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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会接受他的。
林觅会不愿意给田军一点机会,倒不是因为嫌弃他有孩子。只是她明白,像田军这样的男人,在选择一份感情的时候,他考虑最多的不是自己的感受,而是孩子。
林觅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田军会选择她,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自己,而是由于小田明很喜欢她。
田军这样岁数的男人,如果会追求你,那其实就代表着想和你结婚。而田军会想取她,林觅看得很清楚,他更多的是因为想给小田明找一个懂得疼爱他的妈妈。
林觅也一直都承认,像自己这样的条件,在外人看来,可能还是高攀了田军。
可是她这人,对爱情和婚姻的虔诚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态度。她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她想如果自己以后能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那就结婚;如果找不到,那就一个人。
林觅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和不切实际,但是她并不打算改变。田军选择她的理由显然不是因为爱,林觅觉得难以接受。
……
林觅在拒绝田军后,第二天也非常自觉地递交了辞呈。
她收拾好东西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出来买方便面的兰其湘。
“其湘,我又失业了……”林觅忍不住走过去抱住兰其湘,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眼泪就那样毫无预警地流了出来。
这么久以来委屈和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宣泄出来,林觅这一哭就哭了好久好久。
她很怀念在医院里工作的日子,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却和医院再也无缘。她也难过自己在找工作的路上困难重重,为什么没有一份她可以做得长一些?
兰其湘很关心地拍拍林觅的背部以表安慰,而且还承诺道自己会在报社里给她物色一份工作,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做。
林觅忙拜托兰其湘可能的话就帮她留意留意,自己不讨厌文学,报社的工作应该做的来。
兰其湘忙点头答应。
两人分别后,林觅就去菜市场里买了几头河虾打算回去安慰自己。
她吃完饭并做好卫生的时候,对面的姚婧琳就来串门儿了。
姚婧琳今天还是穿着太极服,虽然松松垮垮的,但林觅还是透过略微透明的布料看到了里面凹凸有致的曲线。
姚婧琳今天显然是有话要对林觅说,因为她根本不打算进来,只是站在门口,面色有些沉重。
姚婧琳的口气有些严肃,她说:“林小姐,你今晚就收拾下行李,先生明天会派人来接你。”
嘴角的微笑刹那间冻结,但林觅没有想多久,就知道姚婧琳口中的先生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们明明第一天就找到我了,却直到现在才表明来意。”
姚婧琳看起来似乎有一些愧疚。她也是一个孤独的人,她有朋友,但都是一些粗鲁的大老爷儿们,她从来没有交到一个女性朋友,直到先生要她看着林觅。
姚婧琳是把林觅当作朋友的。她也可怜过林觅,但是她不可能会为了林觅而忤逆先生的意思。
姚家世代效忠于左家,姚婧琳从小就在左家长大,潜意识里她已经把左成当作自己的哥哥。
晚上收拾行李的时候,林觅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痛苦(修改)
林觅已经在左成给她安排的别墅里住了十天。
这栋别墅坐落于郊外,除了林觅,还住着姚婧琳和一个佣人。
她们并没有限制林觅的自由。只要是白天,无论她要去哪里都可以,而且还有专车接送。
林觅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兰其湘的电话,说她报社里正好缺一位文字录入员,工资不高,问她愿不愿意做。
林觅对生活一直都充满热爱,这么多年她一个人都熬过来了,她觉得只要自己还活着,那就一定有希望。所以即使现在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被人限制了自由,未来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个可怕的未知数,她也不会自暴自弃。
她当天下午就到兰其湘所在的报社里报道,开始了文字录入的工作。
至于左成倒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姚婧琳曾经对她说,先生因为澳门那边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没有那么快回来。
……
林觅从报社下班回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在超市里买的猕猴桃。
经过花园的时候,姚婧琳正在那边舞剑。林觅觉得她确实一点也不怕冷,在自己还裹在一件厚重的羽绒服的天气里她竟然依旧只穿着那件单薄的针织衫。
林觅对她笑了笑。显然,她从来没有怪过姚婧琳。
这一天看起来似乎还是和往常一样平静。
然而,在走进家里的时候,竟然有一个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书,这让林觅猝不及防。
只听“啪——”的一声,林觅不知怎的突然手一松,袋子掉到了地上,里面的几个猕猴桃也都滚了出来。她惊得赶紧蹲□子去捡,才发现自己竟然连手都在颤抖。
在她张皇失措地捡起第三个猕猴桃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男士皮鞋。
左成弯下腰,快速利落地捡起剩下的几个并装进袋子里放到桌上,却发现林觅一脸慌乱,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林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中。
身后一直跟着那个男人,林觅感觉得到。她还侥幸地想也许左成是要去隔壁的房间,却失望地发现他和自己进了同一个卧室。
左成就站在林觅的身后,望着那瑟瑟发抖的肩膀他沉声问道:“你怕我?”
