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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一整个晚上都处于兴奋之中,她不停的问东问西:“妈妈,你们怎么会去给我颁奖呢?”
“我们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才没有先和你说的。”
“那谦泽哥哥知道吗?”
“他也不知道啊!”
“真的!”
“真的,小公主,你该去睡觉了!很晚了!”纪谦泽笑着提醒她,听到他和她一样不知情,她终于满足感极大答应去睡觉了。
一进房间,她又戏谑的笑道:“谦泽哥哥,那个女生今天是不是在看你呀?”
“哪个女生?”
“就是那个欧阳什么来着。”
“经年,你再不睡觉我明天就不带你出去玩了!”
她连连求饶,乖乖地去睡觉了。
他刚出来一转身看见了莫遥,“妈妈,还没睡?”
“谦泽,别活得那么累!”
“妈妈,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
“没什么!也许我有点…庸人自扰!”
星期一的早上,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经年的心却像是经历了一整个寒冬,再也不能复苏,她走在学校偏僻的林荫路上,不想说话不想理人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纪经年,”
她惊诧的回头,因为实在想不到除了纪谦泽还有谁会叫她。
一个男生慵懒的靠在树上,眼睛看着她,每周一学生都要穿校服,但即使如此还是能看出他与众不同的气质,身材挺拔而清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中的光芒却没有任何阻挡的射过来。
虽然已经见惯了纪谦泽的气质独绝,经年也难免感叹,真是一个美男子!
她礼貌地开口:“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艺术节之后,谁能不认识纪经年!”
她心下抽痛,果然是这样吗?现在的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但那是别人认识你的方式,而我…”她看向他,他莞尔一笑:“早就认识你!”
“是吗?”
“纪家大小姐我怎么能不认识呢?”
“你应该已经知道真相了!”
“我只知道,你就是你,无关于它!”
远处传来纪谦泽的声音,他转头看看说道:“经年,我先走了!别和你谦泽哥哥说看见我了!”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呀?”
他浅浅一笑:“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学校的公示栏中有每一周的新鲜事,而今天公示的所有图片与内容都有关于一个人——纪经年。
放大的照片上面是她站在台上唱歌的样子,纪谦泽在后面伴奏,下面则配了文字解说,以她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得到这次比赛的特等奖,而究其原因,纪谦泽的伴奏、纪氏夫妇的出席、票数的不公开化,文中还说,她得奖几乎没有一丝的悬念。
第二张照片是那个跳梁祝独舞的女生,文中说她的舞蹈从技巧到演绎都完美地无可挑剔,最后在摔倒的情况下还能坚持跳完,其勇气更是应该得到特等奖。
另外一张照片是经年七岁时的样子,那是她七岁生日林妍带她去照的,下面同样附了解说,中心内容即是经年不是纪家的亲生女儿,而是七岁时被领养的孤儿。
纪谦泽带着怒气看完了公示栏,闭上了眼睛,心中无限悲凉,到底还是发生了呢?
他看看周围,飞快地冲出了人群。
、第十六章 何苦有希冀?
第十六章何苦有希冀?
眼前苏寒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正看着他们,聂子煜起身和他打招呼:“寒水哥,好巧啊,你也来吃饭?”
我是来看你们吃饭的,他心里没好气的说!
“啊,是啊,听说这里还不错就过来试试!”
“可是我记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中餐啊!”
“啊,不过偶尔吃一下也不错!”
他仿佛终于看见了经年一般,笑道:“经年,你也在这里?”
他明明是笑着的,经年却寒意顿生,她应道:“是啊!”
“那正好,其实我有事找你!不如我们待会聊一下?”
“嗯…好的!”
看着他的背影,经年心里泛起不详的预感,总觉得他笑得别有深意。
苏寒水有时候似乎很讨厌她,有时却又和颜悦色。
有时似乎存心想看她出丑,可当她陷入困境的时候他却不曾袖手旁观,对于这位上司的怪脾气,她一向是敢怒不敢言的。
这不,又是哪里看她不顺眼了呢?还是尽早去聆听圣旨吧!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嗯,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呢?”
聂子煜看了一眼苏寒水离去的方向,又看向她,“经年,这个月末珠瑟乐团有一场演奏会,你愿意来听吗?”
“珠瑟,那个很有名的乐团吗?你要去听?”
“嗯,”他没有说他会演出,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好吧!”
他的一抹浅笑瞬间铺开,经年一愣,他笑起来竟然是这样的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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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煜将她送到楼下就离开了,她刚拿出钥匙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忙警惕地的回头。
看到苏寒水松了一口气道:“你吓死我了!”
他含笑看着她,若有似无地开口:“你喜欢他吗?”
半天,她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聂子煜,哑然失笑:“难道你们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吃个饭就一定要想歪吗?”
