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怡娇嫩的脸蛋更是红艳,嗔怨的横了沈淮一眼,不好意思的从沈淮的膝头站起来,躲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沈淮带着点酣然醉意,横躺在床头,回味着成怡的醉人娇态,过了一会儿没见成怡回来,就听得卫生间里的喷淋头打开来喷水的声音。他想到也是有几天没有冲澡了,就脱掉衣服想进去冲一下热水澡,不想成怡从里面将卫生间的门反锁。
“怎么又把门反锁上了?”沈淮隔着门问道,“我下面这样子真不能憋尿的啊……”
“你等等……”成怡在里面说道。
成怡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裳,赤着脚从淋浴房里出来给沈淮开门,但见沈淮光溜溜的就剩一条裤衩,想关门都来不及,沈淮的一只脚先伸了进来。她想逃也不成,给沈淮一把抓住,又怕像昨夜那般玩闹动作太大,摔着碰着,成怡只能半推半就的给沈淮抓进喷着热水的淋浴间里,轻薄的内衣瞬时叫热水冲湿。
看着轻薄的内衣湿贴在成怡的身上,薄薄的显出丰挺双_ru的肉sè,在灯光仿佛闪着光泽的羊脂玉,沈淮激动的握住,矮着身子隔着湿透的一层薄质棉布,吻住那粒嫣红;双手抄住成怡挺翘饱满的臀,感受那叫人心魂摇荡的弹实,才又站起来问成怡:“要不要把你的衣裳都脱掉?”
湿衣裳再轻薄,贴在身上也不舒服,但想到点头答应,当真是从今蓬门对君开,而沈淮下面那根东西正勃然怒立,顶在她的小腹上,哪里有半点应该是伤残的自觉?
成怡不好意思说什么话,只是搂住沈淮的脖子,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沈淮弯腰褪她的内裤,她只是提腿配合,只是沈淮的手不老实摸到她芳草萋萋的谷底,也只是夹_紧双腿,娇声说道:“不要在这里……”
沈淮拉过浴巾,将成怡跟他的身子胡乱擦干,抱她回房。
成怡想关灯,沈淮不让,她只能挣扎着拉过被子盖住身子。
沈淮要拉开被子只是不愿,却不想沈淮从下面掀开被子,让她纤腰肢以下都赤条条的横在被子来。
成怡的腰肢纤细柔软,修长双腿洁白如瓷,丰腴的合拢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除了一畦芳草整齐的长在桃源谷上,也遮住那诱人心魂桃花秘源。
沈淮将成怡晶莹剔透的玉足抄在手里。
大概是想着昨天无意将沈淮踢倒,成怡强忍住羞涩不挣扎半分,轻易的叫沈淮她的双腿掰开,滚烫的脸不敢露出来叫沈淮看到,只能伸过指甲涂着红丹蔻的手遮住双腿间不叫沈淮看那羞涩处——那丰腴嫩白的羞涩处,叫涂了红指甲油的葱白玉手衬得叫沈淮额头青筋都要暴出来。
沈淮伸手要去拨开成怡的手,嫩白到极的尽处是轻sè绯红,虽然打开,却有着难以言喻的丰腴、肥美,在灯下已经水泽丰潦、油光闪亮,仿佛萋萋芳草在清晨有露水滑下。
沈淮俯过身,从腹股沟吻起,成怡怕他往下吻,这才松开手,捧住他的脸,抱住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来——沈淮揭开被子,成怡娇嫩的脸蛋早已经迷人的酡红,迷离迷人的眼眸等着他的痴吻。
沈淮挺身挤进桃花源头,只觉那里油津津的包裹住自己像张紧抿住的小嘴,也感觉到那里湿润得充分,就挺身再进,一举突破最后的障碍物,叫他与成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下面虽有撕痛感,但心里的柔情汹涌,只觉自己的人生真就托付了这个叫她深陷泥淖拔不出的男人。成怡也不知道要怎么应承,只是生涩的将沈淮紧紧的搂住,搂得沈淮难以动弹。
沈淮哪里肯这样就满足,见成怡没有叫痛,便再动弹;三五下,成怡终是忍不住娇叫起来:“痛,痛,你轻点……”
第九百三十五章 近亲情怯
成怡跟她妈商量过,她与沈淮这次chun节到石门,也就是简单的摆两桌酒请一下在石门不多的亲朋好友,两人就不需要在燕京大张旗鼓的办什么婚宴。
成怡索xing跟单位将婚假也请了,chun节前的最后四天,都跟沈淮亲热的腻在一起——白天到市里陪着宋彤、小姑说话,照看婴儿,晚上等得沈淮过来一起吃饭,再一起回住所厮守。
沈淮也就让成怡歇了一天,第三天就又胡天黑地的大搞特搞。
成怡虽然也是初次经历男欢女爱,但她过年就二十七岁,无论是身体还是绽放的情|yu,都有着花期吐芳、待君采撷的满心期待,不会像十六七岁的花骨朵那么不堪鞭挞,适应过来也是食髓知味。每天虽然睡得极少,但成怡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散发以往未曾有的迷人的女xing风情,在医院里跟周裕遇上,叫周裕看得眼馋不已。
周裕也总是觉得她窃去本该是属于是成怡的那份完整情感,有这种心虚在,待成怡也是极为亲热。以前两人都没有什么接触,周裕心里愧疚,待成怡也是刻意讨好,年底市委宣传部她这个副部长也没有什么跑不开的,这两天也拉着成怡逛街置购年货,帮着成怡出谋划策怎么将她跟沈淮在霞浦的住所打点得更有年味。
