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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响原本得意洋洋,突然听到柳亦文谈及三流推理小说,顿时明白柳亦文是在耍自己玩闹,于是对着他翻翻白眼。
柳亦文摸摸一清响的脑袋,说道:“好了,别生气了,玩笑而已了。你累了吧,我们去饭店休息休息,反正时间充沛的紧,我还得等大伙儿集合呢!”
这个大伙儿,当然不是柳亦文的同伴。而是争夺岳飞的宝藏的各方势力,其中必然有一个杀害秦嵩的凶手,或明或暗地在觊觎窥视着。
柳亦文带着一清响去了饭店,一清响看到饭店的名称顿时心虚:“平安饭店?这不是南京警方开的招待所吗?我们进去,岂不是让你自投罗网?”
“记住,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柳亦文说道。
两人遂步入饭店前台,柳亦文招呼前台小姐说道:“请给我们一个有双人床的单间,谢谢!”
前台小姐看看一清响,再看看柳亦文,神色疑惑地问道:“先生,请问这位女孩儿是你的什么人?”
果然是警方开的店子,连服务员的警觉心都这么强,幸好早有准备!
柳亦文拍拍一清响的背脊,叹气说道:“这是我的女儿。唉,可怜的孩子。她妈妈在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我们父女俩独自去天国了。我不是个会照顾人的男人,反过来这个孩子在她小时后就开始像她妈妈一样照料我的生活。她快中考了,这段时间我得让她放松放松。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我不忍心离开她,她也会担心自己离开之后,我会怎么办的。”
前台小姐感动得泪花涟涟,抹抹眼帘说道:“太令人感动了,孝心的女儿啊!我马上为你们开一个房间。”
拿到三二一房间钥匙之后,一清响勃然大怒,气冲冲地叫道:“为什么你变成了我爸爸,让我扮演一个十五岁的小鬼,我已经二十了。”
“没办法,谁叫你一张娃娃脸,长得像少女。”柳亦文撕掉脸上的假胡子,“而以我的年纪,看起来绝对不可能是你爱人和哥哥。所以为了防止别人误认为我拐带少女,你我还是假扮父女为妙!”
一清响哼地一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理会柳亦文。过了半晌,脑袋歪在一边,口水流出来,又呼呼睡着了。
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需要睡觉。柳亦文摇摇头,脱下外套,盖在一清响娇小的身子上,便进入浴室泡澡。劳累之后,浸在热水里疏松全身的经脉,是最容易恢复体力的方式。柳亦文脱光衣服躺进浴缸里,狭小的浴缸似乎容不下他高大的身躯,他把两条腿搁在外面,脑袋仰天靠在墙壁上,舒舒服服地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进来了。谁进来了?这里只有自己和一清响!
想到一清响,柳亦文顿时吃了一惊,从睡梦中醒来。该死,这几天太累了,自己的身子纵然再强壮,也开始吃不消,在泡澡的时候居然睡着了,好在警惕心尚未消失。
他张开眼睛,发现刚才忘了锁门,一清响径直推门进来。年轻的眼镜娘摘下了眼镜,高度的近视眼根本没有发觉里面的鹊儿老早占据了巢穴。
一清响慢慢地褪去身上多余的束缚,她的个子很小,但是身体各个地方的比例,完美宛如传世油画中的绝美的阿芙罗荻忒。双腿结实有力,修长匀称,胸部不大,但是恰好的配合在娇小的身子上。作为有钱的大小姐,她从来没有为生活的问题而苦恼过,也不必为生活付出艰辛的努力,使得劳作一点也没有在她肌肤上留下片丝痕迹。肌肤白皙若初乳,细腻如凝脂。柳亦文再把邪恶的目光往下移动,顿时感到鼻子热辣辣的。
一定是热水泡太久了,柳亦文这样找借口。浴室狭小,一清响堵住了出口,纵然柳亦文神功盖世,也不可能在避免一清响察觉的情况下溜出去。
一清响把头上的发髻打散,披肩长发披了下来,更有一股古典仕女的雅韵。糟糕,柳亦文暗想,看得太入神了,不知不觉,已经处于长征火箭发射状态了,只要稍有刺激,即可点火上天。
三十八、迷宫的十字路口(二)
一清响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摸索着伸向浴缸。这是她练就的绝技,拿下眼镜的一清响,视力将为零度,只能感觉明暗变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任何景物。
该死,一清响的小手慢慢伸了过来,可是柳亦文却无计可施,动弹不得。突然,一清响的小手猛然握住了伸出水面的潜水艇潜望镜。
这是什么?一清响暗自奇怪,手里握着的东西,又长又粗,而且暖乎乎的,有着人体热度和皮肤的触感。难道饭店还提供长条形玩具,供客人洗澡的时候玩乐?
一清响的小手继续伸到水面下去,突然触到了大树根部的杂草。一清响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古代小姐,她也跟着女性同伴看过令人脸红的毛片,此刻终于了解这是什么,脸上慢慢浮起奇怪的表情,赫然呆住。
十八点零三分,南京平安饭店。
“难道今天我们就住在这里?你疯了,为什么住这种破招待所?你不是对我发过誓,这次一半是来陪我玩,另外一半才是来找柳亦文!”
