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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不端啊。他皱眉一个人在走廊里走着,脑海里的潮热久久未曾散去,他抬手蹭了蹭自己的额头,喉头干渴的感觉越来越剧烈了。自从和秦烈认识以后,勾栏青楼他是再也没正经去过一次,努力强迫自己端正立场,专心对秦烈一个人好,结果最后还是被甩了。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自己这个人太烂了?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他觉得满心烦躁。是因为好久没机会好好干上一架了吗?是因为长期呆在病榻上休养,所以觉得很烦闷吗?他很快就明白都不是。毕竟他还是个男人,而且正逢年轻气盛,那种热切而躁动不安的冲动对他而言再正常不过。
那股冲动越来越强烈,钟凛停住了步子,舔了舔干燥的双唇,有点自暴自弃的一脚踢飞脚下的一块小石头。他在静悄悄的廊边坐下,努力开始想一切让自己觉得无聊的事,但那股冲动始终还顽固的留着,扰得他越来越亢奋不安,或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和人做过,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得找个方式发泄出来。
这谷里肯定是没有青楼之类的地方的,他很确定,身边又没有那种可以随便上床的伴儿,所以他觉得很郁闷。这谷里的女人一个个不知根底,他当然不敢碰也不能碰,但其他身边的人呢?
他突然想到了柯云,但又觉得柯云那种单纯的脾气,说不定还是个童贞,自己要是贸然把他拖下水去就不好了。那么,除了柯云之外,白啸又如何呢?要是他大大咧咧跑过去找白啸提上床的事儿,他很难想像白啸那张冰山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早知道这样,自己还是答应梁征那混蛋的条件算了,适当解决一下自己的需要感觉也不坏。可是,他就是不爽遂了那混蛋的意,所以,这个人也被他很快划出了考虑范围外。思绪越来越乱,他迅速抓住自己越来越往歪处想的思绪,最终决定回房间自己解决算了,至少谁都不牵扯进去,也不会弄得以后不好收拾。
摇摇晃晃拐了好几个弯,顺着行廊走着,他站定在原地,环顾四周,幽深茂密的草木在夜风中沙沙响动着,一片陌生的景致展现在他面前。奇怪了,他明明是按原路返回的,想必是因为脑子有点不清不楚,一下就走岔了吧。
他烦躁的啐了一口,搔着头发转身想走,一阵轻微的响动却从身后传来,一股陌生的危机感猛然从身后袭来,他一惊刚想转身,嘴却被一把捂住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把拖进了廊旁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被吓了一大跳,宛如惊弓之鸟,他下意识就用右手狠狠捏成拳头一拳朝挟持着自己的那人侧脸挥了过去,但对方只是机巧的一偏头就躲过了,随即用力钳制住他的手腕,不顾他激烈的反抗强硬的把他摁向墙壁。
黑沉沉的房间内,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脸,手腕被钳制得实在生痛,他恼怒的骤然提膝踢向那个人的腹部,企图挣脱那个人的手,但那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动作,猛地往后一退,用力将他的手臂往前一扯,一把扭住他的手臂,用几乎能卸掉他半只胳膊的力度把他整个人狠狠反身按在了墙上。
肩膀重重撞在墙壁上,胸膛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他用力挣扎着,警惕的想偏头看清身后的人,但那个人随即就覆了上来,胸膛贴上他的后背,牢牢钳制住他的手臂低声一笑。
虽然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对这个低沉而愉悦的声音,钟凛却不算陌生。恼怒的一偏头,他狠狠盯着那个在黑暗中轮廓模糊的人道:“你……姓梁的,你他妈又发什么疯?老子胳膊要被你拧断了!混账,松手!”
“哪怕在暗中看不清,夫人也是能听出我的声音的啊。这倒真叫人欣喜。”梁征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随即他感到了耳朵被舔弄的湿润触感。“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四处乱逛?要是夫人被什么人贸然轻薄了可怎么办哪。”
“这整个府里会对老子动手动脚的也就只有你这个混账了吧?!还不松手!混账东西,老子要废了你!”胳膊痛得厉害,身体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动弹不得,钟凛又急又恼,忍不住破口恶狠狠骂道。
“夫人不要如此粗暴,否则为夫会觉得很受伤的。”他听见梁征略带嘶哑的声音拂过耳侧,低沉的吐息擦过皮肤,让他的脊背自然而然生出一股颤栗。察觉到对方的体温缓缓贴近自己的后背,他头发都竖起来了,忍不住恼怒的挣扎道:“你到底要干吗!老子还受伤呢!黑灯瞎火,你是想干……”
他猛然一愣,那一瞬间突然很快明白了对方究竟想干吗。仿佛察觉到了他的身体那一刻的僵硬,梁征在他的身后微微一笑,随即俯身把他从背后牢牢压制在墙上,另一手环上他的腰,把他拢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声道:“果然不愧是我将来的夫人,倒是很聪明呢。”
“……我……那种事,都说了不行吧?!”心里一寒,钟凛更用力的挣扎起来,他察觉到对方单手钳制着自己的手腕,本以为绝对可以挣开,但对方的力气却让他觉得可怕,他越挣脱,对方就钳制得越紧,他甚至感觉到自己手腕的骨头在痛苦的喀嚓作响着。他疼痛的在黑暗中咬紧了唇,却努力忍着痛哼,他甚至觉得这个人会缓缓捏断自己的手腕。
“小鬼,我可……不是很有耐心。”仿佛因为他的激烈挣扎而有些不耐烦,他身后的高大男人轻轻哼了一声,语气缓缓冷了下来,原本柔和的语气在那一刻变得冷硬而高傲。“如果还想留着你的手,就给我乖乖呆着,不要动。我对这个穷极无聊的游戏有点……厌倦了呢。”
低沉而威压的语调仿佛一张无形的网,牢牢压在了钟凛的肩上,他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冷得停止了跳动,手腕上剧烈的痛感已经开始发麻,巨大的危机感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是啊,这个人微笑和极有风度的背后,隐藏着的是绝对的冷漠和唯我独尊,他亲眼见识过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难以抑制的喘了口气,他的额头贴上墙壁,努力控制自己语调中的颤抖,嘶哑而略带揶揄的问:“那么,你…想怎么样呢?先、先松开我行不行?”
