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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讪讪,吸吸鼻子:“感谢我吧,多有意思的游戏。”
杜其牧很配合:“有意思,有意思极了。”
容与讪讪,一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电视,看着看着,眼神不知不觉飘向了远方,失去了焦点。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升上一股怅然,一种若有所失。
在她的愣神中,她的手被握住了,紧紧的:“我回来,我父母同意的。”
很简单的一句话,很简单的一件事,她还是理解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回来看她,他对她的想法,他父母同意。
她怔了怔,眼睛闪了一下,很快扭过头,背向他,一颗泪珠滑了下来,掉在衣服上,很快便找不到,只有一点的痕迹,不引人注目的痕迹。
她听到他的一声叹息,很快她落入了一个怀抱,温暖的。
、温柔甜蜜
时间过得飞快,春节里,他们爬爬山,去盘凤山上的凉亭里坐坐,察看一下孤儿院的那块地。每天看看电视,聊聊天,一起弄吃的,做做家务。转眼间,元宵就来了。
春节没在家,所以杜其牧元宵回去了。很奇怪的是,元宵那天,容与一点都没有感到孤单。
她早早的起了床,给几株前几天买回来的花草浇了水,给鱼缸里的金鱼放了一点吃的。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廊上,晒太阳,看书。
太阳很暖和,不多久,她便有了睡意。
半梦半醒时,有人敲门了。这回的敲门声很温柔,容与皱了皱眉,很快,又从心上笑出来。杜其牧又跑回来了?
她小跑几步,打开门。
然后愣了愣。
门外不是杜其牧,也不是有可能来的裘正或陈兰音。
来人有着吹弹得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苗条的身姿。站在那,微微而笑,一脸亲和。
容与没想到出现的人是她,裴焕月。
容与打招呼:“进来吧。”
裴焕月大大方方的进入里面,目光轻扫了房内一圈。
容与皱了皱眉,然后笑:“裴小姐来找我,是想谈腾闯的事,还是杜其牧的事?”
裴焕月拿杯子的手一滑,几滴热水沾上了手,痛得她皱了一下眉,很快便恢复微笑,成竹在胸的样子:“你知道了。”
容与笑,往卧室走去,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只美丽的钻石耳坠:“裴小姐极喜欢这耳坠吧,想来是经常戴着的。”
裴焕月也不慌:“怪不得我找不到了,原来真是那天掉在那里了。”
容与呵呵笑:“那天匆忙,裴小姐也受惊不少,掉了是正常的。不过我想,你把东西掉在杜其牧的书页中就不正常了。”
这个耳坠,具体来讲,容与遇到过三次,一次是在腾闯的生日宴会上,水晶灯下,流转的光华让人印像深刻,第二次,是在杜其牧家里,那本掉地上的杂志,里面突然掉出一个耳坠,第三次,就是在雪地里,听到惊叫声。
裴焕月也笑,眼睛亮闪闪的:“容与,你很聪明,那确实是我故意放在书页中的。和聪明人谈话就不用绕弯子了。容与,请你离开杜其牧。”
裴焕月把耳坠放在书页中,无非是想给那些纠缠杜其牧的人一个警示。所以现在裴焕月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奇怪。容与沉思了一下,道:“裴小姐 ,什么叫离开杜其牧?”
裴焕月有点不悦:“容与,你是明白人,装来装去也没意思,杜其牧和我早有婚约在先,你不要再缠着他了,这样下去,会影响裴杜两家关系的,对杜氏集团也没有好处。”
不知想到什么,容与笑得极讽刺:“如果我没有记错,和裴小姐你有婚约的是腾闯吧?和朗青集团有合作的是腾远吧?”
裴焕月不怒,反而笑:“容与 ,你也不用拿这样讽刺的语调来和我讲话,我和腾闯的婚约,朗青和腾远的合作都是我和阿牧计划中的事情,讲给你听也无防。”
容与作了个请的动作。
裴焕月笑:“其实那张设计图是我偷的。”
“什么?”容与张大了嘴,半晌,笑了:“原来是这样。”
裴焕月点点头:“这个,阿牧没有告诉你吧。”阿牧和你不亲啊,有些事,他只告诉我。
容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很快更又笑了:“当我是小孩吗,摆这么大阵仗,拿婚姻当赌注,就是为了一张设计图?”
裴焕月摇了摇右手,也笑:“我这可不叫拿婚姻当赌注啊,我没有结婚,至于我和阿牧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无须奉告了。”
容与笑了笑,在最初的宴会上的时候,裴焕月对自己的善意是真的,因为那本来就是裴焕月主演的一场戏。而后的盗图也应该是真的,因为打开保险箱,需要密码,需要钥匙。要亲密的人才能有办法搞定。而那次在海边,容与先后看到裴焕月和杜其牧,不是偶然,是裴焕月在劝说孤儿院的人搬,为了杜其牧。
杜其牧一早承认图是他盗的,原来是通过这种途径盗来的。
不是朱倩倩。
容与还在想,裴焕月又笑了:“再告诉你个秘密吧。”
容与看着她。
裴焕月笑了笑 ,很云淡风清的:“腾远超那里的那张设计图是我寄过去的。”
容与惊了,张着嘴:“你……”
事情不是腾闯做的,他为什么承认,是因为他知道是裴焕月做的,想保护她?
