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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斯在听完后,却还感到有所疑问:“既然它是咒阵,我们就应该去找它的出口,而不是在这里不断的消极抵抗,不是吗?”
可就他暂时所见的,这几个人,全部都将心思花在如何避免气温升高上,没有一个人有想过如何从这里脱逃出去,这实在有些本末倒置。
“齐斯!你这家伙!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但快点来帮忙降低温度!”
抬脚狠狠往这位UK组织高级官员的尊臀上招呼过去,幽无可奈何的扯下颈上那滴人鱼之泪,施行了一个高级冰冻魔法后,便抽出闲隙来教训这个,只知道享受他人劳动成果的家伙。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去找出口,而是在这做只能暂时抵挡咒阵效果的行为的理由。”不满的回头瞪了幽一眼,齐斯追问道。
而被他询问的人,则非常无奈的叹息一声,才回答他的问题。
“如果可以找到出口,你认为我们还会在这里做这些无聊的重复动作?”给了齐斯一记白眼,幽道。
“红莲净咒根本无法从内部破解,但由于是用血和魔力作献祭才能使用的魔法,所以它会有一定的时间限制,但会根据施术者所拥有魔力强度的大小而有所变化。
“因此,一般破解红莲净咒的方法只有两个,一是等人从外部破坏咒阵,二是和施术者比谁的魔力比较高,只要你能撑到咒阵效果消失,那你就算赢了。”
趁齐斯为自己的回答而呆滞的时间,幽藉助人鱼之泪的魔力,不需念咒的随手甩出一个冰蓝色的巨大光球,然后看著它在防御壁顶端爆炸,并落下许多透明的冰晶。
可那些漂亮的物事,都在飘落到一半的时候因为热度而化作了水滴,其结果就是让自己等五人无端的淋了一场雨。
于是,他毫无意外的,遭到其他四名受害者的联合瞪视。
在干涩一笑后,幽重新继续释放别的降温魔法,而此时,齐斯也开始加入了“降温小队”的行列。
他不自禁的想——他们五个人现在所施放的所有冰冻魔法加起来,大概能让地球再次进入冰河时期,或者最少能在一段时间内,解决地球的温室效应问题。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如此公益的意识,齐斯边自嘲的轻笑一声,边努力的继续降温工作。
就这样,一群人无可奈何的如此努力了约二十分钟,终于,泽尔贝尔和齐斯两人一起爆发了。
“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异口同声的发出一声哀嚎,齐斯和泽尔贝尔在吼叫完毕后,心有戚戚焉的对望了一眼。
而对他们的抓狂作出回应的,理所当然是还在继续施咒的三人中,唯一一个不用念咒就能施法的幽。
“那位贝里斯先生似乎是阎遗摩罗一支的贵族,所以魔力应该不会太低,根据过往那些极少数在红莲净咒下存活的人,所提供的换算公式,这个咒阵大概还能支持三十六到四十八小时。”
非常平静的说出能让人吐血的话,幽在说话的同时,以每秒五次的高速,不断的施行最简单基础的冰冻咒。
“什么?!”
再度高呼出声,但这次却是齐斯、泽尔贝尔和雪炽的三人同呼。
“幽,你没听到那个贝里斯怎么说吗?十二点!那个炎华公主应该是要在十二点整解封千羽魔壶!现在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最多也就剩下一个多小时,如果我们被困在这里超过一小时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施行了一个较大型的高级冰冻魔法后,雪炽焦急的对幽提醒道。
齐斯和泽尔贝尔同样在雪炽说完以后,装作认同的猛对幽点头——毕竟他们不可能老实的说出,自己是因为重复这些让人烦闷的工作,才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咒阵。
忽然发出一阵轻笑,幽环视了那四位努力念咒的同伴一圈,最后在众人不理解的目光下大笑起来。
“谁说我要等这个咒阵自行消失?”笑了好一阵,他才停下来道。
而他这个十分玄妙的问题,马上遭到了齐斯的反问:“不是你自己说的,咒阵无法从内部打开吗?”
