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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虽然轻缓却极有规律,不拖泥带水。我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脚步声应该不是丧尸了,那些丧尸的脚步往往是碎乱且拖沓的。
到底是谁这么晚了还到研究所来一趟,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脚步声走走停停,好像真的是在找什么,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却意外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呼吸几乎漏掉了一拍。
“可可,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跑到这干什么?”或许是真的担心他晚上出门太不安全,我的语气有点急躁,还带了点责备。
他只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运动T恤,一路夜风吹得他小脸红红的,此时略感委屈地红了眼眶,“我只是担心你,这么晚了还没回家,而且也不接电话……”
我是真怕他哭出来,赶紧抱住他,轻轻拍他的背,“没事了,我最近加班比较多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别大晚上跑过来了,走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天这么黑路上不安全。走吧,一起回家吧。”
他点了点头,我很自然地拉起他的手,才想到一个问题,“可可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们整个大楼进出都需要指纹鉴定同时刷卡的。”
“哦,我是跟门卫大哥说了他帮我开的门。”
我没有怀疑,因为门卫那里确实是能刷卡开门,而且是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
走到门口,大门是紧闭着的,进门需要指纹和ID卡双重鉴定,出门只需要拿出ID卡刷一下就行。
“哔哔——”两声响声过后屏幕上出现了“error”的字样,我又重复刷了一遍卡,还是“error”。
可可:“怎么回事?”
我扫了一眼手机信号,也是时有时无的,“可能是太阳风暴干扰了了电子设备,昨天已经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了,等几个小时应该就能恢复了。”
可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似乎非常失望,“还有五分钟今天就过去了,最终还是没等赶上。生日快乐,曜曜。”
我才注意到原来今天是6月14日,我的二十六岁就这样还有五分钟就要结束了,到了明天我就27岁了,27岁对于男人是一个分水岭,从那以后就该褪掉稚气,完全变得成熟了。
我有些惆怅,又十分感动,“你是为了这个才跑到这来找我的吗?”
可可点头,“我在家里准备了蛋糕和晚餐,以为你今天能早一点回来,谁知道你根本就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现在想起来也不晚,还有五分钟,我还可以许两个愿望。”
我隔着玻璃门对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双手合十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又笑嘻嘻地睁开眼。
“许了什么愿望?”
“第一个愿望希望我妈还活着,我能找到她。第二个嘛……”我故作神秘地停顿一下,“第二个愿望我希望江可能嫁给我。”
可可的表情变化得很快,从震惊到平静,再到微微勾起嘴角,总之我没有看到任何关于这种男男关系的鄙夷。
可可:“你这算是求婚吗,曜曜?”
我:“你认为是它就是了。”
可可:“其实幼儿园的时候对我表白的那个就是你吧?”
我:“你记得?”
可可:“毕竟我比你大一岁,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清楚了。”
我:“……”
他的一双眼睛如泼墨而成,灵秀清明,此时我正试图从这样一双眼中找到什么线索,找到他能接受我们崭新关系的证据。
“李曜,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喜欢。”他一字一句地说,“所以,我决定接受你的要求。”
我无法表达听到这句话之后的感觉,只能用行动来表示。我低头吻住他,不是那种轻柔的吻,而是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略,宣示我的占有。自从知晓自己的心意一直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全都化为唇齿间的激烈摩擦,灵活的舌头席卷了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甜甜的,软软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给人一种甜蜜单纯的感觉。
他开始的时候略有羞涩,但很快就迎合上来,积极地回应着我,这让我更加激动,顺势长驱直入,彼此交换着各自的唾液和氧气,这些原本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多一会儿我们两个都有些微喘,我才结束这个吻,定睛看着他,仔细欣赏他这张在我眼里好看到无以复加的脸。现在,都是我的了。
“可可,愿意和我做那个么?Brain和Justin第一次相遇的晚上做的事情。”
他也回想到了那部电视剧里面的情节,29岁的Brain和17岁的Justin在酒吧外面相遇,对于Brain来说那只是一夜情,而对于Justin来说他则是爱上了一个男人,或许Brain当时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对Justin产生感情,但事实证明他确实被打动了,并且深陷其中。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相遇的那个晚上。而我和可可,距离第一次相遇足足已经有二十二年了。
我问:“愿意吗,今晚?”
他扫了一眼仍然处在“error”状态的门禁,略有不安,“在研究所……”
“没事,办公室有很软的沙发和靠垫,这场太阳风暴不知道要几个小时才能过去,我们在这干等也是等,还不如做点什么,况且,我……很想在今晚。”
生怕这只是一场梦,醒来以后就没有了,我希望如果是梦就不要醒,让我把想做的都在今晚做了。
“那……先回办公室吧。”他说。
这算是默认了么?
