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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大笑:“哈哈,温纯,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旧债未清,又添新债,我都替你着急啊,照这么下去,你这可怎么还得完啊?”
温纯顺水推舟,连忙说:“明月,晚上我请你吃饭,先把最近的人情还了,好不好?”
“不好,”明月一口拒绝了。“我还想等着看你头上插草卖身还债呢。嘻嘻。”
开玩笑,温纯就无所畏惧了,他说:“嘿嘿,你不是说我皮糙肉厚,没人要吗?”
明月沉吟了一下,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样我就亏大了。”
“那你看……晚上,啊?”温纯故意闪烁其词。
明月说:“你这家伙,皮厚得很,债多不愁,虱多不痒,我看不能太便宜了你。”
温纯知道明月同意了晚上一起吃饭,便不客气地说:“那你说,去哪?我有言在先啊,西餐免谈啊!”
“有你这么请客的吗?花不起钱我还可以借给你,怎么还好意思跟客人讲条件呢?”明月嗔道,稍稍想了想,又说:“这样,去江边看江景喝香茶,行不?”
温纯笑了:“嘿嘿,我就知道明大队长是一位体恤民情的好警察,千方百计替我等穷百姓省钱呢。”
玩笑归玩笑,两人很快就敲定了地方,江边的水云间茶艺馆。
水云间茶艺馆开在青莲江的一条画舫上,很适合品茗观景,是个闲适雅致的好去处。去年招商引资的时候,温纯陪着梁爽就是在水云间茶艺馆与徐玉儿、李逸飞谈好的合作意向。
谈到见面的时间,温纯不敢说了,出租车肯定已经被回家的学员们打走了,要是坐公交车出去,天知道会在九里湖大桥堵多长时间。
你等着,我来接你吧。明月无可奈何地说,唉,这到底是谁请谁呀?
警车出行,当然方便,至少那些个大渣土车不敢肆无忌惮地抢道,很快,明月就到了党校,接了温纯,直奔青莲江边而去。
明月虽然开了警车,却穿的是便装,少了几分英姿飒爽,多了几分光彩柔媚。
温纯一直盯着明月看,把明月看得不自在了,笑道:“怎么了,不认识?”
“哪里,你穿便装不如穿警服精神,不过,这样看上去比较亲切。”温纯借机拍马屁。
“去你的,没话找话说。”明月美滋滋地扶着方向盘,脸上洋溢着微笑。
快到江边的时候,温纯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席菲菲发过来的:“晚上8点,逍遥馆见。”
“逍遥馆”也是一个茶楼,是上次祝庸之拦截席菲菲之后带他们去过的地方。那天晚上,席菲菲和黎想出去谈话,温纯与祝庸之在包房里下围棋,大战了几个回合。
笑得花枝乱颤(2)
不是很特殊很重要的情况,席菲菲不可能主动给温纯发信息,与席菲菲见面肯定不可推辞,那明月又怎么办呢?
温纯下意识地看了看明月,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明月开着车,余光一直瞟着温纯,看他的神色有些犹疑为难,便问:“怎么了?是不是出门没和王晓翠请假呀?”
“哦,不是的。”温纯想了一下,觉得没有必要向明月隐瞒,便把席菲菲晚上约见的信息给明月看了。
在望城县督查破案期间,明月与席菲菲之间并不陌生。
“那,我送你过去。”明月一打方向盘,调转车头,往市区开去。
“席书记,我和明月在一起,她能一起过去吗?”温纯给席菲菲回了信息。
席菲菲也很快回了信息:“可以,你们先过去,我随后过去。”
“逍遥馆”地处偏僻,温纯也只是晚上去过一次,曾国强开车跟在祝庸之的车后去的,所以,温纯并不记得路,只记得在逍遥路的一个湖边。
明月打开了车上的GPS,启用自动导航系统,先找到了逍遥路,然后,顺着逍遥路慢慢地转了一圈,直到温纯看见了湖边的一棵大树,想起当时黎想就是在这棵树下等的席菲菲,又下车徒步在附近寻找了一番,才在一个巷口的侧面找到了“逍遥馆”的门脸。
进门,在楼上开了一个包房,点了茶和点心。
明月站在窗口看了看外面,说:“温纯,这里的地势不错啊。”
“怎么呢?”温纯正在倒茶,随口问道。
明月说:“你来看,街道上看不到茶楼的门脸,楼上的包房里却能一览无遗。席书记真会选地方?”
经过明月的提醒,温纯这才注意到,“逍遥馆”还有这么一个优势。
“这是……省委党校祝庸之常来的地方。”温纯招呼明月坐下,双手端起杯子来,举向明月,说:“以茶代酒,感谢你的鼎力相助。”
“相助你什么了?”明月一脸坏笑,明知故问。
第480章笑得花枝乱颤
“哦,”温纯把茶杯放下来,笑着说:“你没有帮我什么,那就该你敬我一杯了。”
“凭什么呀?”明月瞪着温纯。
温纯盯着明月,很认真地说:“据可靠情报,有人在局里冒充我的女朋友,跟苗副局长套近乎……啊,请问,有没有这回事啊?”
