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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窦惜颜和巩翔宇的相遇,似乎也只是意外。”昊东怀将两人相遇的过程说了。“就算巩翔宇想利用窦惜颜什么,也不一定非要找她。”
昊东怀摸着下巴说:“所以我猜,巩翔宇也就是图个新鲜,新鲜过后,他就开始琢磨着,能利用窦惜颜干点儿什么。”
方博然也略显烦躁的停止摩擦桌面,支起手肘手指在人中上横着滑动,好像是在摸并不存在的胡子。
“可是巩翔宇到底想利用窦惜颜点什么呢?窦惜颜接近的是少主,巩翔宇是想对少主做什么?”方博然呢喃自语。
“这个巩翔宇,调查过吗?”方博然抬头问道。
“当然,只是——”昊东怀皱起眉,对于调查的结果十分不高兴。“这个巩翔宇有点儿意思,查来查去,也只能查到他自己身上,对于这些年怎么发迹的,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只是始终查不到他的家人,只听说他父亲在付家做管家,很得付海天的信任。巩翔宇几乎是从小就在付家里长大,成年后就理所当然的进入帮派中。”
“而他父亲,因为是在付宅中工作,而能出入付宅的人身份都不低,所以一般很少有人见过他父亲,而他父亲更是从不离开付宅,因此也无从得知他父亲的相貌。”昊东怀解释道。
“嗯?”方博然挑眉,“还有这种怪事,有意思……”
“之前那些调查佳然的人,没有结果吗?”方博然突然问道。
昊东怀有点惊讶话题的转变,但还是很快回答:“没有,自从被我们发现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行动过。”
“嗯,让袁江易继续留心,不一定什么时候对方可能就会觉得我们疏忽大意了,他们又重新冒出来。”方博然说道。
“好。”昊东怀说道。
“另外,你集合‘日影’的全部力量去调查巩翔宇父子,我觉得事情不对头,这父子俩遮遮掩掩的,也太奇怪了。”方博然说道。
“是!”昊东怀点头。
昊东怀出去以后,方博然的心思仍然全被巩翔宇这件事情占据。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方博然皱着眉,显然思考的十分痛苦。
……
……
巩管家像阴沉漂浮的幽灵,迈着不大且频率均匀的步伐,慢悠悠的走到书房门前。
“咚!咚!咚!”巩管家每个三秒敲一下房门。
“进来!”付海天森严的声音自门内响起。
巩管家幽幽的推开书房的门,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进去之后,关门的声音也几乎听不到,只有轻微的“咔嚓”声。
“老爷,您找我。”巩管家言语恭敬,可声音却稍嫌冷淡。
不过付海天没在意,反正巩管家一直都是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语气。
付海天垂着眼,目光瞪着光滑整洁的桌面。
他刚收到消息,闻家正在调查巩管家父子俩。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在此之前,巩翔宇竟然先去调查方佳然!
且不说方佳然现在是闻人心口的宝贝,单单她是方博然的妹妹这一条,就足以阻住任何调查的脚步。
巩翔宇哪来的包天的胆子,赶去调查方佳然!
无怪乎闻家会来调查巩翔宇了!
一不小心,巩翔宇恐怕会连累到整个付家!
他是有意让巩翔宇娶付莳萝,却没有喜欢他到事事都能包容,非他不可的地步!
付海天终于抬起头,沉着脸看着巩管家。
“你们去调查方佳然了?”付海天沉声问。
巩管家微微震动了一下,一只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拳。
“只是适当的了解一下。”巩管家声音保持平稳冷淡的说道。
“为什么?”付海天眯起眼睛,目光如刀尖一般的射。进巩管家低垂的眼里。
巩管家适当的表现出了微微错愕的表情,好像不理解付海天这问题的意思。
付海天目光冷冽的盯着他,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调查方佳然!”
巩管家眼睛眨了几下,才慢悠悠的说:“前阵子,翔宇处理了一项业务,对方是个B市的生意人,他儿子在酒席上跟翔宇提过闻人和方佳然的事情。”
巩管家小心翼翼的看了付海天一眼,他的表情依然愤怒僵硬,但是也没有阻止巩管家的解释。
于是,巩管家继续说:“当时闻人和方佳然才刚刚开始,而外界没有人知道——”
巩管家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所以我就想,调查一下也无不可,说不定可以知道一些情况,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对我们有利——”
显然,他这里有并没有充分到让付海天相信。
付海天一边眉毛嘲讽的高挑,目光的严厉与不悦依然没有缓和下来。
“对我们有利?”付海天轻嗤一声,“我倒想知道,得到你所谓的有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难道你还能对付闻家不成?”
“你打算怎么对付,威胁?合作?”付海天摇摇头,“威胁,闻家不会把威胁放在眼里。合作?嘁!他们更加不屑于与付家这种规模的合作。在闻家眼里,付家太小了。”
161 太他。妈晦气了!
