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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之间大概就到此了吧!」她敛下眼睫掩饰眼底的不舍爱恋。
「他是爱你的。」不忍见她眼底满布的愁云,左谦缓缓的道。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知道颛顗确实是爱她的,虽然他蠢得没发现自己的真心。
「不,他不爱我。」她摇头痛苦的道出实情。
她爱他爱得心都疼了,但他感受不到;回应她的甚至不是爱,而是分配后一小部分对一名侍寝的宠爱。
言「要不要试试他是不是真爱你?」
情「怎么试?」
小「嫁给我,如果他爱你,他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
说「如果他真的不爱我呢?」
吧「那你也没损失,至少有个稳当有钱的靠山养你后半辈子。」左谦半开玩笑的朝她眨眼,他是真的爱她,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独「可是……」左谦的提议教她好生为难。
家 她想知道颛顗是不是真如左谦所说爱着她,但她又怕事实如果相反,不仅自己会无法承受,更加害了左谦。
叩叩——
「左大人,十贝勒来访。」仆役在门口喊道。
「这么快!」左谦有点讶异颛顗不到二刻钟的时间就到了,看来他真的很担心可人儿。「你要一起见他吗?」他侧过头问白冉云。
「我……」
白冉云还没来得及说出心底的想法,颛顗已大剌剌的走进房内。
颛顗一瞧见他们两人紧挨着的身子,气愤的大吼:「你给我过来。」
他不想对她生气的,只是他一路上担心她遭到侵犯的赶过来,在看见她和左谦如情人般紧紧相依而坐,令他忍不住妒火中烧。
「我……」他的愤怒眼神教白冉云骇得下意识更加往左谦靠去。
「该死的,你干什么老往那男人身上磨蹭?」颛顗气得恨不得一把将她扯开。「过来!」他咬着牙气愤的道。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看来左谦说错了,他根本不爱她,不然不会一见到她就这么生气。她的眼底迅速凝聚水雾,泪水一颗颗自眼角滴滑而下。
「你哭什么?」她的眼泪顿时教颛顗无措起来。
坠下的泪珠灼烫他的心,教他整颗心难受得紧。
「闭嘴,收起你的眼泪。」他恼得朝她暴吼。
白冉云被他吼得直打颤,委屈的眼泪如雨滂沱而下。
她的无助落入左谦眼底,他猿臂一伸,将她紧紧纳入怀里。
「不知十贝勒今天特地上我府中来是为了何事,如果是为了奏章的事,我想十贝勒可以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妥。」
「我不是为了奏章来的。」颛顗冷冷的道,当初要不是为了那本该死的奏章,他也不会鬼迷了心窍,将自己深爱的女人出借给左谦。
「哦!那么今儿个你又是为何事而来?」望着颛顗烧着妒火的眸子,左谦挑衅的将手臂收紧,教白冉云更往他身上靠。
「我来带她回去。」
「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从『我的』屋檐下带走我的女人?」左谦恶意地用他当初的话来堵他。
「她是我的女人。」颛顗冷冷的纠正。
「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虽然可人儿爱的是颛顗,可他也不会让颛顗这么轻松就抱回美人。
「凭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
「你怎么这么肯定那是你的孩子,说不定孩子是我的。」左谦挑衅的笑道。
白冉云怔怔的抬起哭红的眼眸凝望着左谦。
左大人这是在说什么?他明明没有和她发生关系,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没……」她张口想向颛顗澄清。
「嘘……可人儿,让我来。」左谦伸出食指轻轻按住她的朱唇,他接着向颛顗道:「你别忘了你曾将她借给我一晚。」
左谦的话令颛顗气愤的握紧拳头。
该死的,他真的不能肯定那是不是他的孩子,她有一个多月的身孕,而「那晚」该死的也恰是一个多月前,他真的没办法确定孩子是不是他的。
见他沉默,左谦接着道:「要不是可人儿离开了你,说不定你早将我的孩子杀了。」
「那不是你的孩子,孩子也有可能是我的。」颛顗怒道。
可恨的左谦,开口闭口都说孩子是他的,他就这么肯定孩子是他的?