裴焕月:“是杜其牧让我寄的。”
容与皱眉。
裴焕月笑:“那是为了让你彻底离开腾远,而且那张设计图上的暗记阿牧一早就看出来了,他故意的。阿牧也是设计师,图上哪里有些什么问题,他岂会不知道?”
容与咬牙,身上一阵凉过一阵,冷笑:“裴小姐好伶俐的口齿,如果我没猜错,你也是学设计的吧,你看不出图上有暗记?”
裴焕月愣了愣,然后笑:“可是容与,我寄图有什么好处呢,你离开腾远,只会缠住阿牧,我一点也不想,而阿牧则不然,他会希望你离开腾远。”
听到这里,容与忍不住笑了:“既然裴小姐和你的阿牧是有婚约的,是同一条战线的,是深深相爱的,就应该信任你的阿牧,现在反而跑到我这里让我离开,是不是太小题大作,没事找事了点?再说你的阿牧对你是一心一意,那他作什么寄图,让我离开腾远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裴焕月的话,自相矛盾,容与看着她,已经有了厌恶,不想忍耐。
那张图是裴焕月寄到腾远超那里的吧,其意本是想看到自己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吧,好离杜其牧远一点吧,这里面有没有腾远超的功劳,容与也不知道,腾远超这样的人,总能巧借别人的力。
容与一口一个你的阿牧,其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裴焕月张了张口,无话可说。
但裴焕月的修养真的够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我想,容与,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倒不怕阿牧他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只是怕你太善良,尤其现在又和腾闯分手了,心里脆弱,很可能会被阿牧的温柔体贴给打动。我听说阿牧春节都是在你这里过的,他父母并不同意,说不好听的,他是逃出来的。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如果今天我不出现,过一段时间,容与你沉浸在那种温柔中难以自拨,而阿牧潇洒转身。这对你没好处。当然,他这样做,也令我不舒服。”
容与突然捂了胸口,笑得有点大声:“裴小姐想得周到,确实是这么回事。有理,有理极了。如果再加上一点,会更加有理。比如,杜其牧接近我,可能是想为当年的事编造谣言,为他父亲脱罪,也可能是想孤儿院的事处理得顺手一点。裴小姐,你现在还有时间,慢慢想周到了,再缓缓道来吧。”
裴焕月终于有点生气了,深吸了几口气,甩手:“算我笨了,竟想要帮你这样的人。你爱信不信。”说话间,一叠照片啪的甩在房内沙发上。
照片上全是美女帅哥,帅哥是同一人,杜大公子,美女却每张各不同,风情各异,每个美女和杜大公子都极近亲昵,有几张更是嘴碰到了嘴。
有几个美女,容与也认识,其实就在本城。
容与脸色还是变了变。
这一幕落在了出得门外,伸手关门的裴焕月手里。她轻轻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生活就像过山车,一下子到高点,一下子又到了低谷。
裴焕月一走,容与在沙发上定定的坐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她不想凑热闹,可是热闹却硬是不放过她。
那她就好好的凑热闹!
、幸福生活
等杜其牧回来的时候,他惊喜了。
房内打扫得很干净,很整洁。
桌面铺了桌布,红白格子,透着浅浅的温馨。
上面放了一束康乃馨,红红的,插在透明的水晶瓶里,清新美丽。
容与来开的门,她正戴着围裙,身上带着一股甜香,是某种食物的香味。
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扭身转头间,额间一绺发丝垂下来,荡出弯弯的弧度。
杜其牧嘴角也弯出一抹弧度,放下包,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渐渐生出了这里才是家的感觉。
容与没有招呼他帮忙,让他颇不自在,很自觉的跑到厨房门口,搓搓手,问:“我来帮忙吧。”
容与微笑的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波明媚,冲他摇了摇头:“你先休息一下吧,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辛苦吧。”
杜其牧被这个眼神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坐在沙发上傻笑。一会儿打开电视,一会儿又站起来踱几步,又拿过茶几上的报纸。
他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容与的饭菜端了上来。
饭菜很丰盛,他吃得无比满足。
饭后,容与不客气的让他涮碗。 然后两人出门,在小区里散步。
容与其实是一个比较懒散的人,并不是特别喜欢散步。杜其牧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一点,可是今天真奇怪,容与兴致不是一般的好,甚至还一定要去小区外散步。
到了一处 ,可能人烟稀少吧。容与抿了抿嘴,把手挽上他的臂弯。
杜其牧愣了愣,双眸开始放光,转了头过去看容与,可是此时,容与正在拼了命的研究路边的一株山茶花,看都不看他一眼。
杜其牧走上前,一把摘下那朵山茶花,递给容与。
容与嗔:“不应该随便摘花。”
难得看到容与撒娇,杜其牧越发来了兴致,按紧容与的头,要把花别到她头上。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