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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忽然把脸沉下说:“你也不用镜子照照自己,看看身体五官,生成什么样子!牛不牛、蛇不蛇的,我刚才见你丑陋不堪,多看了几眼,你却起邪念,看鞭!”
牛蛇并见问自己姓名,甚是欢喜,可是一见貂蝉倏间把脸沉下,满面杀气,吓得汗流泱背。又被对方揭穿了隐处,恨上加恨。正欲出奇不意,一剑偷袭貂蝉小腹,可是,剑风送出,只听绍蝉喝声:“看鞭!”心念一动,暗想:我先把软鞭削断,她无兵器,我先调戏她一番,报了先前被辱之恨,再拿她取乐。所以,把剑向上一挥,估计对方软鞭必断。岂知剑鞭接触,身体却半边麻木不仁。
原来绍蝉使的不是一般软鞭,而是能源电鞭。牛蛇并的宝剑是金属,易于传电,所以,两件兵器一相交,便半身麻木。
牛蛇并身上一麻,站立不稳,被绍蝉复打一鞭,全身瘫软,被号召蝉军卒捆着,抬回营去。
这时棠四怀在旁看得清楚,忙跑到阵前喝道:“貂将军与坤申岭主有什么瓜葛,来替他出力?”
原来貂蝉正是坤申岭主边尼的夫人。边尼尊仁义,重道德,而貂蝉却是一个放荡不羁之鬼,“品德”二字,从来不放在眼里。她除了与边尼保持夫妻关系外,常常与别鬼有暖昧之事。
这种现象如果出于别鬼家门,男鬼胸襟开阔些,自然闭一目,睁一目,可是偏偏出在一个极重品行道德的边尼家中,怎能容忍,不免夫妻反目。
貂蝉一气之下,离开坤申城,自己另据一方,招兵买马,常有夺取边尼岭主之心,只因兵力未足,隐忍未发。恰逢地府征讨军把边尼赶得走投无路,绍蝉侦知,便欲坐收渔利,企图出兵击败地府军,夺取岭主之位。
貂蝉这些事情,怎能告诉棠四怀呢?当棠四怀叫问时,貂蝉既不肯说是岭主夫人,也不肯说没有瓜葛,只是随机应变,哈哈大笑。
棠四怀不知她笑什么,愕然问道:“你不答我话,却笑什么?”
貂蝉说:“我只笑地府征讨军中俊的极俊,丑的极丑,不该聚在一起,但偏偏却聚在一起了,可笑不可笑?”
棠四怀一语双关说:“你也长得这样美,只是你军中没有丑鬼了?”
貂蝉说:“我是说若将军地位的,只我一个,在我军中有谁能与我相提并论!”
棠四怀见她强词夺理只得说:“我不管俊与丑,眼见坤申岭主走投无路,就要破灭,你怎能以你数千之军,阻挡地府征讨军百万之众?以卵击石,毁之可惜,不如投降地府征讨军,你不失将军之位,何况我你还是天生一对。”
貂蝉见棠四怀说与自己天生一对,觉得不错,因此问:“你是何鬼?”
棠四怀说:“我是地府征讨军军师棠四怀。”
貂蝉说:“既是军师,不如到我这里当元帅。你投降我,我把元帅让给你。”
棠四怀听了怒道:“你也太看不起本军师了,不给你点颜色你也不知道我这军师的厉害!”话刚说完,已经化成一个酒瓶,对着貂蝉喷洒。
貂蝉见过不少名酒,见棠四怀喷出的酒甜香带黑,知是有毒,只在青莺背上一拍,青莺张开翅膀一拂,把酒连瓶拂出数丈开外。
棠四怀见一法不成,又用二法。将耳朵一捏,鼻子一哼,只见浊气漫漫,地暗天昏,把貂蝉搞得辨不出东南西北。
五行星见有机可乘,不肯错过,冲到貂蝉跟前,一相克叉击去。可是,相克叉还在空中,已被招蝉挥出的能源电鞭扫着,立即火花四溅,霹雳般响了数声。
棠四怀听到响声,大吃一惊,真气散去,云雾立收。
貂蝉却撇开五行星,对棠四怀怒喝道:“你这厮也真可恶,身为一军军师,未能出一招,便用起法术来,不擒住你不是貂蝉!”冲上去就是一鞭。
貂蝉动作快,五行是动作更快,一叉击出,把貂蝉软鞭掠过一边。
棠四怀见貂蝉软鞭一歪,立即逃跑,赶回军中鸣金收军。
原来,棠四怀鸣金收军有三种私心。一是见貂蝉生得美丽,怕她把五行星擒去取乐,自己好事却坏了;二是怕五行星伤着她,自己不能享貂蝉软温之乐;三是怕五行星战胜貂蝉,立了军功,丢了自己脸面。五行星虽猜出几分,也只得随金声回膏。
且说貂蝉回到营中,立即把牛蛇并提来,喝道:“你这丑鬼,还敢侮辱本将否?”
牛蛇并忙跪下叩头说:“不敢了!不敢了!本先锋虽生得丑,只是想绍将军如此美貌,必不是自甘寂寞之鬼,若服侍女鬼,我比任何将帅都在行。”
貂蝉听了大怒道:“你这丑东西,癫恰蟆还想吃天鹅肉,给我打,狠狠地打!”
鬼卒们听貂蝉一喝,立即用皮鞭在牛蛇并身上猛抽狠打,打了一二百鞭,把牛蛇并打得遍体鳞伤,滚地求饶。
貂蝉见一军先锋官,竟如此无能和软弱,又好气,又好笑,发泄了心中愤恨,对牛蛇并说:“我也不取你性命,现在放你回去,转告韩擒虎,如果不投降,被貂某抓来,定杀不饶。去吧!”
