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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刚在医院做了检查。”
付明义紧张道:“小鑫病了,什么病?”
乔媛媛说:“今早小鑫高烧流血,晕过去了。检查结果一时出不来,要等几天,已经住院观察了。明义,我很紧张很害怕!”
“我过去看看小鑫!”付明义担忧地说。
乔媛媛急道:“你不能过来!他们都在这呢!”
付明义绷着脸孔,说道:“他们什么时候不在,我过去看我儿子。”
乔媛媛犹豫片刻,心慌不已,“明义,我很害怕,一进医院的门我就发慌,我怕……”
“怕一不小心被展亦发现小鑫不是自己的儿子?”付明义讥诮道,“你终于知道害怕了,我倒是很希望展亦知道这个事实,我看我也该让他知道了。”
乔媛媛一愣,大叫:“你敢!”
付明义冷笑,“你说我敢不敢?我付明义喜欢的女人喜欢别的男人,给我生的种还得跟别人的姓认别人做父亲,应该有这个道理吗?”
“你答应过我保密的!”乔媛媛抓紧电话害怕的声音愈加发颤,似乎想哭,这些年来她过得好不安稳好痛苦。
孩子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爆炸,她不止一次在梦境里看到血淋淋的一幕,不止一次在梦里被展亦掐住脖子逼问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的慌乱让付明义一时心软,却更心疼,他甚至能听得到乔媛媛紧绷的神经每挣动一下发出的惊惶的挣扎声,他最怕她哭,最怕她脆弱,只要她一风吹草动他就会比她更疼更难受,付明义咬牙地低咒,“该死的,我就是太放纵你了!我问你,这些年展亦给你幸福了吗,他疼惜你吗?”
乔媛媛的眼泪终于滑下来,失望地摇头,“你明知道的,没有。”
付明义气恼道:“我劝你早点和他离婚。”
“不,不离。”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付明义硬生生压去对她的心疼冷漠地丢出威胁,放任她已经够久了,她应该回到他身边了。
“付明义你想干什么?”她惊恐,付明义噙起冰霜般地嘴角,“你说呢,我想干什么,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不行,我不同意!”她呵斥他,用最大的声音来抵制心中的不安,“我不准你乱来?”
“女人,你给我搞清楚,我是要拿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这不叫乱来,是应该的。我已经放纵你太久了媛媛,当初若不是你跪在我脚下痛哭流涕地求我可怜你成全你,不要告诉展亦真相,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就是对你心太软了才一直让你任性到今日!这几年来他对你好么,有多少个日夜你是在我的怀抱里享受温存的,有多少次是在我的床上过夜,你还数得清楚吗?”
“你闭嘴!这些都是你威胁我逼我的!”乔媛媛气急满面通红,身体都开始发抖,泪珠扑簌簌地坠,又惶然失措地哀求道,“求求你明义,不要再拿孩子这件事威胁我了……”
付明义强迫自己对她狠戾,阴森森地说:“别再对我哭。”
乔媛媛胡乱抹着眼泪,乱了心绪地乞求,“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嫁给展亦了,我真的离不开他,我再也不想做对不起展亦的事了,我好痛苦,真的不想再和你发生关系了,你放过我吧!”
殊不知这话更激怒了他,付明义寒声道:“不想对不起展亦,不和想和我发生关系?你他妈对不起的人是我!既然不想跟我继续有关系还给我打什么电话,出了事为什么还找我?你他妈玩我是吗!我告诉你乔媛媛,你也不过是自己犯贱送上门给展亦玩的,展亦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本以为,她受了伤,自己就会跑开,看清楚得不到自然就会放手,岂料这个蠢女人对展亦竟是这么偏执。他知道她执意嫁给展亦没讨到好,一直备受冷落,他就把展亦比下去,把展亦不能给她的热情全都给她。他怕她寂寞,她却也只有在寂寞的时候才能想到他,忽然某天她经哭哭啼啼地说自己觉得和他在一起是一种猥琐和罪恶,是对展亦的不公平,羞愧于再和他维持这种出轨的关系,付明义被她深深挫伤了。好,既然这样,那他就一恶到底,就算用威胁,也要让她跟他连接在一起。
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只要人坚持在一起,总会生出感情来吧。只要受够委屈,沉痛到谷底,她总会想到离开展亦吧?可是付明义错了,他在乔媛媛身上受过的委屈还不多吗,他又何曾离开过?乔媛媛从来都没有过离开展亦的打算,他到头来仍是白等。
没关系,孩子是她的把柄,她不回来,他强迫她回来。她舍不得离开展家,他让她离开展家。
……
乔媛媛立即去回去找给小鑫看病的医生,医生还记得她,“乔女士,你还有事吗?”
