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天,素娥正与轸星和柳星饮酒作乐,忽有军士进来报告说:“不好了!不好了!”
轸星喝道:“什么不好了?快说!”
军士说:“催命术阵中有烟气冒起了。”
素娥瞪了一眼军士,怒道:“这也值得大惊小怪。随我出阵厮杀去!”刚站起来,却有两鬼到了面前,冷笑道:“不用去厮杀了,就在这里方便些。”
素娥一眼认出一个是求首尾,另一个是女鬼,却从来没见过,于是,问道“求大仙,这个与你同来的是什么鬼?”
只见那女鬼笑道:“我是槛外宫胡奉酸。我们没见过吧?”
素娥听了大吃一惊道:“怎么槛外宫也管起阴间之事来?”
胡奉酸说:“你月球管得,难道我槛外宫就管不得?”素娥笑道:“你也说得是……”趁说话间,她对胡奉酸击出一掌,欲乘她一闪之机冲到法术阵中击毙作法的棠四怀。可是,胡奉酸早有防备,素娥一偷袭,便有数十个胡奉酸前后左右把她围得像铁桶似的,素娥冲不出,急向空中腾起。可是,她腾起时,数十个胡奉酸跟着腾起。素娥左冲右突,数十个胡奉酸个个都似出手袭她,却没有一个袭到。只要素娥不袭击,胡奉酸便不击她,素娥一袭击,便有几十对手袭击她。素娥无可奈何,只得开声说:“我与你槛外宫无冤元仇,何故逼迫过甚?”
胡奉酸说:“我你无冤无仇,没有性命之事,何故为了阴间之事而伤了月球和榄外宫的和气呢?不如各自回本土安分守纪。”
素娥说:“柳星是我侄儿,只要你不伤害他,我立即回月球去。”
胡奉酸说:“难道槛外宫就不知柳星是北斗不可缺少的大将吗,怎能伤他性命。只不过地府征讨军应经过这些磨难才能统一阴间罢了,你放心回去吧。”
素娥见自己斗不过胡奉酸,而且,月球法术与槛外宫相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怎敢与她作对。只得无精打采地回月球去了。
再说,素娥袭击胡奉酸之际,柳星和轸星也同时袭击求首尾。柳星用北极带卷求首尾下盘,欲把他双脚裹住,好让轸星用扉斗击他头顶。因求首尾有足元手,认定这样可以取胜,岂知求首尾把北极带踏住,左脚向上一踢,把轸星的扉斗踢到空中,再向下一撩,把北极带收了过来。这时棠四怀已把十多万大军救起,与韩元帅率军向前追赶。
地府征讨军追了几天几夜,轸星军队在前,自己军队在后,总是追不上。因为,轸星领军逃跑早了半个时辰。再说轸星领军逃跑了几天几夜,就要走尽止军岗,心想:一出了止军岗,不消几日便到了壬子城,与壬子城军联合,图个东山再起。
这天,轸星军退到一片树林,忽然惚哨四起,伏军从三面围来,惊道:“如何有神兵到此?”可是,不容他多想,正面已走来一将,马面人身,两眼生于耳底,尾巴翘到头顶,细心一看,正是中了盘扁虹桥计掉下万丈深渊的地府征讨军押运官马前卒。
马前卒对轸星说:“你两个自己缚来便是!”
轸星笑道:“昔日你与五先锋两个战我一个,你还败在我手,今日只你一个,怎能拦住我军。还是网开一面,互不侵犯为好。这叫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马前卒冷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与你别了这么久,怎能再与昔日相比。今日就是你两个敌我一个,我马前卒也视如无物哩!”马前卒这言并非吹牛,他被胡奉酸救出,把他调到这里,胡奉酸不时来传他法术,功夫增进不少,轸星哪里知道。
轸星听了马前卒之言大怒道:“你到别处撒谎去,本将非三岁小儿,岂是你吓得退的!”于是,瞟了柳星一眼,立即左右夹攻。轸星为了顾命,与马前卒一交战就作法扉水,欲把他眼射花,好让柳星用北极带打他。岂知马前卒只用双耳一扇,辟出的水便化一道蒸气飘走了。轸星欲继续作扉水法,也扉不出水了。
柳星趁轸星扉水之际,一北极带扫马前卒马脚,马立即倒地,只是马前卒腾空跃起,用银链一抖,却不像往日,银链与北极带相缠,而是两件宝贝一接独,双双如败絮向空中飘去了。
轸星和柳星这时知道自己确非马前卒对手,急忙腾云驾雾逃跑。马前卒哪里肯舍。尾巴一弹,早超过两鬼,鼻子一哼,放出两道白光,白光化为自绳,把两鬼捆住,提回营中。
回到营中,牛蛇并早与自己军队会合,把轸星三千军卒擒住,每个捅一刀,由前胸穿过背后,然后推落万丈深渊,算报了两番烧烫之恨。
当马前卒把移星和柳星两个扔到阵中时,牛蛇并怒不可遏,冲上前对准两鬼颈项就是一剑。剑刚人肉,却有道电光变成一条长绳,把牛蛇并宝剑一卷,剑立即飞开。接着一声笑道:“牛先锋胸襟放宽些,他两个还要回北斗宫司职呢!”接着一股风把轸星和柳星吹走了。牛蛇并见又是盘中古救走他们,只得作罢。
韩元帅这时已赶到,见盘中古在空中,只得望空作揖,好言别过,又整军向主子城进军。刚走几里,却有两三千打着壬子城旗号的军兵迎来,韩元帅立即命令:“准备战斗!”
