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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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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愣了一下,难道说苏老爹没死?但很快我反应了过来,人不在了关系应该还在,这种冷江湖中最热的就是忠诚和立场。应该是苏小小派来的。
我伸出手,对来者笑着问道,“先生您是?”
这人将黑墨镜摘下,“鄙人,王再坤。”
我看到他的样子险些叫出声来,当他说他是王再坤的时候,我彻底激动。我上去一个熊抱,“老兄,怎么是你啊,五六年没见了。”这一下使我的胳膊再次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王再坤调侃着笑了笑,“单淳先生,还真不知道,当年您这屌丝青年一摇身成了单家继承人,牛逼啊。”
我在他的胸口给了一拳,“你这孙子,别酸了,咳,说说这几年你干嘛去了。”
王再坤将我拉到车上,给我说起了这几年他的过往。


第八十六章 平安
一路上我和王再坤聊了许多,毕业之后他去了南方做了一些小买卖,生意上没有什么起色,便回到北方,经过她姐姐王怀乾的介绍,到苏老爹的手下做了司机,生活上相当不错。我也心里纳闷这苏小小怎么还能将市里档案局的关系搞上,原来这王再坤是王怀乾那个腹黑女人的兄弟。
后来他的生活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算是平淡吧。去年在市里买房找了一个南方姑娘成婚,也就定居在了市里。他也一直挺向往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的,只是后来苏家发生了大变动,自从苏三洋苏老爹藏南玉普出事之后,他便找了另外一份工作,前天苏小小打电话给他让他到广西宁明借接我,毕竟是前老总的女儿,人走不至于茶凉,他答应了下来,连着两天赶路到宁明。
最后他问起了联系他的是一个姑娘,问我是谁,我将白晓月轻描淡写了一番,他便坏笑了起来。我点起一支烟,说他瞎想,不过还是交代他别和苏小小说,我给他将我在象鼻峰见到的一切讲述了一遍,他才相信我是去救人不是去泡妞了。最后他问起我胳膊上的夹板的事情,我倒是编了个瞎话糊弄了过去,这家伙从高中我认识他时候说话就没把门的,一句话在苏小小跟前说漏了,以苏小小做事的风格,没轻没重的,我这两条胳膊就真得废了。
我和王再坤是在两天后回到北方的,我交代他和苏小小说一声我安全回来了,明天再去见她。王再坤答应之后要我去他家坐坐,我抬了下胳膊示意不方便,改天再说,来日方长嘛!
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屋比我走之前更干净整洁,应该是房东大娘在我走的这三个月中一直打理着这房子。我看到那个上下铺,心里一阵难受。一想到周学江不人不鬼的样子,我便感觉这一切太虚幻,生命远没有我想的那么坚韧,我能活到现在,也算是水熊附体。从周学江到安北,再到苏洪,每一个面孔想起来脑袋都生疼的 。
我将灯关掉躺在床上点起了一支烟,貌似从玉普之后我的间歇性雪盲症成了顽强雪盲症,现在看到点光便头晕,甚至眼前的景色会忽然断片。我咳嗽了几下,感觉一回来就感冒了。
我是第三天去找的苏小小。之前本来打算回来那天的第二天去看她的,没忍住睡了整整三天。
一大早起来,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自从广西回来之后,我便感觉越来越不适应这个世界的一切,总觉得象鼻峰之行就像做了一个梦。我也越来越害怕睡觉,梦里全是生生死死,一闭眼就感觉脱离了这个世界。
十二月份的张家口一如继往的清冷。出门我便打车向着苏小小家赶去。路上看见路牌也都换了新的,心里说不上悲喜,至少没到膈应的地步。出租司机是个话唠,他告诉我说这里的大河打算修新桥了,政府和唐山贷了五千亿的款项,来年就动工,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司机说从这里到钻石南路的路已经封了,倒是可以从帝达那里绕过去。我也没多想,在车上又差点睡了过去。
到帝达的时候一下车我便给苏小小打了过去电话,是我的一个旧号,苏小小给我的那个手机,早在去象鼻峰的第一天就弄丢了。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您好。”
“没好,起床了吗?”我问道。
“哦,你呀,你在哪?我去接你。”苏小小声音中忽然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但还是有些沙哑。
“怎么了你,声音跟破锣似的,别下来了,我去找你,就是告你一声赶紧起床。”说完后我挂掉了电话。
从清水河吹过来的冷风,使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还是家乡的天空和空气好一点,只是,从桑干河回来之后我便开始有些被这个城市恶心到了。
在去往苏小小家小区的路上,我想起了苏老爹在将我推出藏南实验室时脸上写满的信任和决绝,他已经是个老人了,那也是他最后一次和我说话。之后苏洪的脸孔在我的脑袋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从西太平山陀螺鬼城到桑干河,又到玉普雅鲁,再到十万大山,每个脸孔中都写着愧疚和认真。之前我总在提防他的一举一动,直到象鼻峰下的安乐地宫中,我都没有放弃过对他的提防。只是盖棺已定论,我无法去向一个死去的人再寻找答案和问责。苏小小已经没有了亲人。
