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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副先锋苟九用轻清刀把缠锣绳斩断。
原来缠锣即为虹,实乃天地之淫气,本能聚之为绳,作兵器用,却不料苟九是丑牛岭的逃将,知道其中奥妙,用缠锣的克星轻清刀把它斩为两段。
本能见苟九坏了自己法宝,咬牙切齿,不管马前卒,却奔向苟九。苟九认为本能没了缠锣绳,容易对付,所以,提起狼牙棒,对准本能百会穴击去。本能闪过一旁,翻手一抓,把苟九狼牙棒抓住,顺手一送,却撞着苟九左肋。苟九负痛,狼牙棒脱手,本能却用棒头对准苟九心胸一撞,棒头以入肉寸许,眼见苟九死于非命,却在这一瞬间,棒却横向飞出一丈多远。苟九一看,却是马前卒重新骑了一匹马冲来,用飞鞍把狼牙棒撞飞,救了自己性命。
本能见马前卒救了苟九,大怒道:“本将欲取此逃将性命,你却救了他,不取你命填补才怪呢!”于是,用手中仅有的一段缠锣甚裹向马前卒。眼见就要把马前卒裹着,倏间天昏地暗,霹雳一声,已不知世事,自己便粉身碎骨了。原来韩擒虎趁本能袭击马前卒之际,出其不意,举起打鬼鞭送了本能的性命。
莫邪这时已恢复了正气,见韩擒虎用打鬼鞭打死本能,大怒道:“我待你以慈,你对我以暴,专杀我大将,誓不与你干休!”于是,冲到军前,扇动双耳,白光源源射出,军卒们碰着一个死一个,碰着两个死一双,霎时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地府征讨军死了无数。韩擒虎见莫邪天心正气厉害,军兵死了一大片,无应付之策,只得收兵。可是,莫邪却不肯舍,见韩擒虎撤退,立即领军追赶。莫邪追了三五里,又杀死了韩擒虎不少军兵,于心不忍,止住追兵说:“让他们立营吧,罪在韩擒虎、棠四怀、牛蛇并、五行星、马前卒五个,徒杀生灵何益。待明日布成阵势,只挑他们五鬼出战,一鼓歼灭,然后遣散众兵,便可无事了。”
其实士兵哪一个愿意提前头颅去打仗,只不过为将领所逼,不得不冒险一行。现在虽获胜战,听了莫邪之言,也乐得休息,所以,地府征讨军得立住阵脚,重整旗鼓。不过,计算起两军伤亡,还是莫邪军死得多。
到了次日,莫邪列成阵势,单向韩擒虎挑战。韩擒虎知其厉害,不敢贸然出战。马前卒却上前献计,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韩擒虎喜上眉梢,立即依计而行。
马前卒见元帅用自己的计谋,便策马冲到阵前,大笑道:“败兵之主,不早来降,尚等活擒不成?”
莫邪也笑道:“两军对阵,各有所伤,谁胜谁败,从何而定?”
马前卒说:“不必饶舌,今天我与莫将军单打独斗,大战千回,看谁胜负,不更好吗?”
莫邪说:“这样更好,我才不忍生灵涂炭呢。”于是,对马前卒道:“马押运先出招吧。”
马前卒想:若用法术,我不如他,若硬打硬拼,未知谁胜谁负,他是一个愚君子,我何不先用语言逼他不用法术。于是,对莫邪拱手道:“我们不用法术,专在功夫上见输赢如何?”
莫邪说:“这也使得。”
马前卒听了,二话没说,拍马上前,用飞鞍击出,叫声:“砸眼核儿!”莫邪若无其事地提剑平胸伸出,也叫声:“挖心窝儿。”马前卒见莫邪平剑伸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十分恼怒,连击连叫道:“砸脑门儿!撞肩骨儿!取背心儿!击脊椎儿……”连续使了几招,快如闪电。马前卒飞鞍虽快,莫邪的剑也不弱,也跟着叫道:“刺眼珠儿!削鼻尖儿!剁手腕儿……”一连还了几招,不分胜负。不一刻,又斗了五七十招,在旁的军士只见飞鞍和剑花,却不见鬼影,个个目瞪口呆,汗流浃背。
鞍来剑往。鞍来飒飒生风;剑往闪闪寒光。又斗了一个时辰,胜负未分,忽然莫邪后军大乱,士卒纷纷逃走。莫邪知中了马前卒之计,也不管战前约言,两耳扇了几扇,射出数道白光,马前卒躲闪不及,肩被射穿了一个窟窿,立即装死躺下。莫邪来不及看马前卒死活,忙抽空朝后军一看,却是韩擒虎带兵绕道袭击后军。
原来马前卒对韩擒虎献计说:“末将出阵与莫邪单打独斗,元帅领军冲其后,必获全胜。”韩元帅觉得有理,立即领军绕道攻击莫邪后营。当莫邪发觉中计时,已斩了他不少兵卒。
韩擒虎方用打鬼鞭乱打之际,见有两道白光远远射来,知是莫邪回救,忙命军士撤退。莫邪也学乖了许多,不去杀他军卒,却只追杀韩擒虎。韩擒虎逃走不及,也被白光射伤屁股,幸得马前卒、棠四怀、牛蛇并诸将齐来救应,各施法术,方才阻住莫邪追赶,收兵回营。
韩擒虎回营检点,军士受伤不多,只是自己与马前卒、牛蛇并、棠四怀都受了些轻伤,便急令马前卒取药敷治,方才无事。
立定寨营,韩擒虎面带愁容问:“如果莫邪再来劫营,我军谁能对付?”
马前卒道:“元帅勿扰,速挂免战牌,便可无事。”
棠四怀问:“何以见得?”
