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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智民的欲望终于在两条长腿的晃动中被焕发了出来,他怪笑一声,扑到床上,把脸埋进了胡文丽柔软的山峰里。
胡文丽却等不及了,抓住了他的那条命根,轻而易举就滑入了自己湿乎乎滑腻腻的身体里……
逃过一劫(11)
再次翻云覆雨之后,这一对男女都疲惫不堪,沉沉入睡时,甚至没有力气关掉床头灯。
橘黄色的灯光在这超大的卧室中营造出一片柔和的天地,双层的隔音玻璃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只有呼噜声此起彼伏。
软和舒适的大床上,唐智民和胡文丽相拥而卧,在香甜的睡眠中表露出各自放纵后的放松、满足和狰狞。
睡眠中的任何人都难以掩饰自己的本性。
人睡着的时候,就没有了高低贵贱,没有了高矮胖瘦,根据青莲寺圆通大师的说法,醒着的时候,一个人的面相会被某些现象所改变。
例如,一个有着较高地位的官员,多少会多一些自信和威严,但是,他熟睡的时候,他的内心世界就会彻底暴露,心满意足的人会四仰八叉,脆弱敏感的人喜欢蜷作一团,满腹心思的人常常梦话连篇,精神有缺陷的人很容易夜半梦游。
就目前书记唐智民一丝不挂的睡相来看,和一个劳累了一天的乡野村夫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然而,人家是望城县一言九鼎的书记,就连呼出的气都要比一般人要粗几倍,而且打起呼噜来的分贝也格外的高几个八度,就像一头拉着满载破车负重爬坡的老牛,“呼哧”而又“哼哧”地交替,一听就能听出来,很有些吃力而又力不从心的样子。
熟睡中的胡文丽小手还没有闲着,下意识地就摸索到了唐智民的命根子,激灵一下,唐智民的呼噜声停止了,他梦见自己正在全县干部大会上作报告,突然一只老鼠钻进了裤裆,一下就吓醒了。
唐智民一骨碌爬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睑,低头看看,原来是胡文丽的手不老实,他笑着摇摇头,把她的手挪开了一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方才午夜刚过。
“干什么呀!”胡文丽吧嗒一下嘴巴,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翻了一下身又自顾自抱头睡去。
“丽丽,没事,你睡吧,我方便一下。”唐智民翻身下床,趿上拖鞋提着命根子到卫生间里去了。
唐智民从卫生间里出来,本想蹑手蹑脚爬上大床,膝盖却还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胡文丽的光屁股,一下就把她给弄醒了。
迷迷瞪瞪地醒了,胡文丽像是被唐智民传染了一般,翻身下床光着身子也去了一趟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胡文丽再爬上床以后突然睡意全无,一反常态地精神起来。
有过经验的男人都应该知道,女人要是在床上精神起来了,男人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胡文丽趴在唐智民肉乎乎的下腹上,一双酥手的十根玉指就特别的不老实,她一点一点的搓捻着唐智民下腹部的毛发,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肚皮,看唐智民还没有彻底清醒,她干脆在乱草丛中把那条蜇伏着的“毛毛虫”拎了起来,又是捏弄又是吮吸又是搓揉地瞎折腾起来。
逃过一劫(12)
你说,这唐智民还能睡得着吗?
一阵痒痒过后,唐智民终于耐不住了,他的整个生理系统又被胡文丽的亲切慰问鼓动起来。他似乎有些嫌烦她的纠缠不休了,捏着她山峰上的玉珠道:“你这只狐狸呀!已经‘二进宫’了,还像个饿鬼托生的一样,怎么喂也喂不饱啊?”
胡文丽还真的没有满足,她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书记,你呀,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当鸡的不知道寡妇的苦,坐着说话不难受,站着说话不腰疼嘛!”
胡文丽真不愧是搞宣传的料,称得上是伶牙俐齿,说得唐智民清醒过来了,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小嘴巴。
“你们天天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还盯着天上飞的,地下爬的,水里游的,我呢,十天半个月也逮不着正经一次,还不许人家贪贪嘴呀?今儿个是大周末,明天又不要上班,上次在车上你就答应过我的,等空下来,要来一回‘三进山城’的,你是书记哟,一言九鼎啊,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唐智民拍着胡文丽的光屁股,假装不满地笑道:“你看看你这张伶牙利嘴,我才说了你一句,你就这么一大长套地回敬我。”
胡文丽很得意,“我是宣传干部呢,没有一套两套外加中央一套,怎么给你当副部长啊?”边说还边用手比划着一个圈圈,在唐智民命根子上套了一套。
唐智民被胡文丽逗乐了,又开起来玩笑:“照你这么强烈的要求,我看啊,一个副部长是填不饱的。”
胡文丽一下坐了起来:“那你就慢慢喂嘛,再给个部长、常委,最好给个副书记,差不多就填饱了啊,嘻嘻。”
“呵呵,今天我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欲壑难填了。”
两人嘻嘻哈哈地笑着滚在一起。
各位看官,可能又要奇怪了,这胡文丽是有家室的人,那方面的欲望,怎么会如此如饥似渴的强烈呢?