「是你的或我的都无所谓,反正你也不想要,不是吗?我记得你从不让侍寝生下你的孩子,既然如此就当这孩子是我的,反正只要是可人儿的孩子,我会当是我自己的孩子。」
「我没有不让她生。」颛顗直勾勾的望着白冉云,「和我回府去,你要生三个、生四个我都随你。」
「你不逼我拿掉孩子?」白冉云诧异不已,她不解为何他会突然转变。
「我再也不会逼你了。」颛顗伸出手,「和我一起回去吧!」
望着他的手,白冉云毫不犹豫的将手递出去。
左谦将她的手轻轻拉回,「可人儿,你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他蛊惑吧?」
「可是他说要带我回府。」她不懂左谦是怎么了,他方才明明说要帮她的。
「可人儿,你的家就是这里,你还想要回哪儿去?」
「什么意思?」颛顗问道。
「我和可人儿准备要结婚了,我的家以后当然也是她的家。」
结婚?她和左谦?白冉云瞠着杏眼望向左谦,而他正一脸温柔的朝她微笑。
第十章(2)
「你别想我会同意。」颛顗咬着牙,恨不得一拳打掉他脸上的笑。
「我不需要你的同意。」左谦温柔的望着白冉云,「可人儿点头就行了。」
「她不会嫁给你的。」颛顗恼火不已。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她不会嫁给我?」左谦有趣的看着他。
「因为她要嫁的人是我。」而且也只能嫁给我。
白冉云愕然的张着一双晶灿水眸瞧望着颛顗,杏唇因惊讶而微启。
他要她嫁给他!她不敢置信眼前的人是那个蛮横霸道的十贝勒。
他先是不再逼她拿掉孩子,甚至还大方允许她生三个生四个已够教她惊讶的了;现在他竟说要娶她,她是作梦吗?要不怎么会好事连连,教她惊喜又讶异。
左谦望见白冉云难掩欣喜,直叹她爱傻了。
明知他身畔总是美女群绕,仍为他一句要她嫁他而感到惊喜;难道她一点也不介意他的爱不是只专属她一人,一点也不介意他可以同时爱她之外的其他侍寝?
左谦看着她的表情,确定她是爱他到可以包容任何事的地步了。
唉!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可惜你爱上的不是我,否则我一定十倍爱你。
「你要可人儿嫁给你这个有十几个侍寝的男人,还不如嫁给我来得好,至少我怀里没有一本洋洋洒洒记着十几个女人名字的花名册。」
既然可人儿你痴傻得不知为自己的爱争取回报,只好由我来替你争取,只要你能快乐,我对你的爱可以藏在心底。
「左大人,你别太过分了。」
「如果十贝勒不能保证你的爱只给她一个人,那么你不便娶她。」左谦直视着他冒火的眸子。
左谦眼底的认真教爱颛顗狂燃的怒火霎时熄灭,他静静的凝视他良久。
他也爱着她,颛顗发现左谦眼底闪动的不是对他的挑衅,而是对白冉云浓浓的爱。
「她会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颛顗望着左谦慎重的道,他的视线缓缓移向白冉云,「我会向你证明,我的爱从今以后只专属你一个人。」
「完完全全?」她的爱终于得到他的回应了吗?
「是的,完完全全只属于你。」颛顗凝视她的眸子认真的道。
「呈诰!」他头也不回的朝门外喊道。
「贝勒爷!」
「立刻回去将馨园拆了,里头那些女人要什么给什么,总之一个都不准给我留下。」
「是,贝勒爷。」呈诰一刻不留的立即转身离去。
看来主子这回是爱惨了,他笑着大步迈开。
为了要带冉云小姐回府,主子连一手建立的馨园都能毫不迟疑地下令拆除,看来他是动了真情,呵……难怪他总是无法以主子过去对女人的态度来揣度主子的心情。他得快点把馨园的事解决,好准备着手迎接「夫人」进门。
「我爱你,我们一起回家吧!」颛顗含情脉脉的眼凝望着白冉云,柔声对她诉出爱语。
「我和你回去,和你回去。」白冉云迫不及待地飞奔至他敞开的怀抱,她终于等到他的爱了。
这回左谦未再阻止,他只是淡淡的笑望着相拥的两人。
「恭喜了,可人儿。」左谦真诚的道,眼底那丝落寞很快地隐去。「十贝勒,希望你会好好珍惜她,别忘了除了你贝勒府的屋檐,我左宅也随时等着为她挡雨避风。」
「你不会有机会的。」他的长臂以占有性的姿态紧紧拥住白冉云。他不会再教她有想离开他的念头,他会用满满的爱豢养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谢谢你,左大人。」白冉云自颛顗的怀里探出头,然后就被颛顗揽入怀里拥着离开。
直到半掩的房门瞧不见两人的身影后,房内的左谦才缓缓的靠向椅背。
「再见了,可人儿!」他无声的低语。
他知道她不会再有机会来到这座宅子,来到他的怀抱……
细雨纷飞,如棉絮自天际缤纷而坠。
小湖畔一对俪人持着油伞沿着湖滨缓缓而行。
如丝如絮的牛毛雨丝渐幻化成粒粒珠圆玉润的点状晶莹,一颗颗自浅黑灰厚的云层倾泻而下。
「云儿,快下大雨了,咱们先回屋里避避雨好吗?」男子柔声劝说着他身畔的女子。
「再等一会儿,雨还不大嘛!」女子挺着圆鼓如球般大的肚子,吃力的往湖中央的小桥走去,没将这点雨放在心上。
男子叹口气无奈的跟上。
手上的伞全遮在她头上,为她挡去从天而降的雨水,颀长的身躯则如屏障稳稳地为她挡去随风飘荡的雨丝,尽管湿了自己全身,却没让她沾上半滴水渍。
阴晦的天空突地闪过一道银光,贯耳的雷鸣轰隆声响彻云霄。
身着纁裳的白冉云丝毫不减兴致地直往湖心走去。
「看来得在这湖中搭个亭子才是。」颛顗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前进。
他这小妻子,最近不知怎地爱上在雨中散步,蒙蒙细雨他可以当作浪漫任她独自一人在府里晃荡,可近来她爱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