如果这家伙现在告诉他,那是因为他刚才不小心忘记,或者记错的话,他齐斯发誓,肯定会马上冲上去,先将这个可恶的家伙痛扁一顿再说。
对齐斯轻轻摇头,幽仍旧没有停止施行魔法,同时也保持住该有的速度。
“的确不能从内部破解。”
听到这么一个让人想不抓狂都不行的回答,齐斯和雪炽差点没冲上去,抓住这个古董奸商狠狠的教训一番再说。
大概是看出众人投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所隐藏的怨气,幽连忙清一下喉咙,重新用一脸正经无比的表情道:“会有人来帮我们从外部解开这个咒阵,只需要再等一等,再忍一忍……”
注一:圣光降临,光系的大型治愈魔法,效果与神恩术类同,但比起神恩术,在施法过程中所造成的自然界共鸣,也就是地层震动,和施法时的视觉效果,都比神恩术强许多。
注二:寂夜魔图,一种属于暗系的高级搜寻魔法阵,作用是将一定范围的地区完全封锁在魔图内,快速的在里面找出你要找的人或物,但施术者一定要具备极强大的魔力,否则不但无法驱动魔图,还会被它反噬,轻则魔痢矮失,重则有可能被吞噬灵魂。
请继续期待幽瞳古董屋续集
番外篇。永刖剑
传说,不管在什么年代、什么时期,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都会有一家名叫“幽瞳”的古董屋,在那里,有一切你能想到的,或者你想不到的东西,只要你能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得到你所想要的东西。
如果,你手上有什么珍奇古物,却因为一些原因不再想拥有它们,那里的老板也会十分乐意去接收——只要那样东西,有让他接收的价值。
这家神奇的古董屋主人,是一个年轻的中国男人,没人知道他到底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他为何会开这样一家奇异的古董屋,对这样一个无人知其来历身分的男人,大家只知道他的名字——巫瞳幽。
现在,在英国伦敦的一条小巷中,幽瞳古董屋,就安静的座落在那里,以一种十分不起眼到,让人无法将其与传说中的古董屋联想起来的方式,平静的存在著。
但事实……又是否真如表面一般?
更深夜寒,在长年被紫雾所笼罩的伦敦城,这种湿冷的感觉就更重几分,可就是在这样一个本应无人会在街上走动的时刻,一名身形娇小的黑发女子,却穿著一套似乎是仿汉服的白色衣裙,抱著一只约有一米长的黑色木盒,走在伦敦城内的某条小巷中。
当她从深夜的浓雾中,依稀辨认出小巷中一个紫檀木制招牌后,便快步朝那地方奔跑,也没去注意自己那身长度长过脚踝的衣裙,是否会将她绊倒。
“哇——”果不其然,在离她的目的地还有约不足三米距离时,女子便因一时不慎,而踩到自己的衣裙,眼看著便要五体投地的趴倒在阴湿的地面。
但就在她娇躯落地前的瞬间,整个人却仿似被什么托住般的定在半空——这场面是极为诡异的,四周除了雾气,便只有一片漆黑,那汉服女子却整个人斜斜的浮在半空,还渐渐的越浮越高,直到她完全离开地面,半坐在空中。
那女子似乎对这样的状况已十分习惯,也不见她表情有变,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怀中的木盒,在听到“锵”的一声脆响后,才露出一抹极柔和的微笑,而她的身体,也自空中落下,平稳的落在地上站好。
“凌虚宫主,究竟是为了何事而在这样的深夜,来访我这个小小的古董屋?”
当女子将身上衣服的细纹抚平,刚想抬腿的时候,一道在寒夜中显得十分魅人的男中音,自女子的前方传来。
说话的男人,只著一身月白丝质仿唐睡衣,连自己那头黑色及腰长发都没作梳理,姿态慵懒、随意的靠在女子的目的地——挂著一块写著「幽瞳古董屋”五个中文字招牌的店门处。
明显被调侃的女子,没有因那男人的语气而露出丝毫不快的神色,只是缓步走到男人身前,浅笑道:“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巫老板难道不能请虚晴进屋再说?”
轻笑一声,被虚晴扰了清梦的幽,终稍微侧身一让,请那位深夜来访的老相识进了店铺。
“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能让我们一向清高的凌虚宫主大人,纡尊降贵的来到我这个铜臭味十足的小地方?”看著那汉服美人抱著木盒在沙发上坐下,幽再次发问。
他自有记忆以来,就只怕一个女人,也就是黑魔女——黯;还十分不喜欢五个女人,而这个在汉代,由皇室的巫女修炼成不老不死的仙体,从人类变为暗族的凌虚宫主虚晴,就是其中一个。
“只是希望巫老板能帮小女子一个小忙而已。”一双深棕色的瞳孔似有些悲伤的望著幽,虚晴的语气却仍是一副玩味气派。
看出今日这个麻烦的小女子不太对劲,幽没有马上回应虚晴的话,只是啄著一抹浅笑,眼神暧昧的细细观察了这汉服美女一会儿。
他慢条斯理道:“说吧,如果我心情好,或许会答应你。”
知道幽对自己一向无甚好感,虚晴便也不太在意,他对自己说话的态度是好是坏。
将一直抱在怀中的紫檀木盒,小心珍爱的放到两人中间的矮几上,虚晴边温柔的轻抚著木盒表面,边对幽道:“不会让你白做事的,巫老板。”
“哦?”对那完全没再看自己一眼的女子挑了挑眉,幽静待她的答案。
“你是否知道永刖剑?”轻启朱唇,虚晴在提到永刖二字时,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稍微发白,但很快又恢复成正常的神色。
但她的变化,却全落在幽眼中。
“当然,周朝大巫师魏虚子所打造的永刖魔剑,只要是行内人,就不可能不知道。”
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虚晴的问题,幽心中只想知道这女人到底在玩些什么花样,他可绝对不会忘记,她在五十年前以让他去取“华溪玉壶”为借口,将他骗到四川一处叫潘珩的小村,让他帮她的小徒弟收复妖兽甫秦的事。
那次还真是吃力不讨好,明明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