“你打算怎么对付,威胁?合作?”付海天摇摇头,“威胁,闻家不会把威胁放在眼里。合作?嘁!他们更加不屑于与付家这种规模的合作。在闻家眼里,付家太小了。”
“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闻家动脑筋,有什么用呢?除了给自己招来祸端之外。”付海天看着巩管家。
“还是——”他幽幽的说道,“你觉得长年在这里当个管家委屈你了?”
“没有。”巩管家惶恐的低下头,“老爷你肯给翔宇机会,让他取得如今的程度,我已经很感激了。所以,才拼命地想要做一切能对付家好的事情来报答。”
巩管家的动作,就像是英国贵族富丽堂皇的宅邸里,举止优雅得宜的总管攴。
“如果没有,那就收回你们的爪子!”付海天终于让怒气爆发,“闻家是你们能调查的吗?你们要是要招惹闻家,那就滚出付家以后再去招惹!别用付家的人!”
“闻家现在已经开始注意你们了,你们想死可以,不要连累付家!”付海天。怒视着巩管家,开始重新考虑,下放给他们这么多权力,到底是不是件合理的事情。
“对不起,是我们逾越了。”巩管家头低的更低脞。
“出去吧,这段时间,你跟巩翔宇都休息一下,暂时放下手头上的事务,等风声过了再说。”付海天冷声道。
巩管家一震,终于抬起震惊的脸:“老爷,您的意思是——”
付海天不耐烦的挥手:“你们俩暂时被停职!好好地反思反思,过去是我一直对你们太信任了,结果让你们觉得可以自发自为,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们就去放个假,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态!”
付海天藏在背后的那只手紧紧地握拳,呼吸了好几次,才僵硬的说:“是!”
可是发现他说完,还没有离开,付海天不耐烦地说:“还不走?”
“老爷,我能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调查方佳然的吗?”巩管家问道。
他这话问的有些大胆,也十分不敬,可是他似乎有所依仗似的,并不很怕。
付海天念在巩管家在付家工作了许多年,一直干的不错,也暂且容忍了。
不过容忍,不代表他会告诉巩管家答案。
而且巩管家的这个问题,也确确实实冒犯到了付海天。
付海天冷哼一声,说道:“这个家是我当家,不是你当家,你还真以为什么事儿都能瞒过我?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付家是不是就到你手里了?”
刚说完这话,付海天猛然僵住,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性,现在却被吓了一跳。
之前他是真的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还是于云超偷偷地跑来,跟他说了这件事,他才知道的。
于云超也觉得这件事不妥,因为这件事发生了有一段时间了,而于云超知道也有一段时间了,似乎知道的人不少,可是就是没有人来告诉他。
似乎是所有人都顾忌着巩管家父子俩在付家的地位,一个是二十多年来一直为付家服务,从未被取代过的管家,一个是即将成为付海天女婿的巩翔宇。
谁也不想得罪这两个人,而且也拿不准这两个人的行动,是不是收到了付海天的授意。
而付海天没想到,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大部分人其实都已经被巩管家父子俩给收买。
总之,于云超在事情过后一段时间,发现闻家开始调查巩翔宇时,便有些紧张,坐立难安了。
他冒着极大地险,才来到付海天的面前,跟付海天说了这件事情。
这件事付海天不知道还好,如果确实是付海天的主意,那么他就成了乱嚼舌根了。
不过于云超还是觉得,付海天应该还没自大到觉得可以跟闻家对抗。
于云超认为自己有责任来提醒一下。
而他果然押对了,付海天并不知道这件事,被巩管家父子俩给瞒的死死地。
付海天短暂的僵硬过后,便恢复了过来,不动声色的打发了巩管家。
巩管家离开后,过了很久,付海天仍心有余悸。
他心跳的过乱,好不容易平复了之后,便开始做最坏的打算。
毕竟,他也是一帮之主,还不至于像一般人那样遇到这种事就慌了手脚,完全不知所措。
巩管家要是没有异心最好,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需要做点什么。
从现在起,他需要检视一下巩管家和巩翔宇手上的权力了,看看帮。派里到底有多少权力是落在这父子俩手上,才好衡量他们的危险性。
同时,也要为最坏的打算准备退路。
付海天这么想着,便拿起桌上的电话。
刚刚讲话筒拿起来,他突然顿了一下,又把话筒放了回去。
他在书房中四处检查了一下,才走到保险箱前,慢慢的转动密码锁。
随着最后一圈的完成,锁头发出细微的“咔哒”声,付海天将保险箱打开。
里面很简单,没有现金,也没有任何的珠宝,只有一份牛皮纸的文件,文件上放着一部手机。
手机的样式十分古老,是四五年前的产物,厚重且大,不过作为N字头的在过去风头十分强劲,一度是人们十分爱用的手机品牌,正如它所引以为豪的一项特质,十分结实好用。
付海天将手机拿出来,顺势关上保险箱,随着开机屏幕变亮,响起熟悉的开机音乐。
他拿着手机重新坐回椅子上,拉开桌下第二层的抽屉,手伸进抽屉里在上面摸索着,打开干扰器的开关。