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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无可奈何,想起门卫索门包之事,只得多带了银两,借空气阻力再往丹寸府去。到了乙二面前,乙二问“徒弟不与元帅进兵,还来干什么?”
马前卒跪下叩头说:“前次师傅所赐锦囊,却是一张白纸,徒弟哪里有计进兵。就是进了兵,又怎能救得弱水中十数万冤魂?”
乙二叹了一口气说:“徒儿未给钱吧?”
马前卒说:“只给了门包,却不知师傅的锦囊价值多,未曾给得。”
乙二说:“十多万生灵,一个生灵两多银钱总算不多?这可不是师傅的锦囊价值,而是韩元帅十多万军队的价值。”
马前卒说“师傅与徒儿同到军中救了军士,徒儿请元帅多给一些如何?”
乙二沉下脸说:“师傅不希罕几两卖命钱,你去吧!”说完,已转身回到卧室,令总管送客。
马前卒无可奈何,只得回营把事情向元帅报告。韩元帅别无办法,只得筹了银两,命马前卒再往。
话休絮言,马前卒三进丹寸府,把银两献上,乙二微:“你元帅还算开化。”接着取了一个锦囊,亲手交给马前卒。
马前卒回营交给韩元帅拆阅,只见写道:“往混沌宫求盘古太尊”九个字。马前卒立即气昏于地,众将救了好一会才苏醒过来。
马前卒醒来,仰首叹曰:“不料吾师在丹寸府专事敲诈勒索,专事骗术!”
五行星说:“当今世道,尽皆如此,岂止你师傅一个。依我看你师傅只可说敲诈勒索,不能说骗。因为,他确实给地府军指点了一条生路。”
马前卒不解地问:“他哪里给地府军指点了生路?”
五行星说“他指点我们去求盘古太尊,不是一条极好的路子吗?”马前卒昕了木然不语。
五行星知道往混沌宫之责,非己不胜其任,只得请命一行。但想到盘中古曾来救宣华夫人,却不救军士,这其中转折,当然也是为了银两,只得请元帅多给银两。
五行星到了混沌宫,把来意告诉了太尊,盘古说:“要过弱水河,必须使其断流,沉于河底的军士,也得断流救护。你放心,再过一些时,河中军士也死不了,只是他们被弱水之毒所麻醉。”
五行星说:“请太尊速赐救治之法。”
太尊沉默一刻,说:“宣盘中古!”少顷盘中古进来,盘古附在盘中古耳边问:“地府军送了多少银两来?”盘中古也附在盘古耳边说“总计二十万两。”盘古捋着胡子说:“便宜了他。”
盘古挥手叫盘中古退去,然后对五行星说:“我给你一瓶聚气变土液,在军营上游三十里处洒下,可把弱水堵住。但丁未岭有卡数万大军伏于河沿,欲乘你半渡而击之,你当分军从堵水堤过去,绕彼军之后,河水一干,正面又进,对丁未岭军士前后夹攻,方能获胜。只是地府统一阴间,实为众鬼安生之故,征战时当服其心,勿多诛戮。”
五行星昕了,暗骂道:“若惜生灵,当初不分便是,设计敲诈了,却说这些假仁假义之言,欺得了谁!”但敢怒而不敢言,只得拜赐瓶之恩,急回营中报告元师。
韩元帅听了盘古指点之言,立即约定时间,命五行星与马前卒领了近十万军队往上游三十里处堵河止流,正面却大张旗鼓,准备渡河。这是声东击西之法,迷惑丁未军。
五行星持了宝瓶,到上游三十里处,腾到空中,把瓶盖一揭,只见几点雨点喷出,向河中洒落,不一刻,变成了一道大堤,把弱水拦住。马前卒见了,立即带军士冲过去,抄小路绕到丁未岭伏军之后,截其退路,阻其增援。五行星忽然思得一计,对马前卒说:“阻其援兵不如攻其必救。”
马前卒问:“怎样攻其必救?”
五行星说“”这里离丁未城只约二三百里,我与你直捣丁未城可乘其不备,攻而取之,丁未岭伏军知道,不得不回救巢穴。若彼不回军,我再分军回转袭击。了未城可得,丁未军可破。”
马前卒听了喜道:“五先锋智谋过棠军师多矣,我们直捣丁未城吧。”于是,领了十多万大军含枚疾进。
不说马前卒与五行星攻丁未城,先说韩元帅见河水干,牛蛇并和棠四怀带去的军士个个睡于河中心,只得令军士持了解药,争先救治。可是,军士刚施毕药,丁未伏军已从河沿冲下,赶来厮杀。
韩擒虎见了大怒道:“阳间军队不乘人之危而出击,之兵却总是乘彼危难出战,无德至甚!”于是,便提起鬼鞭,骑着白额虎,冲到丁未军前乱打。
丁未军士大多数是阳间之人受苦受冤死后为鬼的,擒虎打鬼鞭扫着,元不头崩额裂,鸣呼哀哉,只一刻功夫,便有数千军士死于打鬼鞭下。
丁未岭军卒见韩擒虎打鬼鞭厉害,一刻便死了数千,只得退回河沿。韩擒虎挥军攻到河沿。丁未岭副岭主出尘见军士抵挡不住韩擒虎打鬼鞭,大怒道:“只凭一打,有何本领!”于是,脚踩风火球冲出,手中举起扫帚对韩擒虎扫去。
韩擒虎急忙闪过扫帚,仍用打鬼鞭打他。却不知出尘是阳间人死后为鬼的,却是混沌宫烧火扫地的灵物,古太尊遣到丁未岭为副主多年,打鬼鞭怎能对他起作用。只与他接触,立刻被弹到空中。韩擒虎见打鬼鞭失待收鞭,却不防出尘一扫帚打来,扫中左臂,划出了几道口子,忙逃回本阵。出尘也不追赶,只踩着风火球往地府征讨军稠密处喷火,把地府军烧得焦头烂额。
这时牛蛇并与棠四怀早把沉河军士求醒。那些军士经这一淹一醉,醒来更是精神百倍,而且,弱水之水气未尽,虽然被出尘喷火烧着,却无伤害。出尘见火球伤不了他们,只得又用扫帚扫,牛蛇并这时已怒不可遏,趁出尘不注意,闪到他背后,用尾一卷,把出尘卷着。正欲掉头用角触死他,不料出尘身子一疼,立即压出火球的火来。牛蛇并不曾沉于弱水河,没有弱水水气在身,被火一烧,鳞甲也被烧脱了一块,疼痛难忍,只得把尾撒开。出尘虽挣脱了牛蛇并一卷,却也负痛,只得回阵。
丁未岭伏军由军师颜回指挥。颜回见出尘失利,只得鸣金收军。
韩擒虎见颜回收军,领军追到河沿,被丁未军弓箭手射住不能前进,只得在靠河沿的河滩安营立寨,与颜回两军相抗。
次日,两军布好阵势,韩擒虎传请丁未岭军师颜回出营相见。
颜回穿了青衣,直抵军前对韩擒虎说:“韩元帅,丁未岭军师颜回有礼了!”说完,作了一揖。
韩擒虎还了礼,对颜回说:“颜军师广闻博记,在阳间还是孔子高徒,在阴间何不察地运,看天时,竟以弹丸之地,抗拒地府征讨大军,不是以鸿毛之微,抵炉火之旺吗,岂能长久乎?”