乔媛媛把门一关,从皮包里拿出一支昂贵的钢笔盒,打开盒子,她掀开钢笔下面的硬壳亮在医生眼前,其中躺着一张填好五十万的支票,她严肃地说:“宋大夫,我需要你的帮助。”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
……
展亦回公司的途中接到陌生电话,对方开门见山的话令他皱起眉头。
“展亦,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听上去是陌生男人的语调,但对方的口气显然对他很熟悉,展亦以为是这几天接触的哪个生意上的新朋友打过来谈合作的,便道,“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对方用邪肆而冰冷的嗓音回复说:“我是你儿子的父亲!”
展亦沉眸,面部凝上一层冰霜,“你在说什么东西。”
“展大总裁带了这么多年绿帽子都毫不知情,说起来也不容易呢,不如去验个DNA怎样?”付明义讽刺地留下话头便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恨意地扔进游泳池里,却也感到一丝快然。媛媛,我可以给你自由,也可以逼你走向绝路,我付明义对你的骄纵从今日起正式结束了。
展亦愤懑地回拨电话便打不通,沉思许久,眼底忽而闪过一层凌厉,他把电话打到张医生那里,低沉地说,“老张,我有个事要你帮忙办一下,先不要说出去。”
……
Cristian一连邀请于萧涵整整一星期,要请她吃顿饭,于萧涵都拒绝了。后来Cristian竟联系了陶桃老公齐岳的朋友,又拖齐岳的找到了于萧涵的地址,亲自登门拜访来了!
于萧涵听陶桃说今天要和老公来她家坐客,于萧涵欢迎之至,谁知一开门,陶桃和齐岳两人身形一闪,Cristian就从他们身后冒出来了,于萧涵猝不及防地吃了一惊。
“Cristian,你怎么来了?”她瞠大眼睛,有点尴尬地问。
Cristian朗然含笑,睿智的双眸像星斗一样闪亮迷人,故作可怜打趣地说,“萧涵,你令我很委屈,我邀请你好几次你都不肯见我,我只好亲自登门来了。”
于萧涵怔了怔,挤出一丝复杂地微笑,人家都做到这地步亲自上门了,总不能赶人走,只好请他们进来了。但陶桃和齐岳借口有事,还没把她家的沙发坐热就跑了,便只剩下Cristian和于萧涵。
Cristian叹了叹气从衣袋中拿出几叠钞票放在茶几上,“这是你最后一月的薪水,你都没有拿,我给你带来了。”
于萧涵抿了抿嘴角,心头一软,说道:“对不起,我应该对我的有始无终向你道歉。”
Cristian摇摇头,思索着说:“你不必道歉,你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害怕。”
“害怕?”于萧涵不解地看向他,“我有吗?”
Cristian耸肩笑言:“还说没有,就因为上次饭店碰上了展亦,你卷人就走,连薪水都不敢要了。”
于萧涵面容一热,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不由得微微泛红,几根手指无意识地搅在一起。
Cristian见她面露腼腆,一副被看穿的囧样霎时可爱,不禁露出笑意,终于伺机进入主题,“记得上次我问你为什么没有谈恋爱,你说喜欢你的人你都不喜欢,你喜欢的人你却求不到。也就是说你仍然深爱着他,对吗?”
“Cristian!”于萧涵蓦地盯着他狡猾的眼睛,有些不自然,“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不想谈和他有关的东西。请你不要和我说这个人,好吗?我就是不想被这件事情一直烦恼,才离开的。”
Cristian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定,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很难摆脱这个烦恼了。”
这句子听起来话里有话,她自行推敲几秒,颇为懵懂,一时难解他话里潜藏的含义。
欣赏着她困惑迷惘的表情,他不由得轻笑出声,摊了摊手,主动解释道,“意思很简单,展亦喜欢你,他可能是天生就被注定好了只要遇见你就会喜欢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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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依然
于萧涵迷惘地说,“可是Cristian;这个世界上;有情的人不是彼此喜欢就能够在一起。”
“那要看有情人有没有坚定的意愿和勇气走在一起。”他了然地说,付之一笑;“中国人不是很讲究缘分二字吗;我也很相信这两个字。缘分这东西很奇怪,让人绕来绕去总能绕在一个点上;是不是很有趣?”
她的目光渐渐拉长,短暂地闭上眼,清丽的脸庞浮着一丝空虚和一丝茫然,莞尔睁眼释放微笑;点点头十分认可地说,“是的。Cristian,我喜欢和你聊天。”
他对她温朗地笑着,说道:“既然你认可了我的为人,不如继续回来教我汉语。我们都一样,认准一个人或一件事就很不愿意改变,我不想临时换人。”
于萧涵轻笑出声,迟疑片刻打趣道:“好吧,看在缘分的面子上。”
……
天黑,浮云遮去半个月亮,几颗星子在昏沉的夜空中闪烁。
吃过晚饭,于萧涵在收拾房子,凌兰回房间收拾一大包东西出来说,“姐,我在城东找了一份工作,从明天开始我就住宿舍了,今晚搬过去。”
“工作?什么时候找的工作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凌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