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到鼓舞的黑子爵眼眸微微睁开,如痴如醉地看着她美好的容颜,声音低沉却又霸道:“你是我的,不准你再想其他男人。”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不停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宁绯儿*被撩起,难受地皱紧眉头,渴望地看着他俊朗的脸庞。
她以为她的心已经死了,可当看到让她倾心的他时,告诫自己不要再爱他的心又会忍不住投向他。这个她爱的男人,却不稀罕她的爱,将她的爱无情地踩在脚下。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遍又一遍的伤害自己,她却无法停止爱他。她明明看到他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的真实感情,却一次又一次地折磨她,将她踩在脚下。
现实生活的种种缠绕着宁绯儿,她不愿再想那些,她爱的男人现在就在自己身上,他眼中的*告诉自己,他正需要自己。
不管以后怎样,不管他醒来后又会怎么看自己,今晚他是属于她的,她亦然。宁绯儿脸蛋潮红,咬了咬牙将手主动伸到黑子爵腰间,替他解去束缚。
两具躯体在相互摩擦中渐渐升温,*胀得黑子爵有些生痛,宁绯儿的主动给了他莫大的动力。他再也忍不住将她最后一件束缚也卸去,抬起她的修长钰腿狠狠地一撞,两人不禁同时*,那是美妙又美好的感觉。
“说,说你是我的。”黑子爵规律地律动着,边喘着气边命令道。
宁绯儿承受着他给予的撞击带来的悸动,细碎地*着,根本说不出话来。黑子爵不满地停下,舔舐着她温润的嘴唇*着:“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黑子爵骤然停下让宁绯儿不满地皱着柳眉,双腿更加缠上他的腰。
黑子爵又猛力一撞,宁绯儿的身体弓了起来:“我是谁?”他又问道。
“黑子爵。”宁绯儿听话地回答。
黑子爵非常满意,但他仍是觉得不够,依然不满足,他需要更多:“唤我的名字。”
“子爵。”宁绯儿一遍一遍地唤着心爱的男人的名字,睁开眼睛看着他泛红的脸。心内的满足感猛然胀满。
“说你爱我。”他谆谆诱导。
“我爱你。”她只有承受的份,他要求的她都会依然达到。
良久后,两人同时一阵惊鸾,到达人间最高峰。最后,黑子爵趴在宁绯儿身上,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门外闪过一抹粉红的娇影。
**
宁绯儿再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正午,*上只有她一人,但身体的酸痛提示她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搂过被单捂在胸前,上面还残留着黑子爵的味道,一抹殷红挂在脸颊上。
锒铛!
之前与宁绯儿发生冲突的女佣端着托盘走进来狠狠地甩在桌上,看见宁绯儿一副失神的模样不由得打心底里鄙视起来,尤其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直接骂了句荡妇。
宁绯儿不明白她为什么老爱找自己麻烦,但她并不想跟她吵,所以假装没听到,搂被单的手紧了紧。
但女佣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她们同样是佣人,她脱了衣服什么事都不用干,她却要替她送饭。这一口气,她如何也吞不下:“果真是个婊 子,少爷已经不要你了还赖在这里,才几天没有男人就耐不住寂寞,下贱。”
冷嘲热讽,难听的言语不绝于耳。本来宁绯儿还想忍下去,毕竟同在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想将关系闹得太僵。但她的话实在太不坑入耳了,她也不是个可以任意欺负的弱女子,她张了张嘴准备反驳。
砰!
一声巨响将房内两人吓了好一大跳,待看清来人女佣马上惊恐地闭了嘴。看到黑子爵阴沉的脸和眼睛迸发出来的戾气,女佣不住地瑟瑟发抖,颤着声:“少……少爷……啊……”
黑子爵面容如霜,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抬起手像拎个娃娃似的将女佣丢了出去,声音像地狱里的使者般冰冷:“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滚!”
笨重的身体跌趴在地板上,女佣痛呼出声。
“在我没改变主意了结你之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黑子爵眼眸都懒得抬,背着她冷冷道,目光闪过死神般的杀气。
小女佣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黑子爵,吓得顾不得身上的痛连滚带趴地消失在他眼皮底下。
宁绯儿抚着吓得扑通跳个不停的胸口,愣愣地看着他冰霜的面孔,有点疑惑,又有点羞涩。黑子爵冷眸锁定她,抬脚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你……”莫名地,宁绯儿觉得很紧张,他每接近一步胸口的跳动就加快一些。餮翕众
“该死!”黑子爵咬了咬牙咒骂。
宁绯儿呆愣。他……这是在骂她?
经过昨晚,她以为他们之间会有所不同。原来,一切又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宁绯儿闪闪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你才该死,你全家都该死!她好想像往常一样反击,但嘴巴张了张,完全发不出声音。
黑子爵在她身边坐下,手指掐着她的下巴抬起,他的视线落在她额头上渗出鲜红的纱带,目光一滞。即刻起身走出去,没过多久又转了回来,手里还多了一个急救箱。
“你、你想干什么?”宁绯儿看见他凶神恶刹的样子下意识地搂紧胸前的被单,突然一个人体解剖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不由得惊恐:“你别过来,你这个……”
*!
