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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同时,还在其中夹杂了无数的语气助词:“嗯……哼……啊……哎……”
这无异于一场无意谋杀,要谋杀一个童男子嘴巴的贞节。
温纯再次将嘴唇按在了牛娜的小嘴上,吭哧吭哧地吧嗒起来。
完了?就这么多?
可不就完了?依着你,是不是要宽衣解带激情四射一番。
你以为是坐在电脑前看书啊!
想想看,周围那么些厉害的蚊子在静候着白花花的肉体,你就是再借给温纯和牛娜两个色胆,他们也不敢擅自将处子之身暴露在公母蚊子的枪口之下。
不知道吻了多久,差不多嘴唇和舌头都麻了,还有些意犹未尽,松开嘴唇的时候,那声音温纯记忆犹新,就好像水牛的蹄子,在一摊淤泥之中拔出来一样……
YY的人们都说,初吻是甜蜜的。可是,当后来温纯再次问起牛娜的时候,她说,初吻,是臭鸡蛋的馒头味。
当然,这段初恋最终被温一刀扼杀在摇篮里,那夜,温一刀打着手电,声嘶力竭地喊着温纯的名字,高一脚低一脚地爬上山来。
温纯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牛娜的嘴里拔了出来,便拥着怀里的人儿,慢慢地迎着手电光走去。
一场闹哄哄地父子对抗,在温纯娘祭出了离婚这把无形的劁猪刀之后,以温一刀的山上寻子、温纯的主动投诚而宣告鸣金收兵。
温一刀在黑暗中看见了儿子笨重的身影,他骂了一声“狗日的”就扑上前来,抱住了那个巨大的儿子。
牛娜尖叫一声,刺破了温家岭的沉寂,也把惊恐异常的温一刀吓退了几步远。
兽医的儿子(10)
从衣服里钻出来的牛娜,脸上泛着红潮,嘴边还残留着臭鸡蛋的馒头味,她怯怯地站在一旁,喊了一句“温叔”,低着头不再说话。
温一刀嘿嘿一笑,收敛了想对儿子表达的无比思念和些许歉意,胡乱地晃了一下手电筒,背转身去说:“下山吧。”
温纯本来还想把牛娜包在怀里,牛娜扭动着身子不肯,只拉了他的手。
温纯侧过头看她,却见一只硕大的公蚊子正试探着在牛娜脸上寻找下嘴的地方,他轻轻的扬起手,猛地一巴掌按在了她的脸蛋上,污血从手指缝里飞溅出来,吓得牛娜呀地一声钻进了温纯的怀里。
温纯停下脚步,摸索着用纱巾把她的头和脸包严实了,一只手牵着牛娜,一只手甩开膀子驱赶那些好色的母蚊子。
到了村口的小树林边,牛娜的家先到了,温纯把牛娜头上的纱巾摘下来,说:“牛娜,送给我,好吗?”
牛娜点点头,趁温一刀不备,在温纯的脸上亲了一口,朝家里跑去,又突然回转身,送给温纯一个飞吻。
在温纯娘的监督之下,温一刀放下来当爹的架子,破天荒地与温纯平起平坐在堂屋里的八仙桌旁,开了一个家庭民主生活会。
会上,温一刀对自己的粗暴野蛮作了深刻的检讨,温纯也对自己要做一个农民的儿子以及此后大逆不道的言行进行了痛哭流涕的反思,父子双方各自开展了批评与自我批评,本着以家庭利益为重、下不为例的原则,迅速达成了谅解备忘录。
1、温纯必须立下跳出山村,杀进城市,吃上公家饭的雄心壮志;温一刀必须多劁猪,多配种,为温纯顺利实现这个目标提供资金保障和储备。
2、温纯必须抛弃儿女私情,一心扑在学习上,保证考上大学;在其前提下,温一刀不得无理干涉温纯的私生活。
3、吃完饭立即睡觉,明天该劁猪的劁猪,该上学的上学。
温纯最终达到了老爸温一刀的意愿,考上了临江大学,顺利取得工科学士学位之后,混进了县政府,城乡差别与身份差别,使得那一场初恋也随着臭鸡蛋的馒头味渐渐消散而渐行渐远了。
说到底,还是温纯愧对了牛娜的一番深情厚意。
所以,牛娜有难,温纯自然毫不犹豫要出手相救。
温纯与牛娜钻了树林子,人们不禁还要问,温家岭乡和沙河乡闹得鸡飞狗跳,差点还出了人命,作为县长的高亮泉怎么就没有现身呢?
他到哪里去了,在忙乎什么呢?
第65章小心无大错
人们不禁还要问,温家岭乡和沙河乡闹得鸡飞狗跳,差点还出了人命,作为县长的高亮泉怎么就没有现身呢?他到哪里去了呢?
兽医的儿子(11)
他呀,正和胡文丽在2308号房里疗伤呢。
疗什么伤?
你说什么伤,不举之伤啊!
