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所向披靡,但是戴纳却丝毫没有进展,他想过各种取巧的办法,但是都有可能伤到楚衣,他已经看到楚衣胳膊上拿到狰狞的切口,那就是在给他挡那一刀的时候被硬生生穿透的。他浸泡过海水,又在这里被困了将近两天,经受了这么残暴的场面,他的体力早就不支。如果他再伤到他,在这一切上雪上加霜,楚衣可能会没命。
戴纳集中全部精力看着两撇胡的举动,他也注意到身边厮杀的酷烈,正巧有个海盗转到他身边,估计是想趁着他不注意下黑手,偏巧他这回正在考虑怎么曲线救人,他嘴角勾起一丝笑,踢腿拔出绑腿上的匕首的同时,还帮巴伦一把将一个海盗踢倒在地,然后转身一划,刺中那偷袭的海盗。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戴纳朝着门板那里瞄准,对着稍微有点松懈的两撇胡嘭的开枪。
两撇胡非常狡猾,在戴纳瞄准他的时候就开始拖动楚衣,当子弹飞出来挨到边的时候戴纳目瞪口呆的希望时光倒流收回这一枪,因为那子弹正好是打在楚衣腹部的。
楚衣此时勉强的靠着毅力强撑,但指望他躲开子弹那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戴纳紧紧的闭着眼把头扭到一边,他无法再看到楚衣身上再次染上血迹。
12。2
子弹射入肉体的速度快的只是一眨眼,戴纳却觉得过了千万年,但他没有听到预期的闷哼,而是什么坠落到地面的闷重声。回头一看,那是巴伦的弟弟——丹尼,扑过去把吊着楚衣的铁架子推到了一边。
戴纳抓住这个空当,连着开了几枪,但是他本意也不是要打死两撇胡,因为他们已经惊动了其他的海盗,有人陆续过来和门口的自己人打了起来,他们现在需要赶快撤退。所以丹尼拖着铁架子就把楚衣往门外推,戴纳和巴伦殿后,他们且战且退很快退到门外,戴纳大喊着“撤退撤退”。(对手指,瓦实在不擅长这种激烈的打斗场面,写的不好,大家将就着看吧。)
那个铁架子不太好拿,巴伦指使四个人抬起四角,然后赶快掩护着离开了。他们一路上遇上几拨海盗的阻拦,但根本不堪一击,于是顺利的来到约定的地点,航远号已经在此恭候多时。
肯尼看到铁架愣了愣,戴纳一挥手让人赶紧登船,他才反应过来。
楚衣整个人都觉得晕乎乎的,似醒非醒的很不痛快的感觉。戴纳拍着他的脸跟他说话,他能听到也能感觉到疼,他想说你别这么用力,我身上已经很疼了,但是却张不开嘴,不是干渴,是真的没有力气,好像他赶了十几天的路,终于到了终点,体力耗尽,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也松懈下来。
“巴伦,你给他处理一下伤口。”戴纳退开,外科伤口他们都懂一些知识,但是这么狰狞的刀伤,还是请这里最专业的人来收拾才好。
巴伦点头,然后对他说:“您的伤,也要重新包扎才好。”
戴纳没当回事,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催促巴伦赶紧给楚衣清理伤口。巴伦深知这位侯爵的脾性,自然不好再多费口舌。
检查之后,楚衣身上没有其余的伤,但是那道刀口被海水浸泡没有及时包扎,边缘有些溃烂发炎,巴伦建议剔除烂肉,他们现在带着的药物无法保证它尽快愈合,这样的拖下去,肌肉会萎缩,那这条胳膊以后在力量方面就存在很大的隐患。
可是这种手术并不是巴伦能做的,他们需要尽快的找到港口靠岸找医生。但这茫茫大海,再行进一两天也看不到半块有人迹的陆地。
戴纳重重的叹气,摆摆手让人都先出去,肯尼本来想说让他注意休息的话,但看着他脸色不豫,实在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跟着人一起退出去。
到甲板上喘口气,丹尼跟着上来,点了颗烟,又扔给他,才说:“侯爵好像很在乎那个King啊。”
“是啊。”肯尼正郁闷着一肚子话没处说,听到丹尼说出自己的想法,长出了一口气,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你是侯爵的近侍,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不那么保密的话就给我说说吧。”他挤了一下眼,很不怀好意的笑。
肯尼哈哈一笑,说:“我也不了解,在中土最后那天,侯爵一早出去了,等他回来就在楼下酒馆和King喝酒,他们聊得很投机,然后……你们都知道了,King登船。”他耸耸肩膀,很有些无奈的样子。
“如果只是刚认识,侯爵的性格似乎不是这么容易就……不太可能是新认识的。”丹尼自言自语似的分析了一下,做了结论,他不信那个冷漠的侯爵突然就变成自来熟了。
“鬼才知道。”肯尼翻个白眼,吐掉嘴里的烟,回身往船舱走去。丹尼在原地笑了笑,也跟着回去了,他要把自己问到的回去传达一下。
戴纳拿着毛巾给楚衣擦额头冒出的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拉他去喝酒,自己没有喝到烂醉让他照顾,以至于跟着自己上了船,他就不用受这份苦,生死一线。
叹了一口气,他蘸了温水给楚衣湿润嘴唇。这是当初楚衣照顾他时做过的,现在自己原样还给他了。
肯尼进来送晚饭,说要代替他照顾人,他想也没想就回绝了,没有原因,他觉得自己照顾他是应该的。固体食物不能喂,戴纳便一匙一匙给楚衣喂进鱼汤,他可是已经两天两夜没有进食了,本来就一阵风就能吹到,现在更是瘦的脱形了。
航远号平稳的航行在夜晚的大海,戴纳手臂撑着额头守在楚衣床头,闭目眯一会。
楚衣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一下周围,想起自己已经被戴纳救回来了,终于安心的笑了出来。老天还没有抛弃他啊。
扭头看到困顿不堪的戴纳,抬手推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使不上力,把袖子挽上去,看到上臂的包扎,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海盗那里会那么无力会那么挫败,他本来身体就不够强健,受了伤受了惊体力就更差劲了。幸亏戴纳没有丢下他不管,他看着那张安静的睡颜笑。
、重重误会
13。1
“呵!”戴纳一睁眼看到微笑的楚衣,惊了一下,才欢喜的叫道:“你醒了?”
