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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十岁那年,大哥和二哥因为打架而误打误撞,制造出一个小型的空间隧道,结果将他们,连同在一边观战的无辜的我一起卷进去,直接从奥地利被瞬间转移到前苏联的西伯利亚……
先祖在上!那时还是冬天!冬天!西伯利亚的冬季可是被人称为“绝望之境”的可怕地方!
而在那次糟糕的经历后,我就开始对空间隧道这种东西,产生了极深重的抗拒心理,在学校和家里的时候,我是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拒绝接触和这玩意有关的一切事情。
直到十七岁生日时,住在美国的莎莫斯姑妈想请我去狄斯奈乐园玩,却又希望能给我一个惊喜。
所以,她就将一个小型的空间魔法阵装在礼物盒里,当我拆开盒子的瞬间,就会马上触动魔法,被拖进魔法所制造出的空间隧道里。
最后的结局,就是我被吓得昏倒在狄斯奈乐园的门口,直接被人送进医院去……
丢脸啊……
从此以后,我对空间隧道这玩意,基本上可以说是“深恶痛绝、苦大仇深”!你说你让我丢脸就丢吧,但竟然还丢到外国去……上主啊!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接下来是第三次走空间隧道,那是我走过的最华丽、安全、舒服的空间隧道,虽然它的开始让人不太愉快,而且带我走空间隧道的那个人,还是个性十分“特殊”的天使长,可我还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否定它好的一面,因为那个空间隧道真的很漂亮。
然而就在今天早上,在那个罪恶的六点三十七分四十秒,我再一次的在非自愿情形下,被人塞进了空间隧道。
其过程是这样的——当幽先生用暧昧的语气说完“我们走吧,各自去该去的地方”这句话后,齐斯老大就从他那个正处于月底干涩期的钱包里,抽出两张钞票,想叫那个风骚的老板娘来买单,却发现那家店里早除了我们几个人外,就没有别人。
于是他本来严肃的脸上,突然绽开一朵灿烂到让人发寒的笑,似乎很高兴的将那两张小额钞票塞回钱包……
啊……对不起,这似乎不是重点……反正,在他买单之后(不过没付钱),我们就一起回到UK伦敦分局大楼,下到地下第五层的时空圣坛。
那里的环境,可以让人只使用正常所需魔力的三分之一,就能施行空间魔法,是局里发生紧急事件,需要瞬间转移时的地方。
接著,幽先生和齐斯老大,很快就打开了一个直径约两米宽,里面乌漆抹黑一片的空间隧道,反正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肯定有问题的东西,并且要求我马上带著变成娃娃的斯卡先生走进去。
这怎么可能!这跟要求一个有惧高症的病人去玩高空弹跳,是没有区别的——我觉得这从根本上看,其实应该说与变相谋杀无异。
反正,我非常坚决地表示自己绝不再进空间隧道的想法,但在强权面前,我们这些弱势群体的微弱抵抗,从来就没发生过太大的作用,所以最后,我还是被雪炽大人一脚踹到那个可怕的空间隧道里去。
在这里,我必须向天界的行政监督机关投诉一下,请他们一定要给他们的天使长大人提一下意见,让他下次动脚踹人的时候,请稍微注意,不要太用力,请稍微的考虑一下那个被踹者的心情,和身体所受到的伤害。
在空间隧道里大吼大叫约十秒后,我就随著「咚”一声巨响,掉落在一只被放置在似乎是古堡主楼大厅中的巨型铜缸里。
几乎是马上的,一道十分好听的男中音,所发出能刺破人耳膜的高呼,便在我耳边响起。
“天啊!我的第七世纪罗马铜缸!”
我想,那一定是血月先生,因为来之前幽先生告诉过我,千万要小心,别碰到他那些宝贝的古董,否则这位一向以高贵身分而自豪的吸血鬼医生,会在你面前展现他极为不贵族的一面。
且如果你一不小心弄破了那些古董中的其中一件,这位平时对人类十分友好的吸血鬼,就会在瞬间变成这个世界上最恐怖、邪恶的吸血鬼,并乐于将你的血液加上性命全部吸光,来为他的古董报仇。
上主!请保佑这只铜缸!它一定要安然无恙啊——那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可能是因为我这份虔诚,感动了平时很少理会我的上主,在血月先生走过来后,他并没有发现那只“第七世纪罗马铜缸”有丝毫被损坏的迹象。
为此,我同时禁不住的要感激幽先生和齐斯老大,谢天谢地,他们打开的空间隧道,没让我砸在这只铜缸旁边的清瓷大瓶里……否则……
为自己所预想的内容所吓到,我连忙从外套内袋里,掏出幽先生事先交给我的那根青绿色手绳,目光真诚的看著面前有一双异色双瞳的黑发吸血鬼。
“血月先生!您好!我是齐斯老大的下属,我叫德拉克。伊斯!是幽先生让我来找您的,他请您将这只娃娃……”
说到这里,我赶紧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娃娃,递到正一脸愣然看著我的血月先生面前。“呃,不对,是请您帮这位明族遗血的夏洛。斯卡先生,重塑他的肉身!”