“有你个大头鬼!”明月抬手,在温纯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温纯没有躲闪,闭着眼睛作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嗯,嗯,打是亲,骂是爱。”
明月气不过,又从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没想到温纯眼睛都没睁,继续说:“好,又亲又爱用脚踹。”
“哼,你这家伙坏死了,不理你了。”明月说完,转过身去了。
温纯站起来,转到了明月的身前。
明月又把身子一扭,转向了桌子。
笑得花枝乱颤(3)
温纯两手交替着撸了撸袖子,作了一个单膝跪地的姿势,学着戏剧人物的样子,拿腔拿调地说:“明公主,小的知罪了。”
明月强板着脸,说:“起来吧。”
“喳!”温纯右手往下一杵,大声答应了一声。
明月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说:“这还差不多。哼,你以为你是谁呀,都上赶着要冒充你的女朋友。”
说笑完了,明月和温纯面对面坐下来,边喝茶边聊天。
明月说:“温纯,我问你,你和王晓翠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纯便把她在西山县的遭遇简单地说了一下,说王晓翠为了摆脱马民权的欺辱,请自己假扮几天她的男朋友。
明月的茶杯已经端到了嘴边,听温纯说到这些,停住了。“不对呀,那天我去党校,王晓翠说是为了摆脱他们县里一个副县长的纠缠,才出此下策的。”
一个未婚女青年,跟一个外人说那些屈辱的事,确实开不了口,王晓翠把原因安到李喜良的头上,也属情有可原。
温纯没有多想,笑了笑说:“反正就是大概那个意思吧。”
明月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眼睛没敢看温纯,嘴里却还在穷追不舍:“你们俩,在大学里……谈过恋爱?”
温纯心头一动,这说明,明月很在意自己的过往史。
“准确地说,是被恋爱过。”温纯故作神秘地说。
果然,明月莫名其妙地看着温纯:“什么叫被恋爱啊?”
温纯便把大学里与王晓翠的交往,如实讲述了一遍,说到两人最后决裂的原因时,他偷偷地瞟了明月一眼,含含糊糊地说不出口。
明月不依不饶,用审讯的语气说:“温纯,我告诉你啊,我党的一贯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温纯作低头认罪状:“都怪我,都怪我,怪我立场不够坚定。”
听温纯这么说,明月更是不肯放过,严厉地说:“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了什么对不起晓翠的事?”
“没有,绝对没有!”温纯连忙辩解。
明月自然不相信,说:“温纯,我可以接受善意的谎言,但决不会接受蓄意的背叛。”
看明月越说越严重,温纯无奈,只得如实交代,是因为谈少轩与小学妹在宿舍里败坏风纪,自己不肯站在王晓翠一边,做了伪证才被王晓翠一脚“蹬”了。
明月听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抚着胸口,笑得花枝乱颤。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话音未落,席菲菲推门进来了。
温纯和明月忙站了起来。
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整八点。
席菲菲和明月互相问候了几句,坐下来,茶也没顾得上喝,就非常严肃地说:“明月,你也不是外人,我就不客气了。温纯,今晚上我把你找来,只想问你一件事。”
温纯和明月对视了一眼,不敢大意,小心谨慎地说:“你问吧,席书记。”
笑得花枝乱颤(4)
席菲菲用犀利的目光盯着温纯:“市纪委收到了一封举报信,有人匿名举报你,在招商引资洽谈期间,收了桥南物流总经理李逸飞的一张古画,有没有这回事?”
温纯想了想,说:“有!”
席菲菲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温纯辩解道:“但它不是李逸飞送的,是我花钱买的。”
席菲菲问:“你买的?花了多少钱?”
“1000块。”
席菲菲冷笑一声:“哼,你知道那幅画应该值多少钱吗?”
“多少?”明月显得比温纯还紧张,抢着问。
“举报信上说,那幅画价值200万以上。”
啊?明月张大了嘴。200万,称得上是数额巨大了。
“那画,现在在哪里?”席菲菲不容温纯分说,接着问道。
温纯说:“后来,我以望城县的名义,转送给康壮苏了。”
席菲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为什么没向我报告?”
温纯有点害怕了,他吞吞吐吐地说:“我以为,才值1000块……”
“温纯,那价值200万啊,你想送谁就送谁啊?温纯啊温纯,你自作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你,让我说什么好啊。”席菲菲气得端起身前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顿,茶水在她的身前溅了出来。
明月忙抓过纸巾,伸手去擦。
席菲菲把明月的手一把挡开,霍地站了起来,她手指着温纯,怒气冲冲地说:“温纯,你太令我失望了。”
温纯也站了起来:“席书记,你听我给你解释。”
“你还有什么脸解释?”席菲菲一摆手,打断了温纯的话,她转过头去问明月:“明月,你是警察,你告诉他,200万,够判他多少年?”
明月张口结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