马前卒说:“莫邪乃一愚君子,重信誉,讲仁慈,不谙兵机,见我军挂起免战牌,他虽来挑战。但我军不出战,他必不来功。”
牛蛇并说:“不一定。”马前卒也不与其争辩。
少顷,果然莫邪领军前来挑战,韩擒虎依马前卒所言,只当没有一回事。莫邪一连挑战数日,见地府征讨军不出战,焦躁万分,叫军士辱骂,韩擒虎也置若罔闻。莫邪在焦急中忽然思得一计,使韩擒虎忍无可忍,不得不拼死列阵。
阵势虽然摆好,但是无将上阵。众将帅正惶然之际,忽空中一贵叫道:“元帅慢战,末将回也!”
(要知莫邪用何计逼韩擒虎出战,回将又是何鬼,请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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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莫邪命丧寅甲岭 元吉暗释地府将
却说韩擒虎摆好阵势,无将出阵,众将帅正在惶然之际,忽听空中一鬼叫道:“元帅慢战,末将回也。”众鬼举目一看,却是五行星,喜出望外。
五行星按下云头,忙问:“末将去混沌宫时挂了免战牌,现在为何出战?”
韩元帅说:“说来话长呀!这是第二次摘免战牌出战了。”
马前卒说:“现在军情紧急,无鬼能敌莫邪,五先锋先设妙计破敌,然后再慢慢谈摘免战牌之事吧。”
众将听了马前卒之言,齐叫一声:“对!”
五行星说:“元帅勿扰,盘古太尊差盘中古持锦囊妙计同小将来了军营,其中字有破莫邪之策。”
韩擒虎听了,立即出辕门迎接盘中古。
盘中古见韩擒虎迎出,上前附在韩擒虎耳朵边说:“元帅只须如此,如此,莫邪可擒也。”
韩擒虎布置妥当,就要出阵,五行星说:“元帅且慢,我有话说。”于是,把韩擒虎请到密室说,“末将离混沌宫时,盘古太尊曾叫末将转告元帅,当任马前卒为军师,沿途征战便可顺利立功,棠四怀不才,才不足以任军师。”
韩擒虎听了,心想:你与棠四怀有隙,便假盘古之名,叫我任马前卒为军师,他只立了一二次功就要将军师让他,再立三次、四次功劳,我元帅不也要让他?于是说:“军师之职,是深罗殿君亲自委任,就算没有一点才能,本帅也无权撤换,容再议吧。”
五行星知韩元帅忌贤、忌能,也就默默不语,惟有暗暗叹息。
再说莫邪当日中了地府征讨军押运官马前卒调虎离山之计,损了无数士卒,知道地府军用兵歹毒,不惜毁灭生灵,狠很地说:我也未免太心慈手软了,如果像他们一样歹毒,只用天心正气,便早把他们灭了,当时只为众鬼生灵着想,只求征服其心,让他回地府对深罗殿君言明利害,各按分界治守。岂知小鬼为功名利禄所迷,不知好歹,却认为我不如他,明日出战,必宰他帅,报妻子之仇,解中计之恨。可是,一连挑战几日,韩擒虎却不敢出战。
正在思虑如何引得韩擒虎出战,却有军士报道:“报告领主,地府征讨军又挂了免战牌。”
莫邪听了军士报告怒道:“我一连伤了他四个,元帅、军师、先锋均不堪一击,量他还有何能?我必须早早气他出战,莫被他请了救兵。”于是,写了封战书,做了一女鬼衣服,拿了一个女鬼塑像,命一个军卒送到地府征讨军营中。
韩擒虎把战书拆开,只见写道:丑牛领主兼大将军莫邪致书于地府征讨军元帅韩擒虎麾下:自从盘古开天辟地,阴阳分,人鬼异,神仙别。
天有三十三天,各置其主,各安其境,各守其界,彼此不相侵犯;阳间有千星万球,各发其光,各隐其晦,自己清源治本,互不侵欺;阴间十八层地狱,居着八方鬼与地府共存,开天辟地至今,千世无劫。近来地府深罗殿君信谗佞,近奸宵,不顾凡鬼休养生息,公然大动干戈,侵我疆土,杀我鬼魅,实令鬼神共愤。
想我丑牛岭一弹丸之地,独立无损于地府,归并无益于地府,何必大动干戈,逆理妄为,干此无损无益之事。若谓弹丸之地,不堪一击,亦未尽然!十室之邑,自有贤能,岂在辖地之大小而决贤才之多寡哉?前日交战,本将只盼尔等谙危难,知进退,故只伤你们皮毛,以警迷途。韩元帅若知宇宙之广,不能任为,当退兵自守;若狂妄自大,自认必能取胜,当在疆场上决一胜负。怎能伤了皮毛,便龟缩岩穴,不进不退,讵待上天灭我等哉?若你有元帅之才,有元帅气度,当上阵决雌雄,分胜负;若无元帅之才,无元帅气度,则请穿女鬼之衣,负无心肝塑鬼以证其名。临风报意,笺刨心肝。
X月X日韩擒虎看罢,大怒道:“莫邪欺我太甚,不示些威风,也不知我韩擒虎厉害!本帅在阳间大小征战数百场,功无不克,战无不胜,就有些小挫折也能逢凶化吉,何惧一阴间莫邪哉。把来使推出去斩了!”
棠四怀上前说:“自古两过交兵,不斩来使,不可屈利于天地,让他去吧。”
韩擒虎听了点点头道:“便宜了他,你速写回书,批复明日交战。”
牛蛇并上前劝道:“五先锋往混沌宫未回,诸将皆非莫邪对手,元帅还是忍耐些时,待五先锋回营再议吧。”
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