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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还叹气,真是不知足!”
“唉活到我这个年龄,还有最烦的事呢,我那老头,一天就念叨妹妹都有孩子了,你这个当表哥的,怎么还是孤家寡人啊”
晨曦心里一跳,喊他表哥的,不是胡蓝么?他们已经生儿育女了
杨毅闯进来,不一会儿灌下好几罐去。
刘潇也不拦他,任他喝去。
晨曦抢过了刘潇的酒瓶,往杯子里倒了好些,冲杨毅举杯:“来妹妹陪你喝”
刘潇意味深长地笑,起身去外面打了个电话。
程远航赶到龙言的时候,刘潇翘着腿,冲他举举杯子:“前浪晨曦醉了,送她回去吧”
程远航走到沙发边,看到晨曦窝在那里,脸庞酡红,呼吸间酒香薰人。他蹙眉抱她起来,软软的身体靠在他怀里,连眼睛也没睁。
从刘潇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冷哼道:“以后别再让她喝”
刘潇轻笑:“你还是赶快回去吧,美人灯下醉,左右流横波。呵呵—哥助你一臂之力,你说怎么谢?”
程远航从车里将晨曦扶出来,半扶半抱地进了电梯。怀里的身体热烘烘的,不停地往他怀里拱。他推开她一点,恨声道:“于晨曦你再这样,我不保证坐怀不乱哈”
将她弄到阁楼上,她一头栽倒床上。
程远航气喘吁吁地解开领带,这女人,脑子里想些什么,还喜欢睡在阁楼上,爬来爬去真是不怕麻烦
想了想,去楼下厨房找到那罐蜂蜜,打开的时候又想骂娘,这罐从武夷山带回的黄芪蜂蜜,拿过来的时候千叮万嘱,这个女人还是没喝。端着蜂蜜水到楼上,晨曦还是刚才的样子,两手抱着,身体蜷在一起,小小的。他拍拍她的面颊,毫无反应,把吸管伸进嘴里,哄了半天,她也没醒。
他想了想,含口水送到她唇边,捏捏她的鼻子,唇微开的时候,将水送进去。她蹙着眉,小口地吞着。程远航真想咬她一口,长这么大,除了她,他好像还没这么下力地伺候过谁。
有一口水喂多了,晨曦呛了一下,一阵惊天动地地咳嗽,连带刚才喝的,一并喷出来,满颈都是,顺着脖子*。
程远航忙去拧了毛巾给她擦拭,给她脱掉外套,她内里穿一件V领的黑色薄毛衣,白如瓷胎的皮肤,还有起伏的*,让他小心翼翼,她被热毛巾一拭,翻个身,正撞在程远航的手指上,程远航竟觉得手指一麻,那种感觉传至周身,连带心脏也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程远航手指顺着那曲线滑过去,摩挲着她的颈脖,小而精致的锁骨,白而圆的耳垂,细细的呼吸,微皱的眉,一切仿佛带了魔力,吸引着他的眼睛和手指的触碰。程远航不受控制地俯身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她呢喃着,不满地转脸,刚和他的唇擦过。
他手肘支撑着身体,覆在她的身上。
“哥”她唇张开,吐出一个字来,红色的*隐约可见。
程远航大脑嗡地一响,堵住了那呼唤呢喃的小嘴。
阳光射进来,晨曦睁开眼,四肢酸疼。翻个身,却愣住了。*睡着的,手臂还搭在自己身上的,是程远航。
她掀开被子看自己,赤裸着。
拍拍脑袋,眼前的场景简直像噩梦,自己竟然酒后乱性,和前夫发生了性关系。痛苦地*几声,抓起衣服胡乱套着。
想落荒而逃,下了楼,才回过神来,这是她家,他该滚蛋的!
踢踏着上楼,程远航坐了起来,裸着的胸膛,腰间环着的被子,灿烂的阳光,刺得晨曦微微眯了眯眼。
讨伐的话还没出口,程远航却微笑着招呼:“你醒了?”
所有的话在他毫不避讳地起身穿衣面前丢盔弃甲,她捏住拳头回过身去。
蹬蹬下楼,拨通了刘潇的电话。
那头老总的声音带着慵懒:“喂”
“刘潇”晨曦咬牙。
“哦呵呵是于晨曦呀,你醒了?话说昨晚你醉得好厉害,不是我的话,任何一个男人你都会跟着走的哪个,昨晚没事发生吧?”
她气闷地挂掉了电话。
楼上的程远航接着刘潇的电话。
“我在家”
“没事”
“别瞎想”
“挂了”
程远航穿好衣服下楼,看到晨曦坐在沙发上,双目有神地看着他。
“饿了吗?去外面吃吧”他进了卫生间洗脸漱口。
刷完牙后,程远航擦擦嘴,转身,被静静站在门边的晨曦吓了一跳。
“我没牙刷,用了你的”
她退后一步,静静地说:“程远航对不起,昨晚的事我很抱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又喝醉了,属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做的事情大家都忘了吧”
程远航垂下眼睑,掩盖住内心的失望,抬眼的时候,一丝笑意漾起:“好我虽然当时很清醒,属于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但既然你宣布放弃权利,我也只能表示尊重”
他耸耸肩:“不介意一起吃早餐吧?”
