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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是神偷,大名鼎鼎的梅花大盗,声名远播的亚州赌霸,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众家医院抢夺的对像。
她拥有花不完的钱,令人闻之丧胆的能力,可她没有家,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她正陷入回忆,玉珍却已然抢先发难。
这五年来,她苦练武艺,为的就是能亲自狠狠的教训这丫头,以报当年折手之仇。
玉灵欺身而上,藏于腰间的软剑顺势而出,剑指玉灵如花俏面。
女人便是如此,看待容貌比性还重要,这宋玉珍,眼见着当年那面黄肌瘦的小丫头,长成如今这般风华绝代,心自是不甘。
取她性命是其次,毁她容貌才是她最想做的。
玉灵尚在回忆中不能自拔,眼见那剑尖以破空之势□□。
她怀中的灵猴圆睁的猴眼微眯,正欲举掌拍之,却听一声“灵儿,小心”
衣袂翻飞声乍起,一道湖水色身影掠过,只听砰的一声,宋玉珍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玉灵这才回过神,眼此情形,暗赞宋玉珍运气好,这是详及时赶到,若是详未出手,灵猴的爪子可是没轻没重的,怕是她就此便要长眠不醒了。
宋玉珍重重摔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小脸煞白,抬头怨恨的望着详和玉灵。
她苦练五年,武功也算是突飞猛进,连爹爹都赞她乃宋府小一辈中最厉害的小姐。
却不想,今日竟又遇上这年纪尚没她大的小叔叔,吃了好大一个圬。
闻讯赶来的宋忆宗夫妇及府中众人,纷纷大吃一惊。
宋玉珍好歹也是宋府的小姐,怎的被打成这样?
却见宋忆详及宋玉灵正闲闲立于数丈之外,便一目了然了。
宋忆宗怒极,指着玉灵及忆详,吼道:“是谁将珍儿打成这般?”
玉灵正要开口,却被忆详拦下, 他朗声道:“是我”
见他打了玉珍,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宋忆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你,你为何要打伤珍儿?她就算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也不至于下如此重手,你。。。你。。。”
忆详冷哼一声,道:“哼!我宋忆详早就说过,谁敢对灵儿不敬,便必定不让她吃上好果子,今日,她竟敢对灵儿下杀手,如此,留她一条性命,已是开恩。”
忆详字字有力,眼露凶光,眼前众人,无一不是当初谋害他娘亲之人,若非想看他们生不如死之状,他早就。。。
“爹,爹。。给女儿报仇,为女儿报仇。”说罢,宋玉珍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厥了过去。
冲冠一怒,只为红颜3
见女儿如此,宋忆宗心中怒火有如黄河之水,汹涌奔腾咆哮而来。
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自出生起,便倍受世人尊敬,自持武功也是一等的好,今日,小女受此大辱,当真是犹如打了他的脸面一般。
当下,他翻手捏了一个诀,提气上纵,朝忆详玉灵欺身而上。
忆详自练成九天玄诀后,鲜少遇上敌手,六皇子雪莫言算一个,却也只和他打成平手,这宋忆宗,虽自持一等之武,却早已不是宋忆详的对手。
宋忆宗也贵自知,但小女之仇,不得不报。
再说男人,那冲□□火一上来,便不会去管那么许多,打了再说。
忆详早就想亲手教训这厮,当初,领着众人逼死娘亲的人,便是宋忆宗之母,而宋忆宗,亦是当时煽动者之一。
玉灵面含笑意,抱着灵猴退至一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本在前厅商议成亲事宜的李公子及宋忆松等人,纷纷前来凑热闹。
那李公子,见此情形,虽觉宋府失了分寸,却也不甚在意,以武为尊的国度,以武较真章,当真是极平常不过的事。
见到怀抱金猴的宋玉灵时,他眼神一顿,暗叹好俊的少年。
扭头问立于身侧的宋玉烟:“那白衣少年,是何人?”
宋玉烟一瞧,这不是宋玉灵,又是谁?怎的一副男装打扮,好不知羞。
她心里耻笑着宋玉灵,嘴上也不饶她,细声细气道:“这不就是我们宋府的五小姐么,天生就不安份,前些日子突然失踪,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才回来,还穿着男人的衣裳,当真是不知羞耻二字如何书写。”
五小姐?是女子?
难怪如此气韵非凡,让人一眼便着了迷,再也不愿望去别处。
李公子紧紧盯着玉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
从前他怎的不知宋府有这样一位五小姐,若早知道,今日提亲之主,便又怎会是宋玉烟?
这宋玉烟也算是绝美,但与这五小姐一比,便有如月与日争辉。
正观战的玉灵,觉着有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盯视着自已,扭头望去,却见是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正朝她点头示好,眼里流露出的眸光,意义菲浅。
此男长得。。。猥琐。。。她只想到这两个形容字眼。
瞧他与宋玉烟立得如此之近,身子挨身子,想必两人关系不一般呐。。。
心中腹绯着,这宋玉烟,要模有模,要样有样,怎的就看上这种人?
