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感觉这个一定最大的含义就是不一定,因为,上次我兑现承诺就是六年后,这次,可能我再也回不来。
这次的克拉玛依活动,我算是彻底和它们决裂,它们也应该能够明白,我最起码是个非暴力不合作的人,而且,这个大漩涡中,如果我还能坚持原则,我也会暴力也不合作。
我用腿一磕马肚子,便向着东方赶去。据说向着东方行走的人,是想让太阳永远不落,是追逐天地交隔的诗人。我也曾经有一个诗人的梦,我喜欢李煜的“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我也喜欢苏轼的“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个早晨十分的冷,尤其是在这个比热容较小沙漠地带,这里是典型的大陆性气候。
Smile许抓着我的衣服一直问我,在我和这个老头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他能对我如此地厚道。
我并不想说话,也不想去想这个件事情,因为我们的这次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了。这个孤独的老者,经历了从我二叔到我的单家故事,他是个明白人,在这几十年中,他大部分心血都用在了浇灌这个时代,哪怕仅仅是一点点的贡献。
其实我一直很想对smile许说,她欠这个老者一声感谢和一个鞠躬,但是我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smile许也是人,更何况是个姑娘,她也已经承受了太多了。
走到中午时分,大地气温回升,smile许脱掉了大衣,在我的背后不停地叫喊着爽,这天高地阔的草原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景象。
我笑着说,等有时间带她去呼伦贝尔看草原,那里更美。Smile许倒是很情调地说其实可以地去追求也就看不到好的风景了,好的风景都是在通往目的的路上,而不是目的地。
一年来,这是我听到的她嘴里最像人话的一句话。
我笑着说那必须的么。
这一天我总感觉smile许在马背上倒是玩的挺嗨的,一会儿下马鼓捣,我则慢悠悠地坐在马上跟着她,一会儿又在马上要我加油门,之后一路疾驰。
路上说说笑笑地,累了我们就在一些村庄蹭点饭,或者找个城镇下馆子,感觉这样的 日子挺开心的。
我也渐渐地觉得,好在文玲不是我的故事,但是她也确实将我当成了那个叫单淳的人。不管是谁也好,就算我是单淳吧,我也挺喜欢这个角色的。曾经我也位置流泪心酸。尽管是在别人的故事里。
我想起了席慕容的那首诗,《戏子》,“我是个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我觉得正是这样的 一个角色,我拥有和另一个人一样的名字和外边,拥有他的记忆,这一切就像是个已经修好的剧本,而我靠着这份记忆,为之感动,为之难过,为之流泪。
我和smile许是在第六天到达的锡林浩特,在那里沿途的人看到我骑着马都当是稀奇动物一样地观赏,甚至还有人用手机在拍照。Smile许嫌我丢人让我赶紧走,我觉得也是,便一拍马肚子加快了向张家口的行进速度。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仅那些游马和它们的势力会再次跟上我,而且我们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路上万一遇到狼或者其他的东西,也说不准,不过我倒也不是很怕这些东西,来个几十只狼我和smile许轻松搞定,主要还是觉得丢人。所以在过了乌海西的时候,我是沿着火车轨走过来的。
主要是老爷子那里距离有客运站的地方实在太远,等到了有客运站的地方,我又不能将马丢下,其实对于smile许这种随便就扔掉了一辆奔驰的人来说,扔掉一匹马就像扔了一只袜子,但我是个土包子,扔个鞋垫都能痛苦半天。而且在路上smile许说比较喜欢这种红尘作伴潇潇洒洒的感觉,就央求我骑马回去,结果在到了河北境内的时候,我的胯也快闪掉了。
在这段日子我曾经用公用电话给苏小小打过一次电话,不过接的人是白晓月,她说苏小小已经回去了,一切安好,让我放心。我哪里能放心,她一个姑娘家 的,我也想不明白她后来怎么又去了克拉玛依。
等我到达多伦之后,在那里将马匹交给了马场,马场的人看了马之后,满心欢喜,一口价,六万。
别说六万,就是给我六千我也卖,我现在想的是赶紧回到张家口。
我在多伦雇了一辆私家车,两千元送我到张家口。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到达张家口的时候已经当天的傍晚。
在帝达广场,smile许说到这里便好,她需要回家整理一下。
从她临走时决绝的眼神,我几乎能够预见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阵强烈的不安顿时袭遍我的全身。
我交代smile许回家早点休息。
我进入苏小小的家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是按了好久的门铃,才有人开的门,而且是白晓月。
我看着眼前全身都是石膏的白晓月吃了一惊。
我赶紧将她扶住问道,“您这是怎么弄的。”
其实很久之前我还想,如果再遇到白晓月该怎么见面,我又会怎样地面对。
我想过了无数的可能,但是当我再次真正地面对这个“白晓月”的时候,我竟然会很心痛。
