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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争持少许,五行星见有机可乘,立即瞬红眼,放出太阳高温火烧竺节。竺节欲借土遁走,却被马前卒用手向地下一指,顷刻变地面为钢板,钻不进去。于是,竺节两耳一动,运起一股风把自己向前吹着逃跑。
五行星放火追赶,马前卒用手指地。追了好一个时辰,到了一条大河边。竺节把手足一收,变成一个竹筒,掉到河中,顺河流去。五行星腾云驾雾在空中追赶,马前卒沿河逐下。到了一个大湾,因被旋涡阻住,竺节不能向前,只在旋涡中转来转去。五行星在空中看得真切,放相克叉冲下,把竹筒破成六片。马前卒用尾巴一捞,把竹片捞起,用嘴啃得粉碎。两个获胜而回,见两边早已收军,只得回营报功。
韩擒虎的伤虽还在作痛,见五行星和马前卒得胜而回,忙吩咐众将论功。
五行星说:“斩竺节师徒,全赖马押运之力,首功应著于他。”
棠四怀说:“马押运虽然侥幸取胜,但未缴令便擅行出战,违了军令,有杀头之罪,念他立了些功,只能将功赎罪,保其原职可矣,怎能算是有功?何况无屈之首是牛蛇并所割呢。牛蛇并若不割无屈之首,五先锋和马押运受他阻挡,能斩得了竺节吗?这首功应归牛蛇并才是。
马前卒说:“我不计功过,只求消灭八方鬼怪,完成深罗殿君使命,首功就让给牛蛇并吧。”五行星听了,只得饮恨吞声。
韩元帅重于军令,知马前卒不缴令,不请战,便擅自上阵,正如棠军师所言。于是,命记牛蛇并首功,五行星二等功,军师棠四怀三等功,马前卒不记功过。马前卒见元帅受了伤,忙上前用药,止了他的痛苦。
韩元帅疼痛刚止,却有军士报告说:“报告元帅,有寅甲岭使者求见。”韩擒虎说声:“带进来!”少顷,便见军士带进一鬼来。
那鬼使一见韩擒虎,忙跪下叩头说:“寅甲岭使者叩见地府征讨军大元帅。”
韩擒虎喝道:“有何事叩见?快些禀来!”只见寅甲岭使者把一份公文递上。韩元帅拆阅,原来是一道降表。想起前日诈降之事,怒道:“把他推出去斩了!”
寅甲岭使者听了,大笑不止。
韩元帅喝道:“死到临头,还笑什么?”
寅甲岭使者说:“我不笑你,只笑领主元吉。”
韩擒虎问:“笑他什么?”
使者说:“笑他谬夸地府征讨军元帅胸襟广阔,闻名不如见面,见面却知是一个不能容物的葫芦。”
韩擒虎平素自负,怎受得这一气,复问道:“我怎么不能容物了?”
使者说:“领主诚心投降,你却杀他使者,以后六方鬼怪,哪一个还敢递书投降?就是诈降,一个使者能有多大作为?你也容不下他,还有何物你容得下?”
韩元帅说:“元吉前以诈术哄骗本帅,本帅岂能再次上当!”
使者说:“前次元吉也出于诚心,只因无屈所阻。后来不是元吉放了棠四怀和牛蛇并吗?现在无屈已死,再无所阻,哪有不诚之理!”
棠四怀见使者说出前事,不得不掩饰,怒道:“胡说!我前次还没见到领主呢,你专事骗术,推去斩了!”
马前卒说:“就算是诈,两国交兵,也不斩来使,何况这次元吉真的投降呢。”
棠四怀不悦道:“那么就令马押运进城接收纳降如何?”
马前卒说:“军师之命,怎敢有违!末将请与五行星同往如何?”
韩元帅准其所请。
五行星在途中对马前卒问:“马押运怎知这次便是真降?”
马前卒说:“前次未经交战,胜负未知,就算领主识气运,知进退,诚心投降,军师无屈自以为有些道术,怎肯轻而易举把数千年基业让出来。这次经过交战,无屈师徒死了,寅甲岭谁能再战?所以,知其诚意投降。”
五行星说:“马押运料事如神,众所不及。”
两将说话间,已到了寅甲城,寅甲领主在城门恭候。马前卒与五行星安慰元吉一番,然后封府库,纳户籍,派人迎接韩元帅进城。
棠四怀对韩擒虎说:“马前卒和五行星两个先进城,只怕会私藏财宝,少顷进城,叫领主元吉报了财宝之数,然后封帐查库,以验两个之心。”
牛蛇并说:“先前不应派他两个去接收。”
棠四怀小声说:“是他们的造化,未遇奸计。”牛蛇并听了,才知道棠军师还怕元吉诈降。到了这时,两个也不多言,只得与韩元帅一起进城。
韩擒虎见征服了两方鬼怪,差鬼向深罗殿君报捷不说,先在寅甲岭为死去将士祭了亡魂,然后,大宴三军,犒赏士卒,任命新降领主元吉为地府征讨军左先锋之职;任命原寅甲副军师卞士为地府征讨军左副先锋。诸事处理完善,又率军向第三方鬼怪所在地开去。
第三方鬼怪在乙辰岭。由寅甲岭往乙辰岭的路途艰险,左先锋元吉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非止一日,已进到乙辰岭界。元吉见一鬼舌长到地,肩高于顶,头隐于脐,腿细如棍,身大如牛,唱歌而来。其歌曰:混沌不分兮浊如泥,盘古持斧兮开东西;昼日夜月兮阴阳已分,日出月没兮晨昏相继;寒来暑往兮时序不齐……
这鬼一直唱到元吉军前,仍像无物一样。元吉见了,喝道:“你是何方鬼怪,敢视我军如无物,乱叫扰我军心!”那鬼笑道:“我是盘古太尊差来助韩擒虎元帅,讨伐乙辰岭之鬼的,名叫照空。你是何鬼?竟敢喝我?”