说这番话的,是一位身子娇小,但是胸部非常伟大的年轻女士,她留着短碎发,性格正如她头发显示的那样,直爽痛快。此刻,名叫孙晓芸的停职法医恨不得把手上的背包砸到蒋游竹身上。
“抱歉,晓芸!”蒋游竹双手合十道歉,“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贫穷的警察,我没有多少余钱。这次又是以休假的名义过来,局长不可能给我破案经费。我自掏腰包,如果住好一点的宾馆,明天就会被赶出来。但是平安饭店是自己人开的,可以对警察系统地打对折!”
孙晓芸白了蒋游竹一眼,哼哼如小猪,算是勉强同意了,一起来到前台。
“一个带双人床的房间。”
好伟大啊!前台小姐妒忌地看着孙晓芸的胸部。这两个人来干嘛?度假的年轻夫妻吗?咦,居然是警察!是同僚!
前台小姐把三二二房间的钥匙给他们,看着年轻情侣打打闹闹地离去,暗想:“个子那么小的女孩,胸部怎么长大的?隆胸?太可怕了!”
孙晓芸打开房门之后,一下子扑到床上,兴奋地滚来滚去,大叫道:“到底是床最舒服。”
蒋游竹放好行李,松了一口气,对孙晓芸说道:“晓芸,我们先去洗澡吧。”
孙晓芸看到这个饭店的设备并不简陋,终于点点头,两人兴高采烈地脱光衣服,挤到狭小的浴缸里。蒋游竹瞅着那双人间胸器,眼珠都要掉下来,孙晓芸暧昧地说道:“讨厌,等会儿给你吃,现在好好洗一下。脏死了!”
突然从隔壁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非常尖利的惨叫,仿佛有个女孩子在遭受残酷的刑法!
出于职业的本能,蒋游竹立即从浴缸里跳出来,匆匆掏出手枪,围上一块浴巾就赶了出去。同为警方人士的孙晓芸不仅没有责怪他多管闲事,反而兴奋地蠢蠢欲动。她飞速在胸口扎上一块浴巾,跟在蒋游竹身后。两人以标准的警方行动战术贴在隔壁门口的两侧,听到里面有个女孩子大声哭喊:“……我不想活了……”
拘禁?绑架?蒋游竹的脑海里冒出一系列犯罪的行为,无论如何,这都是重罪。他提起手枪,向对面的孙晓芸点点头,然后猛然踢开房门,手枪朝里,大声喝道:“不许动!”
然后他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房间里有两个人正愣愣地看着他,发呆到甚至忘了自己没有穿衣服。他们都是光溜溜的,似乎方才洗澡中。两人当中,女子是一个矮小的人,而背后的男人,手持着一把剪刀,威胁地架在她脖子上。那个男人,正是柳亦文!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更何况柳亦文在做如此邪恶的事体,他一定想要强奸这个女孩。蒋游竹暴怒地喊道:“柳亦文,你完蛋了!”
十八点零八分,南京平安饭店。
让我们把事件倒退几分钟,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一清响握住了柳亦文的那话儿,顿时呆若木鸡,过了片刻才惊觉起来,尖声惨叫。
“啊!”一清响哭喊着逃出浴室,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上。
“一清响,别跑啊!这是意外,意外!”柳亦文也顾不得穿上衣服,光着屁股就冲了出去,反正一清响没有戴眼镜,就几乎是个瞎子,看不到他的身子。
一清响一头扎到床上,哭道:“完了,我还是一个清纯的少女,连接吻都没有过,居然已经开始替男人打飞机!我不是纯洁的处女了,我嫁不出去了!”
柳亦文哭笑不得,他经历男女之事极多,但是遇到的女子,大半是豪迈的开放女子,来个一夜情就相逢如路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一清响的事情,此刻搔搔脑袋,想着一些安慰的词汇。
“这有什么关系,握一下男人的玩意儿罢了。要是你觉得吃亏,大不了我也来握你的咪咪——虽然不是很大。”
一清响听到柳亦文说她咪咪小,哭地更加厉害,哇哇大叫:“你又欺负我了,刚从我觉得那东西湿湿的,一定忍不住射了。完了,我要怀孕了。你要负责!”
柳亦文几乎气死,吼道:“看来普及性知识真是非常必要,握一下就会怀孕吗?何况你看我像是那种快枪手吗?”
一清响闻言柳亦文不肯负责,突然摸到一把剪刀,顿时假装往脖子上抹,说道:“我不想活了……”
柳亦文勃然大怒,明知一清响是装的,还是怕出问题,赶紧夺了下来,这时候蒋游竹和孙晓芸破门而入,看到了尴尬的一幕,仿佛柳亦文要劫持一清响。
“柳亦文,你这条恶棍,原本我以为你是一个有道义的人,现在看来,你根本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披着羊皮的色狼。我代表正义消灭你!”
柳亦文心虚,但是嘴巴上还不饶人,叫道:“肉脚就少屁话。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弄死她!”
他一拍一清响的小屁股,低声在耳边说道:“配合一下。”
一清响也吓了一跳,说到底她还是与柳亦文坐在一条船上,只能帮他,不能便宜外人。于是放声大叫:“救命,救命!”
三十九、迷宫的十字路口(三)
蒋游竹大骂道:“你要是男人,就不要在狗急跳墙的时候劫持妇女!”
“屁!要不是狗急跳墙!你说我会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