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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钰宁佯怒离开,她呆在这里只会打搅他而已,而且她早上出来的时候,发现宫里的守卫好像较之以前多了起来。
今天出来的时候盘查的特别严厉,就连她拿出身上的腰牌,都要询问上了大半天,这会回去,不知道又要面对什么阵仗了。
第53章 五十三、愁向风前无处说
“你要密切的关注一下王府的情况,不要让他们趁虚而入。”冷弘煜揉了揉看褶子,已经看到疼痛的额头。
“是。”邬大海恭敬地领命,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倒是有点惆怅,不知究竟该不该回禀给主子了。
冷弘煜见邬大海禀报完事情之后,竟然还留在这里,纠结着眉头:“还有什么事情?”
“这……”
“你认为本王有时间让你在这里迟疑?”自从夏云被关进地牢的哪那一天,他就被紧急的召入宫中,就今天回府,还是好不容易抽出来的时间。
“是关于夏云的事情。”
“沈主子闹了?”这是进入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他知道夏云与沈语柔是亲如姐妹的主仆,夏云这一次被关到牢里,最难受的肯定就是她了。
“是夏云受伤了,而且沈主子也进去看过了。”邬大海一鼓作气将话全部说出,然后注视着眉头越蹙越紧的主子。
“受伤?”冷弘煜诧异的说:“我不是交代过不许动刑吗?”
“这也是奴才的一时疏忽,当时忘记关照了,不曾想谢格格面前的丫鬟,就趁着那么一点功夫,就进入地牢,抽了夏云不少下。”
“那沈主子是什么反应?”
“据嫡福晋跟前的灵芝说,沈主子看到夏云身上的伤,对于王爷是十分的不谅解,而且如果不是嫡福晋劝阻的话,还想要留在地牢里面陪伴夏云。”
“胡闹。”冷弘煜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那要将事情告诉沈主子吗?”邬大海觉得与其冷弘煜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承担了,倒不如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沈语柔,以防她秋后算账。
“你下去吧。”冷弘煜挥了挥手。
“是。”邬大海领命,恭敬的弯身行礼之后退出。
“主子,主子。”如冬在院门口就大老远的喊了进来。
沈语柔发现这几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是被夏云带的,还是原本就这样,总是喜欢咋咋呼呼的大喊,而且每一次这么喊,总是没有什么好事情。
她低头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说:“孩子,你说娘的命苦不苦,每天都要这么被吓一次。”
“主子。”如冬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主子。”
沈语柔指着一边的凳子,说:“你坐下来休息一下,平平气再说。”
“王爷回来了。”如冬终于将话说了出来,然后走到一边的架子上拿披风。
沈语柔奇怪的问:“你干嘛?”
“嗯?”如冬纳闷:“主子,您不去找王爷吗?”
“找他做什么?”她什么时候说要找过冷弘煜吗?
“呃……”如冬蹙眉:“那夏云姐。”
沈语柔扯了扯唇角,说:“只能看你家夏云姐的造化了。”
“主子。”如冬不解的看向她,那天主子进入大牢看夏云姐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表现,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呢?
红柳端着银耳汤走了进来,刚刚如冬说的话,她一句没落的都听到了。沈语柔一早就交代,为了保险起见,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她也一直没敢告诉如冬,现如今看到如冬这样,倒也觉得好笑。
她将小碗端给了沈语柔,看着愣在一边的如冬说:“主子自有自己的安排,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沈语柔接过汤碗,拿起一边的勺子,轻轻的舀起了一勺,放在碗边荡了一下,吹了吹,送入口中,满足的一笑:“红柳,你做的甜汤快要和夏云有的一比了,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真好。”
红柳弯了弯腰:“谢主子赞赏。”
“……”如冬在她们之间来回看了看
沈语柔将汤喝了小半碗之后,放到一边,看着满脸写好好奇的如冬,笑说:“你也别着急,夏云会没事的,从即日起,就好像之前一样,在外面只管听,不许多言,懂吗?”
如冬嗫嚅:“懂了。”
“你们下去吧,我乏了。”
“展鹏。”钰宁拉住一直往外走的人,不悦地说:“你究竟安排好了没有?”
展鹏没好气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甩开被拉住的胳膊:”你注意点形象。“她当这里还是那个荤素不忌的世界,这里虽然相对的腰开放一点,但是也不兴好人家的姑娘,在大街上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
“那你告诉我啊。”
“告诉你什么啊,你赶紧回宫去。”
“我现在不住在皇宫了。”
“嗯?”展鹏转身对着她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钰宁松开拉住他的手,心里很是欣慰,这个木头也知道关心她了。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驿馆啊。”钰宁无所谓的撩了撩头发:“暂时住在驿馆,我父亲说,要是年后皇上还不指婚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展鹏不满的蹙眉,半响才说:“你先回驿馆,这几天都待在里面,哪里都不要走。”
钰宁不悦:“你就这么不想告诉我?”
