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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岩忌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无情的刀直插入她的心脏,黑紫玲不也置信地看着他,她那么爱他,在她帮了他这么多后,他竟然说她才是外人。
“你……你说什么?”她呆呆地重复着,她幻想自己出现幻觉。
“你自己好好反省。”方岩忌并没有回答她,其实说那样的话也是他的一时冲动,在他心里,她早就是自己的妻子了,但她的偏激让她从惹人爱怜的女人变成了让人生厌。
“畜生,你给我站住。”
方聂的出现让宁绯儿的身体下意识地僵硬,她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进冷家大宅了,上一次她就是被冷伯伯赶出去的,他说她是脏女人要,配不上他的儿子,也没资格进他们冷家的门。他就是宁绯儿的一个心结。
方聂沉着脸看着方岩忌身后的宁绯儿,眼里闪着厌恶。
“你带这个女人回来干什么?”他说得一点都不客气。
“爸爸,绯儿不是什么女人。”方岩忌知道爸爸看不起绯儿,为的就是她不洁之身。
“哼,是不是不是由你来定的,我虽然老,但还没瞎,为了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你竟然这样侮辱自己的未婚妻。”方聂不屑地扫她一眼,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不过的东西,多看一眼都会污了他的双眼。
宁绯儿像果体示众般难受,谁说她的不是她都能忍,但面前这个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伯伯,她尊敬的长者,他竟然对她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方伯伯,我……”她呐呐地开口。
“别喊我方伯伯,我不是你的伯伯,就是你这个女人害得我沈家这个田地,给我滚。”方聂用力地用拐杖敲着地板,笃笃响。
“爸……”方岩忌受不了自己爸爸的刻薄,忍不住要出语阻止。
“你给我闭嘴,她被骂你就心疼,你骂自己的未婚妻时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还不赶紧道歉。”方聂拿着拐杖嚣张地指了指宁绯儿,厌恶得恨不能让她马上消失在自己面前。
“爸,我可以向紫玲道歉,但你也必须向绯儿道歉。”方岩忌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他承认自己有错,他对紫玲说话的语气是重了点,但他对绯儿说的话已经到了侮辱的程度,那他就更错。
“你这个孽畜,你说什么?让我向这种女人道歉,做梦。”方聂不屑地冷哼,看宁绯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
整个过程,宁绯儿都没有再说话,她知道方伯伯看不起她,也嫌弃她,所以她能少说话就尽量不说话,免得惹得他更多的厌恶,但他的话无不在伤害着她。
嘟嘟
此时,方聂的移动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瞄了瞄,然后按下接听键。
“喂,什么?你说什么?”方聂不相信地瞪大眼睛,方岩忌难免担心起来。
“爸,怎么了?”
方聂身体一个失衡就往一旁倒去,电话也跌到地上,他们三人都吓得赶紧上前扶住他。
“爸,你没事吧?”方岩忌不禁猜测刚刚那能电话的内容,为什么会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黑紫玲扶着方聂的另一边,宁绯儿也担心得忘记了身份。
啪!
宁绯儿不敢置信地捂着脸颊,冷伯伯打了她?
“你这个扫把星,赶紧给我滚,就是因为你,方家才会衰落,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践货,滚……”方聂使尽全身的力气吼出了最后一口气,便整个软倒晕了过去。
“爸。”
方岩忌和黑紫玲异口同声的喊出声来,心急如焚地和仆人将她搬到车上,现场太过混乱,方岩忌都没来得及搞清楚方聂的一巴掌又被另一波拉去了心神,他已经无暇再管宁绯儿。
宁绯儿对自己说了句没关系,也跟着上了车,不管方聂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他毕竟是她的方伯伯,是岩哥哥的爸爸,先确定他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方聂那句千人骑万人压不停地在自己脑海中重播重播又重播。
她不明白方伯伯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深的误解,对于女人来说,那是一条多么严重的罪行啊,就算她神经再大,也受不了自己这样被侮辱。
圣安医院
得到通知,医生和护士火速地推着*跑出来迎接,合力快速地将方聂移到病*上,一个护士将人工助吸器套在他的嘴巴和鼻子上,另一只手不停地挤压着让空气能让病人呼吸。
看着方聂被推进抢救室,方岩忌颓废痛苦地倒在凳子上,懊恼着自己为什么要跟他吵,他有心脏病的,都是他的错,他自责。
“岩忌,爸会没事的。”黑紫玲温柔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安慰,宁绯儿站在远处没有靠近他们,她知道她不适合现在出现,他们需要沟通,也需要彼此,不像她,她不过是个外人。
“我……我干什么要跟他吵,他的心脏明明的问题,受不了刺激的,都怪我,不是我刺激他他就不会心脏病发。”方岩忌不断地自责。
“不,这不关你的事。”黑紫玲看向宁绯儿,又安慰地轻抚方岩忌的背部。
“对不起,刚刚是我的语气太重了。”方岩忌道歉。
“没关系的。”听到他的道歉,黑紫玲的心都软了,再多的委屈也烟烧云散。
此时,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面色沉重地走出来。
