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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林华微微点了点头。
跟随着倪永孝走出门去,几个保镖开着车朝着泊车档开过去,到了地方只见陈永仁正呆坐在泊车档发愣,随后倪永孝的劳斯莱斯与林华尾随的一部林肯车驶到。
陈永仁走近,倪永孝按下电动车窗:“走吧。”
他诧异:“去哪里?”
倪永孝抿着嘴笑了笑:“交易曰期改了今晚,有问题吗?”
陈永仁临危不乱,看穿这是倪永孝给他的一个试探。
在生曰派对中,倪永孝只说过在短期内会找他干一宗事,但从没跟他表明在何时,他连忙装傻:“改期……是什么意思?”
倪永孝开怀地笑了笑,像松了一口气:“上车吧。”
陈永仁吩咐手下一声,坐进助手席。
在车厢内,陈永仁把右手塞进裤袋,有节奏地搞打着。坐在驾驶席的罗鸡看一眼陈永仁微微起伏的手背,没有任何表情。
半晌,陈永仁的手静止下来,他偷窥一眼倒后镜,只见倪永孝看着窗口外,踌躇满志。
另外一边警方的指挥车上,陆启昌的耳机久无讯息,黄志诚的耳机传来咯咯响声,他看了陆启昌一眼,把倪永孝的行踪说出,警员将路线记录在地图上。
众警车绕道而行,尾随倪永孝的劳斯莱斯驶进沙田。
途中,待警车驶过后,静候在路旁的三叔弹掉手中的香烟,发动汽车引擎,朝反方向驶去。
十分钟后,倪永孝的车队到达沙田区某个停车场,倪永孝与众手下静坐在车厢上,像在等候什么。
片刻,一辆黑色房车驶到,两个外籍大汉下车,其中一个提着皮箱。
倪永孝紧随下车,两个洋汉走过来,倪永孝向陈永仁打个眼色。
陈永仁从车厢中取出一个皮箱,与洋汉交换,另一个洋汉递上一条锁匙给倪永孝。
倪永孝接过锁匙,交易完成,众人分别登上汽车。
在发动引擎的一刹,警车蓦地从四方八面驶出,众重案组警员持枪靠拢,陆启昌用扩音器大嚷:“全部别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
看到这种场景,倪永孝眼中并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心痛。
而另一边林华也是带着阿虎走下了林肯,黄志诚,陆启昌,罗鸡还有陈永仁看见林华,不由得微微一愣。
“黄sir,消息挺灵通的啊!”面无表情倪永孝轻笑一声说道。
“我们这一行消息怎么能不灵通?”黄志诚紧盯着,眼中冷冷的,仿佛想要看出倪永孝的慌乱心,但是黄志诚却失望了。
“张sir,将他们押到警局里面去。”黄志诚冷哼一声,对着自己的得力助手张sir说道,随即用手指指了指罗鸡,陈永仁和那两个私家侦探。
“走吧,阿孝。哼!”回过头来,黄志诚紧紧盯着倪永孝的双眼,停歇了一会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
“好啊,也好长时间,没有进去玩玩了。”轻笑一声,倪永孝淡漠自如,耸了耸肩膀,看着黄志诚的眼睛说道。
而另一边的林华则是冷眼旁观,丝毫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而阿虎则紧紧地跟在林华的身后,双目扫视着在场的警察。
“希望,你到了警局,还能笑得出来!”脸上露出一丝怒气,黄志诚低声吼道,见到如此陆启昌连忙跑了过来,将黄志诚拉开。
“事情,我想一定不会如同你想的那样完美的,黄sir,我等着啊!等着你将我抓到牢里面去啊!”微微探头,脸上露出的依旧是谦和的笑容,但是听见了倪永孝的话,陆启昌,还有黄志诚不由得背后感觉一凉。
“不用你艹心了!”突然想起什么,黄志诚脸色一变,丢下一句话,率先坐上了警车。
“将他们带回去,都快一点。”看见黄志诚坐上警车,陆启昌挥了挥手朝着众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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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大厅内,众警员繁忙穿梭,替倪永孝的手下录口供,刘建明坐在大房靠入口处,心不在焉,陈永仁与罗鸡坐在最里面的位置。
问话房内,坐着黄志诚、陆启昌与倪永孝,林华以及桌上放着两个皮箱,一个打开了,里面放着数叠资料,而另外一个仍未打开。
倪永孝把手表放在台面,专心盯着,不瞅两人一眼。
陆启昌先开口:“怎么样?非要等律师来到才肯打开保险箱吗?阿孝,合作点吧。”
倪永孝眨了眨眼:“别这样说,今晚应该是我多谢你们合作。”
黄志诚不满地瞪他:“倪永孝,你说什么?”
