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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说到:“我去前面看看有没有加油店。”说完,也不等冯熙女答话,打开车门就走,而且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冯熙女坐在车里边戳苹果边等司机。当一大袋苹果都戳烂的时候,还不见人来。冯熙女放弃了等待,走人。
四周没人,又是黑不隆咚的,所以,冯熙女的速度,叫‘轻功’。反正没人看见。
飞速前进,前面终于有了灯光,是一个加油站,冯熙女没见着司机人,于是,等了一会后,坐了另一辆出租车走了。
回到公寓,冯熙女进了浴室,拿着浴球不停的刷大腿,刷了一个多小时,刷得大腿处的那块皮肤都冒血了,冯熙女才住了手,但还是觉得恶心,觉得心里有股冲天的怒火,却又找不到出口。在体内横冲直撞,难受极了,坐立难安。
冯熙女再次恶狠狠的骂了句“缩头乌龟”后,打了宋子轩的电话:“教官……”
宋子轩刚刚集训完毕,正往宿舍走去,问到:“怎么了?”
冯熙女闷闷的问:“你今晚真的不能回来吗?”
宋子轩解释到:“半夜会有一次突击演习,所以,就不回来了。”
冯熙女郁郁寡欢的说到:“我想要你回来。”
宋子轩敏感的问到:“出什么事了?”
冯熙女不愿意说,只说:“教官,那我来部队找你吧。”
宋子轩看了看手上的时间,到底是答应了:“那路上要小心点。”
冯熙女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拿了路费,打的去了部队。
车子刚到部队大门口,就看到教官笔直的站在守卫亭旁边。冯熙女下车,看着宋子轩,顿生委屈无数来:“教官……”
宋子轩皱眉,问:“怎么了?”
冯熙女嘟着嘴:“我心里不爽!”
宋子轩无语:“……”又说废话!当然看出你不爽了,问的是为什么不爽!
冯熙女忽如东风的说了句:“教官,我想你了。”
宋子轩的俊脸,在灯光下笑开了花。下一秒,却被冯熙女摔出了老远!摔得腰都要断了。
冯熙女居高临下:“教官,我们来过几招吧。”
宋子轩咬牙切齿的瞪着冯熙女!气个半死。
冯熙女指天发誓:“我保证,不用内力。”
宋子轩从地上一个打挺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冯熙女狼扑了过去。
两人在操场所上,拳为脚往,招招精彩。
范方威无意中往窗外看了一眼,就发现了操场的龙争虎斗,兴奋极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于是,围观者无数。
冯熙女虽然没有用内力,但是,她的速度却是无人能及的,非常快。而宋子轩不愧是教官,更何况身经百战,实战经验非常丰富,两人一时有些半斤八两,不分上下。
宋子轩好久没有这么淋漓尽致的过招过了,越打,体内的兴奋,好战因子越多,而冯熙女却纯属打架来发满泄心里的怒火,所以,下起手来,叫那个毫不留情。
第四十八分钟的时候,胜负终分。谁赢了?看谁在上面就知道了。
冯熙女压在宋子轩的身上,娇喘不停。
宋子轩也是喘息不定,但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冯熙女,却是两眼亮晶晶。
冯熙女扶着老腰:“累死了。”
宋子轩的大手,刚往上抬,想拉下身上的美人偷香。
此时,范方威在楼上,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教官伸到半路的手,只得落下。
冯熙女抬头,看着楼上的众多脑袋,骑在教官腰上,非常霸气的回吹了三声口哨。
宋子轩满脸黑线:“……”!
范方威把手放在嘴边,大吼到:“冯熙女,好样的。冯熙女,好样的。”
冯熙女站起身来,就像1949年国庆时,像国家主·席阅兵一样,伸手,笑着朝楼上众人挥了挥。
宋子轩从地上爬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回了宿舍。
冯熙女再吹了一声口哨后,小步跑追上了教官。
回到宿舍,宋子轩进了浴室,洗澡。
冯熙女却是手脚呈大字型的摊开,趴上了那张熟悉的床上,刚才一架打得精疲力尽,好累。
宋子轩从浴室出来时,冯熙女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床上毫无睡姿的小太妹,宋子轩摇了摇头,拿被子给冯熙女盖好,然后才拿着浴巾,继续擦头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二十九分,唔,还可以睡三个半小时。
宋子轩也躺上了床,关了灯,睡觉。
半夜三点,宋子轩起身,准备突击演习训练。冯熙睡得迷迷糊糊的:“教官?”
宋子轩边扣衣服扣子边说到:“睡吧,我去集合。”
冯熙女翻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
一个半小时后,宋子轩训练结束,又爬上了床。无意中碰到了冯熙女的大腿,痛得她惨嚎一声,一蹦而起。
宋子轩吓了一跳:“怎么了?可是受伤了?”说着,大手就伸了过去,把冯熙女的裤腿往上卷。
冯熙女动了动,想把教官手上的脚缩回去。
宋子轩用力一压:“不要动!”
