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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转过身子走向书房,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回头冷冷道:“将这里的落地窗换掉??还有??外面的那些人似乎是生活太好了,总要给她们找些事情做才行!”
福伯身子微微躬下,脸上却是闪过一丝心疼。待江洲身后的房门“砰”一声关起来的时候福伯佝偻着的身子终于直了起来,望向西湖边那些船娘的眼神也终究有些抱歉。但是只要小主人心里能好过些,这些小人物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虽然称之为书房,但是江洲这间房间里面并没有许多的书。事实上只有床头桌子上摆着一本利维坦的《君主论》以及书案上一本古旧的线装书,勉强能看出来封面上的《资治通鉴》四个字。
除此之外便只有一台IBM的笔记本电脑。不是被联想收购之后出的阉割版商用系列,而是原装从美国带回来的经典款式。厚重,内敛,如同书案上的书。
“忙完这里的事情我就回去???我知道,自己有分寸。”
不等电话那头的声音落下,江洲便一把按下了结束通话,然后拈着手机怔怔发呆。
自己离开燕京城的这几个月家族里的那些不安分家伙终究还是跳出来了。虽然说自己这次南下是老头子的意思,但是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仍是毫无进展确实足够让家族那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家伙们跳将出来落井下石一番。而家族对于颜子露的不认可以及自己的一意孤行都足够让那些家伙们有了充分的口实。若不是自己有福伯一直站在身后以及叶知秋曹行伍程经纬三个燕京城大少的支持,就凭自己一个十岁的时候才被带进燕京城第一次坐汽车的野孩子,怕是早早就被扔进护城河里了。
但就算是这样,自己不还是没有能力保护住那个生了养了自己十年的女人吗。
如果这次的生死战自己再次失败的话,那回到燕京城里迎接自己怕是比自己当年刚踏进那个深宅大院里的时候更加猛烈的冷言冷语吧。
想到这里江洲又不禁对那个守护了自己二十年的老人福伯存了一丝感激。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唯一一个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人,怕就只有这个右手如鹰爪左手却是永远戴着一只白手套的干瘦老人了。
扔下手里的电话,江洲一把拉开房门。不出意料的,福伯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守在自己门口,身子微微往前躬,双手背在身后。永远是一副病怏怏但却随时准备上前替自己挡子弹的模样。
江洲重新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外面西湖上那些欢声笑语的船娘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穿着城管制服的人,正在将那些乌篷船从湖里拖出来运走。
“这些照片看了吗?”
江洲指了指茶几上的照片,对福伯冷声道。虽然心里对这个比亲生爷爷还要亲上不少的老人心怀感激,但是十几年来养成的性子,终究还是冷淡惯了。
“看了。”
福伯佝偻着身子站在沙发背后,轻声回答道。
“说说看。”
江洲伸手拿起那叠照片,一边随意地浏览过去,一边对福伯道。说实话江洲第一次拿到照片的时候也确实被上面的惨状吓了一跳。想不到孔家那个号称长三角小诸葛的大少爷孔真下手也会如此毒辣。死在车里面的被人从天灵盖刺穿脑袋的老九死状惨烈也就罢了,只是地上瘫着的韩破虏和何应平居然也会这样悲壮。全身上下就算是称之为体无完肤也不为过,全都是被九五军刺刺出来的三棱形伤口。
而且扔在现场的那几柄九五军刺很明显是被人仔细地擦拭干净了,一丝指纹也没留下。甚至连当天晚上那一路段的监控录像也被抹得干干净净,一点马脚也没留下。
“看不透。”
福伯怔了怔,继续开口道:“据叶少爷身边的童虎说,应该是有一个使日本长刀的女人,而老九的伤口也证实了这点。但是韩少爷和何应平的伤口却不好解释,可能还会有另外的人出手。加上隧道口死的那几个人,当时隧道里出现的人可能会有四五个。”
“像是丁三甲干的吗?”
江洲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不像。那个小子应该没这么好的实力。那天在酒吧里我见到过一下,但就力量来说应该是要比韩少爷厉害一些,但是应该不是何应平的对手。”
听了福伯的话江洲心里顿时一阵宽松。福伯在燕京城里这么多年,能胜过他的人不能说没有,但也确实不是很多。否则也不可能因为一个福伯就保住了当年还只会到处哭鼻子的江洲。
“你的左手怎么样?”
