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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起脚尖,伸出手,大拇指按在额心一直抚平那微微皱着的眉头,微微的凉意从指尖传来,她的表情那么严肃认真,仿佛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样。
但是,你爱谁呢?
夜凉如水,床前的人一动不动,就那样目光深沉的看了她的睡容一晚。
……
寝室。早上。
“啊,痛……”沐映雪轻呼一声然后坐起身,天,原来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头痛的要炸开。
日上三竿了,沐映雪急的下床,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寝室。
耶?这不是淡岸的寝室么?她昨晚上……好像跟水芷喝酒喝得挺兴奋来着,怎么这会儿睡这儿来了?
“娘娘醒了?要沐浴么?”绿芯拿着崭新的衣服站在窗前,微微的福身。
“我……我怎么在……在这里?”沐映雪有些傻了的问道。
“嗯?今天早上皇上说娘娘昨天一直陪着他,还让奴婢不要打扰你呢!”绿芯疑惑的说道。
沐映雪心下一愣,哦,对了,昨天她们出宫那可是秘密进行的,肯定不能对外人说啦,“哈,你瞧,我给忘了,呵呵,呵呵呵!”沐映雪干笑着回答。
“那……娘娘要不要沐浴?”绿芯再次开口。
沐映雪看了看自己身上不太整齐还微微有点酒味的衣衫,然后点头,“要换。”
坐在温水中,整个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沐映雪惬意的闭上眼睛,舒服啊!啧啧。
沐映雪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居然洗着洗着睡着了。
再次睁眼,又是床上。
沐映雪懊恼的拍拍头,啊,怎么洗着洗着睡着了,绿芯也不叫叫她,正欲起身,被子滑下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白色丝绸的里衣里裤,而淡岸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
不是吧,这里就他们两个人,难不成又是上次的情况?
沐映雪飞快的穿上衣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她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淡岸的面前。
戳了戳嘴角,沐映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坐在淡岸的面前。
“那个……我我我我昨天,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沐映雪小心翼翼的趴在桌子上瞅着淡岸,眼里争取不放过他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没有。”神色不变哪神色不变,沐映雪心里暗暗叫好,耶,她的酒品很好耶!
“那那那那……我,我洗澡的时候睡……睡着了,是……是绿……”这个问题,不好问出口啊,真是纠结啊纠结。
“是。”没等她说完,他就回答了。
沐映雪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这下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不过这次她又错了,因为,她的衣服还是他换的,而她也是他从浴池里抱出来了,某女还傻兮兮的在那儿庆祝那,真是……哎……
沐映雪心情好的哼起了小曲儿,甚至翘起了二郎腿,她蹬蹬瞪的跑到那几个大书架前从里面找能看的书想打发点无聊的时间,可是门外却想起又是公鸭嗓子那样的声音。
“皇上……皇上不好了,豫妃那里的小太监死了。”
沐映雪一惊,书砰的落在了地上,她睁大眼,喃喃道:“什么?”
只是一天,他们只是出去了一天,怎么宫里的小太监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048 原来这样
当沐映雪和淡岸赶到豫妃寝宫的时候,老远就听到里面有嘤嘤的哭声。
“怎么回事?”淡岸踏进屋子开口便问。
“皇上,皇上,”豫妃一见淡岸进来,便扑上去抓住了淡岸的一摆,一双眼睛哭得已经红透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吓坏了。
“今日早上臣妾用早膳的时候,让人传早膳,可是哪知传来的……却是小林子的死讯啊!”豫妃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凄楚。
沐映雪蹙起了眉头。
说不担心是假的,廖晚雪的身份可是后宫之主,而淡岸又把凤印交给了她,这说明后宫的事情由她来掌权,现在她的地盘上出了事,查案的事情肯定都落在她的头上,但她的脑子向来不灵光,分析案情更是不会,平常悬疑推理小说一本都没看,这要她怎么办?
沐映雪悄悄扯扯淡岸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怎么办?