“经年,你们不合适!”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开口,满是慎重的语气,
“苏总,您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你确定他也是这么想的吗?”
当他看到子煜看她的那种眼神,耳边轰的一声,他竟觉得绝望!
“我…”经年语塞,她的确是不敢说,他曾说过的话还言犹在耳。
“所以,你就不应该再和他接近。”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失笑道:“你不觉得这实在是个很烂的借口吗?”
经年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就算是这样,他又以什么立场来指责?
她没好气的回答:“是啊,是个借口,但是那又怎样?”
“经年,我不是在干涉你,你们是真的不合适。”
“当然,他是高高在上的聂家少爷,我却是个平民女子是吗?那么苏家大少爷,我可以回去了睡觉了吗?”
“你…”他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刚要开口,电话却响了起来,他按下接起,脸上骤然变色,问道:“你说什么?”
“那现在在哪里?”
“好,我马上过去,”
他看看经年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现在有急事。”
她没有说话回头开刚开了一半的门,却听到他拿起电话说道:“小茹,马上给我联系李医师,帮他定机票来巴黎。”
“没有,不是我,我现在要去医院陪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去上班。”
经年顿住,小茹是他的秘书,是有人生病了吗?听他的语气,好像很严重!
“经年…”
她看向他,“苏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他欲言又止终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你快去休息吧,很晚了。”
他匆匆离去,经年觉得他其实是有话想说的,正出神间,电话响了,她无意识的接起,方唐的声音充盈了整个耳畔,“小丫头,我不找你,你就不知道主动联系我,看来是乐不思蜀了?”
他略带嗔怒又满是亲昵的语气,让经年愣了一愣,自从来到巴黎,她真的很少主动联系他。
事实上,她一向很少主动给他电话,并非不想,只是也许是天性使然,她总是隐忍的,纵然想念也不曾表露,而这些天,她甚至很少想起他。
“小丫头,你是怎么了?理都不理我?”
说罢又突然惊觉到:“难道是恋爱了?”
“当然没有!”她急忙解释道,然后又在心里鄙视自己,经年啊经年,有点出息!
“没有?那你怎么从来没想起我呢?”
她在心里默念,你怎么知道从来没有?出口却变成:“我最近很忙,而且…你又不是没有人关心!”
“呵呵,好好!我是想你了行了吧!要不能这么巴巴的打国际长途吗,为了你这个电话我可是一夜无眠啊!”
听他这样说,她才想起现在他那边现在应该是凌晨,终是不忍地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唉!还是你了解我,为什么那某个人就不能像你一样善解人意呢?”
她心里一酸,他说的某人只有一位,就是韩予溪,她是他的女神他的梦,而自己只是她寂寞难耐时的倾听者,辛苦时分的解语花。
他总是这样凌迟她的心,那些旧日的辛酸瞬间涌上心头。
呼叫等待的嘟嘟声响起,经年拿开电话,是聂子煜,她有些赌气的说:“我有个电话要接,待会再说好吗?”
放下电话,她却没有接聂子煜的电话,只是坐在沙发上两手抱膝,抬头望着天花板,心里却像是被凿出了一个洞一般。
电话依旧执着的响着,她终是接起,
“经年,怎么这么迟才接电话呢?没事吧!”
“嗯,刚听到铃声,”
“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好像不太开心…”
她一愣,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居然一下子就听出她的情绪,
“嗯?经年,要和我说说吗?”
她看看时间,婉拒道:“可是如果再不睡觉明天就会迟到…”
他笑道:“好,那你睡吧,不管为了什么,不要想了,还有记得,无论什么时候你想说我都在,好吗?”
她心里一暖,点点头,又忙应道:“嗯…那拜拜!”
“晚安!”
“晚安!”
对于他的细心与无微不至,她心里不是不感动的!甚至于有几分感激,因为这种无私的默默的爱,她本就是最清楚的。
对于苏寒水的话,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的,只是这样想的时候斯川的话又会浮上耳畔。
“经年,虽然你没有说,但我能感觉到你的心里有一个人的存在,也许你爱他,也许你放不下他,但是我想,他可能让你伤心了失望了放弃了,所以你才会离开他,千里迢迢的来到巴黎,这是否也说明你是不打算和他继续呢?如果是这样,那何不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你早晚都要重新选择的呀!这样的话,子煜为什么不可以作为候选者之一呢?
所以先不要拒绝子煜的爱好吗?不管他把你当成什么人对待,至少他不会伤害你,而也许在这个过程中,你会发现你并不讨厌和他在一起,甚至于是接受他,因为我们都没有办法预测未来,所以很多事不应该选择的那么绝对,至于对他公平与否,这个就不用考虑了,而且即便以后你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