元吉听了,不知真伪,忙改口说:“那么大鬼从何处来?”
照空说:“我名照空,当然从空中来,难道从地下来你能看见不成?”
元吉说:“我便是地府征讨军韩元帅麾下先锋官元吉,你只在次等候韩元帅,他不日便到。”
照空说:“你是韩元帅先锋?失敬!失敬!只是你就让我在天底下等待韩元帅?”元吉听了,不得不把他接到军营中安歇。
到了三更,只听一声霹雳,元吉全营着火,火光冲天,烈焰腾腾,一阵猛过一阵。元吉见了,大吃一惊。
(要知元吉军营因何着火,请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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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五行星二往混沌 牛蛇并三番被擒
却说元吉见全营起火,大吃一惊,披挂上马,绕营一看,军士一堆堆分开,被烈火围住,忙令在火外的军士救火。
说也奇怪,这火被水一泼,愈烧愈旺。元吉无计可施,望着火光叹息。他忽然发现照空在火焰中,到地之舌,摇来摆去,舌尖喷出无穷无尽的火焰。元吉断定是照空作怪,十分愤怒,取箭对准照空喝道:“你原来是一大奸,毁军营,烧我士卒,不射死你不是元吉!”跟着一箭射去。
照空听了,呵呵大笑道:“你中我军师之计了。我是乙辰岭主兼将军女娲驾下偏将,奉军师伏羲之命,在这里等候先锋多日了。”
元吉听了更怒,一连放了几箭。可是箭一触火,立即熔化。元吉无计可施,质问道:“你既是乙辰岭将军,你领主女娲为何如此不明!”
照空问:“女领主有何不明?请元先锋指教一二。”
元吉说:“两方相争,当光明磊落,公开宣战以决胜负,怎能效小鬼奸计,哄烧我营?这不是女娲不明仁德、不明道理之处吗?”
照空说:“如果是乙辰岭主与你寅甲岭相争,我领主将会割境相让,只可惜你是软骨头,降了地府征讨军,帮他与六方领主为敌,残害生灵,掠我土地,还有什么光明磊落可言?还有什么仁德、什么道理可说?伏羲军师有令,让你这先锋军片甲不留,我念你借我一宿之恩,不先烧你,让你多活几天,你还不知道哩。”说完又翘起红舌向天上一喷,立即现出几个火球渐渐放大,渐渐下降,对元吉余军罩了下来。
元吉眼见全军覆没,连自己也要遭殃,只得望空饮泣。左副先锋卞士说:“我们既中奸计,当设法报告元帅,或可有救。”
元吉问:“这样大火,如何出得去?”
卞士说:“我用地行术钻出去。”把身扭了扭,钻到地下。
元吉见卞士钻到地下,估计能出去请救兵,颇有愉色。可是,不一刻,卞士又钻了出来,急忙上前问:“副先锋为什么不出去了?”
卞士皱眉道:“地下也同样有火,出不去。”
两将正束手待毙之际,却听到外面军声大震。卞士用穿山眼一看,见五行星领了一支人马过来,喜道:“右先锋五行星领军赶到,我们有救了。”
原来五行星在距元吉十里处安营。军士歇息后,自行巡营,发现前面火光冲天,用红眼一看,知道这火不是凡火,却是天火,估计左先锋元吉军营面临大灾,来不及报告元帅,带了军兵赶来。
当五行星赶到时,元吉军士已烧死了一大半,元吉和卞士也被困在火中央,又见照空继续喷火,便急忙瞬一下黑眼,把北方玄武神水调来,对着照空喷出的天火洒落,方才把烨烨大火浇灭。
照空见自己法术被破,知是五行星作怪,大怒道:“你一南蛇冈孤独小子,竟赶坏我大事,不斩了你,决不罢休。”也不用兵器,只把原来拖到地的舌尖一声,却有数丈长,像软鞭一样对五行星卷来。五行星见照空用舌尖当兵器,吃了一惊,忙把相克叉抛出。
相克叉刚抛出,被照空的舌卷着,互相拉扯,力量匹敌,都拉不动。左副先锋卞士见了,忙用地行术,提剑钻到照空跟前,对准照空舌根一剑。照空不料卞士这一手,防不胜防,被卞士出其不意,一剑把舌割断,立即气绝身亡。
左先锋元吉见五行星和卞士获胜,收集残兵,计点数量,已折了三分之二。这时也顾不得别事,急急对五行星谢道:“若非五先锋赶来相救,末将全军俱无矣。”
五行星说:“你我同为地府深罗殿君效劳,本应相救,何必客套。只是我未报知元帅自来,右副先锋牛蛇并也不知道,犯了军规,还要受处罚呢。”所以,郁郁不乐。
卞士说:“五先锋立了大功,怎么还会受处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实因权宜之姑,卞某当用头颅担保。”元吉也开导一番。
三将整顿军伍,派鬼卒向韩元帅报告。韩元帅和棠四怀、牛蛇并等率军赶到。元吉和卞士首先上前参见,将照空奸计之事,损兵折将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