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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白晓月才说姜诗文少了一条胳膊,暂时保住了生命,但是那条胳膊算是彻底废了,之前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好几天,今天才醒过来,之后白晓月交代说姜诗文就在二五一解放军医院。
Smile许知道之后,便说要去看看姜诗文。我答应了,白晓月也说快去吧,这几天在姜诗文身边的只有两个楚家的人,之前白晓月一直在照顾苏小小,所以就安顿了两个楚家的人照看姜诗文。
我说我也去看看吧,白晓月将我拉住说不用,姜诗文不是小气人,会理解的。
其实我也不是怕姜诗文不理解,而是确实关心他的安慰,当初我们一起下地的四个人,现在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受了重伤,好在smile许已经和常人无异。
之后我和白晓月一直在聊天,都是说了些我们分别之后的事情。
白晓月说她也是没办法,最后在幻境中找到了答案,但奇怪的是,她们从幻境直接到了克拉玛依的月氏行宫入口。但是当她到那里的时候,smile许正背着虚弱的苏小小往外走。她们一碰面就问我有没有出去,白晓月对smile许说没有,现在那里只剩下了我自己。
之后smile许说让他们带着苏小小出去,smile许又只身返回去去找我。
之后就发生了smile许将我一脚揣进了幻境中那一幕。
然后就在白晓月姜诗文和万年青带着青阳女王的尸体和苏小小往外爬到洞口的时候,突然行宫发生了爆炸,姜诗文的一只胳膊也正是那样没了得,整个胳膊被气浪削断了,青阳女王的尸体掉了下去。已经到了地面上的苏小小和白晓月以及万年青彻底飞了出去,之后他们找到了一辆车,赶了回来。
但是自从白晓月给我讲完之后,我心中有些不安的焦虑,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
之后白晓月告诉,苏小小和青阳女王长得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时我心中的不安,更加地强烈了起来。
但是我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在担心什么,总之心中就是觉得那里好像有些不对。
之后我抱着忐忑的心情,在床上眯着了。
就在我睡意迷蒙的时候,忽然一阵吵闹声将我惊醒。我眯着眼睛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我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往地下摆弄着一个看上去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箱子,这个箱子外表是蓝色的,而且并不想之前我们见过的有红十字的箱子,而且当箱子放在地上的时候,有金属的声音,而且看上去也有些笨重。老爷子本人一身的白色西装打扮。
白晓月看到我走出去跟我打招呼,然后将我拉到老头子的眼前笑着说道,“这时我的爷爷,白万。”
我立刻冲他握了握手,“爷爷您好,我是单淳,我的,妻子出了点事情,麻烦您了。”
老爷子嘿嘿一笑,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哎呀,不错嘛,第一次见到单家的继承人,你们这一辈的人,看上去都特备精神,我嘛,老头子嘛,帮你们后辈也是应该的嘛。”听他说话活像一干部,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将他迫不及待地拉进了苏小小卧室。
“爷爷,您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我急切地对百万老爷子说道。
老爷子笑了笑,从胸前的衣服兜里取出一副老花镜,走到了苏小小的床前坐下,翻起她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摸了摸她脚脖子。在这五分钟中,我几乎是摈着呼吸过来的,不光是我,百万老爷子和白晓月也是没有丝毫的声音,整个房间安静的吓人。老爷子的脸色阴晴不定,而且他也没有从箱子里拿任何的东西,或许这种灾难,不是医学可以救治的。
忽然老爷子一振身,站起来,将他的老花镜放进了衣兜,然后对我说道,“能治。”
我差点兴奋地跳起来喊个“耶”。
我笑着握住他的手,“爷爷,需要什么,我去弄。”
白万摆了摆手,然后笑着说道,“我说的能治,但这种东西你是弄不到的,至少,现在还没有。”
我的脸立刻拉了下来,这老东西敢情妈的忽悠我呢。
我强忍着愤怒,对老人行了一礼,“还请您,明说。”
白晓月也缠着白万老爷子的胳膊说道,“爷爷,你就别兜圈子了,单淳这几天都快急死了。”
白万忽然停住了笑容,然后拉起我的手,脸上的颜色也是阴晴难定。
我知道这老东西可能是在试探我。
“月月”白万老爷子将我的手松开,然后继续说道,“你先在这里,我和单淳有话说。”
说着老爷子便向着门外走去,我看了白晓月一眼,白晓月示意我跟上去。
我立刻跟着老爷子出了门。
本来我以为老爷子有什么吩咐,没想到这老东西一直走到了楼下,并向着小区外走去。
我也看不明白这老东西要干什么,但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我还是跟在他的身后紧随着。
老爷子走在一处要被拆的老楼前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用极其流利的普通话厉声对我说道,“你到底是谁?”