牛蛇并抬头说:“貂将军可怜我,这样回营,我定要受处罚,不如留在这里服侍貂将军便是。”
貂蝉笑道:“像你这样无能之将,连我一军卒不如,要你何用。给我滚!快滚!若迟了则取你性命!”
牛蛇并其实希望留在貂蝉军中,伺机占她好处。但见貂蝉冷酷无情,哪里还敢逗留。忙抱头鼠窜而去。
韩擒虎收军回营,方欲派五行星到貂蝉营中察看虚实,伺机救出牛蛇并,牛蛇并却已经回到营中。
韩元帅见牛蛇并遍体鳞伤,又忆起盘中古五鬼成事之说,对他并不加责,只问道:“牛先锋怎样回营的?”
牛蛇并说:“被她擒住,抬回营中,挣断绳索,与看守军卒大战一场,所以,弄得满身伤痕,侥幸回来了。”五行星和棠四怀听了,当然知道其中有诈,只是不说破。
不说牛蛇并欺诈之事,且说貂蝉把牛蛇并放了,她的副将王允惊问道:“貂将军不是欲尽擒地府军将帅吗?怎么只捉了一个,又把他放了?须知纵虎容易捕虎难啊!”貂蝉笑道:“像牛蛇并这种蠢将,放去捕来,有如囊中取物。”
王允说:“不能这样说,他没些能耐,怎么能为地府军先锋官?而且,也征破了四方岭主呢。他被你所擒,只不过为你美所迷,一时忘了本性,施展不出本领罢了。”
貂蝉说:“副将军休长他志气,灭自己威风,今晚把他们统统拿来就是。”
王允问:“如何拿法?”
貂蝉说:“劫营!”于是,命王允安排去了。
再说韩擒虎安慰了一番牛蛇并,对众将说:“貂蝉软鞭如此厉害,如何是好?”
棠四怀说:“我设法在三更前,把她能源电鞭偷来,她没有武器,还有何能?我军却在三更袜马厉兵,劫她营寨,不愁不胜。”
韩擒虎听了点头说:“这计甚妙,只是谁能潜进彼营?潜进彼营,又怎能近她,把鞭弄到手?”
牛蛇并受了貂蝉一顿打,记恨在心,暗想:若真能把她的鞭盗出来,把她捉住,玩弄她一番,然后报两百鞭之恨,不也快活?只是我没有这个本领。想到这里,忽然悟道:我何不荐举五行星去。倘能成功,我荐举有功,若不成功,五行星被她所擒,也让他尝尝那女鬼的厉害。“于是说。”能胜此任者,非右先锋五行星不可。”
五行星听了笑道:“本先锋当然可以把她的能源电鞭盗来,只是男盗女娼之事,实非光明正大,不如真刀真枪上取胜光彩!”
棠四怀见牛蛇并荐举五行星,内心正有不满,一怕他立功,二怕他得了貂蝉好处。方欲出言阻止,却听五行星高谈阔论一番,暗暗叫好。于是说:“五先锋既不愿往,待本军师亲自走一趟便是。”军师自荐,谁还敢多言。
棠四怀乃酒、色、财、气四怀,酒色财气四样,他当然可以随意变化的。
到了天黑,棠四怀化一道青气,飘到绍蝉营上空时值二更,见貂蝉独自一个在那里看书,便悄悄飘到她身边。
棠四怀虽然化成青气,可心灵还像平常一般,闻到貂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心想:绍蝉这样美丽,不玩她一玩,实在可惜,如果玩她,现在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可惜为了盗鞭而来。过了一会儿,又想:我就是玩了她,也一样可以把鞭盗走,怎可错过这个机会!我只点了她的麻软穴,自然可以随心所欲了。于是,倏间复了原形,用迅雷不及掩耳之法,点了她麻软穴。
貂蝉出其不意,全身麻软,大吃一惊。抬头一看,见地府征讨军军军师棠四怀站在面前,自己不能反抗,顾命要紧,故不声张,任由棠四怀宽衣解带,行云作雨。
过了一个时辰,已到了貂蝉命出发劫营之际,棠四怀也云散雨收,欲抓鞭在手,溜之大吉,岂知貂蝉副将王允恰在这时来拍门。
貂蝉麻穴己解,忙叫:“有刺客!”棠四怀听了,急忙化一道青气,顾不得盗鞭,匆匆飘出去了。
王允听说有刺客,忙撞开门,见貂蝉抓鞭在手,望空出神,忙问:“刺客何在?”
貂蝉说:“已化青气走了。命令军士,立即出发劫营!”自己也骑上青鸾,匆匆上道。
棠四怀匆匆逃走,没有盗着能源电鞭,回到半途,见韩元帅已率军前来劫营,只得现了原形,上前参见。
韩元帅问:“能源电鞭盗来否?”
棠四怀说:“彼军守备森严,不能下手。”
牛蛇并上前问道:“盗不来,为何去了许多时辰?莫……”原来想说“莫非军师贪恋女色,误了时辰?”只是话未说出,前面已喊杀连天。
原来,两军命令劫营的时间相同,同时出发,恰好到了半途相遇。
牛蛇并听到喊杀声,怕棠四怀遣他打先锋,所以,不敢说下文,忙借督促军士战斗闪开了。
五行星在旁听了,当然识破其中原委,只是他胸襟比较开阔,又与女色无争,所以,不愿揭破,听到前面厮杀,立刻迎上。
五行星赶到阵前,正好迎着貂蝉。绍蝉怒道:“五先锋,本将不与你斗,快叫棠四怀来!快叫棠四怀来!”
棠四怀在旁听貂蝉口口声声要自己出阵,知是恨自己先前之举。去,怕不是她的对手;不去,又怕她恨不择言,把事情在五行星面前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