话还没说完,宁绯儿就被牵制住,后面那两个字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去。有点呆楞地抬眸看着他,他这是……
黑子爵阴寒着脸:“别乱动。”语气冷冷,但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的轻柔。
是的,他在替宁绯儿换纱布。
宁绯儿停止挣扎,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昨晚美好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脸蛋微微发烫。
“笨蛋,被欺负了不会反抗吗?”想起他刚刚听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他的眼眸瞬间冰冷,恨不得追回那个女佣来一场毒打。他的女人他自己可以任意欺负,但由不得别人来说一个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资格。
“我……”宁绯儿想说些什么。
“闭嘴。”依然冷冷,霸道。他用棉花浸一些消毒水轻轻地在伤口上轻轻拭擦。
宁绯儿缩了缩头:“痛。”
“别动。”黑子爵语气极冷,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但拭擦的力度比之前要轻上几分。还边擦边在伤口处吹着气。
宁绯儿能感受到他吹来的气息,连额头也感觉没那么痛了。他专注的眼神,温柔的动作,是从所未有的。宁绯儿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非常好。
“对不起。”黑子爵小心翼翼地固定好纱布,垂下睑与她的视线相交,突然轻轻地说道。
宁绯儿只顾着看他没听清楚他说些什么:“什么?”
“闭嘴。”黑子爵的目光沉了一下不再提刚刚的失言,低头直接含住她诱人的唇瓣,不让她发现自己的窘态。
宁绯儿被他吻得有点莫名其妙,但黑子爵的技术很好,才一会就吸住宁绯儿的全部注意力。她将手缠在他的颈后,承受着他带来的炽热。
被单滑落,黑子爵顺势握住她的柔软,宁绯儿颤抖了一下。
“记住你昨晚说过的话。”黑子爵来到她的耳边,一口吸住她的耳垂,还不忘往耳里吹风。
“嗯。”宁绯儿不禁呻 吟起来,同时回忆着昨晚的她说过的话。
黑子爵轻咬她裸露的香肩:“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别再让我失望。”
这也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黑子爵紧紧地拥着宁绯儿,将头埋在她颈间吸着属于她的芳香。
他这是原谅自己了么,宁绯儿有点懂了。但她要的不是他能原谅自己,而是放过方岩忌。她跟在他身边将近一年了,她很清楚他底下做的是什么交易,也知道他手上沾满了鲜血。她不忍,也不舍,她不想他一辈子都活在刀光剑影下,过着不安稳,过着血腥的生活。
她只是想他放下仇恨,唯有心中有爱才会幸福。
宁绯儿托起他的头,痴痴地看着她爱的男人,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陷进去了。陷进他爱的旋涡里,无法自拔。即使他伤害她,她会有怒气,但她怎么也恨不上他。
她捧着黑子爵的脸,主动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蜻蜓点水:“子爵,我爱你,请不要怀疑我。这辈子我只会爱你一个,但是我想求你放过岩哥哥。”
在她说爱他的时候,黑子爵眸子闪着盈盈眸光,心跳也瞬间加速。但当她提到方岩忌又马上冰冷下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得可以,他竟然妄想她会接受自己,会全心全意地爱自己。原来,她爱自己的目的是让他放过方岩忌:“休想。”
要他放过方岩忌?好让她常常记挂着他,还是等着与他双宿双飞?不管是哪一个,他都绝对不会允许的。
“你就这么爱他吗,爱到可以不顾我的感受?”黑子爵咬牙切齿。
“不,不是的。”宁绯儿拼命地摇着头否认,事实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为什么他总爱曲解自己的意思呢。“子爵你听我说,岩哥哥是我在这世上仅存的一个亲人了。我对他早就没有爱了,有的只是亲人的感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黑子爵抿嘴不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宁绯儿。
唯一的家人?方岩忌?
哼,她把他黑子爵当成什么人了?
“求你好吗?事情已经发生了,方伯伯死了,黑紫玲也死了,他身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他已经够可怜的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好吗?”看他不语,宁绯儿哀求着。
“你认为是我做的是吗?”黑子爵突然问道。
宁绯儿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黑紫玲,你觉得是我杀的是吗?”他再问,直视她,将她的每个表情都收揽于眼底。
黑紫玲,不是他杀的吗?
早认定的事情,开始有点动摇。敢对黑紫玲动手的人屈指可数,她敢肯定在国内没有一个势力敢动她分毫。虽然她分离出去,但她名义上依然是黑家的一份子,堂主的身份仍然按在她身上。而且跟黑紫玲有过节的除了黑子爵,她想不出来还有谁。
除非是黑家的敌人,杀黑紫玲是给黑家一个警示?国际上又有哪个组织敢挑衅黑家?宁绯儿看着黑子爵坚持的眼神,更加动摇不定。
“是吗?”他锲而不舍地追问,非要她给一个答案,固执得像一个要糖的小孩。
宁绯儿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