我一时纳闷,这是什么话,我做人光明磊落的,这话问的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鞠一躬说道,“我是单淳,单家的继承人。”
“胡扯,你的 身上怎么会有白家人的脉象。”看老爷子这说话不像是在拍电影。
我也纳闷,这谁家人还能用脉象看出来?
“那,您的意思?”我对老头子几乎失去耐心了,我他妈这里还急着救人,他倒好,跟我神叨上了。
老头子看着我,脸色极其整然,然后厉声说道,“不管你是谁,希望你不要将我们十二宗拉下水。”
我更加的听不懂了,这老头大半天的,不会是看不了苏小小的病在这故弄玄虚瞎掰呢吧。
我立刻转身,就要走,我打算待会儿将他的箱子仍他脸上。
但是就在我刚刚转身的时候,撞上了一个人,我定睛看仔细了是白晓月。
这时白晓月又将我拉了回去。
然后她走到老爷子的身边在老爷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老爷子的神色看上去相当的 不淡定了。
他立刻走到我的身边围着转了一圈,然后立刻站在我的面前抱拳行礼,“宗主。”
我这时彻底的想不明白了,这几出算是彻底的将我弄蒙逼了。
我看了看白晓月,不知道说什么。
白晓月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忽悠下去。
我立刻会意抓住老爷子的手说道,“对不起,我迫不得已,这个女子是苏家的人,是八家族的后人,您一定要救。”
老爷子先是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看了看白晓月,“是。”
之后白晓月冲我做了一个狡黠的眼神。我方然大悟,这姑娘刚刚是在同这老东西吹牛了。
我示意白晓月先进去。
白晓月走了之后,我对老爷子说道,“到底能治吗?”
“能,宗主大人,您不在的这几年,您可知道。。。。。。”看着老爷子的一肚子苦水要倒,我不知道这家伙会倒到什么时候,我根本就是在装他的宗主,我关心的是苏小小的情况,于是我赶紧打住了他的话,“这日后再说,这个女子很重要,就先说,怎么治。”
“宗主,我们到屋里谈。”老爷子看了看四周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随着他向着小区里边走去。
路上我抹了一把汗,心里赞叹,机智的晓月姑娘。
第一百三十章 约定
进入屋子里,老爷子趁着我进入洗手间的工夫对白晓月低声问道,“你带回来的人确实是苏家的姑娘?”白晓月应该是没说话,因为我没听到,她应该是和老爷子点的头。如果是摇头的话,老爷子一定还会追问的,从接下来的安静我断定白晓月做的是一个点头的动作。
当然,白万老爷子可能以为他说的话我没有听到。
我走出去对白万老爷子说道,“您说说,怎么救小小。”
老爷子笑了笑将铁箱子打开,然后从里边取出来一些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摆列在我的眼前,然后对我正色说道,“宗主,这些是我们宗内的药材,效果都不错,可以稳定苏家姑娘的生理活动的正常进行,但是想要她完全醒过来,只能靠一颗真正关照和怀旧的心了。”
果然是这样,几乎无解的病。
我转过身缓缓走到苏小小的床边抓起她的手说道,“小小,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我等你醒来,你醒过来我们就结婚。”
这时我的心内反而有些安静,她这一睡,可能是一天,一分钟,一刻钟,也可能是二十年,三十年,更或者是一辈子。
这时白万老爷子走了进来看到此情此景,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然后慌张地转过身对白晓月问道,“这,这什么情况,莫不是,宗主和苏家 的姑娘。。。。。。”说道这里,白晓月点了点头。
或许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救苏小小病的药,在白万老爷子到来这里之前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我知道这种大脑皮层受损的 后果,我狠自己,如果当时我亲自将她送出去可能她不会出任何的问题,因为我会拼了命的保护她,而别人不会。我自责,为自己的贪玩和不负责任,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的男人。
我对白晓月和白万老爷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吧。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耳朵和眼睛干净了,心就会变得澄澈,忽然间我想明白了很多的问题,人每在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什么。
而于我,在这次克拉玛依的盗墓活动中,我们确实算的上胜利了,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不管这些回忆是不是属于我的。我都想了起来。我也得到了羡慕许久的别人的身手,而且远远超越了他们,但是,我却失去了我一生中我认为最重要的东西,苏小小。
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屌丝,所谓无房无车无事业,没有背景,学习不好,英语没有过四六级,没有入党,连最基本的站着都站不直,也就是这样,我还是遇到了那个我认为对的人,也是好的人。
第一次我们见面,她捅了我一刀,之后在桑干河她像鼻涕虫一样,一直跟着我,还差点将我掐死,再之后文玲结婚,我去参加了她的婚礼,那次婚礼,苏小小彻底走进了我的心里,在文玲的面前,她让我感受到了我应有的自尊和自信,让我找到了恋人应有特别的温馨,到了藏南,她还是先我一步去开路,却被抓了起来,在救她出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