百晓月倒是一如既往淡然地摇了摇头,说是没事。进家之后我问她苏小小呢。
白晓月坐在沙发上指了指里屋。
我立刻预感到苏小小出事了。
我几乎冲进的苏小小的 卧室。当我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此时苏小小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身上盖着被子,头上裹着纱布。
我蹲在她的枕头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小小,你怎么了,你起来,我们说说话。”
但是回答我的只有沉默和苏小小微弱的呼吸。
“小小”这次我彻底地哭出了声,这是我的爱人,这是我真正的爱人。
这时白晓月走到我的身后拍了下我的肩膀,低沉地说道,“我们离开的时候,大殿发生了巨大的爆炸,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其他少数人外,全都死在了那里。”
“万年青呢,姜诗文呢,为什么没有人保护她?”我几乎发怒地哭喊道。
“他们不比小小好多少,姜诗文为了救小小,一只胳膊废了,万年青,他,他回不来了。”白晓月也是低声地回答,我听到了她的报疚之情。
其实我并不怪他们,但是苏小小这样了,我不知道该怪谁。
“小小现在什么情况。”我对白晓月问道。
白晓月没有说话,蹲在苏小小的身边用勺子给她喂了一口粥。
“她什么情况?”我再次问道。
白晓月将苏小小嘴角的米粒擦去,才缓缓抬起头说道,“大脑皮层严重受损,没有了意识。”
我立刻惊得颤抖着嘴唇对白晓月低声问道,“植物人?”
白晓月点了点头,之后又低下了头说道。
我立刻抓起苏小小的手,放在嘴边哭着摇着她的身体,“小小,你醒醒,我是单淳,我回来了。”但没有任何的回答。
我彻底无助了。自从单文清死后,我的心中只有苏小小这么一个能够心暖的女性。她说好男人就要说话算数,有去有回。可是我回来了,她却不是那个活泼的她了,我多希望她能醒来,能够像之前一样打我。哪怕她像smile许那样欺负我都行,只是不要这样不搭理人。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转身摇着白晓月的胳膊对她说道,“晓月,你有办法的,你是雪巫宗的宗主,你们十二宗人才多,你想想办法,你要救小小。”我说着便跪了下去。
白晓月一把将我拉起来,用手擦着我的眼泪,并对我说道,“单淳,你别这样,我正在想办法,过几天十二宗就会有人过来,我也想救小小,你镇定下好不好,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你不能着急,你着急,我们更急,只有你先稳下来,我们才会安心啊。”
白晓月说着拍着再次跪倒地下的我的脑袋说道,“不哭了啊,没事的,会好的,会好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宗主?
我稍稍稳定了下情绪,与白晓月坐在沙发上谈论着苏小小的 事情,其实我特别不愿意和她交谈,总感觉很别扭,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的记忆是恢复了些,但是我不会看病治人,而且我知道苏小小这也不算是病,她现在是植物人,大脑皮层的高级活动系统出了问题,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白晓月告诉我,在十二宗的本部中是有一些这样隐世的高手的,凡是你听说过或者见过的所有疑难杂症,他们解决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十二宗的本部在玉龙雪山,我问白晓月多长时间他们就能赶来,百晓说两天。
别说两天就是两个小时我都觉得漫长。
整个晚上我都躺在苏小小的身边,脑袋里全是我们过去一起走过的种种,从我们在墓室中第一次相遇,到前几天她被青阳女王附体,她的容貌和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没有她我觉得这个世界特别冷清,空荡荡的。
偶尔苏小小会打哈欠,也会打喷嚏,这让我觉得她就是睡着了,没有别的,心里有了不少的安慰。
白晓月也负了不轻的伤,岭南她是暂时回不去了,她的身上好几处伤疤,看得我有些揪心,这些姑娘如果不下地,凭她们的脸就足以使她们在这个世界上过不错的日子。
晚上我煮了些粥,白晓月喝了一些,我又给苏小小喂了一些。
但是我一口也吃不下去。
我躺在她的旁边想着她在墓室中鼻涕虫的样子,心里满满的幸福感,还会笑出声。
那时我没有任何的身手,甚至都无法自保,但是身手好的多的她却一直在我的身边,这其中一定有她保护我的含义,不管她是不是受过谁的旨意,我都开心,至少,她没有抛下我这个累赘。
现在她这样了,我想的只是如何去唤醒她,让她尽快好起来。
在我的心中甚至都没有出现过抛弃这两个字眼。
第二天的时候smile许来看过一次,她也是刚刚得知苏小小的事情的,所以她来的时候我还能看出她眼角的眼屎。不过在得知十二宗的人正在赶往这里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
之后白晓月才说姜诗文少了一条胳膊,暂时保住了生命,但是那条胳膊算是彻底废了,之前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好几天,今天才醒过来,之后白晓月交代说姜诗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