他知道绝对不能和这个人硬碰硬,和这个人打过无数次交道,他已经深知这一点。反正……这个人应该不会杀掉自己吧。抱着这样的念头,他安慰着自己,努力把稳因为本能的恐惧感而有些发抖的膝盖,努力想和对方求和。
“不要动,乖乖把手放在墙上。如果再敢试着逃,我会一根根折断你的手指。”梁征俯视着他,冷哼了一声缓缓松开他的手腕,低沉的在他耳边道。“快做。”
实在没有办法,钟凛只得揉了揉被对方捏得生痛的手腕,很不甘心却又毫无办法的服从了命令。手指僵硬的扒在冰凉的墙上,他的心紧张的跳动着,生涩的吞了吞口水,最后努力道:“我…我觉得我们之间用不着弄得这么可怕,我……”
一只从他腰部缓缓游移而下的手让他的话语猛然噎在了喉咙里,随即他感到对方的手抓住他的衣襟,随着布料的生涩撕裂声,他的衣领被粗暴的扯开一直拉到肩膀下,冰冷的空气一下子就让他警醒了过来,心越来越凉,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胸膛急速起伏着,被完全制于人下的屈服感压得他几乎无法喘息。在这里?被侵犯?他不愿去想接下来的事,狠狠咬紧了唇。
对方的手强硬而娴熟的滑向他的下腹,片刻,对方掌心的温度很快让他因为恐惧有些委顿的昂扬,开始难以控制的又兴奋了起来。不愿在对方面前露出耻态,他咬紧牙关努力想转移自己的思绪,但那只宽大的手轻车熟路却略带粗暴的的爱抚和套弄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手指紧紧抠住冰冷的墙面,他把额头抵在墙上,竭力忍耐着喘息,很庆幸自己是背对着对方的。
黑暗中,他感到对方的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夜间冰凉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他的衣内,衣料沙沙滑落在地上,他的皮肤不由得自然而然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栗。像是亵弄,又像是爱抚,对方的指尖在他大大敞露在外的胸膛上划着小圈,带着热度的手指轻轻捏着敏感的一点,那力度和抚触让他的背部涌起一阵隐秘的酥麻,耻辱感也随之涌进了脑海中。
无论怎么样,早点过去吧,早点过去吧。他闭紧眼睛在心里如此想着,努力维护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假装不去在乎那不断涌入脑海的恐惧和不安,装作自己一点都不害怕。
二十二、浊夜
浮世夜话 隔世 二十二、浊夜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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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稀薄的月光从门缝中透入,近乎漆黑一片的房内,回响着的只有努力抑制的紧张喘息声。
感觉到身后高大的男人的手缓缓抚摩着自己的身体,钟凛紧张的侧了侧身子,就在他侧身的那一刻,他感到对方的牙齿缓缓咬着自己的脖颈,就像是一只把猎物摁在爪下的猛兽在饶有余裕的在选择从哪下口,他鲜明的觉察到对方暖热的舌尖和牙齿,脸上不由得渐渐发起烫来。
他明明很紧张,但对方娴熟细致的抚触却让他难以控制的来了感觉。他皱紧眉,被对方的宽大手掌爱抚着的分身慢慢抬了头,简直在对方的指间兴奋得感到胀痛难耐。这家伙的技巧也太好了,要说果然不愧是华麟阁的老板么……他有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着,情潮涌动的身体越来越焦虑难耐起来。
对方的套弄和爱抚越来越粗暴猛烈,他感到对方的指尖恶意的用时轻时重的力度碾压着自己的昂扬的顶端,隔了很久未曾有情事的身体差点就在对方的指间释放了出来。拼命忍住身体内部那种迫切叫嚣着的冲动,他的手指抠紧了墙壁,被这样单方面玩弄着,自己兴奋得不行,而身后的那个人却一直镇定自若,实在让他觉得凄惨得想去死了。
实在压抑不住,他微微偏了偏头,想看看对方的表情,还未看清,下颌就被一把钳住,随即梁征的唇粗鲁的覆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