过了少顷,敌军来到面前,个个抛戈弃甲,滚鞍下马。一将上前问:“哪个是地府征讨军大元帅韩擒虎?”
韩擒虎白了他一眼,喝道:“你是什么鬼?找本帅有何话说?”
那将忙跪下叩头说:“本鬼是壬子城补将阿瞒,特来投降地府征讨军。”
韩元帅问:“未经交战,为什么便降?”
阿瞒说:“地府征讨军八方鬼怪,已拿下了七方,只剩壬子城一方,怎能抗拒大军。岭主不明道理,坚持要与地府征讨军对抗,小鬼几次谏劝,岭主还是执迷不悟,所以,率三千军来投降,望元帅收纳。”
棠四怀听了喜道:“能得将军来技,地府军之幸,众生灵之幸。”
韩元帅问:“军师认为他诚心么?”
棠四怀说:“我军征破了七方鬼怪,只剩一方,哪个不闻风丧胆,不愿投下。”
阿瞒听了喜道:“正如军师所言。”
牛蛇并说:“给阿瞒将军任一职,其他鬼见了阿瞒得好处,自然来降,这样可免了我军浴血奋战之苦。”
五行星拉了元帅一把,不动声色。马前卒却碰了一下五行星,对韩元帅说:“元帅准阿瞒投降吧,让他回本军对军士言明,愿降即降,不愿降的自然可以他去,只把武器集于一堆,排队而来,我们依次接收。”
韩元帅点了点头,对阿瞒说:“你去吧。”阿瞒欢天喜地回本军了。
五行星见阿瞒已去,对诸将问:“你们就相信他没有奸谋?”
棠四怀说:“他们贪生怕死,投降我军,有什么奸谋?”
牛蛇并说:“征讨军功业成了八分之七,他们还设奸谋,难道不要脑袋了?”
马前卒说:“我观彼军个个年轻力壮,阿瞒又机谋颇深,诈降无疑。”
韩元帅惊道:“你先前为什么劝我接收?”马前卒只在韩擒虎耳边说了几句,韩擒虎说:“可行!”于是,马前卒跑到对阵对来降之军说:“你们愿降的,丢了武器,三个一组,分十队前去技降,若再迟疑,元帅可等不及,就要围剿啦!”军兵们同说一声“愿降”,便按马前卒指挥,前去投降。
阿瞒三千军刚进地府军营,韩元帅喝一声“把诈降奸鬼拿下!”众军士七手八脚,只一刻功夫,便把三千军齐齐捆了起来。
阿瞒军兵同喊一声:“冤枉!”马前卒喝道:“教你们不喊冤枉就是。”命令搜其身,都带有匕首、短剑、炸药等武器。阿瞒见不能抵赖,只得把诈降之计说了出来。
原来,岭主玄德自知兵微将寡,抵挡不住地府军,所以遣阿瞒用诈降计,带领强壮军卒三千,身藏暗器、炸药等降到地府军中,待地府军接近壬子城时,阿瞒便在地府军中鸣炮为号,持武器出其不意袭击地府军,玄德便从城中打开门杀出,里外同攻,毁地府征讨军于一旦。
阿瞒供出实情,棠四怀和牛蛇并不得不服马前卒见识不凡,但却更增加了几分妒忌。
五行星见马前卒比自己高明一着,说道:“马押运才足以安邦治世,只怕就是阳间杨修,也会深为马押运所叹服哩。”
马前卒笑道:“本押运自料不至于如杨修结局。”五行星说:“但愿如此。”
且说韩元帅审出实情,集众将商议对付之策。马前卒说:“还是将计就计。”
棠四怀问:“怎样将计就计法?”
马前卒说:“逼阿瞒写一手书,言明地府征讨军准降,可以毫不犹豫地按原计划行事。我们命令三千军穿上壬子军衣服,在营中放炮,装出厮杀样子,引玄德领军出战。我军遣一军抄小路,绕壬子城之后,待玄德军离城,立即攻进,可获全胜。”众将都认为此计可行。
五行星却补充说:“我军也不能留这些诈降军卒在营中作梗。”棠四怀听了,立即命牛蛇并把三千诈降军活埋。
却说玄德在壬子城中等待阿瞒消息,只两天,果有阿瞒心腹把书信传来,经过反复盘查,没有漏洞,方才放心。
到约期那天,玄德上城楼,早见地府征讨军大队兵马拥来,到离城五里处扎寨。寨还未扎定,忽听地府军营中数声炮响,接着短兵相接,大打出手,倒了不少。玄德喜道:“韩擒虎中计了,立即出兵接应。”
玄德副将子布说:“只怕军机泄漏,敌方有诈。”
玄德说:“短兵相接,双方皆倒,怎会有诈。赶快领军出城助战,迟则阿瞒支持不住呢!”于是,开了城门,领军冲出。
玄德军刚离城里许后边却杀声震天,早有一军冲进城中,树起了地府军旗帜。玄德大吃一惊,见前面地府军由乱变整,锐气十足地冲来。玄德大叫道:“阿瞒误我!阿瞒误我!”
副将子布大叫:“这时还怨天怨人做什么?只有决一死战,冲出重围,才是唯一的生路!”于是,举起吴钩,左刺右斩。钩锋所触,如斩瓜切菜。东冲西撞,如天马行空。
马前卒在城中见子布挠勇,对副将说:“你守住城池,莫得而失,我去除了那使钩小鬼。”原来,马前卒奉命夺了壬子城。他本想坚守城池,只是见子布厉害,无将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