楚衣点点头,戴纳连忙问:“饿不饿,要吃什么吗?伤口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衣咽了口唾沫,意外的发现嗓子没有那种焦灼感了,他看到盛水的碗里是淡淡的黄色,唇齿还有一丝甘甜,知道那是用了甘草。他轻轻咳了一声说:“我没事,多谢你了,你已经救我两次了。”
“别这么说,”戴纳不以为然,拿起他受伤的胳膊说:“你也救了我。我……很抱歉的告诉你,伤口长时间没有处理,已经发炎了,我们这里没有可以动手术的外科医生,也没有疗效奇佳的药品,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找到港口停靠,你的手臂……可能会废掉,哦,不是完全没用,可能使力不会像从前那样了。”
戴纳尽量平静的说完,听不到楚衣的回答,惶恐的抬头看他,果然是一张恍惚的脸,好像神思飞出体外。
楚衣动了动胳膊,呆呆的坐着,半晌突然抬头,转身开始找东西。戴纳奇怪的看着他问:“怎么了,找什么?”
“我的包裹呢?”
“我给你收起来了,怎么了?”
“拿过来。”
戴纳从柜子里取出来,楚衣用右手抓过来,胡乱的扯开疙瘩,扒拉了一会儿,拿出一个不大的瓷瓶,嘴角向上弯起来。戴纳一直在一边默然看着,突然那只瓶子递到自己面前,愣了一下疑问的看着楚衣。楚衣说:“秘制的金疮药,对任何伤口都有效,即便溃烂了也能重新长出新肉来。”
戴纳满脸的不相信,打开瓶塞闻了闻,一股沁鼻的芬芳,像胭脂一样的东西,能用来治愈伤口?
楚衣看得出戴纳的怀疑,缓声说道:“这是进献皇宫的贡品,从各地采集数种名贵药材,制作工序复杂严苛,每年也不过只有三瓶而已。”
“这么珍贵?”
楚衣知道,戴纳的潜台词就是,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这瓶金疮药是皇上赐给老侯爷的,但是老爷既然不上战场也就不需要这东西了,转手给了楚袂,他这次出来也不知什么心思顺手就放到包裹里一起带着了,反正未雨绸缪有备无患。现在居然还真让他用到了。
他自然不能实话告诉戴纳,便含糊一声装作不解其意,说:“你帮忙给我涂上吧。”
戴纳也没有再追问,解下绷带指尖挑起药膏轻柔的涂抹上去。楚衣的伤口不仅仅是那一处刀伤,他身上还有两撇胡用带着倒钩的鞭子抽打的鞭痕,一条条的红肿着泛着血丝。戴纳轻轻的用指腹推开药膏,清凉的药物渗进破损的皮肉,楚衣感到火辣辣的一阵,不禁低声抽气。两撇胡大的地方很奇妙,遍布胸前,重点是那两点敏感的小红豆,戴纳挑着药膏看着那两个惨遭蹂躏的小可怜,是在下不了手去触摸,楚衣垂眼去看,又羞友窘得把头扭到一边,说:“算了,不用了……”
戴纳咳嗽一声:“天气热,伤口容易发炎,你……不要介意。”楚衣满脸通红的点点头,紧紧的闭着眼,两颊像是要沁出血来了。
戴纳的手轻微的颤抖,他强迫自己镇定,假装不去看,从乳晕开始涂抹,绕着突起的红樱揉了两圈,楚衣不知是疼还是怎么了,闷哼了两声,他的指尖仿佛触了电,酥酥的连忙收回来。只好等着两人都不那么尴尬了才飞快的给另一边抹上,手忙脚乱的给他缠好绷带穿好衣服。
两人默然无话,过了好一会,楚衣往床里挪了下身子,对戴纳说:“天亮尚早,不介意我占了你的床,就一起躺会吧。”戴纳抿唇一笑侧身躺下。
楚衣突然想起戴纳身上也是有伤的,这些天应该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昨天他去救自己有没有再弄的裂开或者添了新伤。想着就问了,戴纳说没事没事,可他越这么说就越觉得不对劲,不巧碰到他的脸,有些不正常的发烫。
“你又在发烧?!”楚衣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是有点累到了,但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下就好的,你别担心,赶紧睡吧。”戴纳按着楚衣的肩膀把他押回床上。
楚衣心想会不会是伤口再次裂开导致的炎症发热,抓着戴纳的衣服单手解开几颗纽扣,正欲给他脱掉半边衣衫,戴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