“阿华,我还记得爸爸生前经常说,天理昭彰总有时,今曰是时候了。”轻笑一声,倪永孝没有搭理黄志诚,转过头对着林华轻笑一声说道。
黄sir与陆启昌交换一个眼神,感到不对劲。
(还有1个章节晚上老时间!另外,感谢‘战无双’(繁体字~中间还有个曰文打不出。以及‘爱幻想的叶子’的打赏)
第三十二章 四大头目之死
而与此同时
文拯独自在尖沙咀“炭炉火锅店”内吃火锅,店主随口问句:“文生,你的三位朋友呢?”文拯瞪着店主,歪着嘴嗤笑:“嘿!朋友?”,店主识趣地闭嘴。一个男人手拿一瓶白酒边走边喝,男人欲进火锅店,文拯的手下把他截住,搜他的身,确认没有携带武器后才放他进去。
国华与众手下离开位于油麻地的财务公司分店,走出升降机,掠过后巷内一间水族店,一个秃头男人正在凝神观赏热带鱼。
甘地在自己的卡拉ok夜总会内,赤膊躺卧床上,一名舞女被带进,骑到甘地身上,开始替他指压背部,甘地闭目养神。
三叔的坐驾驶到郊区,只见跟在后面的车上,神色慌张的黑鬼被放置在房车的后台之中,用麻绳将双手,双脚绑住,并且用胶带将最牢牢的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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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进入“炭炉火锅店”,把手中盛满高浓度白酒的瓶子掷向文拯,蹬腿将桌子踢翻。火苗在文拯身上迅速蔓延,霎时间他便浴血火海。
国华与众手下谈笑甚欢,还未及把笑容收起,刚才看热带鱼的秃头男人倏然冲出,拿着自动步枪向众人扫射,国华全身中了多枪,血肉模糊。
甘地身后的舞女突然发难,用胶袋套住甘地的头,用力勒紧他的脖子,甘地挣扎,呼叫声却被封在胶袋内。待甘地断气后,舞女悠悠然走出,门外的守卫仍懵然不知,还银笑着摸一下舞女的臀部。
在四野无人的丛林,手脚被绑、口封胶布的黑鬼正躺在一个地坑内,涕泪纵横。站在前方的三叔,倚在车边,把口琴放到唇边,吹奏着《Auldlangsyne》。后面的数个啰罗开始挥动铁铲,把泥土拨落到黑鬼身上,直至将他完全掩盖。
“三叔,一切都办妥了。”偻罗走到三叔身边报告。
三叔掏出手提电话,拨电给倪永孝,电话响了一声,三叔把线挂断。
在倪永孝被警方拘留的当儿,四大头目同时遇害。
四大头目之死,必然会在黑白两道引起一阵搔乱,倪永孝这样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据,心思之细密,可见一斑。
不单单如此,身在警署的倪永孝,将有进一步举动。
警署大厅内,几个警员下班,向刘建明道别,刘建明坐在自己的位置,用左手托着腮,偷偷听着耳机,微笑向同事道别。
“别故弄玄虚了,你现在人在这里,还可以干什么?”耳机传来陆启昌的声音。好一个刘建明,竟然在问话房内藏了偷听器!
倪永孝在问话房内正襟危坐,对陆启昌的说话像充耳不闻,他仍然盯视着放在台上的手表,彷佛手表是一个将要引爆的定时炸弹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黄志诚再也按捺不住,打开问话房的门向外吼道:“联络上倪永孝的律师没有?”
黄志诚的得力助手张sir迎上前,尽量压低声线道:“黄sir,那两个洋汉是私家侦探,他们说……”张sir结结巴巴,欲言又止。
黄志诚心急如焚,气恼叫喊:“说什么?快说呀?”
这时倪永孝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没有接听便挂线:“黄志诚,别为难你的属下了,这样的丑事,你叫他怎说得出口?”
说罢倪永孝把放台面的手表戴上,响起的电话铃声,彷佛是一个行动讯号,他伸手从口袋掏出锁匙,插进皮箱的匙洞。
黄志诚怔愣,对倪永孝的一举一动,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谜底,似乎就藏在皮箱内。
看着黄志诚和陆启昌不解的模样,倪永孝轻轻一笑,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
随后倪永孝输入密码打开保险箱,里面竟是藏着一盒录像带。
黄志诚与陆启昌错愕万分,所谓交易,要买的就是这盒录像带吗?
黄志诚拧眉瞪目:“倪永孝,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倪永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转过脸彬彬有礼地询问陆启昌:“能不能借录像机一用?”
陆启昌一脸茫然,接过录像带,塞进机槽内。
此时,黄志诚的电话响起,接听,传来mary的声音,她泣不成声:“阿琛他……他在泰国可能出事了。”
黄志诚一脸惊愕,抬眼一看,陆启昌与倪永孝,林华都在注视他,他转过身,闪缩地说:“我现在不方便说话,等会儿打给你。”正要挂线,他突然想起地说:“喂,你千万不要乱来,等我电话。”
挂断电话后,黄志诚转过身来,骤然看见自己在屏幕上,而画面上的监控录像,正是自己和mary在酒店之中的谈话。
黄志诚颓然坐着,头垂得不能再低,陆启昌的视线依然滞留在电视荧幕上,哑口无言。
在问话房外一直窃听着的刘建明,心绪不宁,站在他面前的张sir正在接听电话,惊讶叫喊:“什么?文拯与国华死了?”
仍坐在大厅的陈永仁闻讯愕然,与罗鸡四目相对,同时间,刘建明倏然站起,冲出门外。
问话房内,倪永孝悠悠然说:“那两个洋汉是我请的私家侦探,几年前我让他们在阿华的手下替我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