回到办公室他就坐在沙发上,动作虽然有些僵硬,但是应该没有拒绝的意思吧?
我打开空调调到最适宜的温度,因为这种事而着了凉可就不好笑了。虽然已经六月中旬,但是北方温差大,深夜里还是会有点凉,尤其是可可只穿着一件T恤和一条白色休闲裤总是略显单薄。
我松开衬衫上几颗纽扣,俯身吻了下来,他起初只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后来却也是有了些感觉,主动迎合上来。
我顺势吻他的耳垂,脖颈,锁骨,双手撩起他的T恤,试图给他脱衣。
“嗯……等一下!”这才刚开始他竟然就要中场暂停。
“怎么了?”我看得出他是第一次,但是我也同样,所以也有些担心哪些地方是不是做得不对。
可可说:“我,我还是自己脱掉吧,我们把衣服脱完了叠好放在一边,要不然再穿上的时候就皱了。”
我:“……”
他开始认真地脱衣服,叠衣服,包括小内内都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搁置在一边,现在浑身光溜溜地坐在我面前,通体雪白如玉,纤瘦却不显得羸弱,还有□的那个小可爱,形状也是近乎完美。
我不得不在他的注目礼之下脱掉衬衫,牛仔裤叠放在一起,摘掉手表和100度的近视镜,最后把小内内脱掉的时候我那玩意精神抖擞地就蹦出来了。
他也是吓了一跳,随即脸色微红,我早已经忍得辛苦,却一定是要做好前戏,因为这是彼此的第一次,必须要有个好点的回忆。
我学着片子上的那些人一样,先从抹口水这个动作做起,似乎亲吻人的肌肤能都格外地激起一些生理性反应。
只是我在亲吻的时候,他确反射性地向后缩。
“不习惯吗?”
他摇摇头,“不是,只是这样看着,觉得太色^情了点。”
原来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愿做这种事,还是在研究所的办公室里,总有些小小的罪恶感。
“那你背过去吧,不要看我。”
他点了点头,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前胸贴着沙发的靠背,双臂交叠,把脸埋进臂弯里,这样他就不会看到色^情的镜头了,却把最好的风光留给了我。
光滑的脊背,雪白的双股,还有隐秘的入口……
我也跪到沙发上,正好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一手握住他的小黄瓜,一只手抚摸两个雪白的半丘,顺着他的脊柱一直舔吻到尾椎,在他开始喘息颤抖的时候轻轻拨开菊瓣,挤进一支圆头钢笔。
那支钢笔非常圆润光滑,我自认为比我的手指要好,缓慢地进行开拓,他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轻哼出声。
最后契合的一瞬间我只觉得飘飘然的,脑子里像过电一样闪过巨大的冲击,他也终于不再压抑,大声叫了出来。
我们一直进行到深夜两点,也不知道太阳风暴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第10章
那天晚上我的确是非常高兴,害怕可可会做完那个不舒服,我还找了个垫子垫在自行车后座上载着他回去。
骑了十五分钟的自行车,到了家我就有些手足发软,衣服也没脱躺在床上就不肯动弹。
等我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时天已大亮,至少九点钟了,可可在我旁边睡了,想必昨天也是累了。
我猛然一坐起来脑子有些沉,胃里也直冒酸水。才想起来昨天我光顾着做实验了,午饭晚饭都没吃,晚上又做了激烈运动根本没想起来吃饭这件事,现在才觉得胃里空得难受。
我到厨房自己热了一碗粥,喝了半碗之后就喝不进去了,身上还跟刚才一样没什么力气。
请个病假吧,反正小白鼠生下来之前我也没啥可做的了。
于是我简单地拟了一份实验报告,让文芳师姐帮忙照看怀孕的小白鼠,顺便请了个病假决定继续补眠。
等我再次爬回床上的时候可可却醒了,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盯着我瞧。我想起来男子做事的时候承受一方事后有可能会出现低烧现象,所以把自己的额头凑过去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热。
结果两个额头这么一碰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我额头的温度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
他噌的一下从床上窜起来。
“曜曜,你发烧了!我给你拿药!”
他这一起床都没顾得上披上睡衣,肌肤大片□出来,溜光水滑的白嫩皮肤上面斑斑点点都是昨晚暧昧的痕迹,我又小小兴奋了一把,这足以证明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翻出一堆感冒药、消炎药、退烧药,一股脑儿地放到我面前,又端了杯热水递到我唇边,而我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这种情况怎么好像昨晚我才是下面的那个为什么他没有发烧我这个在上面的现在反而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也是,昨晚出了汗又顶风骑自行车,会感冒也是正常的,我这人一般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上个一天保准就好了。
可可重新给我煮了一碗粥,或许是退烧药起了点作用,又或许是粥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