江洲瞄了眼福伯戴着白手套的左手,淡淡开口问道。言语之中终于是带上了一丝关切。
听了江洲的话福伯干瘪的嘴似乎是咧开笑了笑,引得早已落光了牙齿的上下嘴唇深深地凹了进去。当下眼神宠溺道:“你最喜欢吃我削的李子,这功夫当然不能落下????想来削人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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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丁三甲还是在上完课之后便直接去到琉璃的江景房里修炼,偶尔帮寓管老婆婆换换水什么的。猛子和孔元这几天也是上完课以后便开始忙自己的事,看起来都焦头烂额的很。恨不得将一个小时掰成两个小时用,都是些期末考试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疯魔状态。
知道丁三甲的生死战在即,水元子也终于不再只顾着自己修炼,而是到了琉璃的住所之后便也开始加紧点拨丁三甲。丁三甲将福伯善使左手刀的消息告诉了水元子之后水元子也是从五行宗诸多的外门典籍中翻找出了不少相关的应对法门,虽然是临时抱佛脚,但是聊胜于无。更何况在拳套奔雷的助力下,丁三甲对这一战信心满满。
再不济就算是用真元丁三甲也必须要将福伯拿下。对于那个所谓的昆仑,丁三甲到底还是不抱有多大程度的敬意。若果真是华夏的守护者,那么在五行宗内乱的时候这个神秘的门派总该现身主持一下。再退一万步而言,就算是兄弟阋于墙昆仑不便干预,但是日本忍者西方教廷黑暗议会进入华夏国境内昆仑也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便有些说不过去了。若非是因为水元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丁三甲甚至怀疑这个所谓的昆仑不过是九州修真界几个大门派虚构出来欺骗世人的混帐玩意儿。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大战在即
先说两句。
下午的时候看到烽火给的书评,先是激动再是心凉然后是感谢。
刚开始写书的时候总是觉着自己超NB,书一发出来如果不是大红大火那绝对是天理不容。然后字数越来越多,人也慢慢清醒过来。写小说不容易,自己还不过是一个在书海里扑腾的小菜鸟。所以,发现了有问题,自然要改要继续努力。
谢谢大家,当然也谢谢烽火。
还有就是过年的时候更新却是不多。以前一直都是一天稳定两章,现在只能发一章··有点汗颜。
我尽量吧。
不过年后肯定能恢复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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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半的时候丁三甲准时从沙发上弹起,如同一根定了型的弹簧。今天便是与江洲约定生死战的日子,卯足了劲要在今天大杀四方的某平庸男自然不会在这个时间掉了链子。这两天丁三甲一直都在琉璃的住所内修炼,当然没有所谓的推倒与被推倒的禽兽作风。在这方面上某个保持了二十年处男之身的伪宅男还是很好地保持住了自己禽兽不如的底线,只是一门心思的修炼。水元子一股脑扔过来的那些东西虽然杂乱了些,但是对于丁三甲现在而言毫无疑问却是最合适不过的。那些五行宗外门弟子们苦练肉身的法门对于用真元淬炼过身体的丁三甲来说如同是瞌睡时有人送来了枕头,恰到好处的很。自然没有什么去粗存精之类的挑剔口味,五行宗千百年沉积下来的底蕴随随便便甩出去一件估计都能引起轰动海啸。加上水元子这个五行宗五大宗主中尽走偏门的老头子的指点,短短的几天时间也足以让丁三甲受益匪浅。
事实上水元子也对丁三甲这些天的进步不得不刮目相看。除去丁三甲修炼五行轮近乎妖孽的速度以外,单单是他练习五行宗外门功夫的进展也让水元子叹为观止。甚至在丁三甲戴上拳套奔雷之后,水元子心神也不禁出现了一丝恍惚,如同是当年的端木宗主站在了自己面前。
差别不过是当年的端木宗主一身杀伐之气,而丁三甲则是圆润内敛了许多。
抬眼便看到了已经早早就起来的琉璃端坐在古琴旁,双手在琴弦上悬着,只是做弹琴的模样却没有拨下去,想来是怕吵到丁三甲。今天要陪丁三甲去红尘,琉璃也换上了那日去介川空手道馆踢馆子的时候的那身打扮。扎着乌黑的马尾辫,衣服宽松的袖口已经被紧紧束起,露出手腕处精致的相思铃。
十足的干练打扮。
刚梳洗完毕吃完早饭丁三甲便接到了孔真的电话。这位长三角小诸葛有些试探性地问道今天是不是可以与丁三甲一起去。丁三甲没多说只调笑了句我马上要出发了能在十分钟内赶到的话就一起去否则的话就自己去红尘,丝毫没有大战前的紧张状态。孔真笑了笑,道我现在就在你们学校门口了,白色现代。
丁三甲直接挂掉电话,对琉璃笑道看来这长三角小诸葛被吓得不轻。琉璃自然也知道丁三甲说的是什么事情,只是抿着嘴笑了笑,不发表言论。见到丁三甲出门便急急地背上古琴焦尾跟在丁三甲后面。
学校里知道学校艺术学院来了位天人般的古琴老师的人不少,但是见到过琉璃真面目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一方面是琉璃向来不喜欢在外人面前露面,这次来学校挂个名也不过是为了更加方便保护丁三甲。甚至连丁三甲也不知道琉璃究竟用的什么法子居然可以挂上一个不用上课的老师名号。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琉璃一直都是跟着丁三甲到处跑,旁人能见上一面确实不太容易。
因此当身背古琴的琉璃出现在学校正大门的是确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过索性有伪宅男丁三甲在一旁保驾护航,倒也没引起什么麻烦。只是少不了有人在背后感叹几句大白菜都让猪给拱了鲜花插着牛粪也就罢了但是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