害得两个女人在一起时,沈淮都没有脸露面,无论是面对哪个女人,他都透着心虚。
大年三十的上午,沈淮留带着县委班子成员,赶到新浦港工地,给留守的工人们团拜——给全县人民的电视新年贺辞则提前录下——中午,沈淮才与成怡让司机开车送到徐城,到徐城后才跟一直在那里等他们的宋鸿军、姚莹汇合,然后再转机飞石门。
大姑、大姑父死活不让姚莹进宋家的门,老爷子那边也没有松口,故而宋鸿军与姚莹相处八年之久,也只能保持地下关系——不过,由于宋鸿军多年的坚持,对他跟姚莹的这层关系,大姑、大姑父那边也争不过只能默认。沈淮事前也通过小姑,问过大姑那边,在大姑那边沉默不吭声吭声的默认之后,他与成怡才能正式邀请姚莹到石门成家一起过chun节。
沈淮与成怡赶到机场,就让司机赶紧开车回霞浦跟家人团聚,他们俩简单的行李,进航站楼找宋鸿军、姚莹汇合。
除夕夜的下午,徐城国际机场的航站楼里,人已经很少,要不是实在因为工作耽搁,没有人会拖到大年三十的下午才回家团圆;宋鸿军也让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回家过chun节,以前出行总喜欢前拥后护的他,今天也就跟姚莹两个人先赶到机场等沈淮、成怡直接过来汇合。
姚莹怕给人认出脸来,在航站楼里也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见到沈淮、成怡才摘下墨镜来打招呼。
沈淮笑着说道:“墨镜赶紧戴上,我跟成怡,可不想跟你们明天一起上各家媒体娱乐版的头条……”
宋鸿军敞开西服,露出微凸的大肚子,将风衣搁在拉杆箱。他与姚莹的行李有一大堆,看着就知道他们对去石门过chun节,要比沈淮、成怡都要重视。
宋鸿军笑着跟沈淮说道:“能跟我家姚莹一起上头条,也是给你们俩面子。”
姚莹跟沈淮、成怡接触不多,也不知道宋鸿军跟沈淮在一起说话是极随意的,但觉得宋家的门第森严,娇嗔的打着宋鸿军一下,不叫他胡说八道,没有屏幕中落落大方的雍容美艳,倒像是小家碧玉的小妇人。
虽然不能陪同宋鸿军回燕京过chun节,姚莹也极重视这次石门之行。
姚莹虽然跟沈淮的接触不多,但她生活在南方,跟宋鸿军生活在一起,自然清楚沈淮实际已经是宋系小辈里的领军人物,而成怡的父亲成文光更是zhong yāng委员,她这次能与宋鸿军一起到石门,到成怡家里跟大家度过chun节,实际上是对她身份的半正式承认——要不然,她凭什么在除夕夜跟宋鸿军、沈淮、成怡到成家吃团圆宴?何况今夜还有沈淮从法国专程赶回国过chun的姥爷、姥姥这么重要的客人。
姚莹却是要比沈淮这个要去石门见岳丈的新相公紧张得多。
沈淮、成怡过来,宋鸿军、姚莹也就一起办登机手续、过安检通道……
*
沈淮他们飞抵石门机场,与在石门机场等候的姚荣华、杨海鹏等人汇合,再等上一个小时,从巴黎直接起发的专机也如期抵达石门。
由于省zhèng fu外事办的关系,沈淮他们直接上停机坪等候专机降落,
别人是近乡情怯,沈淮则是近亲情怯。
站在停机坪前,沈淮裹紧风衣,叫寒风吹乱头发,看着专机从远处降落,缓缓的刹停在眼前,他实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两位老人家对他无暇的赤诚爱护之情——对这两位老人家,在他心间的印象甚至都有些模糊不清。
然而在客梯车靠上去,舱门打开的那一刻,看着孙亚琳先挽扶着白发苍苍的姥爷走出机舱,见姥爷的白发在机舱外叫寒风吹乱,看着姥爷俯身张望、似急切寻找什么,沈淮心头滚热,瞬时就叫风迷了眼,双眼湿润的与成怡快步走上客梯,抓住姥爷的手,喊道:“姥爷,姥姥呢?”
沈淮再看姥姥就在后面,虽然身上穿着很厚的卸寒衣物,但还是能一眼看得出身子的枯瘦,佝偻的坐在轮椅上由随行的一名陪护人员跟胡玫推到舱门这边来——胡玫这段时间都留在孙亚琳的身边工作——老人家皱巴巴的脸上满是老人斑,乘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不好受,但在看到沈淮那一瞬间,眼睛却是出奇的亮堂起来,伸手要沈淮俯身过去凑近摸着看着他的脸,没有什么血sè的嘴唇颤巍巍的说道:“是长大了,跟你娘更像了。可怪着你姥爷,非要赶你回国来遭受这份罪,这些年叫你受苦了……”
沈山也是叫风糊了眼,眼睛湿润的责怨妻子,说道:“玉不琢不成器,玉不琢不成器——你也不想秀儿在那里不瞑目的,就不要胡说八道了。”
沈淮听了心里一阵惭愧,也不知道这具躯体的原主人听了老人家的这番话会有什么感触,还是抱怨沈山夫妇当年狠心将他赶回国?
成怡凑上前,给两个老人家问安:“姥姥,姥爷,我是成怡……”
“亚琳说成家的丫头长得可俊呢,我还不相信,我想啊,哪个俊俏姑娘能看上沈淮啊?”老人家眼神不好,成怡俯身过来问候,她也是眯起眼睛往成怡脸上瞅,抓住成怡胳膊的手激动的轻颤,说道,“沈淮以后要靠你照顾了,他真是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