想必是看上这猥琐男的身家了吧。
想着,她嫣然一笑,让宋府沦为帝都城的笑柄,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也是报复宋家的一种方式。
她无心之笑,却让一旁的李公子心花怒放,从前只从书本上看过,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只道是古人胡言,怎有如此美貌的女人,只一笑,便能倾人家国天下。
而今,他当真了解了这句话意义。
得此一笑,只愿将自已的心肝挖去送与她。
玉灵低头,朝灵猴说道几句。
灵猴立现兴奋之色,吱吱乱叫的自玉灵怀中跳出,以电闪之姿冲到宋玉烟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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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灵猴朝玉烟咧嘴一笑,惊得玉烟毛骨悚然。
只是一眨眼,灵猴却又不见,只听见身边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扭头,却见李公子束着长袍的腰带已经不知所踪,外衫内衫全都散开,裤腰带也不知所踪,长裤下滑,露出两条黑呼呼长满黑毛的长腿。。。
宋玉烟必竟是女儿家,见此情形惊呼一声,慌忙用手遮住脸面。
但,只在这一瞬间,原本欲退回去的灵猴,又停在了玉烟身前,只见它伸出手掌,捏着宋玉烟腰间罗带,轻轻这么一扯。。。
只觉凉风送爽,在这炎炎夏日,怎的突然凉快了?
宋玉烟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自身突然凉快了许多。
却不知腰间罗带已然不见踪影。
原本纱衣垂顺,尚未春光外泄,可这万恶的猴子,它蹲在玉烟身前,朝着那纱衣“轻轻”那么一吹。。。顿时。。。艳红的肚兜儿,上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嫩绿色的小裤裤,里头那明晃晃雪白白的大腿,若影若现。。。
站在另一头的宋忆松勃然大怒,让身边的夫人赶忙拿衣服给女儿披上,翻手一掌朝灵猴劈去。
玉灵站在另一头,看戏似的瞧着他们乱做一团。
一旁胆小的女眷,眼见着灵猴便要毙命于三老爷掌下,纷纷吓得伸手遮住双眼,这可爱灵透的猴子,当真是薄命。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却不是灵猴的叫声,而是他们三老爷宋忆松的叫声。
却见宋忆松如一只死猪一般,砰然坠地,口吐鲜血,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连宋忆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只觉一掌劈向灵猴之时,一股强大到让他惊惧的劲气朝他□□,而猴子只是扬了扬小手掌,似乎并没有做其它的动作,是谁?是谁有如此强大的功力,竟能让一个五旬高手当场栽倒。
灵猴朝众人吐了吐舌头,小屁屁一扭,以闪电般的速度窜回玉灵身边,跃入玉灵的怀中,小脑袋使劲蹭了两下,求表扬。
玉灵宠溺的揉揉灵猴的小脑袋,自袖袋里掏出肉干,递给灵猴。
这是玉灵亲手为灵猴所制,它极喜欢,每天只认这种口味的肉干,别的啥也不吃。
此时宋忆宗和宋忆详的缠斗也分出了高下,只见忆详朝已然应接不暇的忆宗凌空一掌劈去,那宋忆宗便如第二头肥猪着地一般,落在了宋忆松的身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里的愤恨和惊惧无法掩藏。
忆详上前一步,正欲再度发难,却见一抹藏蓝色身影飞身而至,此人,不是宋老夫人,又是谁?“忆详,他可是你兄长,为何下此毒手?”
宋老夫人手执龙头杖,头发虽花白,脸庞却红光焕发,俨然一副鹤发童颜的模样。
瞧她刚刚的身法,必定功力在忆详之上。
忆详听闻,冷笑,道:“兄长?爹爹死后,你领着一干人等,活活逼死我娘时,可有想过,他是我兄长?可有想过,我和娘,也是宋府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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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原来,他都知道。
以老夫人为首,在场众人,脸色均突变。
当年,他不过是一个小娃娃,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再加上他当时并不在场,故而没人将他放在身上,如今,他们终于知道,斩草不除根,终留后患。
今日,莫非是宋府的灭顶之灾?
老夫人手持木杖,狠狠一顿,脸现阴狠毒辣之色,她望着忆详,恶狠狠道:“你与你那不知廉耻的娘一样,都是祸害,今日,老身便要替亡夫清理门户。”
一字一句,均倾注了她对忆详娘亲的恨意,当初,忆详的娘,十八岁,而老爷,已经五十多岁,她为了荣华富贵,竟巴巴的主动献身于老爷,这才怀上了忆详这个野种,老爷方将她迎入宋府。
一时间,她成为帝都城里的笑柄,老爷年轻时三妻四妾也便罢了,只能算她这主母大度能容。
可这老夫少妻之配,却让人笑话她非但管不住丈夫的心,更管不住丈夫的身,以至于老来还要为丈夫操办婚事,原本分配好的家产,又要少去一份。
这让她如何不恨?
只恨不能立时撕了那只狐媚妖女。
忆详与老夫人对视,双目血红,当年那一幕幕,历历在目。
他们以娘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