说完,我马上一手抓著娃娃,一手握著手绳,紧闭双眼,同时将两只手举到血月先生面前——这样,他就不会怪罪我无端的跑出来吓他一跳吧?
沉默了大约有五、六秒后,那位站在我面前的吸血贵族才开口说话。
“德拉克。伊斯先生……”
从他的声音中,我可以听出他正在压抑什么,希望不是对我的愤怒,否则我就真的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今天的夕阳了……
“这件事幽先生说,您可以向齐斯老大要报酬!”想起我似乎忘了交代关于劳务代价的问题,于是我马上大喊出声。
可随后,我却意外的听到一阵小冰。
终究没能忍住的睁开眼尽哎看看面前的事物,我发现血月先生正一手扶住铜缸的边沿,整个身体微抖的下俯——那是笑过头的表现,我经常可以从幽先生那里看到,所以绝对不会判断错误。
不过,有什么事那么好笑?
艰难的抬起头,血月先生那张英俊无比的脸,在此时已经因过分的笑意而扭曲,但仍然很英俊。
对此,我再一次感觉到造物主的不公平,为什么他天生是个吸血鬼贵族,拥有永生的能力,还能长得那么帅?
我认为,如果要彻底的体现公平原则,这个世界上那些拥有强大魔力的人,就不应该有著凌驾于他人的美好皮相,不过……我这个想法要说出来的话,估计会被全世界所有的灵能者追杀……
“你的手……”他的声音有些微颤,明显是因为笑得太过分所造成的。
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自己举在他面前的双手,我没发觉它们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你掐住了这位明遗,斯卡先生的脖子……”
似乎忍小疤得很辛苦,我再稍微同情血月先生现在的状况后,马上收回抓住娃娃的左手,仔细看了看。
然后……我发现我真的如他所说的,非常粗鲁的捏住斯卡先生的脖子,导致斯卡先生现在两眼朝上翻,完全一副昏过去的模样。
感谢上主!现在齐斯老大不在我身旁,否则他又该生气了!
原谅我到这种时候,脑子里能想到的还是这种低级问题,实在是因为平时遭受的苦难太多的缘故。
可能是看出我的愧疚和烦恼,血月先生并没有太为难我,反而很好心的将我整个包在透明的魔力球里带出铜缸,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在丝毫不损害这个古董铜缸的前提下,离开这只容量甚大的东西。
“德拉克先生,请把幽的手绳给我吧。”微笑著将我拉起来,血月先生和善的对我说。
他拉我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真的很漂亮,修长、白皙,而且我明明身高最多只比他矮几厘米,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跟他比起来,自己那双平时看起来也算尺寸正常的手,就突然小了一号。
悲哀啊!心中忍不住的升起一丝自卑感,我开始深深的觉得,为什么老大认识的,都是外表看起来万分无害且十分完美,但本质上都非常恶劣、恐怖的人?而且还是在同一时间一起认识的……
这么说起来,齐斯老大其实也挺命途坎坷的……
将幽先生那根似乎无所不能的手绳交给血月先生后,我觉得自己应该把斯卡先生也一起交给他,但在我抬手想将昏过去的娃娃——我觉得我犯了常识性错误,一个娃娃它会昏倒吗——递给这位吸血贵族前的刹那,血月先生突然目露凶光的猛然转头瞪向我。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是完全吓呆了,毕竟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绝对是翘定了。可事情却完全不是我所想像的那样。
血月先生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扯,我就这么非常丢脸的,被他甩到他身后约一米外的地方,在我旁边是一个等人高的阿努比斯黑色石像。而几乎即时,他又在我所处的地方,设下一个透著淡蓝色光芒的透明防御魔法。
再也没有什么时候更能感受到自己能力的薄弱,不但被一个吸血鬼一把甩飞,还需要别人来帮谩辫结界保护自己……难怪母亲大人经常说我败坏伊斯家族的名声。
就在我抽空伤春悲秋一番的时候,我刚才掉进去的那只铜缸中,随即又出现一个人——说他是人我也有点怀疑,因为那位老兄全身上下除了骨头以外,就没见有一丝皮肉,但他还是整齐的穿著一件黑色的长袍。
这样的形象,让我不自禁想起许多名家画作中,所描绘的“死神”。
不过,他或者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德拉克,幽或者齐斯,没有派这样的一个骷髅来保护你吧?”背对著我,面向黑袍骷髅站著的血月先生,忽然这么问我。
“绝对没有!”我随即非常诚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在我回答的同时,那具骷髅突然朝血月先生扑去,而且它的手上,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金色的长刀。
发出一声冷笑,血月先生轻松的避开了骷髅的袭击,但那具骷髅似乎完全没有在意他,只是稍顿了一下,随即便朝我冲来——这可就不是开玩笑了,上主!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