“不是不想,是不能。”有些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哼。”钰宁掐了他一下:“稀罕。”
展鹏捂着被掐的胳膊,不可思议的看着离开的钰宁,越发的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是多么的正确。
第54章 五十四、愁向风前无处说
黑暗寂静的夜晚,月牙悬挂在天边,被云彩挡住的它,释放着迷蒙的光彩。沈语柔依靠着窗前的栏杆,看着外面的夜景,突然想到那一句月黑风高作恶夜,不禁莞尔一笑。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展鹏会在今晚将夏云救出。但是自从下午如冬说了冷弘煜回来之后,她的心里就一直很忐忑,因为他回来之后,王府的守卫明显就增加了。
下午她院门口突然增加了两名守卫的时候,她顿时心生不满想要去找冷弘煜理论,但是在外归来的红柳说,不仅仅是她们晨风院增加了,整个王府都增加了不少人。
这也真是应了那句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门响心不惊。她这正要让人劫狱呢,这王府的守卫就随之增加了,叫她如何能够不担心呢?
“主子,您怎么还没有歇息?”红柳捧着折叠好的衣服走了进来,很是诧异的看到沈语柔竟然还站在窗前凝视外面。
她在傍晚用晚膳的时候,就口味不佳的说乏了,想要休息,还特地嘱咐她和如冬不得打扰,怎么这会竟然还站在窗前。
“主子?”红柳上前轻轻地呼唤。
“啊?”沈语柔并没有注意到红柳进入,有些惊吓的捂住胸口,娇嗔:“红柳,你吓死我了。”
红柳吐了吐舌头:“奴婢只是怕主子受凉,所以才出声提醒的。”
沈语柔浅笑:“我没事,你下去休息吧。”
“主子,您还是早点休息吧。”红柳看了看外面几乎看不到的月牙:“要是……夏云姐回来知道了,肯定要责备奴婢们没照顾好您。”其实原本她想要说王爷要是知道了,肯定是要责罚她们的。但是想到这几天每每提到王爷,主子的脸色就会骤变,又急忙换成了夏云。
“红柳。”沈语柔满是惆怅的问:“你说夏云在里面会不会又受伤了,也不知道灵芝拿进去的药,有没有帮她涂上。”
“我的好主子,我明天就去问灵芝姐好不好,您现在就赶紧休息吧。”红柳拉过沈语柔放在窗台上的手,惊呼:“主子,您看看您这手,凉的都快要赶上冰块了。”
沈语柔扯了扯嘴角:“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红柳撅嘴:“就有。”
“好了,管家婆。”沈语柔撑着腰转身向床铺走去,站在窗前也有一段时间了,确实是也累得慌:“你也去休息吧,说不定明个这王府就得要变天了。”
“嗯。”红柳帮沈语柔将床铺重新整理了一下,待她睡好之后,将她的被子盖好,方才吹熄桌上的蜡烛,然后转身离开。
“王爷,谢格格求见。”侍卫站在书房门外恭敬的询问。
听到外面的询问声,冷弘煜愣了一下,连忙将手里的信纸塞到信封里,待放到抽屉里之后方说:“进来吧。”自从那日离开之后,冷弘煜就未见过这个女人,此时此刻他最不行见到的其实就是她了,而他最想见得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在那个院落里如何的埋怨他呢。
“王爷。”‘吱呀’一声的推门声,谢格格未走进房内,就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冷弘煜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纠结了一下,冷冷地问:“你身子近来不妥,怎么不好好休息呢。”
“奴婢傍晚在院内走动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邬总管说您晚膳未进,所以特地下厨做了燕窝粥,送来给您做宵夜。”
“嗯。”冷弘煜看到她手里的托盘,并未起身接过来,直接说了一句:“放着吧,待会本王要是饿了,再吃。”
“嗯,好的。”谢格格将托盘放在冷弘煜的书桌上,见冷弘煜已经闭上眼睛,一副送客的样子,有些无措的站在一边。
冷弘煜见久未听到她开门离开的声音,微蹙眉角,睁开眼睛询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奴婢有一样东西,不知道该不该交给王爷。”谢格格低下头,不敢看他。
“如果你认为没有必要的话,就不要给本王了。”
谢格格没有料到冷弘煜会这么无情,放在袖子里的纤手陡然紧握,面不改色的说:“可是……如果这东西不交给王爷的话,奴婢还真的不知道该交给谁。”说完便拿起一只我在手里的丝帕,擦了擦眼角。
冷弘煜伸手:“拿来给本王看看。”
谢格格连忙将怀里的信封拿出,递给了冷弘煜,看他接过去之后,打开信封并拿出里面的信纸之后,暗自扯了扯嘴角。
“哪来的东西?”冷弘煜看完之后,将信纸原封不动的塞了回去。
“呃……”谢格格蹙眉,冷弘煜这样的表情,可不是她要的效果:“这是奴婢的丫头,在外采买回府的时候,一个衣旧懒散的男子给她的,那人还宣称说不想让王爷受骗之类的话。”谢格格低着头不敢直视冷弘煜的眼睛。
“这信你看了吗?”
“……”谢格格连忙下跪,急道:“奴婢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