还别说,这胡文丽还真是一副治疗男人不举的良药。
在胡文丽的悉心调教之下,高亮泉的小家伙不仅举了,而且举得比以往更高了。
一举还举了两次,这让高亮泉都觉得太神奇了。
老婆吴艳红已激发不起高亮泉的床上欲望,而胡文丽这个色中饿鬼在唐智民撤退之后,还能如愿升任宣传部副部长,因此对高亮泉当然是百般娇柔。
而且,帮助高亮泉疗伤,体现的是胡文丽助县领导为乐的高尚精神,也是她一贯的优良作风。
你情我愿,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却说高亮泉和席菲菲谈完工作之后,悄悄地进了2308号房间,胡文丽得了消息,偷偷摸摸地也跟着进了套房。
高亮泉搂着胡文丽走到床边,一点都不客气就把她摁倒,然后把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
万一做起来,手机突然又响,岂不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唐智民视频事件之后,高亮泉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有如惊弓之鸟。
高亮泉不得不防啊!
但偷吃之心,男人皆有之。
高亮泉的策略是,偷吃还是要偷吃的,但谨慎小心无大错。
高亮泉又走到床头的总控制台,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四周看了看,他又走到门口把保险锁扣上,又把写字台前的椅子搬到门口,站在上面盯着门缝看了看,跳下来,再把透视孔的遮挡板拿开,闭上一只眼睛,贴在门上看了几眼,才轻轻地把遮挡板放下来,放心地把椅子搬回了写字台前。
“哎呀,高老板,你在干什么?人家都等得急死了。”胡文丽不耐烦,从床上坐起来撒着娇说。
高亮泉微微笑着,不说话,又走到窗前,拉着窗帘,拉开一点点,再慢慢地合上,接缝处还特意用手掖掖严实。
站在地上想了想,又爬到床上,胡文丽以为要开始了,就来扯高亮泉的裤腰带,高亮泉把她的手扒拉开,跪在床头,挺直腰,取下床头壁灯的灯罩,看了一下,又装上灯罩,再轻轻地跳下来。
胡文丽噘起了嘴:“高老板,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还疗不疗伤呢。”
高亮泉还是不答话,又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所有抽屉,关上,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又关上。
“高老板,你在找什么?为什么不说话?”胡文丽说,她跳下床,搂住了高亮泉的腰。
高亮泉把她的手扯开,又走到床前,掀开床单,用手沿着席梦思的边缘,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抬起席梦思的另一端,他看了一眼床板,放下席梦思。
兽医的儿子(12)
“高老板,这回你怎么神经兮兮的,你看看我汗都下来了?”胡文丽说着,故意抬起腿,明晃晃的大腿只差搁在高亮泉的肩膀上。
高亮泉还是不言不语的,又拉开了壁柜的门,把里面的两套睡衣都抖落开,探进头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挂回了原处,胡文丽看高亮泉还没动手的意思,竟要自己脱衣服。
高亮泉扑过来,又把她摁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卷起来放进壁柜里,回到床前,找到她拎进来的包,翻了翻,掏出一个安全套,搁在了床单上,又把她的包放进了壁柜。
胡文丽摊开四肢,笑嘻嘻地问:“高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那玩意?”
高亮泉笑笑,把卫生间和壁柜的门关好,再来到床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高老板,黑灯瞎火的多没意思啊?”胡文丽光着身子,想要去开灯。
高亮泉再次按住了胡文丽:“胡部长,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他翻身压了下去,趴在了胡文丽的胸前,贴着她的脸,问:“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什么小心为妙,我看你工作中都是大刀阔斧的,怎么到了床上,就改了风格?”
高亮泉抓着胡文丽的手,放在了举而不坚的小家伙上。
胡文丽很配合地不停地动作,又说:“高老板,还是开了灯吧,疗伤的效果才好嘛。”
高亮泉抚摸着胡文丽的两只活蹦乱跳的肉团,本来想说唐智民的事,转念一想,不对,这肯定要败了胡文丽的兴致,便想起了另外一个故事。
“胡部长,你没听说过最近的一桩风流案子?就是前几天,名流置业的钱老板告诉我的,对了,好像《临江法制报》上还登过的,就是那个谈大嘴写的报道。”
“那个谈大嘴,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呀”
“哈哈,他那只破笔,写起这些风流案子来,真是妙笔生花啊。”
“哎呀,我还真没学习过。我跟高老板在一起,我哪里还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胡文丽在底下不安分的乱扭,手还捏着高亮泉的小家伙。
“哎,你是宣传部长了,应该关注新闻的嘛。”
“高老板,我……关注你还关注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呵呵,那是,那是。”
“嘿嘿,你给我传达传达,那个谈大嘴写了什么?”
“就是临江卫视的女主持人要告一个姓什么来着,反正就是城建局的一个副局长,那女的真是太强悍了,不答应她的条件,就把两个人做事的视频播出来,那个副局长刚要讨价还价,网上还真播了一小段,你说吓人不?”
兽医的儿子(13)
高亮泉嘴里说着,手和身子都没闲着,胡文丽乐得全身乱颤。
“哦,想起来了,那女人太阴险,居然还有这一手。”胡文丽突然意识到不对头,用力想把高亮泉推下去,很不开心地质问:“高老板,你未必还怀疑我?”
高亮泉压住胡文丽,连忙说:“哪里呢?你我怎么的都信得过,不过,小心无大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