冯熙女如老僧入定了。
宋子轩看到冯熙女大腿上的那块红肿,已经是惨不忍睹,而且已经发烫。一看就明,这绝不是刚才过招时导致的伤口!再说了,刚才下手时,可是每一招都有注意分寸!“怎么回事?”
冯熙女抿着嘴,不答话。
宋子轩去抽屉翻了药膏出来,给冯熙女擦好后,才逼问到:“冯熙女,说话!”
冯熙女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宋子轩听完后,一脸铁青。
冯熙女骂到:“那个小日本鬼子,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宋子轩伸出大掌,把冯熙女拍在了床上,转而关灯:“睡觉。”
冯熙女睡不着了:“教官……”
宋子轩语气很不好:“闭嘴!”
冯熙女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又凶我!做错事的,又不是我!……”
宋子轩在黑暗中,抬起冯熙女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冯熙女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教官!”你如此残忍!如此狠心!
宋子轩松开,闭上眼:“睡觉!”
冯熙女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闭上眼,睡觉,可是,睡不着啊……半睁一只眼,看了看教官的脸色后,明智的选择一动也不动的装睡了。
正在心里默数着羊,到第两千六百七十三只的时候,突然感觉教官的大手动了。
冯熙女:“……”教官这是要干什么?
教官的大手,掀开被子,把冯熙女的裤腿卷了上去,然后……俯首,非常诚虔的轻轻的吻上了那块红肿不堪,誓把上面的罪恶,恶心清空。
冯熙女咬牙死死忍住,才没有惊叫出声,教官,你如此这般,吓死我了。
宋子轩的吻密密麻麻,把那片红肿全部覆盖后,才罢休。把裤子放下,躺好,盖上被子后,这回,教官是真睡着了。
留下冯熙女,在黑暗中一片震惊,三魂失了六魄。
早上六点,部队的起床号响起。宋子轩边起床穿衣,边叫到:“冯熙女,冯熙女……”
冯熙女睁开了眼,却不敢看教官的眼睛。
宋子轩赶着去出早操,叮嘱到:“我让范方威开车送你回去。”
冯熙女轻点头:“好。”
宋子轩叮嘱到:“不得惹是生非!”
冯熙女:“……”教官,你当我是三无产品!这么不放心。
宋子轩走后没多久,范方威就过来敲门。
冯熙女打开门,说到:“等下。”
然后关门,走到床边,神使鬼差的,主动把被子叠整齐了——这是冯熙女第一次如此自觉的起床后叠被子。不过,想达到教官的水准,就是你要求太高了。
把被子叠好后,冯熙女才跟着范方威上车。
范方威一路上都是兴奋不停:“冯熙女,昨天你放倒宋教官的那一招反擒手,太厉害了,是怎么做到那个角度的?”
冯熙女却是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教官那诚虔的轻吻。
范方威喋喋不休:“还有,冯熙女,你那个从后反扑的招式,哇哇,那速度……”
就这样,一个说不停,一个想不停,回到了市区。回到公寓,换了正装后,下楼去准备上班。
电梯到一楼的时候,冯熙女又按了往上的楼层,回到屋里,拎上一大袋榴莲才走!
范方威闻到榴莲味,脸就皱成了一团包子:“冯熙女,你喜欢吃这玩意儿?”
冯熙女随意应到:“还行吧。”
范方威好心提醒到:“这东西补是补,但不能多吃,吃了容易上火……”
冯熙女看了范方威一眼,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了,到现在,都还在便秘呢!
范方威嘀咕到:“这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还卖那么贵!我们老家一只鸡都值不上它一半的价!”
冯熙女问到:“你老家哪的?”
范方威憨厚的笑答:“湖南,荷香桥,雷鸣殿的,听说过吗?”
冯熙女摇头:“没有。”
说起家乡,范方威更是滔滔不绝:“有时间一定要去我们那里看看,可好玩了,山青,水绿,鸟语,花香。还有,我们那里的腊肉,圆子……可好吃了。几年没回家了,好想吃。”
一说到好吃的,冯熙女也来了兴趣:“腊肉我吃过,也爱吃,可是,圆子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哎。”
范方威从手机里调出圆子的图片,递给冯熙女。
冯熙女一看,就是椭圆的黑黑的一东西,问到:“好吃吗?”
范方威两眼亮晶晶的:“好吃得不得了。别看它不好看,可好吃了。而且是我们那独有的特产,始于清康熙年间,民间历代相传,至今已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主要原料是豆腐,先用纱布将豆腐中的水分滤干,然后将豆腐捏碎,再将新鲜猪肉切成肉丁或条状,拌以适量猪血、盐、辣椒粉、五香粉以及少许麻油、香油、味精、芝麻等佐料,搅拌匀后,做成馒头大小椭圆形状的丸子,放在太阳下晒几天,再挂在柴火灶上让烟火熏干,烟熏的时间越长,腊香味越浓……”
“相传明正德年间,宝庆府有一座山,叫九龙岭,此山很高,有九个山岭,故叫九龙岭,传说原来这里有十条龙,后飞走一条,故叫九龙岭,岭上有一座庙,有个老和尚在上面修行,山下有一穷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