淡岸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转到了豫妃的身上,“先去看尸体。”
本来沐映雪还期待他说一句“此事先搁下,等会儿由XXX大人来亲自查案”把责任全卸下去,可是真没想到他来了一句“先去看尸体”这句让她腿软的话。
尸体哎!死人哎!很恐怖的好不好。沐映雪打了一个寒颤,不停的给淡岸发送X光波,无奈人家完全无视她向前走去,
沐映雪一万个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淡岸进了验尸房,等到揭开白布的时候,沐映雪却大吃一惊。
“怎么是他?”她的脸色苍白,手指渐渐收紧。
“怎么不能是他?”他回过头来,目光平静无波的看着她。
这个被白布盖上面孔的人,赫然就是那天供出宫女小红和素儿的那个小公公。
沐映雪的大脑在一瞬间凝滞。
这个公公死了,那么是不是说兰妃是冤枉的,而陷害她却是另有其人?或者小林子的主子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而他知道他们的计划,所以要杀小林子灭口?那么,那个幕后的人是豫妃吗?可是看她那惊恐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沐映雪拍拍额头,觉得脑子里现在乱成一团。
摒退了其他的人,整个屋子里只留下了淡岸,沐映雪和小李子安平。
小林子看样子像是七窍流血而死,模样有些凄惨,沐映雪只觉得自己胃里一阵翻腾。
其他人出去后,安平冷着一张脸上前在他的全身摸索着做了检查,然后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他是中七日蛊而死的。”
“七日蛊是什么?”沐映雪这才问起,安平果然不简单,估计她上次体内的毒便是安平查出的。
“七日蛊是苗疆的一种普通的蛊毒,中毒者七日内会感觉口鼻耳有小小的不适,几乎不被察觉,可是到了第七日,蛊毒便会侵入其所有的神经,只在短短时间内便将人活活痛死。”
听完安平的话,沐映雪的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是有多痛,能将人活活的痛死?
一直到了自己的寝宫以后沐映雪精神还有些恍惚,脑中里是那稚嫩的面庞和安平的一席话。
终于到了寝宫,沐映雪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淡岸。
“兰妃是冤枉的对不对?”兰妃身在冷宫,根本不可能杀了一个小太监来泄愤,傻子才那么做,所以,就这么一点,沐映雪便断定,兰妃杀不了小太监,说明她是冤枉的。
“对。”
“小红和那个嬷嬷其中还有关系,对不对?”毒药能那么巧的误打误撞便凑在了一起?恐怕那天大殿之上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而真正的原因……
沐映雪心凉。
“是,小红是那个嬷嬷的孙女。”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兰妃是冤枉了,为什么非要那么快就定了她的罪?是什么人让你不惜三条性命去维护?美名其曰杀鸡儆猴为我好,恐怕不是这原因吧,我就不信你帝王背后没有一个身手厉害的影卫。”
这是沐映雪第一次以这样尖锐的语气对淡岸说话,那是人命,她根本就不信他能不知道事情的个中缘由,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这样的维护,包庇?
整个寝室内萦绕的是淡淡的薄荷和青草味,风从窗户吹进来,空气里涌动着花香,外面鸟儿啼叫,微妙的气流围绕在淡岸和沐映雪的周围,仿佛是小小的漩涡。
“陷害你的人,是太后。”
只这一句话,便让沐映雪所有的防线土崩瓦解。
太后?那个已近中年,容颜依旧倾城的太后?那个慈眉善目,嘴角总挂着但淡淡微笑的太后?
可是她与她并无过节,为何,为何,难道是廖晚雪以前和她有什么过节吗?但也不至于,将自己儿子的妻子,自己的儿媳妇置于死地啊。
沐映雪身形晃动,喃喃问:“为什么?为什么?”
原来啊原来,事实是这样,母后,为了他的母亲,他也只能这样,在她和他母亲之间,他努力让两头都维持着平衡。
保护自己,庇护了她。
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再去怪他残忍呢?
可是,这次他没有答话,只是那样看着她,安静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看透,要将她的容颜刻进脑海,眼色若琉璃,眉目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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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要保全她
这些天像是所有的东西都石沉大海一样没了音信,整个朝阳宫内是安静的一片,而淡岸再未找过沐映雪,沐映雪也就在自己的寝宫里好好的理清着所有事情的头绪。
首先,兰妃是冤枉的,而小林子肯定不是她要报复杀害的,一个关进冷宫的女人,还去杀那无谓的人作何?
既然不是兰妃,那么杀小林子的是谁?是太后么?可是宫里会蛊毒的,听安平说只有月舞贵妃啊,这要以来太后还小林子又说不清了,太后到底为何要害自己?
整个事情乱成一团,一点都找不到头,连续几天沐映雪都呆在院子里想着这些事,头顶是灿烂的太阳,还有打在身上的暖光,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底依旧那么凉,那么凉?
若说她跟淡岸的关系比常人要特别一点点,至少他可以替她挡去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可是,真正在熟悉的人和母亲之间做选择,那一定是后者。
该怎样保全自己,该怎样全身而退,其实一切都在自己,也只有自己抽身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能保全自己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是垮了堤一样,覆水难收,且越来越强烈。
她必须离开,至少在自己的心还未完全沉沦之前离开,也只有这样了罢。
轻轻的眯起眼,沐映雪抬手遮住阳光。
——呐,既然爱了,输了,那我也要逃开一次试试看,试着用离开……来忘了你。
再次睁眼,里面清明一片,她缓缓起身,气息均匀。
“绿芯,我们出去转转。”
……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