难道真的如唐智民所说,她是色中饿鬼投生的?
唉,要不怎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第32章午夜惊魂
胡文丽结过婚,还有一个孩子,她的丈夫结婚前威武着呢,几乎每次都能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还没举行婚礼就把孩子怀上了。
孩子怀上了,那就结婚吧,小县城里的未婚女青年,还不敢像临江市的美女那样,敢挺着个大肚子招摇过市。
婚礼办完了,小两口去海南旅游结婚度蜜月,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宾馆里,夫妻两人刚住进去没多久,调笑几下都兴趣上来了,大白天的就在客房里一场鏖战。
正干在兴头上,突然,房门大开,几个武警和公安冲了进来,黑洞洞地枪口指着运动正欢的小两口。
逃过一劫(13)
“不许动!”几个人齐声大喝,小两口顿时呆若木鸡。
当时胡文丽脸冲着客房门,在床上趴着,丈夫站在地上,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干的正带劲呢。
刚开始干的时候,胡文丽怕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会叫起声来,让宾馆住着的人听见很不好,就在嘴里咬着一块枕巾,武警公安冲进来的时候,胡文丽脸上的表情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好像正在遭受强暴似的,喉咙里呜呜地叫着,那场面充满着暴力和野性。
这种场面下,胡文丽嘴被枕巾堵着,尖叫不出来,带着公安武警闯进来的宾馆值班经理倒尖叫起来,而那几个公安武警战士,都是年纪轻轻的毛头小伙子,看到床上赤身裸体母狗一样趴着的胡文丽,一个个都惊呆了。
当时的胡文丽因为是在床上趴着,那一双胸受地球引力的作用,沉甸甸地垂着,像两只转基因的大茄子似的,看上去蔚为壮观。
几个毛头小伙子哪里见过这种热辣的场面,一下子就傻了,硬是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10秒钟,才意识到不应该继续看下去,该执行公务了。
带队的警察年纪大点,抬头看了看房间号。
“不对,搞错楼层了。这是六楼,快,上七楼。”一挥手,什么也没说,带着一帮人转身就跑了。
值班女经理被带队的警察扯着,服务意识还挺强,惊慌失措之下,还记得帮客人把房门带上。
胡文丽一把拽掉嘴里的枕巾,扭头满不在乎地对自己的丈夫说,继续战斗!
哪知丈夫吃了这一惊吓,满身滚烫的汗水全部变成了凉水,眼睛傻楞地望着胡文丽的屁股,都快成对眼了。
胡文丽说,你愣着干啥,继续啊,别拔出来呀!
丈夫嗫嗫嚅嚅地说,我没拔出来啊,还在里面呢。
胡文丽说,还在里面?不对呀,我怎么感觉空落落的?你不会是被吓软了吧?
丈夫哭丧着脸拔出来一看,果然软塌塌地成了个缩头乌龟。
后来,胡文丽两口子和宾馆交涉,宾馆总经理苦着脸只能不断地赔礼道歉。
那天,当地公安部门得到线报,有一个毒枭住进了这家宾馆,立即组织公安武警执行抓捕行动,没想到,值班女经理一时紧张心慌,把楼层搞错了,才撞见了胡文丽和丈夫热火朝天的那一幕。
虽然,胡文丽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但她的丈夫却成了一个标准的阳痿患者,任凭胡文丽用尽百般手段,遍访了国内名医,但丈夫再也没硬起来过。
丈夫的疲软给胡文丽的家庭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也让胡文丽更想在事业上有所作为。
逃过一劫(14)
可要知道,她正处于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年龄,无性的婚姻对她来说就像塌了半边天,空房的日子如白水煮白菜,无滋无味。
丈夫也自知理亏,在床上手口并用卖力地讨她欢心,但她不但没有找到一点点满足的感觉,相反体内蓬勃的欲望被刺激得越积越多,几乎要把浑圆的身体给撑破了。
特别是半夜醒来,体内似乎有火热的熔岩在流动,想要喷发又找不到火山口,烤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胡文丽越是痛苦地受煎熬,丈夫越是心理压力大,更硬不起来。
丈夫看着胡文丽丰满的身子得不到阳光雨露的滋润,深感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默认了她在外面的一些胡作非为。
望城县政府机关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倒是有些不良的企图,可胡文丽也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的身体只肯对县级领导们敞开。
但是,望城县里土生土长的头头们知道胡文丽的饥渴,却也轻易不敢沾她的身子,一怕老婆吵闹,更怕影响仕途,所以,胡文丽的饥渴一直没有得到过满足,反而落了个“瘟狐狸”的坏名声。
现在胡文丽终于靠上了望城县的一把手,一个能帮助自己进步的,实实在在的男人,饿过了头的胡文丽当然要抓住机会就饱餐一顿。
边调笑,边磨蹭,可唐智民的反应时有时无,总不是很强劲。
唐智民靠在床头,既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胡文丽的挑逗,难受的是底下的疼痛,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着说:“你这只狐狸精啊,你是非要把我榨干了不可啊。”
胡文丽假装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