我在苏小小家门口徘徊了将近十分钟才按下了她家的门铃。
我也希望她永远别开门,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心里正打鼓的时候,门开了。
苏小小披头散发,一脸憔悴地站在我面前。比我走之前消瘦了不少。她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回来了?”,我点了点头,“啊”。
我时刻准备这姑娘动手,根据我的经验,每次见她都没好事,第一次见她被扎了一刀,第二次差点被她掐死,第三次我没看见,但是也晕了过去,第四次被毒打之后放了血,这是第五次。
进门之后,苏小小也没有多说话,她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眼睛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进去把衣服穿好,这都几点了,挂着个睡衣等走光呢。”我坐到茶桌边端起水边吹便说道。
苏小小依旧没有说话,走回了卧室。我心里也开始纳闷了起来,这姑娘的变化也不是刚刚开始的,只是一直这样,会不会出事,忽然间我感觉她消停了心里更加的忐忑。
于是我冲着里屋大喊了一嗓子,“小小,我打算让你今年去我家过年。”本来想挑起个话题的,但是回答我的依旧是沉默。
我也没有继续没话找话。我提起水壶走进了厨房。
过了一阵子,估计水已经热了。我刚刚将插头拔下,苏小小走了出来,头发也扎了起来。
我笑着走到客厅将水壶放到桌子上,“小小,这些日子。。。。。。”我还没有说完,苏小小便打断了我的话,“我都知道那些事情了。”
“啊”
苏小小坐到茶桌旁示意我坐下说。
我战战兢兢地坐到茶桌旁尽量远离她的地方。
“我哥哥也死了?是不是?你用我给你进入地宫的血,救了耶律楚念。”苏小小淡淡地说道。
我抿了一口茶水,低头说道,“啊”
“我哥哥死了?”苏小小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了。
我没敢说话,点了点头。
苏小小已经哭出了声音,我的心里也难受,苏洪是我同学,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是不得已的。
“小小,节哀吧,这件事必须要有人牺牲,只是不是我而已,很抱歉,我现在也找不到你哥哥的死因,他临走前让我告诉你,两个妹妹他都没有照顾过,他内疚,苏洪走的时候,是带着笑走的,他让你好好活着,我们都会好起来的。”说这话的时候,我也是真心的难受,在耶律楚念和众人的生死选择中,没有任何的度量能够完成这个命题的换算,我只能急着眼下,再想日后。
苏小小死死地瞪着我,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她抓起沙发上的枕头向我扔来。看来这第五次还算轻的,是用枕头。我没敢躲,怕这一躲叉劈了再把胳膊弄坏了,上边的两个夹板还没有撤,宁明告别的时候白晓月叮嘱我没事别动胳膊,骨头碎了好几截。
苏小小大概是看我不闪不躲的来了大气,一脚向我踹来,这姑娘的身手在白晓月的眼里也算个人物,本来是我想躲的,但没有躲开,被她结结实实地踹贴到了墙上。我习惯性地用胳膊去撑,结果钻心地疼痛传来,我便任由自己从墙上滑到地上。
苏小小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然后擦了下眼泪,看都不看我说道,“自己起来。”
我憋了一口气长舒出来,“姑娘,我胳膊断了,咱能不能,能不能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扶我一下。”
苏小小也看出我不像是装的,擦了把泪梨花带雨地跑到我身边将我扶起,“你怎么不躲。”
我瞪了她一眼,别说这胳膊残了,就算不残也不躲不过,出手前看不出征兆,也不打招呼。我没好气地说道,“咱都是成年人了,姑娘,咱能不能不这么冲动,我一大老爷们让你跟踢沙包似的,扶我到沙发上。”
苏小小急忙将我扶起来,之后又是一把扔到了沙发上。我闭着眼睛长舒一口气,“姑娘,节哀。”
“他是我剩下的唯一的亲人了,他是想过害你,他是立场不稳定,但是他也是死在你眼前的,你为什么不救他。”苏小小哭着冲我叫道。
我睁开眼睛,走到他身边蹲下,伸手给她擦了下泪,我抬头对她说道,“别哭了,这些事情,说出来你也不信,苏洪确实是在我面前死的,一直好端端的一个人,忽然就没了,变成了一团血雾,这次,我看到的不是他本人,是他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些东西,我也不明白,总觉得像做梦似的,别哭了,我的胳膊不能多动弹。”
苏小小没有再说话,只是对我说道,“我相信这些,现在。。。。。。”
“别说了,我答应你爹和你哥哥,他们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今年去我家过年吧。”这时我的胳膊就像是打了硫酸似的,酸疼地要命。
我赶紧将胳膊放了下去。
苏小小没有说话,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我估摸着这姑娘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就给她时间慢慢消化这段伤痛吧。尽管他的亲人都死在了这个大斗争的漩涡中。我坐到沙发上看了看天花板吊顶,这个漩涡也该平了。
“姑娘,洗洗脸,晚上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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