左成没有料到林觅会那么怕自己,因为之前他们见面的时候她都表现得很勇敢,就好像不怎么把他当回事儿似的。
没想到左成这么一问,竟然让林觅瞬间崩溃。她陡然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身子,眼泪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流了出来。
林觅原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左成,却直到他今天出现才明白原来事实并非如此。
一开始她不觉得左成会将自己怎么样,事实上她本以为左成只是一个有钱人罢了。可是当姚婧琳对她说到左成那庞大复杂的背景时,她才知道原来左成就算是想要自己的性命都可以。
如果早知如此,她当初就算有可能饿死,也不会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地向他索要那十万元支票,这样也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交集了。
更何况林觅完全想不出左成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对于他喜欢自己,她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林觅曾经怀疑,左成是想从自己的身上取走某个器官。这种认知让她很多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取走器官,无疑就是要夺走她的生命。当然如果是肾的话她还有苟活的可能,但是前提是他们还有一点良心留一个给她。
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左成还是出现了。
林觅哭得很难过,那种绝望的模样就好像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再看见明天的日出了。
左成是一个有点冷血的人。他虽然还不至于像他爷爷那样浑身沾满了血腥,但他的那双手,其实也没有到干净哪里去。
但林觅于他,自然是特别的。虽然这其中与感情无关,但她毕竟是第一个让他看到希望的女人。
左成走过去也蹲□想与林觅平视。他望着眼前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女孩儿轻声说道:“不要怕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他想林觅终究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之前在他面前坚强的模样其实也不过是一种伪装。
左成的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温柔,这让林觅终于有了一份勇气与他对视。“你……那你会放我走吗?”
左成沉默了良久。他的眉头紧皱过后又渐渐舒展开,最终只剩下了一句无力的叹息:“我也不知道……明天,明天就有答案了。”
左成没有在敷衍林觅,实际上他方才那句话也是对自己说的。
难道不是吗?只有今天晚上试了过后他才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自己不行,他自然是会放了她。
……
林觅躺在床上木讷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早就已经流干。
左成的回答让她无法理解。难道幕后还有另一只黑手吗?
从里面反锁的门突然被打开,房间里马上就充斥着一股男人的气息,这让林觅的神经马上紧绷起来。
林觅没有看左成,双眼依然盯着天花板,她只能透过余光感觉到一道视线在自己的身上逗留了若干秒后就移开了。
然后,就是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左成洗完澡出来之后,就将电灯关掉了。
房间很黑,连一点月光都没有透进来。林觅只能在黑暗中听到一阵脚步声在向她靠近,然后是一双大手撑在自己的脑袋上方,男人那高大的身躯几乎要将自己困在他的堡垒之中,她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左成依然可以看见身下的人儿那张小脸惊慌无助的模样。
偌大的房间中,安静得只剩下了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声。
当炽热湿润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并沿着脖子一路蜿蜒向下时,林觅那双干涸的眸子再一次升腾起一层雾气。
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林觅不断安慰自己,如果他只是要这个,那她就给他。毕竟这与宝贵的生命比起来,是多么得微不足道。
林觅很乖,她几乎没有一丝反抗,任由那只大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
她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一双紧揪着床单的小手愈来愈青筋暴起。
耳边充斥着沉重急促的呼吸声,林觅分不清楚这究竟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
林觅很坚强,她一直都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即使在下半身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时,她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左成一点一点地进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穿透了一层膜。他知道,这就是堂弟和他说过的处、女、膜。
林觅很害怕,事实上左成也好不到哪里去。
被紧紧包裹的那种感觉左成是第一次体验到。然而自己虽然勃、起并成功地进去了,但左成没办法确定他究竟能坚持多久。
左成喘着粗气,咬紧牙关默默地在心里数着。“一下、两下、三下……”
一开始左成还能控制住自己,但马上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快感席卷,大脑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唯有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