她冷冷道:“对不起,我介意”
程远航满不在乎地道声再见,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门关上的一刻,门外的人一脸懊丧,门里的人一脸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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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萧哲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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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蓝一气之下去了*。
萧哲回到了B市,两年的时间,B市已有了很大的变化。见到的第一个朋友是郭郭,她抱着孩子从车上下来,惊喜地扑过来:“阿哲阿哲”
一面教小孩:“叫叔叔”
梳着樱桃小丸子的发型的孩子粉琢般可爱,胖胖的小手莲藕般,圈住了萧哲的脖子:“叔叔”
萧哲亲亲那孩子。
陈剑赶来的时候,脸色几不可知地愣了几秒,很客气地和萧哲打了招呼:“萧哲,你回来了?”
“你老婆呢?”郭郭问,“怎么不带孩子回来?”
“孩子?”萧哲笑笑,自嘲地问。
“还瞒着不成,连晨曦都知道你有孩子了,你还瞒着我?”郭郭撇嘴嘀咕。
萧哲听到“晨曦”这个名字后,心尖被猝然一刺。当时光流逝,恨意渐消,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当年父母出事,自己惶恐不安,迁怒晨曦,随着时间的流逝,才知道,其实最不能原谅的是自己的退缩和逃避,而将父母的出事,怪责到晨曦身上,是很不公平的。
在异乡的每个夜晚,他都在反省自己,那样的情况下,放弃晨曦,是身不由己,可惜,一错便不能回头,只能怪命运,冥冥之中,他们卷入了命运的怪圈,转身,爱便在天涯。
不想提起自己的婚姻,萧哲逗着孩子,陈剑看他对孩子很喜欢,敌意减了不少。
“念念”郭郭呼喝着顽皮的孩子,问,“你的孩子,比念念大还是小?”
萧哲微笑道:“我还没孩子呢”
郭郭怔住:“怎么可能?”
念念困了,郭郭要带她回去睡觉,萧哲挥挥手:“回去吧”
“那你多住几天,我再陪陪你四处转转”
“好啊我可能等几天就走”
萧哲沿着河堤信步走着,再往前一点是他们就读过的中学,满园梧桐,郁郁葱葱。
篮球架矗立在暮色中,还有男女生嬉笑打闹的声音。
他唇角浮起微笑,站在那里。记忆里的那一幕恍在眼前:周五的下午,是学校篮球赛的日子,围观的女孩子清亮的声音喊着:“阿哲加油阿哲加油”他恰好一个扣篮,将球稳稳送进了篮筐,额头的汗水成弧线形洒落,一群女生们欢呼着。比赛结束了,他挤出了包围圈,冲郭郭和晨曦扬扬眉:“走—吃冰淇淋去”晨曦和郭郭欢呼。他看着击掌的晨曦,脸庞熠熠生辉,不由失神,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痒痒地,低头对她道:“小曦我的表现怎样?”她捂着鼻子:“唔你先去洗澡”他俊眉一蹙,抬手臂嗅嗅,确实有好大的汗味。正要去洗澡,被晨曦喊回来。
“我要吃冰淇淋嘛”她娇嗔。
“我洗澡先”
“那你拿钱来,我们自己去买”她说着就伸手进他的裤袋里。萧哲捂住那只乱掏的爪子。她抬起剪水瞳子:“怎么啦?”
“洗没洗?”他大手抓住她的手,带出来,这丫头,不知道不该乱摸的么?她看看手,举起手又在他眼前扬扬:“呶你说呢”那是一双小巧而细嫩的手,肤如凝脂,指甲泛着淡粉的光,萧哲像是被晃花了眼,赶忙移开了眼。
然后,就在小卖部,他买了蛋筒的给她,骑着自行车,带她回家。记忆里她抱着自己腰的手,和那一路的蛋筒的香气,让那个黄昏变得甜而香。
郭郭很理智地没有再提起晨曦,萧哲却在小区里和于家父母相遇了。
于爸爸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颤颤巍巍地过来。
“阿哲孩子,你回来了?”
于家父母苍老了不少,拉着一条小狗。
“阿姨不是不喜欢小狗吗?”萧哲问。
“唉,人老了,孤单嘛,小曦这几年也不回来,多年的朋友也走的走,病的病,我们啊,只好样条小狗陪陪哦”
他有些疑惑,听刘潇说,程远航和晨曦结婚也该有一年多了。
于爸爸脸色奇怪:“说起这孩子,气死人啊,连家都不回,一个人在外边,孤孤单单的”
萧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呐呐道:“孤身一人?”
“是啊,你于叔叔和我,这辈子估计是看不到孙子了现在小曦又跑到临市去,你说她到底想的啥?阿哲啊,你劝劝小曦吧,你结婚了,有小孩了,她呢,还单身着,劝劝她,找个对象结婚吧”
萧哲一把抓住了于爸爸的手:“你说她在临市?”
“是啊,才到那里的,从S市回来就去了,也不回家,唉”
于家父母摇着头走了,萧哲站在那里,兀自愣神。晨曦没有结婚,还是孤身一人。
他打通了郭郭的电话,第一句话就问:“晨曦还是一个人,为什么你没跟我说?”
“你问过我么?”
是啊,自己离开便没有和国内的朋友联系过,晨曦的近况也是刘潇不经意提起的。
萧哲马上赶到了B市,已经是凌晨了,街灯的微弱光芒和熹微的晨光融在一起,让清晨带上了梦幻的面纱,城市开始从酣梦中醒来,路边撑起的早点摊,起早的卖菜的小贩,晨练的老人,都带着恬静的神情,开始了新的一天。
萧哲靠在盛莲住宿区的一棵树下,仰起了头看六楼,那扇窗该是她的吧?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