颜回笑道“地运,天时,皆侵略借口,若要统一阴间,盘古当初何必分阴阳,定界限?既定界限,又找借口驱生灵互相残杀,如此不明,反复无常,我们何必遵他?我丁未军只知守疆土,不知地运,不讲天时,要说地运天时,你对别鬼说去。”
韩擒虎说“我是见你有些文墨,若与别鬼同尽,大有玉石同焚之叹,所以,劝君三思,莫负孔丘当年教诲。”
韩擒虎刚说完,丁未岭副岭主出尘却怒气冲冲地说:“败军之帅,有何面目与我军师说话!。”举起扫帚横扫过去。
牛蛇并见了出尘,也大怒道“牛某不信出副岭主能胜本先锋!”说着,先用双角一触,待出尘后退时,尾巴一咎,欲把出尘卷住。
出尘学乖了,知道牛蛇并只有尾巴之能,见他一卷,忙把烧火棍从火球中拉出往背后一插。牛蛇并尾巴卷侧,卷着火红的烧火棍,烫得“哎哟!哎哟”地逃走了。
韩擒虎知道颜回是人死后为鬼的,趁牛蛇并与出尘斗之际,举起打鬼鞭打去,颜回见打鬼鞭举起,急逃回阵中。
出尘见牛蛇并逃走,颜回退回了阵中,又踩起火球向地府征讨军烧去。棠四怀见了,忙以酒当水,化成酒瓶,喷出元数酒点。酒一遇火,立即燃烧,反把自己军士烧得头烂额,他知道上当,急喷出浊气,把火压下去。出尘见了笑个不休。正因这一笑,忘乎所以,被牛蛇并偷袭,遭牛蛇并尾巴一卷,顷刻丧命。
韩元帅见牛蛇并杀了出尘,立即举起打鬼鞭领军席卷过去。颜回知道打鬼鞭厉害,忙令军士撤退。这边退,那边追,跑了几十里方才扎住营寨颜回扎住营,忙派鬼卒回丁未城请救兵。只是哪里来得及。到了次日,还未天明,地府征讨军巳布成阵势,在营前挑战。
颜回正为没有将军上阵发愁,忽有军士进来报告说:外有一异鬼求见军师。”
颜回听了忙说:“请进来!”话还未说完,却听一声:“不用请,我来也!”
颜回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六臂一目三足之鬼,生得十分凶恶,惊了好一会儿才问:“大鬼贵姓大名,从何处来?”
只听那鬼说:“吾无姓氏,住于北极寒泉山,号为寒泉鬼,乃出尘之师,特来为我徒弟报仇。”颜回听了大喜,不及多礼,便请寒鬼出战。寒泉鬼也不推托,驾了冰球出战。
韩擒虎见颜回差出一个六臂单眼三足之鬼来,上前问道“大鬼贵姓大名?何故不识天时地运,帮助丁未岭军队阻挡地府征讨军?”
寒泉鬼说:“我不管天府地府,阳府阴府,只管还我徒弟便是。”说完,六臂齐举,只见掌心一道黑气冲出,韩擒虎便觉得寒冷无比,僵了全身。
牛蛇并不知寒泉鬼厉害,忙摆尾摇身,对寒泉鬼冲去。还离丈许,便被寒气冻僵了。
军师棠四怀见元帅和先锋官一齐僵倒,怕军士慌乱,只得化成一个酒瓶,对着寒泉鬼喷毒酒。酒的温度较高,能驱桂寒气,寒泉鬼冻不倒他,所以能抵住不败。
颜回见寒泉鬼冻住了地府征讨军元帅和先锋,正欲挥军冲杀,忽听背后军声大震,齐喊“地府军来了!地府军来了!”颜回派人侦探,却是地府征讨军右先锋五行星率军从后面包抄过来。颜回压制不住军卒,被五行星军冲得到处乱跑。
五行星见丁未岭军巳乱,用相克又猛砸,不一刻把丁未军驱散了大半。他不愿多杀生灵,叫军士喊道“技阵不杀!投降不杀!”叫了一刻,丁未岭众军士大多投降缴械,只有寒泉鬼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