的一切。
刺轮不仅砸进了墙壁,而且姜诗文的砸法很诡异,就像是砸进一团面中,力道柔和,但我摘掉这力气足以砸死一个人。
“想不想听听这墙壁的硬度和里边支撑结构的刚度。”姜诗文忽然对我猥琐一笑。
我立即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低声问道,“你不会这个都行吧。”
姜诗文点了点头将刺轮拔了出来,“墓室很结实能扛住至多三吨TNT的爆炸。”
我冲着他伸出了大拇指,这次是真的大开眼界。姜诗文笑了笑便又再次转向但是很快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姜诗文是十二宗的宗主,按理说十二宗不是捞偏门的组织,不应该看到墓室这么激动的,别说他,就是我这一个盗墓贼也都不在乎这些。
我忍不住地看了一眼还在四处摸索着的姜诗文。难道说,这里有什么让姜诗文惦记的东西?
我走上前去拍了下姜诗文的后背,“嗨,姜兄,你给我说说你的规划吧。”
姜诗文立刻停了下来转过身看了看我,然后笑着点了点头,蹲在地上盘起了腿,“单兄弟,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这次我本来是想到这里看看你们的情况,我知道你可能到这里来,玉普的事情发生之后,它们在到处抓活着出来的人,我不想连累十二宗,所以带着晓月一起跑到了这里,然后正好碰上了你们和九幽兵团厮杀在了一起,其实晓月也受了伤,我把他们送到医院后安排妥当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这里,路上和九幽兵团又撞上,我就这德行了,不过好在我跑得快,也不知道怎么就溜达到了这里,之后就发现这象鼻峰有这么一座大墓。”
我点了点头,看来姜诗文该说高潮了。
接着姜诗文靠在墓壁上叹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黄金叶,递到我面前一支,我摇了摇头,“最近总咳嗽。”
姜诗文自己点起了一支,火星在幽暗的甬道中一闪一闪,“我很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我的记忆中只有十二宗,直到那个叫华厉的人出现,告诉我,只要能找到一个叫七月流火的人就能知道我爹妈的下落,我查过这个人的底细,三十年前曾经在广西十万大山一代活动,是个土掏子,盗墓界排行第四,自从桑干河事件后,它们便开始了搜捕,也是这个时候,我失去了寻找他的全部线索,也就是在昨日,就在这里,我重新找到了他的痕迹。”
我看了姜诗文一眼,对他说道,“你是说,他可能还没有离开广西,而是躲在了这里?”我指了指地下。
姜诗文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你对这里有多少了解?”我看着姜诗文问道。
“这里是一个贯通墓,和其他墓室不同的是,地宫在外,掩人耳目,地宫和墓室只有一条甬道可以通过,没有其他的连通处,陪葬品也全在侧室,也就是那个地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价值,只有一具墓主人的尸体。”姜诗文有条不紊地说完了这些他的调查结果。
姜诗文的调查给我的感觉是很充分的,这个人和向阳一样,做事靠谱滴水不漏。我看了看姜诗文,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现在问题只剩下一个了。
我笑了笑,将剑拿在手里晃了一下,对姜诗文说道,“姜兄,给我个开洞的理由。”
姜诗文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揉成团然后扔到了我的面前。
我伸手将纸团拿起来摊开。
是一张地图,但是这次我看懂了地图,上边画的是桑干河的地下情况,我大致浏览了一遍,顿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桑干河的地下竟然有这么大,我心算了下比例尺,如果不算我去过的遗迹和地宫,其他我还没有去过的地界加起来足有东西城区还得加上一个朝阳区。不过建筑最多的一个地方叫瞭望台。这份地图上全是简体字,而且线条粗糙,应该是姜诗文自己画的。
我将地图扔给了姜诗文,“这能说明什么。”
姜诗文没有说话,又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紫玉,和苏小小给我的那块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我冲姜诗文问道。
姜诗文笑了笑,“我知道你和耶律楚念关系不一般,她中的蛊毒,我知道是中原蛊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