“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我爸怎么样了?”方岩忌着急地问。
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一句话,将所有人都打入了地狱。
“不,不会的。”方岩忌激动地抓着医生的双臂,不相信他说的话,他一定是误诊了,爸爸只是心脏病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去?他不相信。
“你冷静点,病人的心脏病突然爆发,抢救不及时,我们已经尽力了,但他的确已经去世了。”医生毫无个人感情地宣布着死亡。
方岩忌痛苦地蹲在地上,用力地抓着头发,使劲地扯。
“不可能的,爸他怎么可能忍心丢下我。”他嘴里喃喃,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黑紫玲也跟着蹲下去,抱着方岩忌,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也哭了起来。
“岩忌,你还有我,你别这样。”
看着他痛苦,黑紫玲的心也揪紧。
宁绯儿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方聂在死前听了一个电话后,脸色大变,甩了她一巴掌,让她滚,没想到,这是她见他的最后一面。
“岩哥哥,你别太伤心。”对不起,宁绯儿在心里补了一句,她的直觉,她总觉得方聂的死跟她有关,他听电话时瞪着她的怨恨。
黑紫玲第一时间跳起来,一把将她推开。
“你滚,你还有脸来这里,你没看到爸爸有多讨厌你,他的死是你造成的。”
“紫玲你别这样,这跟绯儿没有什么关系。”方岩忌是站在宁绯儿那边的,他看不过黑紫玲对宁绯儿要喝。
“岩忌,你别被她骗了,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宁绯儿的,不是你心中那个单纯可爱的妹妹。”黑紫玲的指责让方岩忌和宁绯儿都有点迷惘。
“紫玲。”方岩忌皱着眉头阻止她讲下去。
“岩忌,你听我说,你知道安吉这场官司的内幕吗?那都是宁绯儿跟黑子爵布的局,为的就是想拉你下水,让你当众出丑,同时他也抓到对付你的理由。”黑紫玲激动地说,她不想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被骗。
“怎么可能?去安吉家时你也在场。”方岩忌不相信,她那时的害怕是真的,演戏是达不到那个程度的。
“那就只能说,她的演技了得了。”黑紫玲酸溜溜。“这些都是白萧枫亲口对我说的,他们串谋起来,就是为了耍你,他们把你耍得团团转,在暗地笑嘲笑你。”
方岩忌愣愣地听着黑紫玲说,不置信地看着宁绯儿,宁绯儿含泪不停地摇头。
“绯儿,是不是真的?”他傻傻地问。
别人口中说的存在着一定的误差,他想听她亲口说。
“不,不是,我没有。”宁绯儿否认,黑紫玲讲的都是假的,她根本没有合串黑子爵和白萧枫对付岩哥哥。
场面再一次进入尴尬,黑紫玲对宁绯儿的眼泪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厌恶。
“是不是我们会去查,请你现在立刻离开,爸爸生前让你滚,死后也不会想见到你。”她说得很不客气,利用方聂对宁绯儿的厌恶,将她赶走。
方岩忌也侧开了头不再看她,他移开视线前的那个眼神,让宁绯儿的心瞬间冰凉,那个眼神告诉她,他相信了,相信黑紫玲的话,哪怕她否认。
他最终还是相信了黑紫玲。
宁绯儿看着他们走进抢救室,认了尸体,哭成一团,她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他们相依相偎的背影,方岩忌连一个转头都没有。
最后,她还是走了,离开了医院,当她走出医院,医院门口停了一辆熟悉的黑色矫车,矫车的后座穿适时降了下来,黑子爵俊朗的侧脸映入了她的眼里。
此时,另外一辆矫车上走下来两位黑衣保镖。
“小姐,请上车。”
宁绯儿咬了咬唇,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逃不掉的,她能做的不是当着他们的面自杀而亡,就是跟他走。
最后她还是上了车,坐在他身旁。
黑子爵很安静,不主动说话,宁绯儿也识相地不吭声。整个车厢的气场很压抑,压抑得宁绯儿呼吸不顺,她也不敢用力吸气。
矫车开进半山大宅,黑子爵下车,不等她也不看她,宁绯儿跟在他身后,黑子爵进门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勾起邪魅的笑容。
“跟方岩忌在外面过得愉快吗?”黑子爵说的得平静,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宁绯儿咬唇不语,这样的黑子爵她太熟悉了,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是你故意设计害我和岩哥哥的是不是?”
黑子爵失笑地摇头。
“宁绯儿,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还是那么笨?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行,非要问个明白对你并没有好处。”他含一口红酒,让它在口腔内融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绯儿不明白。“你说你爱我,为什么又要这么伤害我?”
黑子爵忍不住大笑起来。“爱你?哈哈……宁绯儿,也只有你才会相信,你是什么身份,你有资格让我黑子爵喜欢,你有哪点值得我喜欢,喜欢你够*,哼!”
他毫不留情,宁绯儿煞白了脸。
“我爱你是因为看你现在的表情,你越痛苦我越快乐,马累的事情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为的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